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像韓少良一樣,先強暴她,然後再脅迫她,但在強暴她之前,必須進一步威嚇她,打動她,否則,她是要激烈反抗的,“他是一個大貪官,而你做了她的情人,知道的情況太多,現在又要離開他,告發他,他能讓你活著嗎?讓你活著,他就得死,所以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明白嗎?”


    龔蓓蕾越聽越害怕,全身都在冒著虛汗,頭腦裏亂得一塌糊塗。


    “那天晚上,韓少良突然闖到你家裏來,你知道他想幹什麽嗎?”二毛進一步用實情來恐嚇她,“我告訴你,那天晚上,他上來叫你開門的時候,我就隱在你樓下的樓梯口。你要是給他開門,他就讓我偷偷潛進來,先強暴你,然後再殺了你。”


    “啊?”龔蓓蕾驚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臉色也更加蒼白,身子開始像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抖起來。


    “沒想到你警惕性很高,沒給他開門,才多活了幾天。”二毛像一頭戲弄一隻可憐小羔羊的野獸,猙獰可怖地冷笑著說,“那晚奸殺不成,他才讓你來武漢,然後讓我開車追過來,繼續實施這個計劃。我是前天晚上開車過來的,比你先到了二三個小時。我一到這裏,就做好一切準備工作,隻等你上鉤了。很好,今天,我終於把你騙進了車子,帶到這個我事先踩點好的工地。”


    說到這裏,二毛的臉上露出壞笑和殺氣騰騰的凶相。


    龔蓓蕾嚇壞了,但求生本能讓她拚命地推著車門,驚恐萬狀地說:“你想幹什麽?你,不能這樣,你這是,犯的死罪。”


    “哼,我怕死,就不做這個生意了。”二毛邪惡地笑著,凶惡地說,“再說,我也不一定就被查出來啊。做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得幹幹淨淨,誰也不知道的。這樣,你是死於非命,譬如,車禍,摔下山崖,等等,而我呢?既能搞到一個大美女,女老總,又能拿到一百萬的好處費,何樂而不為呢?韓少良更好,從此,他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做他的董事長,當他的億萬富翁。哈哈,殺死一個美女,成全兩個男人的好事,你說值不值得做?”


    龔蓓蕾開始垂死掙紮,她猛地從座位下邊拿出包,用右手去拉包的拉鏈,想拿手機打110報警。


    二毛伸手一把搶過她的包,凶惡地瞪著她:“你想拿手機報警?哼,可能嗎?”


    龔蓓蕾有些絕望,但還不放棄最後的努力:“你,你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二毛壞笑著說,“我可以不殺你,但得談條件。”


    “什麽條件?”龔蓓蕾聽他這樣一說,心頭又升起一線希望。


    二毛直截了當地說:“你得做我的情人,或者,幹脆跟我戀愛結婚。”


    龔蓓蕾拚命搖著頭:“這個,不行,這怎麽行?這簡直是。”


    二毛的臉獰惡起來:“這個不行,下麵的事,就不好談了。”


    “下麵什麽事?”龔蓓蕾希望他隻要錢,哪怕再多,她也應答他。


    “你必須做我的情人,這是我不殺你的前提。”二毛毫無商量餘地說,“然後呢?你再給我一些錢,隻要一百五十萬就夠了,我就可以倒過來,幫你去殺掉韓少良。”


    龔蓓蕾驚愕不已,但稍作猶豫,就搖頭否定:“這個,也不行,殺人是要償命的。他犯罪,會受到法律懲罰的。”


    二毛盯著她的身子說:“好,那我再退一步吧,呃,你隻要讓我先搞一次,不,搞三次,然後答應做我的情人,我就放你下車。但你必須關了手機,隱蔽起來,等韓少良案發被抓以後,你才回公司。”


    龔蓓蕾聽他說出要搞她這種流氓話,氣得肺都炸了,她真想指著他大罵,甚至撲上去,搧他一個耳光,但求生的欲望讓她壓製住火氣,努力鎮靜自己,想說服他:“你說的什麽話啊?這麽大的一個男人,你也有妻子,母親,或者女兒,你怎麽好意思說這種話?讓人聽著,就臉紅,就害臊。這樣吧,我多給你一些錢,二百萬吧,你不要殺我,放我下去,我可以關機躲避起來,等以後韓少良被抓以後再回公司,行不行?”


