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景你這個種馬!又來!”


    “小小你幫幫我呀!”男人一臉哀怨,欲求不滿。


    “滾……”


    “再愛我一次呀,小小。”


    額滴神,他倒開始撒上嬌了償。


    某少認為,沉默就算是默認的同意了。於是就一邊撒嬌,一邊用身體的某個部位蹭啊蹭。


    “我……”顧曉寒黑線攖。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某少成功的堵住了嘴,工具嘛當然……咳咳咳……是同樣的物件兒。


    反抗無效,體力zhen壓。


    最終,端木景被顧曉寒又愛了一次,當然這次出力的還是他。。


    當顧曉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床上爬下來的時候,某少再次露出誌得意滿的笑容。隻是,這樣耀眼的笑容看在某女眼裏,實在欠扁。端木景這人雖說帥得人神共憤,隻是並不常笑,平日裏大都是個麵癱臉,離他三尺遠都能感受到嗖嗖的冷風,以維持他高冷霸道總裁範的威嚴。所以,當他真的一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開了花似的,一下子晃了顧曉寒的眼。瞧吧,瞧吧,誰說***是女人的獨門秘籍,眼前這個男人就功力更加深厚,所到之處,不動聲色間就已經讓女人潰不成軍。


    “要不,今天就別去上班了。”男人眼裏寵溺之情溢於言表。


    “那怎麽行?”女人橫了他一眼。剛動了動,覺得渾身疼,兩條腿更是酸軟得不像話。


    “怎麽不行?”端木景撈起顧曉寒,將她連拖帶拽的帶到餐廳,給她盛了一碗小清粥遞過去,然後往她麵前的碟子裏又放了兩個水晶蝦餃。


    “我還得掙錢養家呢!”


    “你養家,我養你。”景少爺嘴角彎彎。


    “你?”顧曉寒看看某少:“算了吧。我可是新時代的勞動婦女,自力更生,自給自足。”


    “勞動婦女?”


    “嗯呐,具有良好文化素養和極高知識水平的勞動婦女。”


    “勞動?”端木景眯著眼,看著麵前的小女人。


    “幹嘛?”顧曉寒戒備的瞪著他,順便低頭看了看自己穿得嚴嚴實實的睡衣,悄悄鬆了一口氣。


    “小小,難道我們剛才的勞動還不夠努力?”


    “啊?勞動什麽了?”


    “種地。”


    顧曉寒:……


    他的嘴裏就是吐不出象牙,就是吐不出象牙,就是吐不出象牙!


    “我約了病人呢!”顧曉寒癟癟嘴。


    “整個醫院又不是隻有你一個醫生?你不去,醫院就倒閉啦?”


    “呸呸呸!烏鴉嘴!我既然約了,就要對病人負責。哪能說不去就不去?”


    “小小真是個有責任感的人!”


    “當然。”顧曉寒得意。


    “可是……小小打算什麽時候對我負責?”男人一幅西子捧心狀。


    “你……”


    “再說了,你現在站都站不穩,還去看病人?”


    站不穩?


    “……”


    站不穩還不是因為你?他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她就一腦門子氣。什麽事兒啊這是,一早上被那啥兩次,他不擔心自己精盡人亡也就罷了,她還擔心被他采陰補陽了呢!


    “老婆辛苦了,來多吃點哈!早晨清淡些,中午我們吃好的,補補,補補……”


    顧曉寒瞪了他一眼,一陣捶胸頓足。你說他那冷狂酷霸拽的總裁範都跑哪兒去了?在人前他就是一副生人勿進的冰塊臉,在她麵前就賴唧唧的小狗樣,真是……太不講究了!


    等等,陳鵬是怎麽進來的?她可不記得給過他鑰匙。


    算了,想那麽多也沒用。有端木景在,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她也不看他,舀起一勺粥,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剛要喝,耳邊有鋥鋥的響起魔音。


    “嗬嗬嗬……不知道為夫伺候得如何,讓老婆大人還滿意吧?”


    男人一臉諂媚的笑容,仿佛是個做了好事討賞的孩子。


    “啊?”顧曉寒一愣。


    然後,下一刻。


    噗……咳咳咳……一口熱粥嗆到氣管裏,嗆得她眼淚瞬間飆出。唉,真是的,吃個早飯也這麽不容易,那豈是一個精彩繽紛可以解釋的。


    兩人收拾好下樓的時候,陳鵬已經站在車邊等候了。漆黑的奔馳保姆車,碩大且惹眼。身邊的這個男人更是自帶了強大的磁場和照明係統,所到之處回頭率百分之五六七八百。


    端木景今天身著了一件深色略厚些的尼料及膝手工大衣,湖藍色的大圍巾,既保暖又時尚。深色長褲和英倫風的短靴,一秒鍾,酷冷的總裁範又呼之欲出了。清冷的臉龐,完美的側顏,修整得恰到好處的鬢角線……顧曉寒一邊看一邊不由得想:唉,有時候上天還真是不公平。給了他顯赫的家世,又給了他俊美的容顏;給了他俊美的容顏又給了他這麽一副衣服架子似的好身材……不公平呀不公平!


