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讓你們久等了。”戴老板帶著紫玫瑰從裏麵走了出來,所有的哨兵們都迅速的讓開了路。


    “戴老板,我以為你就一直讓我們呆在門口等你了。”黃笑花語氣有些不滿。


    被他威逼著來訓練也就罷了,還擺著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看著就來氣。


    你再厲害,在綠洲城還是我爹說了算。


    別給你麵子不要。


    戴也看出了黃笑花的不滿,換上一副笑臉說“黃小姐,讓你久等了,真是戴某的罪過,我們進去吧,請..”戴說話的時候眼睛瞥了一眼呂一傾。


    呂一傾一幹人跟著戴走進了院落的大門,哨兵們又迅速的把大門口把守起來。


    戴帶著大家一起吃晚飯,飯桌上戴首先是給大家道歉,說是什麽事務繁忙,讓大家在門口久等了,很是客氣了一番,然後話鋒一轉說道“你們已經訓練了兩月餘,基本的要領都已經融會貫通,明天開始就會進入新的訓練,你們要努力學習,爭取報效黨國等雲雲的說了一大通。”


    黃笑花聽的耳朵快要進水的時候,戴終於把報效黨國的長篇大論說完了。


    戴吃完飯,把他們再次教育了一番,才慢吞吞的戴著紫玫瑰走了,走的時候又瞄了呂一傾幾眼。


    “一傾,那老色鬼看中你了。”黃笑花直言不諱。


    “去你的。”呂一傾推了一把黃笑花。


    “我可不是亂說,一傾,你要小心。”黃笑花一本正經。


    “我也是聽說此人荒淫無度,看中了誰都逃不掉。”黃笑花點了一把呂一傾的鼻子,又說道:不過他敢在綠洲城亂來,我就讓我爹閹了他。”


    “走吧,走吧,回房間裏去。”呂一傾拉了一把黃笑花,不想聽她胡言亂語的讓人不舒服。


    ....


    洗刷完畢,陳思弦第一個跑到呂一傾,黃笑花和柳月朗的房間裏去了。


    “陳大公子是在想念我們幾個嗎?或者隻是想來看看一傾?”柳月朗坐在床邊,看見陳思弦蹦躂蹦躂的走了進來,打趣地問。


    “都想念。”陳思弦籠統的回答讓柳月朗翹起了小巧的嘴巴。


    黃笑花剛剛看見了柳月朗翹起的嘴巴“噗嗤”一聲笑了“柳月朗同學柳月朗同學真是學以致用,今天不是和那個劉英喆在打情罵俏了嗎?戴老板真是不白白訓練你兩月餘,這不,你一個媚眼人家的心給偷走了,還把偷聽到的秘密都告訴你了,我真是領會到了什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的dj版。”黃笑花一邊說,一邊大笑不止。


    “你....”柳月朗貝黃笑花笑的臉皮掛不住。


    “好了,好了,別打岔了,我們來研究一下,今天劉英喆說他聽到的“請君入甕”是什麽意思。”呂一傾伸出粉拳捶打了一拳黃笑花。


    嘻嘻哈哈的鬧著,不如坐下來研究看看明天是什麽狀況。


    陳思弦把頭湊近了,黃笑花也安靜了下來,柳月朗把身子靠近,四個人閃動著眼珠子,不停地在思考。


    “請君入甕”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覺得戴是對我們有所防備,或者是想利用我們為他做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黃笑花第一個發表觀點。


    戴是最懂得利用和謀劃的人,舉國上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啊。


    “問題是戴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了嗎?”呂一傾提出問題。


    “請君入甕”如果說的是他們,那麽證明戴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


    往後得更加小心謹慎了。


    “我覺得這隻是劉公子聽到戴的一個電話,根本就不是說我們,你想想,以戴的敏銳會輕易的給劉英喆這種身份的人聽到?”柳月朗反問。


    “我也覺得柳月朗同學分析的有道理,以戴的精明和警覺,劉英喆這種普通身份的人怎麽可能聽的到戴的電話?”陳思弦表示讚同柳月朗的說法。


    “我聽說戴處長為人十分狡詐和陰險,這些年來他對對蔣的思想和行動、心理和好惡、性格等無不研究透徹,揣摩迎合的十分到位,所以一直得到蔣的欣賞,也是所有的特務組織人員中,最得蔣信任的一個人。”柳月朗再次強調戴的非同一般。


    到底劉英喆聽到的“請君入甕”是什麽意思?


    大家分析來,分析去,也沒分出個所以然來。


    戴是這樣一個狡猾奸詐之人,沒有人猜想到他電話的內容是針對誰。


    管他是誰,覺總是要睡的。


    淩晨1點的時候,呂一傾見大家沒法猜到“請君入甕”的大體意思,加之大家一致估計和明天沒什麽關聯,就各自散了睡去了。


    .......


    第二天一早,呂一傾是被黃笑花搖著醒來的。


    “一傾,你還在夢著你的情郎嗎?”黃笑花搖晃著呂一傾的手臂,在呂一傾的耳朵大喊,把一傾猛地驚醒了。


    呂一傾確實是夢到了曾元均,夢見他在封閉的後山裏進行著非常艱苦的訓練,人也瘦了,呂一傾正在抱著曾元均心痛的掉眼淚


    的時候,黃笑花把她搖醒了。


    呂一傾把夢裏滲出眼角的淚花擦幹淨,起床洗刷完畢,就和黃笑花,柳月朗一起走了出去。


    戴和紫玫瑰已經在大廳裏等待他們了,陳思弦是最後一個來到。


    戴等待他們的時候,等的很耐心,在陳思弦沒有來到之前,臉上一派悠閑和雅靜,完全沒有了嚴肅和冷酷。


    之前每次看見他出現在訓練的場地不是冠冕堂皇的冷漠,就是軍事化的嚴肅。


    今天為什麽這麽雅靜起來了?


    呂一傾沉思。


    大家都很好奇。


    莫非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太陽當然不會從西邊出來。


    戴看見人到齊了,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他站直了身子,對大家說“今天是一個新的開始,你們進入了新的訓練,這些是黨國最新,最先進的訓練方法。”他說完,用眼睛掃視了一把大家的臉,看見大家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才又說道“你們學習了這些最先進的東西,要為黨國所用,要為黨國付出一切。”


    正當大家疑問之際,紫玫瑰站了出來接著說“你們都聽清楚了嗎?”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冷酷如冰霜。


    “又不是什麽國家機密,弄的這麽神秘兮兮的幹嘛!”黃笑花吐了一下石頭,輕聲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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