    二毛陰著臉,想了幾秒鍾說:“好吧,你給我三百萬,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必須讓我搞一次,然後把錢打到我卡上,我才放你出去。”


    “你怎麽還說這種話?”龔蓓蕾再也忍不住,怒不可遏地指著他罵,“無恥,卑鄙,流氓。這個要求,我就是死,也不會應答的。”


    這樣一說,二毛就不客氣了,也等不得了,他從椅子下麵抽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對準她的胸脯,歹毒地說:“你死到臨頭了,還這樣硬?啊?怪不得韓少良要殺你。你敢動,我就一刀捅死你,再奸屍。”


    龔蓓蕾看著頂在她胸脯上的尖刀,縮著胸佝著身不動。二毛又猛地伸出右手,勾住她的頭就往他這邊掰。


    龔蓓蕾拚命往後縮,蹬著腳掙紮,但哪裏是這個流氓殺手的對手?他放下手裏的刀,抱住她的上身,隻一用勁,就把龔蓓蕾掰倒在他的懷裏。


    龔蓓蕾用腳使勁踢著車身,車窗,嘶聲大喊:“救命,救命啊——”


    二毛的力氣太大了,他把龔蓓蕾的腳抱到副駕駛座位的後邊,讓她蹬不到車窗,再用左手緊緊摁住她的上身。


    同時,他俯下頭去要吻龔蓓蕾,龔蓓蕾搖著頭不讓,還拚命地喊叫:“流氓,混蛋,你放開我——”


    想起當初韓少良引誘她,強迫她,把她霸占為情人後,跟她合作創辦公司的事,她後悔莫及,萬分痛苦。


    車門關得死死的,圍牆內外一個也沒有,她的喊聲被淹沒在荒蕪工草海中,誰也聽不到。


    二毛激情難抑地俯下頭去,隔著衣服拱她胸前的波浪。拱了一會,他尖著嘴巴吻她的臉,龔蓓蕾還是搖著頭不讓他吻,他就把嘴巴頂到她的耳朵邊說:“閉嘴,臭娘們,再叫,我就殺了你。”


    為了保命,龔蓓蕾不叫了。膽她恨死了他,也充滿了死的恐懼,怎麽能起那種反映呢?


    二毛要用說話語做她的思想工作,卻不得法,盡說些汙辱她的話:“你反抗什麽啊?你的情況,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早已被韓少良操爛了,還裝什麽貞女啊?”


    流氓開口就是流氓話,滿口粗俗的穢語:“你能給韓少良搞幾年,就不能讓我搞幾次嗎?你讓他搞了,他卻還要殺你,而給我搞,我能保你的命,你還不肯,還要反抗,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你混蛋,放開我——”龔蓓蕾羞辱得哭了,邊哭邊叫罵,還拚命掙紮,“我真後悔啊,我不應該上一個陌生男人的車子,不應該聽命於貪官的擺布,做別人的情人啊——”


    二毛更加瘋狂起來:“你已經做了貪官的情人,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現在,你到底是要命,還是要貞操?”


    這時候,龔蓓蕾包裏的手機響了。龔蓓蕾拚命掙紮著要坐起來拿手機,二毛死死地摁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他用右手去她包裏拿手機,拿出來,把它關了。龔蓓蕾更加絕望,但沒有死心,還在他的懷裏像一條青魚一樣拚命掙紮。


    “你這個該殺的色鬼,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龔蓓蕾豁出去了,不顧一切地反抗著,掙紮著。


    二毛惡毒地說:“誰叫你長得這麽漂亮的?身材豐滿性感,皮膚白嫩細膩,我早就暗戀你了,一直想搞你,可惜沒有機會。現在,好容易來了這麽好的一個機會,既能拿到貪官的一百萬元報酬,又能盡情地搞你,我能放過嗎?”


    “流氓,混蛋,放開我——”龔蓓蕾氣得想咬他,卻被的嘴死死地頂住臉,轉不過去。


    二毛見她如此剛烈,為了一個已經失貞的身子,真的連命都不要,就更加惡毒地用話汙辱她:“你真的太美了,就這樣死掉多可惜啊。我要好好地吻你,享受你,才讓你死。否則,上帝造了這麽美麗的一個臉蛋,這麽美妙的一個身材,就這樣白白地消失,不是太浪費了嗎?也辜負了上帝的一片心意啊。”


    “你這個混蛋,說的什麽狗屁話啊?”龔蓓蕾瘋了似地拚命扭身,喊叫:“韓少良這個老混蛋,竟然這麽歹毒,雇請殺手來殺我,還要這樣殺。這種貪官,真的太可惡了,被他們說中了。我太大意了,也太糊塗,我不應該到武漢來,我,來人哪,救命啊——”


    二毛見她越喊越響,趕緊拿過一塊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塞住她的嘴,然後開始準備強暴她。他用左手的手臂死死地摁住她的喉嚨,右手朝她的褲腰裏伸去。


    龔蓓蕾的身子狂扭著,腳蹬在後排的車椅上,極力扭動身子,不讓他的手伸進去,也不讓他解褲帶。但她的褲帶係得太緊,怎麽也插不進去。一隻手又不好解她的褲帶,急得沒辦法,他隻好俯下頭去,想用嘴與手配合,把她的褲帶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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