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巨大的爆炸性新聞啊!太勁爆了!


    狗仔們臉上都是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這一回總編得給他們加工資,還不趕緊回去邀功!


    戚柏言將夏楚楚送回到她的住所後,就揚長而去了。他並沒有想到這一幕也會被記者拍到。


    當報紙上麵又一次的出現了夏楚楚的新聞,並且還和戚柏言牽扯在了一起,於是夏楚楚又徹底的火了一把。


    雖然新聞的標題是:戚柏言和另外一個神秘男子爭風吃醋,隻為夏楚楚?但是夏楚楚的說辭卻是戚柏言扮演的是一個“英雄救美”的角色,而她麵對媒體們追問她和戚柏言之間的關係時候,是以模糊且曖昧的態度來回應的,這無疑是給人留下足夠多的想象空間。


    就這樣,名聲已經臭到底的夏楚楚再一次的轟動了一把,無論如何她卻是是活了,是以一種極為不光彩的事件火氣來的。


    有人諷刺夏楚楚在裝可憐之後,不要臉的第三者插足,有人則是為蔣希希而感到同情,即使未婚夫再有錢又如何,這麽一個三天兩頭就沾染上花邊新聞的家夥注定不會是一個對她忠心的男人,於是原本嫉妒蔣希希加入豪門的女人們都打起來同情牌。


    處在暴風漩渦中心的蔣希希一大早就接到了戚柏言的電話。


    “無論如何,你先聽聽我的解釋好嗎?”戚柏言的語氣充滿了緊張的意味,他的胸腔裏麵堆滿了氣氛和害怕。他已經想清楚了,要和這個女人好好的過上一輩子,所以他已經不再打算沾染那些花邊新聞了,這一切可真是誤會了,但是要是這個女人真的生氣了,那麽他該怎麽辦?


    蔣希希沉默了,也許她對於他的花邊有一次是徹底爆發了,而結果卻是以她的生命為代價,她以為她的內心不會再有波瀾了,因為她不再對戚柏言抱有任何的幻想,他的身邊如果有“走馬觀花”一般的女人出現的話,她也隻會冷眼的看著,然而這一次,當她聽到這個男人竟然想要向她解釋,而且話語裏麵透著緊張。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戚柏言,一向是冷漠,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的戚柏言竟然有一天會拉下臉麵來向她解釋什麽。


    戚柏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希希,你有在聽嗎?”因為電話的另一端隻有沉默。


    蔣希希“嗯”了一聲,就沒有再做聲了,但是卻是足以讓戚柏言安下心來。


    “我和夏楚楚沒有什麽?我對她沒有一絲的男女之間,那天晚上會去找她,是因為她突然給我打電話,然後我在電話裏麵聽到了爭執的聲音和求救的聲音,如果是以前的話,這點事兒與我無關,我是不會多此一舉的,但是隻要想到那個女人好像在你心目中占據挺重要的位置。”說到這裏,戚柏言的嘴角處露出苦笑來,接著說道:“你不是為了她不惜和我吵翻了嗎?所以……如果就這樣坐視不管的話,你一定會又和我吵,甚至是難過的,於是我就去了一趟。真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於那個女人有什麽曖昧的關係。”


    蔣希希的心像是被的被一種力道給揪起了似的,然而很快的她就將這種陌生的感覺強壓下來,心裏麵剛剛才激起的漣漪很快的又恢複了原本的平靜。


    “我知道了。”蔣希希的語氣裏麵無悲無喜,平靜得嚇人,像是刻意的冷漠著,然而將自己隔離出這個局麵,做一個事不關已的高高姿態。


    隻是一句“我知道了“嗎?戚柏言感覺到有些無力,即使他現在已經明白並且承認了自己的心,但是奈何這隻”小貓兒“卻像是不領情似的,對他仍舊”拒之於千裏“之外,這種被兩人之間被拉開的距離感讓戚柏言痛苦不已,明明他很想要去靠近這個女人,哪怕隻要再近一點點,但是這個倔強的女人卻是鼓足了力氣一定要從他的身邊逃開或者是將她和他之間劃清界限。


    戚柏言忍不住說道:“你難道一點都不在意嗎?“


    蔣希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在意?即使你錯過了夏楚楚這朵花又如何,可能她隻是不符合你的口味的,但是還會有李楚楚,王楚楚,趙楚楚等等出現,而總有一個是符合你的口味的,那麽你停留在後麵的任何一個女人的麵前和停留在夏楚楚麵前對於我來說有什麽區別呢?反正要偷腥的貓兒是改不到本性的,如果我對於你停留在每個女人麵前表現在意的話,我豈不是要忙不過來,或者是,我如果在意的話,你會在意我的感受而隻願意和我一個在在一起嗎?“


    戚柏言說道:“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會不在意你的感受?你聽著,蔣希希,你的感受我會學著去理解,我們結婚以後,我不再去找別的女人,生命中隻會有你的存在,所以不要將我完全的否定掉,對我抱有一點希望好嗎?可以嗎?”


