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希希在透過麵紗時候,有些模糊的看到了戚柏言眼睛裏麵的深情,他的嘴角處勾勒出的笑容是那麽的好看,有一瞬間就像是一個細小的箭頭一般攝入到她的心中,讓她心慢慢的被打開了一個缺口,那裏麵會允許如同幸福的陽光進來嗎?


    蔣父將蔣希希的手交給了戚柏言,鄭重的對戚柏言說道:“柏言,我今天就將希希交給你了,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的待她,萬萬不可以讓她受一點的委屈,這是我作為一個父親對你的請求,拜托你了。”


    戚柏言回答說道:“我一會的,請您放心,我會守護她一生一世的。”


    神父的話聽起來的那麽的飄渺,但是卻又是那麽的深刻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紮在她的身上,她真的要嫁給這個男人嘛?


    然而在那麽一瞬間的猶豫的空隙過後,她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她伸出自己的手,讓戚柏言在她的手指上套上戒指。


    隻是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新人幸福當中時候,意外發生了。


    一個男人突然躥出來,大聲喊道:“希希,我愛你,我不要你嫁給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希希,你是最棒的!我怕太喜歡你了,你的每一期主持的節目,你的訪談,你的照片,我都每天一遍又一遍的看……希希,我真的好愛你……不要嫁給戚柏言!他是一個花心大羅卜,他配不上你。”


    突如其來的變數打碎了原本的氣氛,戚柏言的臉色早已經沉了下來,並且比寒冰都要寒上幾分。他的手緊緊的握住蔣希希,像是在不安什麽,但是卻又那麽堅決的想要將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手心裏麵。


    戚柏言對蔣希希說道:“不要怕,有我在。”


    蔣希希的神情有些緊張,她覺得那個突然躥出來的男人眼睛裏麵的瘋狂讓她害怕,但是不知為什麽,她的手就這樣的被男人的大手給包住,一股暖流通過手掌心像是漸漸的流入她的心髒裏麵。


    已經有保安人員迅速行動起來,但是男子卻是又做出了另外一種令所有人都驚異的事情,那就是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來,然後架在他的脖子上,叫囂著說道:“不要過來……我隻想要希希不要嫁給別人。希希,不要嫁給他好不好?我是愛你的,如果要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嫁給別人,你那美麗的身軀撲向別人,我會受不了的,那麽還不如我去死,希希,不要逼我,好不好?”


    蔣希希眼看著男子要做出過激性質的行為,隻好好生的勸說說道:“你好,我很感謝你的喜歡,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禮。現在請你還是將刀放下好了,萬一真的要是傷到了你,我會很愧疚的。”


    男子的目光充滿了瘋魔,但是卻是充滿了迷戀的看著蔣希希,他無比激動的說道:“希希,你是關心我的,對嗎?你不要嫁給戚柏言,好不好?”


    蔣希希感覺到自己被男人大手包住的手被捏得力氣更加大了,緊了緊她的手指,戚柏言開口說道:“我是不會放手的。”


    蔣希希皺著眉頭,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會迂回點,萬一要是惹急了對方的話,那麽做出傷害他自己的舉動的話,那麽就不好了。


    果然男子聽完了戚柏言的宣示主權的話語後,極為的不滿,情緒更加的不穩定了,說道:“你放手,戚柏言,你配不上希希。”


    戚柏言卻是冷笑了一下,說道:“那麽你配得上嗎?你也不對著鏡子照照看,你很我比,你有哪點比得過我。”


    男子語塞,但是精神卻仍舊高度的警惕著,匕首放在脖子上麵仍舊沒有放下來,他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比你更愛希希!這點我一定是比你強的。”


    戚柏言嗤笑著,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說道:“你比我更愛希希?就憑你現在這個舉動嗎?用一把刀準備劃過自己的脖子,通過這個方式來脅迫你所‘愛’的女人嗎?懦夫,如果你覺得這就是你的愛,那麽這就是一個大笑話,一個懦夫膽小得隻能夠用這樣愚蠢的自殺性質的行為來威脅別人,然後編織著謊言,自欺欺人的說著愛別人的話語。”


    男子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猶豫和疑惑,但是很快就變得更加的瘋狂,他嘶吼著,像是被人說中了心思而覺得十分的惱怒,而這個時候他的瘋狂目光開始轉向了戚柏言,他喃喃自語的說道:“自殺是愚蠢的,對自殺才是懦弱的,我死了,你也一定不會放過希希的,那麽……那麽……你就下地獄吧!”


