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明白二舅母急巴巴的將安傳武的婚事安排在恩科之前是什麽用意,也不知道自己都表示無所謂了,母親為什麽還整天吊著張臉。【零↑九△小↓說△網】


    玉萱可沒心思再理這些情情愛愛,她一直沒忘記自己的任務就是保全家人。


    最起碼也不能再像前世那般被人淩辱到沒有反抗的餘地。


    隻是她經驗少,母親自己都受慣了幫不上什麽忙,一時有些一籌莫展。


    倒是正月十五的恩科成績早早的下來了,雖不知道皇帝出於什麽心理把這麽重大的考試放到正月十五,成心不讓人過好年。


    一大早於管家就跑去看榜還沒回來,玉萱想著哥哥這回十有八九是要考中,倒也不似安氏和玉菁那般坐立不安。


    她戴上帷帽,帶著雁書和染畫偷偷溜出府去。


    來的地方也不遠,就是隔壁劉政、劉琪兄妹空下的宅子。


    年下劉琪崴了腳,自己排雁書去了兩次都沒有見著人,都是劉政身邊的來興出來答話,也不知道做的那些點心和花箋收到了沒有,也不給個回音。


    不過那兄妹兩人不在府裏住著,倒便宜了玉萱行事,如今劉府儼然成了她的地下根據地。


    此時長春帶著江一、江二等人早早等在了前廳裏,劉府一幹管事對這位把劉府當自己家後院的主兒,好似默許了一般緘口不言,甚至殷勤備至。


    玉萱吩咐了長春一些事情,讓染畫帶著他們具體去操作後,自己就在別人家的園子裏溜達。


    雁書又想起劉家公子似乎對自家小姐有些圖謀不軌,不無擔憂的說道:“小姐,這畢竟不是咱們自己家裏。雖說劉家讓咱們幫忙看顧著宅院,也不能就像溜達咱們自家似的吧?”


    玉萱已經進了養花的暖房,根本沒聽到雁書的話,隻是驚呼道:“這才二月,怎麽百合就開了?”


    “小姐有沒有聽我說話?”雁書真相大著膽子抓住自家小姐問一問,到底幾個意思。


    玉萱茫然的回頭:“說什麽?”


    “.....”雁書一時泄了氣,不知道說什麽好。


    玉萱又轉回頭去,研究那一片的百合:“你說是不是因為暖房裏暖和的緣故?劉家不是家財散盡了嗎,竟然還搭建的起費銀子的暖房,而且還將花花草草樣的這麽好,太敗家了。不知道是劉公子的意思還是琪妹妹的意思。”


    玉萱自顧自的搖頭說著話,雁書在背後翻了個白眼,四處打量一番。


    暖房裏隻這一塊的百合被精心照顧著,其它地方也沒什麽名貴花草,這劉家也是打腫臉衝胖子。


    玉萱小心翼翼的搬了盆百合:“咱們屋裏也挺暖和,你說搬一盆回去應該養的活吧?你快聞聞,清新淡雅多好聞呀。”


    雁書有些失色:“小姐,主人家不在,您這樣好嗎?”


    玉萱愣了愣,差點忘了這是劉家的花房了,她有些失落的放下花盆,卻聽外麵一片喧嘩。


    有人大喊著:“把門關上!全關上!任誰也不許開!”


    雁書聞言變色,忙探出頭去看。


    外麵來興氣急敗壞的指揮者家裏的下人,關了大門關二門,關了二門關角門,一直關到了園子裏的花房處。


    來興身邊立著的劉政,也是一臉震驚、不可置信、驚魂未定的樣子。


    一個姓張的管事,早早看見雁書露出頭來,一心要提醒主子卻總是被來興打岔過去。


    雁書走出花房,衝著劉政道了聲萬福,問道:”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


    劉政冷不丁的在自己家裏看見雁書嚇了一跳後,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忽而鎮定下來,揉了揉臉笑道:“雁書姑娘,你家小姐也在?”


    雁書更加肯定劉政有不軌之心,可這是人家家裏,隻能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小姐看花房裏百合花開,一時看的有些忘情。”


    她才不會說為什麽來你們府上呢,小姐做的事情可不能被這人知道了,萬一拿來要挾怎麽辦?


    劉政已經望向了她的身後,眼睛裏充滿了春意:“江小姐什麽時候過來的?”


    玉萱走出來,有些尷尬的說道:“剛來,以為劉公子不在家呢”


    劉政道:“我是一直在堂叔家住著呢,今天出來看榜順道回家來看看,多謝江小姐照顧,家裏才如此整潔利落。”


    臉皮再厚,玉萱這會也不好意思起來:“我又沒做什麽。”


    宅子都是劉家自己的下人在照顧,自己來真的每次都是吩咐長春做事的。


    劉政好似沒看見玉萱的尷尬,接著問道:“聽雁書姑娘說你在花房裏,裏麵的花可開了沒有?”


    玉萱道:“別的還好,隻是那些百合開的正好,不如你搬幾盆帶到你堂叔哪裏去,送給大家擺在屋裏。這麽淡雅的百合隻在花房裏盛開,豈不浪費?”


    “小姑娘的心思就是細膩。”劉政道:“你這樣安排正好。”


    說著他就吩咐來興帶上人去搬幾盆,回頭送堂嬸和幾位堂嫂一人一盆。


    又見玉萱有些眼饞,劉政心下了然:“江小姐也搬兩盆回去,不是你照顧,這些百合也開不了這麽好。”


    玉萱忙點頭,示意雁書去搬兩盆去。


    雁書不情願的跟著來興進了花房,心裏直嘀咕:話裏話外總往小姐臉上貼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玉萱好似才想起來問劉政:“琪妹妹腳好些了沒有?你看榜了沒有?”


    劉政聽玉萱問起沒麽時麵色有些不自然,待聽到問恩科成績,這才笑道:“忘了恭喜你了,令兄高中榜首,今年的少年狀元怕是跑不了啦。”


    “真的?”玉萱喜上眉梢,卻也沒忘了問:“那你呢?”


    劉政有些得意的說道:“我也榜上有名,緊隨令兄其後。”


    玉萱更加高興:“這下琪妹妹就不用整天為你發愁了,隻是你金榜題名,怎麽剛才卻像被鬼追了一樣?”


    聽前半句劉政還高興,後半句就有些尷尬了,“咳咳”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正抱著一盆百合出來的來興“噗呲”笑了出來:“還能怎麽著,剛才我家少爺差點被人榜下捉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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