最後淩睿幹脆放棄了,懊惱而又煩躁的抓抓頭發,說:“老婆,別哭了,哭的我心疼死了!要不你幹脆捅我一刀給我個痛快算了。”


    “哇——”唐詩詩因為淩睿的話大哭出聲,一邊哭一邊抽抽噎噎的說:“淩睿,我,我得了宮頸癌,不能……不能給你生孩子了。嗚嗚……嗚嗚……”


    “誰說不能生了,能生!”淩睿心疼的抱著唐詩詩,拍著她的雪背,安撫道:“即便不能生,也不準你離開我!”


    “醫生說,說要切了整個**!”唐詩詩止住了眼淚,看著淩睿的眼睛,說道。


    淩睿的眼睛裏,全是紅色的血絲,一看就是睡眠不足所致。


    “放***屁!”一想起這茬,淩睿就忍不住爆了粗口,火氣大的跟火山噴發似的,將唐詩詩都給嚇得呆住了。


    “報告是假的!是醫院裏哪個叫莫小惠的護士將你的檢查報告跟另外一個人的給調換了,所以,根本沒有什麽見鬼的宮頸癌,你的身體好好的!”淩睿意識到自己剛剛駭人的戾氣嚇到了唐詩詩,捏了捏唐詩詩的小鼻子,說道。


    “怎麽會?”唐詩詩不敢置信的看著淩睿問,因為激動,她的兩隻手死死的抓住淩睿的胳膊,指甲幾乎是嵌進了淩睿胳膊上的肉裏。“你說的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唐詩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淩睿,生怕一錯眼,就漏掉了淩睿眼中細微的表情。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淩睿不悅的皺眉,張口在唐詩詩的耳朵上咬了一小口!


    “嘶!好疼!”唐詩詩揉著被咬痛的耳垂,臉上卻是興奮地:“我不是在做夢!”


    “傻瓜!當然不是夢!”淩睿憐惜的親了親唐詩詩的額頭,摟緊她說:“下次不準這麽傻了!有什麽事情都要等我回來,就算是不能生,大不了我們不要孩子是了,也不準你就這樣隨隨便便丟下我!”


    “可是,我,我不能拖累你!”唐詩詩眼中又湧上了淚水。


    “什麽叫拖累?你這樣才是真正的拖累了我!你知不知道,自從知道你失蹤之後,我就吃不下也睡不著的,找不到你,我什麽都沒心思做,這才叫拖累懂不懂?”淩睿生氣的低吼。


    唐詩詩的身子害怕的縮了縮。


    “而且,不光是我,你一個人攪得我們一大家子人都不安生,再找不到你,爺爺都要絕食抗議了!”淩睿誇張的說,其實前麵那些話是真的,至於絕食,完全是因為君老爺子吃慣了自己的營養早餐,看到別的飯菜,神色懨懨的,沒什麽胃口。


    “爺爺?!他沒有……”嫌棄我嗎?唐詩詩心虛加忐忑的問。


    “說什麽呢!他可不是淩老頭子!”淩睿在唐詩詩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以示懲戒。然後又將君老爺子囑咐自己的那番話,原封不動的告訴唐詩詩。


    “爺爺,爺爺真的這麽說?”唐詩詩發現自己今天眼淚特別多,十分的惹人討厭。


    “你說呢?”淩睿對唐詩詩今晚屢次質疑自己的話表現出非常的不滿!


    “那你為什麽還……還那樣對我?”唐詩詩不滿而又委屈的撅起了小嘴。


    “我怎麽樣對你了?”淩睿好笑的看著唐詩詩問道。


    “你自己心裏清楚!”唐詩詩氣的扭過頭不看淩睿。這個男人太可恨了,明明知道這一切,卻又在宴會上調戲她,然後又拍拍屁股走人!


    哼!可惡!將她蒙在鼓裏,當傻瓜一樣的耍弄!


    淩睿惡劣的一笑,大手不懷好意的在唐詩詩的胸前捏了一把,說道:“我要是不給你點教訓,讓你長長記xing,保不齊什麽時候,又出點什麽事,你又會像今天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


    “借口!分明就是欺負我!”唐詩詩雖然被淩睿說的心虛,但是就是嘴硬的死不認賬,她今晚上都難過死了,才不要這麽輕易的就原諒他!


