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初大興安嶺走出,下午一點多,我帶著雷霆小隊,回到大烏蘇鎮,直接前往醫院,秦夢的身上,有傲因利爪劃破的傷口,需要醫生處理。8┡ 1中文『『網


    忙完後,我讓兩個女孩照顧,走出走廊外邊,羅健回來了,同來的還有日月小隊的李子陵。


    李子陵是道教子弟,修道法,捏到決,修為不低。


    一見到他,我開口問道,“李大哥,在這大烏蘇鎮,還有兩個甲賀一派的天階高手,我需要去處理一下,你幫忙,守雷霆小隊的安全!”


    “天階高手?”李子陵震驚了,“邱路,天階實力嗎?我以前在道觀修行,我的師傅,就是天階道行,法力深不可測,動則天崩地裂的陣勢,你確定一個人前往?”


    修了二十年,李子陵也才是地階,道行一階隔天地,所以對於天階高手,他會有一種莫名的畏懼。


    我簡單回道,“李大哥,你和羅健,守住這裏就好了!”


    剛走幾步,李孜說了一句,“邱路,能留活口,盡量不要殺戮!”


    “有心留人一命,恐怕別人不領情啊!”


    說完之後,我離開了醫院,按照讀取一個小日本鬼魂的記憶,去鎮裏尋找目標,來的兩個天階高手,是一對兄弟,叫做辻穀和塩屋。


    根據小日本鬼魂的記憶,這兩個人,暫住在一間旅館中,化妝為一對旅遊人。


    “大安旅館?”


    緊接著,我走進去,最後確定,這兩日住在二樓朝西的房間。現在是白天,人多嘈雜,容易傷及無辜,不是出手的時機,需要等到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出招抹殺。


    對於小日本,我不會聽李子陵的話,人都跑來我們地盤挑事了,還要留活口,那是一個慫帽才做的事。


    去旅館對麵,一家小飯館,吃飯等候,天逐漸黑的時候,袁天泉打電話過來了,李子陵把情況,往上報了,袁天泉擔心,我一人對付不了兩個天階甲賀忍者,叫我不要魯莽冒險,支援的高手,今晚就到!


    我沒有答應,就說還一些靈異部隊的人情債。之前的三個請求,不會減少。


    我脫離靈異部隊時,和袁天泉有過“三請求”,答應部隊為難,可以隨時召喚我三次。


    北方的夜晚,昏暗冰冷,七點多時辰,和南方晚上九點鍾差不多。


    我繞著大安旅館,走到後邊一條小巷,手裏拿捏著一根筷子,筷子上,有兩塊小布條,是從忍者服上扒拉下來的,這叫引蛇出洞。


    嗦嗦


    兩根筷子,凝聚有我的命氣,昏暗中,被我直接打進二樓的一個窗戶內,筷子如鐵針,貫穿玻璃,卻沒有讓玻璃損壞。


    頓時間,房間裏邊一陣騷動聲,“哢嚓”窗戶一開,十幾片四棱角的撒菱,也叫十字釘,從上打向我站的區域。


    同時間,一塊二十公分長,黑幽如鐵的手裏劍,極旋轉,從二樓窗內急轉而出,度快得驚人。


    我一步閃躲,望著黑暗巷子的前後盡頭,“沒有想到,你們也會聲東擊西的策略,身形很快嘛,一南一北前後夾擊而來!”


    我一步踏地,浮空而起,輕點房屋連接的電線,開始往西邊方向走去,西邊,幾公裏外,除了大烏蘇鎮,就是一片山林。


    後邊,黑風行雲,辻穀和塩屋兩個天階甲賀忍者,度不慢,忍者,善刺殺,如黑暗遊魂,度是他們的長項,可惜遇到了我。


    八品仙官的虛耗惡鬼,以及公狂鴉,都無法追得上我身影,別說兩個天階的忍者了。


    十多分鍾,已經出了鎮子,到達一片空曠的灌木叢中,我轉身落地,望著兩個,及時躲進兩棵樹後,穿著一身黑衣的影子。


    我取出三根白蠟燭,輕輕一晃,燭火升騰,手一拋,三根蠟燭,插在我旁邊地上,照亮一點光芒,我直接開口道,“不用躲藏了,你們兩個,叫辻穀和塩屋是吧?”


    聽到我的話,兩個手持忍者武器的家夥,從樹後走出,到達我身前十多米。


    “你是誰?”一個男子,聲音很尖銳,應該是辻穀。


    “殺你們屬下的人!”我簡單回道。


    另一個男子就是塩屋了,蒙著臉,看不出他的臉色,隻覺得這家夥,滿腔憤怒,一把折碎了筷條,“可惡,殺了我們的手下,今天晚上,還要斬草除根嗎?”


    我笑著回道,“小日本,想不到你的普通話,學得蠻順溜,還懂得斬草除根整個成語,恭喜你答對了!”


    哼……


    辻穀冷哼一聲,“自己一個,就想斬殺我們兩人,你太驕傲了吧?”


    我搖搖頭,做出無奈的表情,“在我眼裏,你們還是很弱,要不是想見識一下,你們小日本的忍術,我就凝聚一道分身,就能抹滅你們了!”


