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月樂山聽著電話裏響了十來聲,對方才接了起來。


    不等月樂山說話,電話那邊的聲音傳來。


    “月樂山,找我幹什麽?”是一名年輕人的聲音,竟然直呼月樂山的名字,語氣很不耐煩。


    月樂山愣了愣,才有些討好地問道:“陽少,誰惹到您啦,我替您去教訓教訓他?”


    “誰惹我?嗬嗬!”陽少冷笑一聲,幽幽地說道:“聽說你要把女兒嫁給廖家?”


    “我……”月樂山一驚,沒想到陽少已經知道了。


    陽少戲謔地說道:“月樂山,你膽夠肥的啊!我貌似很久之前就跟你說過,讓你離廖家遠一點。嗬嗬……看來你是巴不得月家跟著一起死啊!”


    月樂山立即大驚失色,他連忙捂住電話朝著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才鬆了口氣。


    廖家是什麽家族啊?緊跟當今步伐,真真正正的大豪門!其地位更是遠超所謂的四大家族。陽少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說要廖家死,這話隨便被誰聽到,也會嚇個半死。若不是月樂山知道陽少的背景,甚至會以為陽少是不是瘋了。


    月樂山急忙說道:“陽少,您誤會了,我……我已經反悔了,我女兒怎麽可能嫁給廖家呢?”


    “嗬嗬……月樂山,收起你的小心思吧。不要在我麵前耍花招,否則你就等著跟廖家一起陷入萬劫不複之境吧!對付你月家……嗬嗬……”陽少輕蔑地說道,似乎將月家幹掉隻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陽少,您真的誤會了。原本我是打算將女兒嫁進廖家的,可是忽然想起來陽少您的話,立即反悔了。廖家已經被我從月家趕走了。”月樂山道。


    “最好是這樣!月樂山,別隻想著用你的那點小心思奪到家主之位,也要抬頭看看路不是?別還沒坐上家主,隻撈到個繼承人的位置,家就沒了。”陽少再次警告道,話語中滿是威脅之意。


    月樂山頓時有些尷尬,笑了笑,才說道:“是是是!陽少的指示無比正確。以後我月樂山一定緊跟陽少的步伐,陽少指東我絕不往西。”


    “這還差不多!說吧,找我有什麽事?”陽少問道。


    “我……我想請您幫我對付一個人。”月樂山有些遲疑地說道,心中忐忑無比。


    “月樂山!”陽少冷喝一聲,道:“你當我李陽是什麽人?是你月樂山的打手?”


    原來陽少全名叫李陽。


    “不不不……陽少,我沒那個意思,我……我聽說那個人跟廖家有關係。”月樂山忽然眼前一亮,計上心頭。


    一得到月光明的消息,月樂山已經開始在暗中調查月光明。月光明住在淩若曦與葉飛的家裏,葉飛又與廖兵建關係很好。原本月樂山也沒將這放在心上,現在怎麽也得扯出關係來!


    “月樂山,你真特麽當老子傻麽?跟廖家有關係我就得殺,我是不是要將廖家所有親朋好友都幹掉?”李陽譏諷道。


    “不是的,陽少,我聽說月光明和葉飛與廖永峰關係很好。”月樂山趕緊解釋道。月樂山並沒有認出葉飛,隻是,他需要將他們三人扯上關係。葉飛與廖永峰的關係,讓葉並不知道,但這不是在硬拉關係麽?


    月樂山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牽強。


    但是,李陽的反應卻出乎月樂山意料。


    聞言,李陽連忙問道:“葉飛?他來京城了?在哪!快告訴我!”


    月樂山趕緊解釋:“不是的,陽少。是月光明,還有他的女兒月輕柔和月輕語,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叫費夜。” 、


    “費夜……嗬嗬!我知道了,你等我消息。”李陽隻是念叨了一聲“費夜”便掛斷了電話。


    月樂山立即大喜,也不管電話被掛斷了,對著電話連聲說道:“好!好!”


    他知道,李陽這麽說,是打算出手。隻要李陽一出手,十個費夜也是必死無疑!


    李陽此時正躺在酒店的床上,眼中露出了惡狠狠的神色。他與別人不同,就算有房子,他依然喜歡住在酒店。


    李陽緩緩開口,自言自語地說道:“葉飛,費夜,嗬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這次,我看你還怎麽逃出京城!”


    李陽拿起剛剛放下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淡淡地說道:“通知所有人,準備戰鬥!”


    接電話之人隻是愣了一下,便毫不猶豫地應道:“是!”


    葉飛並不知道,一股強大的勢力,正要對他出手。


    葉飛等人正跟著月高遠來到了後院,找到了月華口中的老陳。


    老陳看起來年齡要比月華大少不少,頭發花白,正抓著一把大剪刀在給一棵樹剪枝。


    月光明看到老陳,立即激動地叫道:“陳伯!”


    陳伯聽到這聲音,瘦弱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抬起頭來,臉上滿是皺紋。


    他一雙渾濁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月光明,激動地說道:“大少爺,你回來了!”


    說著,眼眶已經紅了。


    月光明連忙伸手抓住了陳伯的手,同樣激動地說道:“陳伯,我回來了!您……老了。”


    陳伯是月光明的爺爺月修成還在世之時,便已經是月家管家。他雖然對月光明兄弟幾個很是嚴厲,甚至當初連月華說教訓都教訓,可唯獨對月光明格外的照顧。


    月修成與月華倆人都是典型的老式家主作風,霸道嚴厲,月光明自小可沒少吃苦頭。特別是月修成,能動手基本不動嘴,月光明常常被打得皮開肉綻。那個時候,月光明還小,挨打了月華也從不過問,都是陳伯安慰他,替他擦藥。


    就連月光明帶著秦馨私奔,都是陳伯暗中幫助,才得以逃離京城。否則,當時被月家監視的秦馨稍稍一動,便會被攔下。


    “嗬嗬,二十多年過去了,能不老麽?”陳伯自嘲地說道。


    月光明連忙將月輕柔、月輕語拉了過來,說道:“陳伯,這是我的女兒輕柔、輕語。輕柔、輕語快叫爺爺!”


    月輕柔這次倒沒有執拗,輕聲叫道:“爺爺。”


    “爺爺!”月輕語也是甜甜地叫出聲來,比剛才叫月華要走心的多了。


    “乖,乖!”陳伯看著兩人,眼中滿是欣慰。


    他又看向了葉飛,征詢地問道:“這年輕人是?”


    不等月光明回來,月輕語又抱住了葉飛的胳膊,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我和姐姐的男朋……”


    “輕語,不許胡說!”月光明連忙喝止住月輕語的話,這還沒完沒了了?有沒有考慮過我這當爹的感受?


    自己養的兩棵大好白菜被一頭豬一起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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