    “當時我還真想就在那裏好好欺負欺負你,考慮到你會害羞,所以才手下留情,暫且放了你一馬!”淩睿不正經的在唐詩詩的耳邊說,一雙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唐詩詩的身上遊弋起來。


    “你——唔……”唐詩詩剛想著開口反駁,誰知道淩睿卻突然將她吻住,然後缺一個翻身,將唐詩詩給壓在身下。


    一吻結束後,淩睿居高臨下的看著微喘的唐詩詩說道:“老婆,我們別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了。”


    “這怎麽能叫無聊的事?你別想就這麽蒙混過關!”唐詩詩氣憤的小手在淩睿的腰側擰了一把。


    “比起生孩子,這本來就是無聊的事!”淩睿身子一顫,不由分說的又擠了進去,看著唐詩詩羞惱的小臉,邪氣的說:“老婆,我們努努力,爭取兩年生仨!”


    “你——你當我是豬啊!”唐詩詩簡直羞憤欲絕,小錘頭在淩睿的胸前敲個不停。


    “那就三年生倆好了!”淩睿大方的讓了一步,很好說話的樣子。


    三年生倆,這也很誇張了!不過,淩睿這次已經半點不肯讓步,甚至連反駁的話都不讓唐詩詩有機會說出口,便賣力的向著既定的目標努力衝刺起來。


    這一夜,躁動的激情,平複掉了唐詩詩多日來的不安,許是連日來不曾好好休息,淩睿難得的沒有將唐詩詩壓在床上狠狠cao練,隻是要了這一次,兩個人相擁著睡去,一夜好眠。


    至於門外的陸濤,什麽時候離開的,根本沒有人去關注!


    淩睿這幾日是真的累的厲害,找到唐詩詩後,他心安的一覺睡到大中午。醒來後,卻發現自己懷裏空空如也,他嚇得一個機靈,衣服顧不得穿,就跑出了臥室,直到看到在廚房裏忙碌的那抹嬌小身影,才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


    “老婆!”淩睿拉開廚房的門,從後麵摟著唐詩詩的腰,下巴在唐詩詩的脖子上磨蹭著。


    “幹嘛!走開啦,很癢!”唐詩詩一邊將炒好的菜盛盤,一邊躲避著淩睿胡渣的攻擊,嬌叱著。


    “以為你又不見了,剛剛這裏好害怕,跳的好快,你摸摸!”今早的淩睿,跟昨天完全是兩個樣子,尤其是剛睡醒的他,特別的柔軟,竟然對唐詩詩撒嬌。


    淩睿的話,讓唐詩詩心裏軟的成了一汪水,她愧疚的向後將整個身子都依偎在淩睿的懷裏,說道:“老公,對不起,以後,不會這樣了!”


    “真的?你保證?”淩睿將唐詩詩的身子勒得又緊了緊,像是要嵌進身體裏一樣,tian著她的耳垂問。


    “嗯,我保證!”唐詩詩雖然覺得倍淩睿這麽用力的給抱著有點影響呼吸,但是也十分依賴這個強有力的懷抱。


    “那你同不同意三年生倆?”淩睿乘勝追擊的問著。


    “這樣太趕了,而且,也不是說生就生的,要看緣分不是?”唐詩詩沒想到這個家夥還惦記著這件昨晚討論未果的事情,羞臊的說。


    “總之,緣分到了,你不反對就是了?”淩睿捕捉到了唐詩詩言語裏的鬆動,問道。


    “是啦是啦!你快放開我,準備吃飯了!”唐詩詩臉蛋紅紅的,應了下來。


    反正,這種事情又不是說來就來的,答應他也無妨的。


    “同意就好!”淩睿可不管唐詩詩有什麽小盤算,反正隻要她不排斥,他就隻要賣力播種就是了。


    等唐詩詩呼吸自由暢通的時候,一轉身,去發現淩睿竟然赤條條的站在自己身邊,一絲不掛的,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你怎麽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雖然在這裏沒外人,但也不能就這麽luo奔吧?