    “混蛋”


    “八嘎”


    兩聲憤怒的話語後,四把手裏劍,分四個刁鑽的方位,著“滋滋”的摩挲音。


    鏗鏗……


    我一步不動,雙眸迸兩道黑白光芒,一下子真費四個鋒利的手裏劍,“辻穀、塩屋,給你們三分鍾時間,一一使出絕學!”


    突兀間,兩把忍刀,從我身體兩側,邪斬而來,可惜的是,被我一陣命氣鼓蕩,兩個黑影都掀翻了出去。


    “忍法、斬空極波”


    “忍術、潛影刀芒”


    一陣劇烈的氣息湧動後,我不動如鬆,戲謔語氣開口道,“你們就這點能耐,還敢出來混?”


    一瞬間,憤怒的辻穀和塩屋,都半蹲身子,左右手快掐印,口念忍術咒語。


    “火遁,豪火球之術”


    “土遁,土牢之術”


    這一下子,辻穀和塩屋,才使出了真正絕學,天階高手的出招,不同凡響,一定是叱詫風雲的動靜。


    我左手推出,凝聚極陰黑火,右手並開指尖,十指閃爍極陽的白色火焰,還是和之前一樣,一顆豪火球,被我強勢抓在手熄滅了,而一座土牢,被我十指陰陽氣,直接洞穿崩碎。


    “你們兩個小日本,還有兩分鍾活命的機會!”我站在原地,很平靜說道。


    “土遁,沙暴送葬,沙暴大葬之術”


    “火遁,火龍炎彈,火鳳仙之術”


    兩個天階忍者拚命了,單單施展出來,就耗了近十秒時間,忍術一出,他們體內的命氣,一下子被抽離了近半成,一切都被我洞悉清楚。


    轟轟……


    大地顫動,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腳下,泥土居然在莫名的流動,入水一般,而頭上,一層漫天大火,如天流仙火,蓋頭墜落。


    “陰陽印,封陰陽,萬物凝固”


    我一聲大喝,快朝四麵八方,打出十幾道陰陽印,一瞬間,天上大火,地上流沙,全部止住了,被硬生生定格在一個畫麵。


    嘭嘭……


    我雙手一揮,漫天流火散盡,地上流沙靜止,一切恢複了平靜。


    “你,很強!”辻穀冷不丁冒了一句。


    “強又怎麽樣,今晚你必死!”塩屋依舊是暴脾氣。


    “你們的性命,還有一分半時間可活,不用想著逃跑!”我依舊是很平靜說道,在我眼中,這兩個小日本,已經是兩個死人了。


    “土流大河,天葬”


    塩屋手持忍刀,衝過來時,在他身後,是幾米高的流沙泥土,他的兩個手腕,還裝上了一對手甲鉤,手甲鉤,套在手臂。


    “塩屋,你太天真了,還想同歸於盡?”


    我說話時,漫天的流沙泥土,從上覆蓋而下,將我和塩屋的身影,都籠罩在當中,原地麵,形成一個詭異的漩渦,上層泥土,不斷凹陷下去。


    外邊的辻穀,悲意說道,“塩屋,一起殞命了嗎?你的壯舉,我會上報的!”


    這時候,我站在了半空,望著辻穀回道,“同歸於盡,你想得太美好了吧?”


    說話時,我的右手,凝聚起一根白焰長矛,用極陽白火聚集而成,當空擲扔下去,貫穿在底下的流沙中,頓時間,流沙中一陣慘叫,有血水冒湧上來。


    我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方位釘得不錯,正好貫穿塩屋的頭顱,他那麽喜歡流沙泥土,就讓他一世埋在當中吧!”


    辻穀艱難咽下一口唾液,眼睛裏,已經是恐懼的目光,“你,你怎麽能從土流天葬中跑出來的?”


    我嘲諷語氣說道,“我們國的法術,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是你們小忍者的祖宗,和祖宗玩這些法術,你們還太嫩,不夠格!”


    辻穀一咬牙,麵部都抽搐了,臉頰的肌肉,一顫一顫的,狠話道,“八嘎,辱我大日本者,殺無赦!”


    說完之後,辻穀半跪地麵,左膝著地,一個“送葬”親人的姿態,手上快掐訣,和他們剛才捏出的手決,正好相反。


    “正決,生人活,反決,無人生”


    看起來這辻穀,動用禁忌法術,也是打算自己身死,要一齊將我拖進地獄了。


    “禁忍忌術,屍鬼封盡”


    辻穀的術決,很快完成,刹那間,他的身後,陰風大作,鬼屋暴漲,在那陰暗的區域,好似開了一扇陰間門,沒一會,一個靈魂形態的老屍鬼,白頭,露著黑牙、紫眼,嘴裏還叼著一把紫色鬼刀,從黑暗門內一晃一晃出來,飄蕩在辻穀的頭頂。


    巨大的老屍鬼,有頭、胸、腹,就是沒有雙腿,如同從地獄剛鑽出來的,模樣猙獰。


    呃……


    “屍鬼封盡,把自己的靈魂,獻祭給這隻老屍鬼,讓老屍鬼鎮殺我罵?”我皺著眉望著前方,肉眼可見,辻穀的靈魂,一寸寸從身體離開,從頭到腳,化成鬼氣,被老屍鬼一口口殘忍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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