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羽城又停下來望她一眼,而後回答:“高中同學。”


    “哦。”安若雪裝作笑眯眯的,而心中已經猜到了他看望的這個老同學會是誰。


    樊羽城看出了她的假開心,踢踢她的腿,轉移話題,關心起她了,“話說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麽樣?”


    安若雪立馬不停的搖頭,說:“我沒去了。”


    “為什麽?”樊羽城訝異。


    安若雪說:“不舒服,這幾天身體不舒服。老惡心、想吐、坐車暈。”


    樊羽城又怔了怔,說:“那現在怎麽樣?老婆,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做全麵的檢查吧。”


    “不用了,你忙你的工作,我現在很好。”樊羽城的緊張和擔憂,又令她心中感到欣慰,而且無緣無故羞紅了臉。


    “恩?”樊羽城又微微挑眉,覺得不太勁。


    忽然,安若雪又站起身來,一邊走到他身後幫他捏肩膀、一邊昂頭一臉得意的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要生漂亮女兒了!”


    “你懷孕了?”樊羽城扭頭,有一絲驚訝。


    安若雪彎腰,洋溢著幸福的小模樣,還在樊羽城額頭親一口,道:“是的,樊羽城,你又要當爹地了。”


    然而親完之後,她無意間看見樊羽城脖子上有一個紅唇印子。


    “老婆,你要真給我生了個漂亮女兒,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樊羽城也特別的開心,展露在臉上的是極少有過的絢爛笑容。


    卻見安若雪的表情倏然變僵。


    樊羽城頓了頓,馬上站起來扶住她,蹙眉詫異詢問,“怎麽了?老婆。”


    安若雪心裏很不舒服,特麽的看這個男人,平日裏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原來都是虛偽的。他果然悶騷的不行,有她這個老婆不夠,還在外頭找。這一回她沒有誤會,絕對沒有誤會,證據都在。


    安若雪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說,又極力鎮定告訴他,“你的脖子上有一個紅唇印。”


    “不是吧?”樊羽城用手隨意的去擦拭,沒有急著向她解釋。


    “是熱情如火的藍瑛藍大美人吧?”安若雪不冷不熱的問。


    頓時,樊羽城煞是尷尬,因為剛才他回家太急,都忘記照鏡子了。


    見樊羽城不吭聲,安若雪便覺得他就是默認了,又冷冷諷刺說,“也好,我懷孕了,這一年都沒法再滿足你的***她剛好填充的,總之不能荒廢了你那麽好的床上功夫啊。”


    “老婆,你誤會了……”樊羽城急了,因為安若雪居然這樣諷刺他。他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學會說這麽陰毒的話了。


    安若雪扭動身子,掙開他的束縛後,憤怒的將他一推,看也不看他了,就念叨著說:“我沒有誤會,樊羽城,你敢說你這麽晚回來不是去見藍瑛了?你敢說你脖子上的唇印不是她留下的?”


    樊羽城哭笑不得,又鄭重的說,“是,我是和她見麵了,但是我們絕對沒有發生關係!”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換做任何人都不會相信!你和她摟摟抱抱、親密愛撫、激情擁吻,之後卻不那個了,以你超強的性yu你忍得住嗎!”安若雪真的很生氣,越說越大聲了,越說越憤慨了。


    “離譜,你真是越說越離譜!”樊羽城也來了一些脾氣,每次關鍵時候,她總是不相信他。


    安若雪流淚了,“我說的離譜?你脖子上的紅唇印難道是假的嗎?開始你幹嘛不騙我說是別人給你畫的啊!”


    “算了,我不跟你這女人一般見識,反正我沒有,清者自清。”樊羽城做手勢壓了壓她及自己的火。


    他們倆的激動早已驚動了東麵臥室的白雁如。


    “你們倆吵什麽?把禦舟都給吵醒了!”她拖著拖鞋走到他們中間,十分不滿的問。


    安若雪和樊羽城不約而同的轉身,齊道:“沒什麽!”


    “真是冤家!”白雁如嘴邊感歎一句,然後跨到前方與樊羽城對視,說:“羽城,你一個大男人,多讓讓若雪會死啊?況且她現在懷孕了!”


    “喂,媽咪,我還要怎麽辦啊?我根本都沒惹她,是她誤會我在外麵……”樊羽城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夠了夠了。”白雁如揮手打斷他,說:“反正你給我聽著,以後每天早點到家!還有,該叫那兩個女傭過來上班了!”


    樊羽城更無語了,“除開今天,我哪一次不是六點多鍾就到家了?”


    “你還說!閉嘴啊!”白雁如覺得他太傻了。連她都瞅到他脖子上的紅唇印了,難怪若雪會生氣啊。


    安若雪默默的流淚,默默的往樓上走。


    “ok,我錯了!”見此,樊羽城點頭應白雁如了。


    “我回房哄禦舟了,你自己把碗刷了吧。”白雁如說。


    “我刷碗?”樊羽城腦中打了無數的問號和歎號。


    可是,安若雪和白雁如卻都不再理會他。如此,愣了好一會後,他終於無聲一歎,踱步進到廚房。


    最後,他果真在廚房忙乎了幾分鍾、把碗刷了,然後才上樓去。


    進廚房幹活,這絕對是他出生將近二十九年來的第一次。


    沒辦法,今天晚上,老婆和老娘都對他有意見了。他得努力表現,證明自己的真誠。


    來到樓上,他本以為安若雪這會是倒在床上蒙著頭哭,結果想錯了,安若雪眼中的淚水早就幹涸了。她也似乎梳洗過了,正坐在床上專心看著雜誌。


    樊羽城一邊脫外套,一邊解領帶,一邊還瞟著眼睛看她。


    終於光了,裸了。


    進浴室衝洗一番後竄到床上,摟住了她。


    “你放開我!”安若雪的拳頭不怎麽用力的不停地砸到他的肩膀。


    樊羽城卻將她抱得更緊了,直至最後她都沒法動,說:“老婆,我跟藍瑛真沒什麽,相信我。”


    “鬼才信!”安若雪傲嬌的扭頭,盡量使自己保持無謂的心態。


    “你是鬼啊,小鬼啊,你信啊。”樊羽城說。說完之後,很入迷嗅了嗅她頭發的香味。


    安若雪怒斥,“滾!你才是鬼!禽獸不如的壞男、騷男!”


    “我怎麽壞,怎麽騷了?”樊羽城有些苦悶。


    “你就是壞、就是騷,你鬆開我!”安若雪還在他的懷中掙紮。


    樊羽城又吻了吻她的一隻耳垂,很認真的說:“壞也隻壞你,騷也隻騷你,總之就你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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