    說時遲,那時快,男子動作迅速的拿著刀朝著戚柏言撲了過來,而戚柏言則在第一時間放開了蔣希希的手,並且將她推到了一邊,這樣蔣希希就處於一個安全的位置了。


    男子揮舞著刀刺向了戚柏言,而幾次都被戚柏言所躲過了,就在男子鬆懈的一瞬間,戚柏言發起了進攻,出其不意的準備製服男子,在那一瞬間,所有的人的心髒都快要因為緊張而劇烈的跳動著,終於戚柏言成功的製服住了男子,但是腹部卻是被捅上了一刀。


    蔣希希的心髒跳動得厲害,幾乎是沒有經過任何的大腦思索,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奔向了戚柏言,說道:“你還好嗎?你流了好多血,我陪你去醫院吧。”


    然而戚柏言卻隻是拉著她的手,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我沒事,現在還沒有到去醫院的地方,再等一會兒好了。”


    蔣希希用看怪物一般的神色看著戚柏言,說道:“你……你不去?”


    戚柏言說道:“最起碼不是現在,我還有沒有完成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一起走完婚禮,所以等婚禮結束以後,我再去醫院。”


    蔣希希簡直是被戚柏言的執拗給氣噎住了,但是那雙墨色的如同潭水一般的眼睛卻是沒有一絲的波瀾,反而透著讓她不得不屈從和相信的堅毅目光。


    蔣希希的手一直被戚柏言緊緊的握住,然而她的耳邊再次聽到了戚柏言的話語,說道:“很抱歉,剛才放開了你的手,但是現在,我不會再放開了。”


    戚伯母早早已經被這一係列的變數給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她看著自己的兒子受傷了,說道:“你就別倔強了,趕緊去醫院,你好了之後,婚禮再重新舉行。”


    然而戚柏言卻就像是鐵了心一般,死死的抓住蔣希希的手,看著蔣希希的眼睛,堅定的說道:“我沒有關係,婚禮照常舉行。”


    戚伯母說道:“你這孩子……怎麽就倔成了這個樣子。”她看著鮮血一直在西服上麵不斷的擴大麵積,然而這個孩子的臉色卻依舊那麽的鎮定,要不是他的臉色是那麽的蒼白,那麽幾乎看不出來他的虛弱。


    這可是在場所有的賓客見過的最為詭異的婚禮,先是突然出現一男人來幹涉婚禮,緊接著新郎也受了傷,然而更為詭異的還在後頭,因為這新郎竟然沒有立即去醫院,即使鮮血染紅了西服,但是新郎卻要堅持完成婚禮。


    神父再一次的繼續舉行婚禮,而這個時候,新郎拿著戒指,小心翼翼的拿著蔣希希的手,然後專注的看著她的手,一點一點的將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麵,當戒指終於套在了蔣希希的手指上的時候,這個女人終於被自己給套上了。


    他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但是他卻仍然像是一個雕像一般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而他卻已經那麽的鎮定,一個信念像是紮根一般的植入他的腦袋裏麵,不斷的提醒著他,必須要堅持,必須要完成婚禮。


    蔣希希的手指有些顫抖,她不安的朝著戚柏言看了看,手指間的戒指已經一點一點的靠近戚柏言,最後完全套在了戚柏言的手指上麵。


    神父以上帝的名義見證了兩人結為了夫妻。


    當戚柏言堅持著用筆顫抖的在婚書上麵簽上了他的名字後,他的嘴角處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最後昏倒了。


    全場頓時一片混亂。


    而蔣希希如同被雷電所擊中似的,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戚柏言閉上了眼睛,一種未知的恐懼感在她的內心裏麵瘋狂的發酵著,耳邊處似乎還回想起那個人剛剛對她所說的話,“希希,你終於嫁給我了,我不會再放手了。”


    戚柏言立即被送往了醫院,而蔣希希身上原本潔白的婚紗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看上去是那麽的刺眼。蔣希希的手一直被戚柏言緊緊的握住,即使這個霸道的人已經昏迷了,但是他握住自己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在戚柏言被送往醫院的途中,蔣希希一直陪伴在戚柏言的身邊,直到戚柏言被送到搶救室的時候,醫護人士才不得不使出很大的勁才使得已經昏迷了的戚柏言放開蔣希希的手。


    戚家的一家人和蔣希希都在搶救室外等待著,戚伯母早已經哭成了一團了,她的手緊緊的抓住蔣希希,不忘記安慰著蔣希希,說道:“希希啊,你別害怕啊,柏言一定會沒事的,我們一起等著他啊。”


    而蔣希希卻像是一個失去了知覺的牽線木偶一般,隻是機械一般的點著頭。


    直到搶救室的紅燈熄滅之後,醫生從裏麵出來的告知家屬病人已經無恙的時候,蔣希希才總算是有了知覺。


    戚柏言可以轉入到普通的病房去了,隻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和住院觀察就可以了。


    當看到戚柏言躺在病床上,那雙眼睛始終沒有睜開,但是他的呼吸還在的時候,蔣希希的心一下子就鬆下了,不知怎麽的,,在戚柏言倒下的那一刹那間,她的世界就像是在那一瞬間失去了光彩,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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