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節愣了一下，也站在原地糾結了起來，但最後她還是衝警長搖了搖頭道：“我也想幫你，但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讓我說什麽？而且我也不相信我兒子會殺人，他是無辜的，他就是被冤枉的！他……反正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要走了！”
警長畢竟是警務人員，他知道自己沒權利硬留住鬆節，如果這樣做就是知法犯法，所以他便將目光投向了我。
我立刻走過來替警長繼續擋住鬆節道：“我相信你兒子沒殺人，但你應該也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吧？比如你兒子在幫宜江集團做什麽，這你總能回答我吧？”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
“因為我能幫你！”
“幫我？你怎麽幫我？你怎麽幫我？！”鬆節激動地衝我吼著，同時也抓掉了頭上的假發，露出了假發下麵的光頭。她的頭上並沒有完全沒有頭發，近距離看，還是能看到零零散散的白色頭發茬，但一丁點黑色都已經看不到了，這和她年輕的皮膚、麵容也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我明白你在擔心什麽，你覺得如果跟我說了你兒子的事，可能宜江集團就不會來治療你了，沒有後續的藥物了，對不對？”我問。
鬆節悶聲不吭，隻是緊鎖著眉頭看著我。
“我承認我是把你騙過來了，但這樣做就是為了避開宜江集團，他們真的不是好人。你以為他們為什麽始終沒有聯係你，沒有給你治療的藥物？因為他們現在都還沒研發出來！我之所以騙你，還特意找人提前把你接到這，就是為了避開宜江集團的耳目，他們一直在監視著，觀察你的反應，他們根本就是拿你當小白鼠，做他們的藥物試驗！我前不久剛跟宜江集團一位高管有過接觸，那個人也用了和你一樣的藥，這讓她看起來很年輕，但跟我說，她的壽命隻能到五十歲，而且目前為止，集團並沒有開發出能解決這個現狀的新藥，唯一的希望就是集團裏負責開發藥物的兩個人，一個叫林海峰，一個叫魏瓊，我相信這兩個人的名字你應該不會陌生吧？”我加快語速問道。
“林海……”鬆節嘟囔了一句，接著便向後退了兩步，身體也明顯在發抖。她的眼睛不再看向我，而是低著頭，目光左右遊移著，顯然她已經因為我的話而動搖了。
過了一會，她再次抬起頭望向我問道：“你知道林海峰？”
“當然知道！我就是為了他而來的！”說著，我朝林靈示意了一下，“她是林海峰的女兒，我這次到呼倫貝爾來，主要就是為了找到林海峰和魏瓊，找到我女朋友的父母！你幫了我，實際上也是在幫你，現在宜江集團救不了你，隻有找到林海峰兩口子，你才有希望！”
“我……但是……但是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我明白，有些事阿納日肯定不會全部告訴你，也不會當著你的麵去做。你隻需要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就好，可以嗎？”我再次問道。
鬆節再次陷入了沉思，在猶豫了一會之後，她終於衝我點了點頭。
看到她的回應，我也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拽了沙發過來讓鬆節坐下，我們則坐到床邊，和她保持一個相對較遠的距離，免得給她增加壓力。等她的情緒稍微平複下來之後，我才開始提問道：“先說一下你的病吧？是癌症嗎？”
“對，癌症。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也做了化療，但是沒有好轉的跡象，大夫也說我最多隻能再過一年半的時候。那段時間我已經放棄希望了，但是阿納日一直還在幫我找醫生，找辦法，也在到處籌錢，後來他突然有一天跑回來告訴我說，他找到辦法治我的病了，還給我拿了幾顆藥丸回來。我吃了之後就真的不疼了，不過當時我還沒有……就是……還沒有變成現在這樣子。”鬆節說道。
“那是什麽時候開始變得？在阿納日出事之後嗎？”我問。
“嗯，阿納日出事的那年冬天，他在失蹤之前跟我說，公司交給我一個非常重要的工作要去完成，做好之後，我的病就能徹底治好了。然後他就在滿洲裏給我買了套大房子，讓我先搬到這邊來住，說是過了冬天，就有人給我送藥，吃了之後就能好。再後來，3月份的時候，他公司的人過來了，給我拿了幾顆藥，還有一些注射的藥，當時一起過來的人裏麵就有林海峰。他跟我說他是宜江製藥的研發總監，是專門來感謝我的，感謝我兒子給了他的研究做的貢獻。我當時也問過他，到底讓我兒子做什麽工作，但是他沒具體說，隻說是科學研究。”鬆節道。
“後來你知道你兒子出事之後，沒想過要找宜江的人算賬嗎？比如林海峰。”我繼續問著。
“想過，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們！但是林海峰來找過我，他說這裏麵一定發生了什麽意外，一定是別的什麽原因引起虎八股發生的那幾起命案。他說他會帶人去調查，一定會還我兒子一個清白。當時我用了他拿給我的藥，身體明顯好轉了，所以我就選擇相信他的話了，可是後來聽說，他去了虎八股之後好像也出了事。”
“我有一點挺好奇的，林海峰真的和你說他是宜江製藥的研發總監了？”我好奇道。
“這個倒沒有，他隻說他是公司的藥品研發總監。但我兒子跟我說過，他在跟宜江集團的人合作，還告訴我說，盡量別去說宜江的事情，好像製藥這方麵會涉及到很多商業機密，所以宜江製藥的人平時都會有什麽身份掩護之類的。”鬆節解釋道。
“那關於你兒子幫著宜江集團做的事情，你知道的都有些什麽？或者你在虎八股的時候，見沒見他拿過什麽東西回來，或者他說沒說過要去別的什麽地方？”我問。
