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怎麽說啦……”安若雪又一邊默默思忖,一邊慢慢說著。待思忖完畢後,她再無奈回答樊羽城,好聲好氣的哄慰說:“羽城啊,現在我們倆的關係隻剩下你是禦舟的爹地,我是禦舟的媽咪了!”


    “安若雪……”樊羽城還是傻傻的盯著她看,盡管她左臉上的那一道刀疤比較刺目,但他的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柔。


    安若雪又覺得很揪心,她完全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他們會走到這一步?為什麽愛情這麽苦?如今她和小禦舟到底該怎麽辦?


    難道需要她自己來抉擇嗎?這可是她一直逃避的問題啊。


    聽說高雲澤被趕出高家了。可是,固執的他仍舊不肯在那兩份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名正言順的老公愛她至深,她怎麽忍心負他?


    可是羽城更讓人擔心啊。他說,沒有她他會死。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從來都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她真的沒有想到他有這麽脆弱的一麵。


    不行,她不能這樣禍害羽城,她得讓他繼續的恨她。這樣,就算她和高雲澤一直都是夫妻,他的心裏也不會很難受很絕望,他會漠然的對待這一切。


    “羽城,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不要因為我頹廢了你自己,不要因為我尋死覓活,是男人的話就應該有點誌氣,不要在同一棵樹上吊死這麽多次。”咬咬嘴巴後,安若雪故意這樣的安慰他。


    倏然,樊羽城高大的身子渾然一顫,皺著眉頭,不敢置信詢問安若雪,“若雪,你說什麽呢?你的腦袋是不是一下子又被蟲子給蛀了?”


    “額……”安若雪又不禁撇了下唇,偽裝得更加冷漠,說:“剛才你自己講的,沒有我你就會死。所以,我怕你會因為我自殺。”


    一時間,樊羽城的眉頭皺得更深,眉心成叉。他又在心中默默詢問自己:安若雪這是什麽意思?刻意的嘲笑我嗎?


    極力調整自己的狀態後,樊羽城卻又明媚的笑著,疑惑詢問她,“安若雪,我吊死在你身上很多次了?我還會因為你而自殺?”


    安若雪又重一點頭,顯得有些得意,很是肯定說:“嗯。至少在你讀研的時候,就被我甩了兩次。”


    頓時,樊羽城臉色又變得就像烏雲密布的天空。因為他這下子明白了,安若雪一向看不起他,看不起他對她的這份愛!


    “滾!”忿然發怒的樊羽城猛地將她一推,罵道:“你真不要臉!”


    “啊……”踉蹌一下後安若雪倒在了床上,接著用一種令他厭惡的語調,問:“樊羽城,除了暴力,你還會幹什麽!”


    此時,樊羽城的眼中盡是輕蔑的表情,鄭重的告訴她道:“我不僅會暴力,我還會蹂躪,蹂躪你的身體,盡情的蹂躪,蹂躪完了,就扔!”說完之後他很快解掉了自己的褲子。


    是啊,他那麽愛她,她卻那樣說話。所以,他決定不要她了,不會再把她放在心上了。


    “你不要……”躺在床上的安若雪搖了下頭。可是,還沒等她有時間爬起身,樊羽城已經傾身向前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不要!你放開我!”樊羽城直接撕破了她的睡裙,並用一隻手將她用來反抗的雙手合在一起,死死的按著。


    帶著懲罰,他一下又一下衝擊著她。


    “啊!”安若雪痛得發出一聲尖叫。


    為了讓她閉嘴,不驚擾到她頭頂的小禦舟,他的唇又覆上了她發顫的唇,而後還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裏,用力的吸附住她的舌頭。


    “不!你放開我!”她還是擠出了這一句話。同時,還感覺到口中有一陣惺甜的味道。


    樊羽城這個魔鬼,他居然咬破了她的舌頭,還用力的shun吸著她舌頭上的血液。


    幾處激烈的疼痛讓她攥緊了拳頭。為了報複,她機靈的抓住了樊羽城的舌頭從她嘴裏收回的那一刹那,迅速張嘴亦凶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半邊唇。


    一時間,兩個人的嘴邊都是鮮血淋淋,分不清誰是誰的,哪是哪的。


    可是,他們的距離如此之近,鼻子碰著鼻子,身子貼著身子,相互間對視的眼神卻都充滿了仇恨。


    最後,是安若雪先鬆開了樊羽城的唇。


    “s、hit!”樊羽城的下半邊唇真的被咬得稀爛,鮮血一滴一滴往下落,忍不住狠狠的罵了一聲安若雪。


    “禽獸,你活該!”安若雪厲然的回罵他一聲,忽而她又自己搖頭否認,說:“不對,你不是禽獸,你比禽獸還禽獸!”


    這時候,樊羽城終於從她的身上撤離了,道:“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是好女不跟bian態男鬥了!”依然躺著的安若雪更加憤恨,任由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到床單上。


    樊羽城又衝她冷笑了一聲,然後走入浴室,用涼水衝著自己的身體。


    幾分鍾後,他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出來,冷酷的對安若雪說:“建議你以後在說話之前,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麽德行,就憑你,我會尋死覓活,我會自殺嗎?”


    她的目的達到了,樊羽城冷血的本性被她的幾句話給喚回了。


    這下子,她滿意了,放心了。他不會因為她而絕望傷心難過了,他會好好的活著,默默的繼續著他自己的事。


    可是,她沒有想到他還要用這種野獸般的方式占有她一次。所以,她也恨,恨他!


    已是麵如死魚的安若雪冷冷的說:“禦舟讓你!你讓我滾!”


    樊羽城立馬拍手稱讚,道:“很合我意!其實我也想告訴你的,一直以來我內心真正想要的也隻有禦舟,因為它是我的兒子,至於你這個弱智的女人,隻有高二少那頭豬才稀罕!”


    隨即,安若雪被氣得更加的虛軟無力了,支起身子來大聲吼道:“你終於肯說出心裏話了?樊羽城,你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演技!”


    樊羽城又冷然勾唇,十分得意的一副樣子,說:“當然,我們都是演員的!死sao貨,我還知道今夜的這一場激情的床戲,會讓你永遠的記住我,而我,永遠都不會再把你當一回事!”


    “嗯!希望你下次不會因為我而要死要活!不是男人的qin獸!”這一回,安若雪真的是在嘲笑他。


    樊羽城也還在生氣,又不甘示弱衝她凶道:“你要滾回高雲澤的身邊就請盡快!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彼此彼此!”安若雪馬上從床上下來,慌亂的開始翻找著自己的東西。


    “哇哇哇哇哇……”不料,床頭的小禦舟又開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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