    蔣希希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麽會是這樣?戚柏言怎麽會說出這些話來?是她聽錯了嗎?這一切都隻是一個荒誕難以置信的夢?


    蔣希希沉默著,這種無聲反而讓戚柏言的心懸了起來,在一點一點的擠壓著他的心。“為什麽不說話了?“


    蔣希希“哦”了一聲,“你是在發燒嗎?還是我們都在做夢?“


    戚柏言的心低到了穀底,瞳孔裏是滿滿的絕望和傷痛,說道:“你還是不相信我?“


    蔣希希被戚柏言這種低沉的語氣給刺痛了一下,但是隨即露出自嘲的笑容說道:“我相不相信你,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誰知戚柏言竟然是毫不猶豫的就說道:“重要,對我來說很重要?”


    蔣希希想要逃避這個話題,她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這個男人給打亂了而變得亂糟糟的,原先的認知構造,竟然就這樣的被戚柏牙言的三言兩語給打碎,說道:“如果你隻是想說這些話,那麽你的目的達到了,還有什麽其他的嗎?不然就這樣吧,我累了。”


    電話的另一端是戚柏言無奈的歎氣聲,一陣沉默之後,他開口說道:“明天去拍婚紗照吧,你有時間嗎?“


    蔣希希握住手機的手緊了緊,心裏覺得有些別扭,要拍婚紗照了?她的眼睛看向了那個被圈起來的日期,上麵寫著“結婚日“,已經越來越逼近了。


    原先蔣希希以為自己會熬不住的,會徹底的奔潰,因為她竟然還是逃脫不了要嫁給戚柏言的命運,但是當他真正的麵對著這個事實的時候,她竟然還會如此的平靜,原來人都是一種適應性的物種,原來她已經就這樣的屈服了。


    戚柏言聽到手機的另一端隻有呼吸的聲音,但是仍舊耐心的等待著沉默的蔣希希最後的回答。


    最後蔣希希“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在手機被她掛斷之前,戚柏言飛快的說道:“那好,明天早晨我來接你。”


    蔣希希掛斷電話之後,像是整個人被抽取了所有的力氣似的,隻能夠無力的靠著床上的那隻大熊。她輕輕的撫摸著那隻熊,在熊的耳畔說道:“熊啊熊,你說我和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孽緣啊?逃不開?躲不開?隻能夠接受嗎?很奇怪的男人……”


    第二天清晨,戚柏言就已經開車到了蔣家,而蔣希希還在抱頭大睡著。


    在一樓的客廳裏頭,柳媽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說道:“戚先生,你是來找小姐的?先喝杯咖啡吧。“


    柳媽將一杯已經泡好的咖啡小心的端在了坐在沙發上的戚柏言麵前。


    戚柏言露出得體的笑容,點頭說道:“謝謝……希希沒有起床嗎?“


    柳媽有些無奈,但是眼睛裏麵卻是滿滿的寵溺,她說道:“不知道怎麽一回事,平時倒是起得挺早的,就連不上班的時候也會一大早起來,就今天給賴床了。都怪我啊!不知道戚先生會來,所以就沒有去找小姐起床,想著最近她有些勞累,還不如多多的讓她睡上一會兒。“


    戚柏言說道:“我知道了,是我的處事不周,沒有提前和你們聯係就來了。”


    柳媽有些緊張的說道:“戚先生,您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叫小姐起床。”


    誰知道戚柏言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就多坐一會兒。這個時候倒是我來早了,讓她再多睡一會兒,不礙事。”


    柳媽瞧著戚柏言的臉上沒有露出不滿的表情,原先有些不知所措的心倒是落了下去,“那戚先生還有什麽需要吩咐的嗎?“


    戚柏言說道:“請給我一份報紙就可以了。”


    所以當蔣希希起床時,一番洗漱過後,眼睛仍然是睡眼迷蒙的,她幹脆就是直接打著赤腳,僅僅是穿著連衣裙睡衣就跑到了一樓。


    蔣希希習慣性的叫道:“柳媽,我起床了。”此時蔣希希的模樣看起來有些慵懶,眼睛裏霧蒙蒙的,臉也是團團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愛,絲毫沒有麵對他時候的爭鋒相對和火爆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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