“太具體的我不知道，我隻記得他在那年冬天，就是他出事之前，一直在念叨著克烈，還說起過湖中湖。我也問過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但是他什麽都不肯說，隻是讓我安心養病。”鬆節道。
警長畢竟是警務人員，他知道自己沒權利硬留住鬆節，如果這樣做就是知法犯法，所以他便將目光投向了我。
我立刻走過來替警長繼續擋住鬆節道：“我相信你兒子沒殺人，但你應該也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吧？比如你兒子在幫宜江集團做什麽，這你總能回答我吧？”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這些？”
“因為我能幫你！”
“幫我？你怎麽幫我？你怎麽幫我？！”鬆節激動地衝我吼著，同時也抓掉了頭上的假發，露出了假發下麵的光頭。她的頭上並沒有完全沒有頭發，近距離看，還是能看到零零散散的白色頭發茬，但一丁點黑色都已經看不到了，這和她年輕的皮膚、麵容也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我明白你在擔心什麽，你覺得如果跟我說了你兒子的事，可能宜江集團就不會來治療你了，沒有後續的藥物了，對不對？”我問。
鬆節悶聲不吭，隻是緊鎖著眉頭看著我。
“我承認我是把你騙過來了，但這樣做就是為了避開宜江集團，他們真的不是好人。你以為他們為什麽始終沒有聯係你，沒有給你治療的藥物？因為他們現在都還沒研發出來！我之所以騙你，還特意找人提前把你接到這，就是為了避開宜江集團的耳目，他們一直在監視著，觀察你的反應，他們根本就是拿你當小白鼠，做他們的藥物試驗！我前不久剛跟宜江集團一位高管有過接觸，那個人也用了和你一樣的藥，這讓她看起來很年輕，但跟我說，她的壽命隻能到五十歲，而且目前為止，集團並沒有開發出能解決這個現狀的新藥，唯一的希望就是集團裏負責開發藥物的兩個人，一個叫林海峰，一個叫魏瓊，我相信這兩個人的名字你應該不會陌生吧？”我加快語速問道。
“林海……”鬆節嘟囔了一句，接著便向後退了兩步，身體也明顯在發抖。她的眼睛不再看向我，而是低著頭，目光左右遊移著，顯然她已經因為我的話而動搖了。
過了一會，她再次抬起頭望向我問道：“你知道林海峰？”
“當然知道！我就是為了他而來的！”說著，我朝林靈示意了一下，“她是林海峰的女兒，我這次到呼倫貝爾來，主要就是為了找到林海峰和魏瓊，找到我女朋友的父母！你幫了我，實際上也是在幫你，現在宜江集團救不了你，隻有找到林海峰兩口子，你才有希望！”
“我……但是……但是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我明白，有些事阿納日肯定不會全部告訴你，也不會當著你的麵去做。你隻需要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就好，可以嗎？”我再次問道。
鬆節再次陷入了沉思，在猶豫了一會之後，她終於衝我點了點頭。
看到她的回應，我也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拽了沙發過來讓鬆節坐下，我們則坐到床邊，和她保持一個相對較遠的距離，免得給她增加壓力。等她的情緒稍微平複下來之後，我才開始提問道：“先說一下你的病吧？是癌症嗎？”
“對，癌症。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了，也做了化療，但是沒有好轉的跡象，大夫也說我最多隻能再過一年半的時候。那段時間我已經放棄希望了，但是阿納日一直還在幫我找醫生，找辦法，也在到處籌錢，後來他突然有一天跑回來告訴我說，他找到辦法治我的病了，還給我拿了幾顆藥丸回來。我吃了之後就真的不疼了，不過當時我還沒有……就是……還沒有變成現在這樣子。”鬆節說道。
“那是什麽時候開始變得？在阿納日出事之後嗎？”我問。
“嗯，阿納日出事的那年冬天，他在失蹤之前跟我說，公司交給我一個非常重要的工作要去完成，做好之後，我的病就能徹底治好了。然後他就在滿洲裏給我買了套大房子，讓我先搬到這邊來住，說是過了冬天，就有人給我送藥，吃了之後就能好。再後來，3月份的時候，他公司的人過來了，給我拿了幾顆藥，還有一些注射的藥，當時一起過來的人裏麵就有林海峰。他跟我說他是宜江製藥的研發總監，是專門來感謝我的，感謝我兒子給了他的研究做的貢獻。我當時也問過他，到底讓我兒子做什麽工作，但是他沒具體說，隻說是科學研究。”鬆節道。
“後來你知道你兒子出事之後，沒想過要找宜江的人算賬嗎？比如林海峰。”我繼續問著。
“想過，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們！但是林海峰來找過我，他說這裏麵一定發生了什麽意外，一定是別的什麽原因引起虎八股發生的那幾起命案。他說他會帶人去調查，一定會還我兒子一個清白。當時我用了他拿給我的藥，身體明顯好轉了，所以我就選擇相信他的話了，可是後來聽說，他去了虎八股之後好像也出了事。”
“我有一點挺好奇的，林海峰真的和你說他是宜江製藥的研發總監了？”我好奇道。
“這個倒沒有，他隻說他是公司的藥品研發總監。但我兒子跟我說過，他在跟宜江集團的人合作，還告訴我說，盡量別去說宜江的事情，好像製藥這方麵會涉及到很多商業機密，所以宜江製藥的人平時都會有什麽身份掩護之類的。”鬆節解釋道。
“那關於你兒子幫著宜江集團做的事情，你知道的都有些什麽？或者你在虎八股的時候，見沒見他拿過什麽東西回來，或者他說沒說過要去別的什麽地方？”我問。
“太具體的我不知道，我隻記得他在那年冬天，就是他出事之前，一直在念叨著克烈，還說起過湖中湖。我也問過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但是他什麽都不肯說，隻是讓我安心養病。”鬆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