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娛樂場所的小姐,或者那些專門想傍大款的美女,就更不用說了。他看上哪個小姐,就出錢把她叫過來,玩膩了,一腳踹開。


    這些年來,韓少良不知搞了多少美女,卻除了孫小琳外,還沒有碰到過像龔蓓蕾這樣堅貞不屈的女孩。有些女孩看他有錢,像馬莉莉一樣,主動來接近他,然後不知羞恥地將鮮嫩的身子送給他。有的女孩開始也是被他強行抱上床的,可是被他幹了以後,一拿到錢,態度就變了。


    個別女孩被他誘逼到床上後,也哭哭啼啼的,甚至還揚言要告發他。可他幾句好話一哄,小恩小惠一給,就也變得像小貓一樣乖巧,以後也能隨叫隨到了。對這些女孩,他在**們的時候,也常常說著一些喜歡她們,甚至是愛她們的話。可骨子裏,他卻根本看不起她們。這種見錢眼開,沒有一點骨氣的女孩,他怎麽可能要她做自己的情人呢?他要的是像孫小琳和龔蓓蕾那樣的女孩。


    但韓少良也隻能把龔蓓蕾當作小三,當然比**更愛更實惠的二夫人,小三,二房,暗中情人,小秘,隨便叫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能正式娶她。


    唉,我不能離婚哪,一離婚,就要影響到我的政治前途,甚至還會被那個黃臉婆說出底細,搞進班房。所以就是再好再愛的美女,我也隻能把她當作暗中情人。隻要真心愛她不就行了?讓龔蓓蕾在經濟上得到實惠,成為千萬,甚至億萬富姐,她還要什麽呢?


    他認為求愛與賺錢一樣,都是自私無情的。你得到了這個美女,別人就得不到。所以不抓住機會,機會就會眼睜睜地錯失掉。


    而要抓住機會,心就必須硬,狠,不能講情麵和義氣,更不能在意別人看你的目光和背後的議論。隻有這樣,你才能比別人賺到更多的錢,才能爭奪到真正優秀的女人。


    韓少良第一次招她談話,就大膽地跟她說了那些誘惑性的話。他本以為龔蓓蕾聽了會激動不已,喜出望外,然後會羞羞嗒嗒地,半推半就地投入他的懷抱。沒想到她卻驚訝疑惑,猶豫不決,甚至無動於衷。


    韓少良設法把她調到江南房產公司後,她還一直像防盜一樣地防著他,真的讓他很生氣。所以那晚,他喝多了酒,就想強行攻占她。其實,在喝酒的時候,他看著她豔麗迷人的身材,就衝動得不行。所以他故意讓她陪客人多喝酒,想讓她喝迷糊了,好得手一些。


    沒想到他在行動前跟她說了那麽多好聽話,平生第一次在攻占一個美女前,做了那麽長時間的思想工作,才撲上去,從背後抱住她。她卻沒有軟在他的懷裏,任他處置,或者也情不自禁地激動起來,而是掙紮得很厲害,像一條被捉住的青魚,撅頭搖尾地亂動。


    龔蓓蕾還很機靈,鬼精鬼精的,他正要把她往裏麵的休息室拖去,龔蓓蕾竟用外麵有人來唬他,否則他是不可能放手的。已經到手的獵物,怎能輕易放手呢?可實際上,他也是因為真心喜歡她,才放開她的。他不能隻攻占她的身,他還要征服她的心啊。


    但放開她後,韓少良好難過,就開車去了馬莉莉處,把馬莉莉當成她,搞了兩次才罷休。那晚以後,龔蓓蕾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也更加謹慎,簡直把他當成了可怕的野獸,平時都不敢走近他了。


    龔蓓蕾還一直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像在考慮什麽問題,在等待什麽東西。從她的神情上判斷,他感覺她似乎已經有了戀人,但還隻是猜測而已,所以他剛才在路上問了她,她說沒有。他聽她說還沒有男朋友,而且守身如玉,他心裏就感到特別高興,也更加喜歡她了。


    現在,龔蓓蕾像一隻機警的貓,縮在沙發的一角。韓少良有意離她遠一點,也故意不盯著她看,以免她過於緊張。


    韓少良看似坐在那裏顛弄著手裏的那隻高檔手機,眼角卻一直觀察著她的動靜,將她俏麗的臉蛋一直收在視野裏。


    韓少良的手好癢,真想撲上去,然後……那天晚上,還有剛才,他已經隔衣感受過它們了,這個手感讓他興奮,也一直念念不忘。今晚,他要更深入地體驗一下這個手感。


    “蓓蕾,你要盡快做出決定。”韓少良沉默了一會,又開始說話,“如果同意跟我合辦房產公司,就先打一張辭職報告,交給薑董。然後呢?你到一個高檔的寫字樓裏,租二百平方米左右的辦公用房,要裝修得氣派一點。一邊搞裝修,一邊申辦營業執照。”