    “我沒換洗的衣服!”淩睿不在意的說。


    “那你也好歹找條浴巾給遮一下吧!”唐詩詩不滿的輕叱!眼睛在淩睿那上瞄了一眼,臉紅的別開眼。


    “那多麻煩,還要再脫!”淩睿被唐詩詩那一眼看的心神蕩漾,二話不說的將唐詩詩抱到了灶台上坐著,並開始動手將她的睡裙給撩高,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來。


    “你幹什麽!大白天的!少不正經了!”都這樣了,唐詩詩怎麽還會不明白淩睿的意圖,隻是這個家夥也太不分場合了,這裏是廚房!


    “當然是gan你了!又不是沒做過!”


    “唔!”


    “嗯!”


    很快的,廚房裏就開始不斷的發出這樣動情的單音節,這一日的火熱激情,就從廚房先拉開了序幕。


    直到兩人饑餓的肚子齊齊的發出抗議,淩睿才不舍的放過唐詩詩,抱著她軟綿的身子,到浴室裏簡單的衝洗了一下,然後又將廚房裏早就涼掉的的菜給微波了一下,拿到唐詩詩的麵前,兩人便你一口我一口,你喂我我喂你的吃了起來。


    不過是一頓簡單的飯菜,兩個人竟然你儂我儂的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淩睿與唐詩詩蜜裏調油的享受著失而複得的美好,小別勝新婚的甜蜜,不知道要羨煞多少旁人!


    陸濤在別墅外的地上坐到半夜,直到唐詩詩房間裏的燈熄了好一會後,他才吃力的站起來,開著車子離開。


    還沒回到家,杜昊澤的電話便打來了,說是找他一起去喝一杯,陸濤反正也不願意回家,看自己母親的那張怨婦臉,還有淩素素那虛偽的嘴臉,欣然應約。


    兩人還是到了上次他們去的那個地方。


    杜昊澤先到了半分鍾,剛下車,陸濤就來了。


    “你怎回事?跟他幹架了?”這個他,自然是指淩睿,他看著陸濤送唐詩詩回去的,能將陸濤打成這樣的,除了淩睿沒別人。


    “嗯。”陸濤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這車子怎麽回事?他弄得?”杜昊澤看著陸濤那少了一隻後視鏡的車子,眼中閃過驚訝。


    難道他們在路上飆車了?


    “嗯。”陸濤身子突然往後一仰,躺在草地上,看著夜空發呆。


    “……”杜昊澤沒有再問,他知道,再問下去除了讓陸濤心裏的傷疤再痛點兒,沒什麽意義。


    “不說這些掃興的了,喝酒!”杜昊澤打開後備箱,搬下來一箱啤酒,打開一罐遞給陸濤。


    陸濤伸手接了,眼神無意中掃到杜昊澤沒合上的後備箱蓋子,裏麵還有兩箱啤酒,驚訝的問道:“這麽多?”


    問完之後,才發現杜昊澤嘴角處青腫,一邊臉上還隱約有被如來神掌拍過的痕跡。


    “你也跟人打架了?”


    “王月珊。”杜昊澤灌下一大口啤酒,指了指自己被扇過的的那半張臉,苦澀的笑笑,然後又指了指嘴角,低低的吐出了一個字:“他。”


    陸濤知道,能讓杜昊澤被打了後還這種情緒,那個他,除了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杜浩洋,沒有別人。


    “這男人花心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女人變心!”陸濤幽幽一歎,然後開始凶猛的灌酒!


    杜昊澤淒然笑笑,也不說話,兩個人開始默契的猛灌啤酒,喝了一瓶又一瓶,跟喝白開水一樣的,而斜坡上,不時地就傳來啤酒罐骨碌碌滾下去的聲音,倒是為這寂寞的夜晚,添了點情趣。


    “你說,我,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了?她怎麽能,能說變就變?”一箱啤酒被兩個人喝的快要見底了,杜昊澤的舌頭有點不大聽使喚了,問道。


    “你沒有不好,但是你跟我一樣,有個總在後麵拆你台的老媽,就是最大的失敗!”陸濤嗬嗬一笑,拍了拍杜昊澤的肩膀,頗有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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