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尹家老二將祖傳的最後一件老首飾賣掉弄了一點半點兒的錢,同樣出門,按照以往的習慣,那又是會幾天幾夜不會來,而在尹家老二走後,尹家老二媳婦也耐不住寂寞,忍不住就要發作的賭癮毒癮,跑去操持舊業拉生意了。


    一天接了兩單的生意,自覺運氣不錯的尹家老二媳婦非常的得意洋洋,臨近晚間,尹家老二媳婦覺得她還有能力,而且反正尹家老二不在家,她不由又很是貪心的又接了一單生意,她覺得,再玩成這一單生意的賞錢,加上她這一整天的努力,就可以夠她好好的爽一會的了。


    為了省錢,尹家老二媳婦幹脆不再開旅館,直接把人帶到了她和尹家老二租住的房子裏。


    隻是,此時正忙於生意,熱情賠笑的招呼她的恩客的尹家老二媳婦絕對沒有想到,尹家老二在賭場裏一時玩大了,總是輸錢卻不思悔改總是埋怨自己運氣不好,貪心的認為再玩下去,他就可以變得好運氣,翻盤把他輸的錢全部贏上來還能有富餘。可惜的是,尹家老二的賭運似乎背到底了,他不隻沒有翻盤的機會去贏錢,反而在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身上好不容易籌到的所有的錢輸得一幹二淨。


    沒有了錢,尹家老二自是在賭場中呆不下去了,再把最後身上一分錢都輸的一裏不剩後,他被地下賭場中的人請出了賭場,罵罵咧咧極為不滿的對著賭場的方向吐了一口吐沫,尹家老二撂下老子有錢了一定會再來翻盤的豪言壯語才不舍的邁動腳步走動,離開賭場明麵上的掩飾大門。


    在外麵四處遊蕩一會兒,無聊又饑腸轆轆的尹家老二不由想到家裏似乎還有一些存糧,是他前幾天很有運氣的翻了一次小盤,贏了一筆錢,很高興的買了東西慶祝吃剩下的東西,他記得好像還剩下幾塊粗麥麵包,一袋下酒huā生豆,對了,還有一瓶啤酒。這些東西都被他放在比較隱蔽的角落,相信他家那個和他一樣整日在外麵鬼混不知道在幹什麽業務的黃臉婆一定還沒有發現,反正他現在沒錢,無法再進入賭場翻盤,那就不如回去一趟,吃點兒東西,再想想怎麽能再抽一些錢出來…………


    想做就做,尹家老二立即邁腿向租住的房子走去,身上沒錢,他同樣沒有辦法擺他的有錢人富貴人派頭,攔車坐車回去,隻有邁動他的兩條腿慢慢步行回去,臨近夜晚,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是以,尹家老二很是自在的走著,反正現在沒人看到他落魄,等明天他有錢了,他又是有錢的富貴人了,誰也不會發現,他尹家老二曾經落魄過,對,就是這樣。


    但是最終想法是美妙的,現實卻是困苦的,等尹家老二饑腸轆轆,兩腿酸痛的就要沒有知覺的移到他們為了擺有錢人的派頭租住的兩室一廳房子的門前,輕手輕腳的開門,尹家老二盡量不弄出太大的聲響,出了在開門的一瞬間出現的一小聲微小的哢嚓之聲,尹家老二的動作幾乎可以算是悄無聲息了。他是想在客廳中呆一夜就好,明天在他家那個蠻橫的婆娘醒來之前就出門,絕對不會留下機會讓那個蠻橫無顏的臭娘們笑話他,至於夜裏會不會被他家的婆娘發現,他一點兒也不擔心,反正他家那婆娘就像豬一樣,一睡就是一整夜,扯著呼嚕,打雷地震也難以讓她醒來。


    自顧自得思量著,尹家老二躡手躡腳的進了門,在關好門後,又躡手躡腳的挪動著,自是就是在黑夜裏行走,尹家老二卻沒什麽顧忌,不是他的眼睛有什麽特殊能力可以夜能視物,而是他家小小的客廳之中除了還有一個屬於房東贈送且老舊的無法賣掉的破爛長椅之外,其他的,例如他們初來大城市的時候,身上有錢置辦的沙發、茶幾的東西都被他們能賣則賣掉了,客廳中空蕩蕩的,他又大概記得被他們仍在一側牆角的破爛長椅,他又哪裏會擔心會被東西撞到?