    龔蓓蕾靜靜地聽著。


    韓少良喝了一口茶說:“我先給你兩百萬,用於租房子,申辦營業執照等的費用。”


    “好的。”龔蓓蕾點點頭。


    “我不能公開出麵,所以以後,我們見麵,就在這裏。”韓少良曖昧地說,“一定要隱避,千萬不能讓人發現。”


    “行,我一定注意。”龔蓓蕾應答。


    韓少良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對她說:“這上麵有兩百萬,你寫張收條,我等會把密碼告訴你,從明天開始,你就可以做準備了。”


    “啊?”龔蓓蕾見到銀行卡,覺得他不是在騙她,就高興地說,“你,這個都準備好了?”


    “也不是專門準備的。”韓少良說,“這種卡,我有好幾張呢,先給你一張。”說著站起身交給她。


    龔蓓蕾有些不相信地看著這張卡,覺得是真的,心裏不禁興奮起來:“韓總,你真的要辦房產公司啊?”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哄你不成?”但韓少良沒有馬上把密碼告訴她。


    龔蓓蕾也不問,知道他為什麽不馬上告訴她,兩個人都沉默了。


    時間仿佛凝固了,別墅裏非常安靜,靜得讓人害怕。


    別墅的門窗都已關死,窗簾也已拉上,空調調到了不穿衣服也不覺得冷的溫度。這時,韓少良又用遙控開關打開客廳的大彩電,聲音調到十八。


    龔蓓蕾似乎乖順了一些,韓少良見時機已經成熟,就身子前傾,飛虎撲食一般,一下子將她撲倒在沙發上,用身子死死壓住她,亂著嘴巴一邊吻她,一邊說著不要臉的情話:“蓓蕾,我的寶貝,我真的想死你了,你就讓我好好吻一吻……”


    “不,韓總,你不要這樣。”龔蓓蕾還是搖著頭拚命掙紮。


    韓少良卻越發瘋狂起來,他用嘴巴吻她的臉,手也不安分起來。這樣一來,龔蓓蕾控製不住自己了,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不要,不要啊。”


    她的頭在沙發上左右搖著,臉色像喝了酒一樣漲得通紅。


    “我的寶貝,我真的愛你啊。”韓少良無恥地主說,“蓓蕾,你跟我好,絕對不會吃虧的。我得到你,這生就知足了。我可以把所有的錢,都交給你管理……”


    龔蓓蕾還想反抗,但一點用也沒有。韓少良像野獸一樣把她壓倒在沙發上,一下子侵入她的城門,毫不猶豫地占領這座她苦苦堅守了二十五年的城池。


    龔蓓蕾痛苦地尖叫一聲,用手拚命推拒著他。


    情場老將韓少良一聽就知道她真的是個真正的女孩,就停下來。他有這方麵的經驗。他攻進她的城門時,遇到了堅韌的抵擋。韓少良開心死了,在龔蓓蕾尖銳的叫聲中,突破她的障礙,長驅直入。


    “漁,我的心肝,現在,你不是都給了我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以前的小心謹慎,警惕提防,有什麽用呢?最後不都是我的?”


    一場侵略性質的攻城戰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鳴鑼收兵。偃旗息鼓以後,兩人才躺在沙發前麵的地毯上,一動不動。


    龔蓓蕾清醒過來以後,大驚失色。她仿佛從一場美夢中突然醒來一樣,先是一震,然後驚恐地叫起來:“啊,你剛才,幹了什麽?”


    她猛地從韓少良的懷抱裏掙脫出來,抓過自己的衣服,羞愧地喊:“這是怎麽回事?你,你真的強bao了我?你,不是人,我要去告你!”


    韓少良卻開心得仰天大笑,他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亂顫。


    龔蓓蕾渾身是汗,像剛從暴風雨中衝出來的一般。她突然感到說不出的疲乏,疲乏得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覺。可是她的心卻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羞恥和憤怒攫住了。她想撲上去打他,咬他。可被他兩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龔蓓蕾沒有想到,這個人真的這麽幹了,把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她怒視著這個獰笑著的,像一個野獸一樣的男人,頭腦裏亂得一塌糊塗。她又悔恨,又生氣,禁不住哭了起來。


    “嗚嗚嗚——”龔蓓蕾哭得很傷心。她為一個女孩子的貞操和尊嚴被無情地剝奪而哭,為自己的人格受到汙辱而哭。


    龔蓓蕾一邊哭一邊想,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你已經被他破了身,再也無法複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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