    “小小,為夫好看嗎?”就在顧曉寒歪著腦袋胡思亂想的時候,低沉邪魅的聲音不輕不重的在頭頂貿然響起,冷不丁的嚇了她一跳。


    “……”


    顧曉寒黑線。


    真是見過自戀的,沒見過自戀得這麽病入膏肓的。


    “先送小小,再去融豐。”男人冷冽的聲音清晰的下著指令。


    “是,景少。”


    從顧曉寒的遠洋公寓到醫院,開車有十分鍾就能到。一路上,端木景將顧曉寒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中。他的手掌幹燥且溫暖,指尖或有或無的一下下撓著她的掌心,癢癢的。她想抽回,卻沒有成功。


    早上七點四十五分,醫院大門口正是人來人往忙碌的時候,看病的人,上班的人無不是腳步匆匆。不過,當這輛惹眼的奔馳保姆車停在醫院門口的時候還是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車門劃開,顧曉寒欠身準備下車。才一動身,身後的男人就拉住了她,稍一用力她就被帶入懷中。吻,細密的落下。


    陳鵬站在車外,兩隻眼睛都不知道擺哪兒好了,隻得假意抬頭望天。嗯,今天天氣好好呀!適合不分場合的秀恩愛。當然他還十分自覺地順便關閉了耳朵的基本屬性功能,盡量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唉!他這個特別助理當得也是沒誰了。


    不過,就這點來講,不在現場的林旭表示嚴重不同意。因為他也……相當悲催!/(tot)/~~


    顧曉寒尷尬得要死,一張俏臉漲的紅紅的,她掙了掙,男人並未放開她。而是貼住她的耳邊,低低沉沉的聲音,就這樣一路爬到她的耳朵深處:“今天事情比較多,應該會晚一點,到時候有人來接你到融豐,我們再一起去楓蘭。”


    “嗯。”顧曉寒輕聲應了一聲。


    她剛要起身,再次被某少拽倒:“怎麽辦,還是不想讓你走呀!”


    哎呦,大爺!求您了,就給個痛快吧。


    就在顧曉寒走也不成,留也不是的時候,男人終於放開了手,快速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去吧,要不該遲到了。”


    你也知道要遲到了!是誰在那兒磨磨唧唧?!顧曉寒在那兒恨得直想磨牙,無奈實力懸殊太大,敢怒不敢言。


    ……


    “呃,好。”說完,顧曉寒一刻也不敢停留。生怕這男人一時興起,再這樣拉大鋸扯大鋸幾次,最後不知能唱出什麽戲來。那樣的話,即使她來的再早也會遲到吧?所以她連忙鑽出車外,朝陳鵬點了點頭,快速走進了醫院大門。


    陳鵬回到駕駛位,發動車子,從後視鏡朝端木景躬躬身,一字一句匯報:“景少,鋒哥今天會來找您。不過,您今天的日程已經滿了,要是擠一擠,最多在午飯前能騰出十五分鍾的時間。”


    “知道了。告訴鋒,中午一起吃飯吧。對了,叫張嫂多做一份。”


    “是,景少。”


    端木景麵無表情,眼睛看向窗外,若有所思。蘇青鋒親自來找他必定有事,他猜想應該是和他聊車禍的事吧?不過,事情過去了那麽久,其中又牽扯到顧曉寒,這會兒他已經不想再追究。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鋒急著見他,而不能晚一點在楓蘭說?算了,中午見了鋒再說吧。


    接近年底,正是融豐最忙碌的時候。一早上,在融豐總裁區的會議室內,融豐集團所有部長級別的人正在逐個進行年度總結。陳鵬把這個稱為“過堂”。因為每年的這個時候,各個部門的部長都卯足了勁兒,把自己部門一年的成果以及來年的計劃在總部,麵的融豐所有部門一一匯報。


    在端木景接手融豐的這幾年裏,各部人員已經摸清了這位年輕上位者的脾性。那就是,有能力的留下,不盡全力的絕不姑息。所以在老總裁退任後,原本還想仰仗著自己曾經為融豐做過貢獻而倚老賣老的人,要不是就是被毫不留情的清退,要不就是及時幡然醒悟。


    早在端木景接手融豐的第一年,曾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董事曾在董事局例會裏與他當麵提到,想要安排自家兒子進入融豐,希望端木景能通融。直到現在,人們還記得,這位年輕的融豐總裁,笑得雖謙虛有禮,卻也毫不退讓。他對這位董事說:“融豐雖說是我父親一手創建的,當然各位也是功不可沒的,所以至今能好吃好喝好待遇的留在董事局,每年的分紅也不會少一分。另外,融豐現在既然已經由我接手,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運作。需要澄清的是,融豐不是家屬收容地,當然有能力的人自然還是歡迎的。所以,如果令郎有本事有能力,相信通過正常渠道,經過融豐人事部門的考核應該也不是什麽難事。我想,要是一個有誌青年,因為一些人情因素而進入融豐,相信他以後的工作開展起來也會落人口舌,覺得他不是憑自己的真實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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