    輕手輕腳的走在小客廳,忽然一絲絲細碎的浪蕩呻吟聲音由他們的臥〖房〗中傳來,讓尹家老二倏地頓住了腳步,在一聽到聲音的開始,尹家老二還以為是他家那個蠻橫的婆娘在做夢夢囈呢。但是在他頓住腳步仔細傾聽來做最不讓他丟臉的判斷的時候,他猛然發覺那聲音不對,在那種事上不是生手,事實上隻要他一有些許閑剩的餘錢,就會去暗地的huā街柳巷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發泄發泄,好好的痛快的玩上一場,是以,他立即判斷出來了那不是他家婆娘的夢語,而是一一一一一一想到是那種可能,尹家老二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的臉色一下子綠了,壓抑著充斥胸腔的憤怒,尹家老二邁動腳步輕輕走到臥房門前,透過沒有合得嚴實的臥房門的縫隙,他看到了極為精彩的一幕,一幕精彩到讓他的臉一直發綠,綠到成為憤怒的鐵青的顏色。


    他看到了什麽,透過因為尹家老二媳婦養肥了的膽子,再不擔心會被尹家老二發現的情況下,沒有一絲顧忌和害怕,沒有合得嚴實的門縫之中,在他家那張屬於他和他家那個他不得不承認,蠻橫黃臉,沒有好的顏色,比不上他在外麵有的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的一根頭發絲的婆娘共有的床上,他看到了他家那個蠻橫的讓他不得不承認,比不上他在外麵混過的那些小姑娘一絲頭發絲的臭娘們正在和一個陌生的男子絕不是她的男人搞在了一芯,


    胸腔內仿佛讓人灌滿了火,尹家老二死死地由門的縫隙之中瞪大眼睛,帶著憤怒的血絲狠狠地盯著在他們夫妻共有的那張床上搞得渾然忘我,沉浸在欲望之中沒有一絲察覺到被他逮個正著的狗男狗女,呼呼地喘著憤恨的粗氣,雙手緊緊握成了拳,尹家老二的喉嚨裏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沒有做出一點兒可以影響到房內那一對渾然我忘我的偷情男女。不過,他絕不承認是因為他膽怯,因為看到那個壓在她自己婆娘身上的男人,壯得像個熊的男人,害怕瘦弱又因為長期吸毒而缺乏體力的他幹不過那個男人,一不小心,丟了自己的小命。


    再次死死的盯了那對狗男女一眼,臉色綠到鐵青的顏色,滿心都是他的婆娘背著他偷漢子的憤怒的尹家老二終於有了動作,隻是,他的動作竟然不是狠狠地推開臥房的門當場抓他老婆的奸,而是又一次躡手躡腳轉身出了門,沒有發出一點兒的動作,就仿佛他從來沒有回來過一樣。


    隻是,他能當從來沒有回來過嗎?他能當做他從來沒有看到那極為刺眼讓他惡心的一幕嗎?想當然那是一定不行的,他絕對無法忘記那一刻那個臭婆娘帶給他的恥辱,他可以出軌,去找小姑娘,那是因為他是有錢人,家裏的錢都是他弄來的,是屬於作為一家之主的他的,他認為,就連那個他不得不承認的臭娘們也是他帶來大城市享福的,因為他的錢而過上富貴日子,可以玩上那種神仙也不換的賭毒大業的,卻沒想到,這個讓他看不過眼的爛婆娘竟敢背著他偷漢子,還不知道偷了幾次了,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呢?


    壓抑著憤怒出了房門,直奔外麵大馬路上的尹家老二讓夜的涼風冰凍著他的怒火,他絕不承認自己的懦弱,他很會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他是不想要打草驚蛇,他是想要看看他家那個臭娘們到底背著他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給他帶了多少頂綠帽子!


    及到淩晨,在外麵隱蔽的角落裏縮著的尹家老二,遠遠地看見那個讓他帶了綠帽子的臭婆娘嬉笑著打情罵笑,做著和他在huā街上見過的野雞一樣的動作送那個和他一夜風流的男人出來,他看到那個男人從口袋裏的皮夾之中取了幾張大團結調笑的塞在了他那那個臭婆娘的胸乳之間,那個臭婆娘還笑得那麽下賤不堪。


    而就是這個動作,讓尹家老二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早已綠到鐵青的顏色轉變成了陰鬱的黑色,兩人玩了一夜,那個男人還給那個臭婆娘錢,這麽些的線索,讓尹家老二不得不想起了一個可能,讓他不得不像吃屎一般難以下咽的承認,他家那個臭婆娘不止在背著他偷漢子,而且甚至在做雞(妓)……


    事實證明,尹家老二的猜測很對,在尹家老二不甘心的偷偷跟蹤了尹家老二媳婦兩天的時間,尹家老二那個讓他難以下咽的想法得到證實,憤怒的失去理智的尹家老二在又在外麵吹了一夜的冷風後,看到尹家老二媳婦不停的帶著不同的形形色色的男人進出他們租住的房子後,自覺頭上綠雲籠罩,滿心恥辱的他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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