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凝視樊羽城,心中還想著:要是時間能夠在此刻定格,不再向前流淌,那該多好……這樣樊羽城永遠都是溫柔的樊羽城,永遠都是我愛的那個、愛我的那個……


    樊羽城凝視安若雪,心中則猜著: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為什麽我認識她這麽久,卻從未真正了解她?如果她真的貪圖錢財、愛慕虛榮,那麽此時此刻,她視我的眼神為何如此幹淨單純?她是裝的對不對?


    樊羽城愈想,心裏頭愈發不暢快,因為從前他愛她入骨,然而她從未想過珍惜他,連續甩了他兩次。並且最開始時,還是她先勾搭他的。


    哼,既然從前她玩弄他的感情,那麽現在他也不客氣了。過去他受的傷害、受的委屈,如今他要一點一點,從她身上索賠回來。他要狠狠整她,整得她八輩子都記恨他、記得他。


    也就在他們對視了好久後,樊羽城才危險的眯起眼睛,語氣陰森對安若雪說:“去洗幹淨,快點……”


    因為樊羽城語氣陰森,倏然,安若雪也回過神來。


    “哦。”她又應了一聲,乖乖聽從他的。


    待樊羽城不再捧著她的臉了,她輕輕轉身,往浴室的方向去。


    等安若雪進了浴室,樊羽城又關掉了屋子裏的大燈,隻留著一盞光線微亮的白燈。


    然後,他哪兒也不去,站在屋子中央,等待安若雪出來。


    此時此刻,他的全身就圍著一條浴巾,蜜色的皮膚全部袒露在燈光下。因為燈光的照耀,還透出一種性感、一種狂野。


    過了大約十分鍾,安若雪也出來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浴袍,浴室裏掛的男士浴袍。


    屋子裏麵燈光很暗,然而剛出來的她,依然立馬望見了樊羽城的身影。


    因為不做所措,她站在那裏,動也不動。


    見她出來了,樊羽城又跨步走向她,兩隻手搭在她的腰上,語氣輕佻問她:“先什麽姿勢?”


    “啊?”安若雪愣了一愣,疑惑的微微挑眉,真的有些迷糊。


    樊羽城輕蔑抹唇,他知道她一定是裝的。這兩年裏她一定還交過男朋友,她一定被其他男人用各種姿勢上過。


    所以他又笑了,陰冷提醒她說:“少裝。你愈是裝,你的日子便會愈發難過。”


    這一刻,安若雪卻忍不住咬了咬唇,握了握拳。她始終抬眸凝視他,眸光隱隱顫動,不服氣說:“我沒裝!樊羽城,你問什麽我真的不明白,請你說清楚點……”


    樊羽城不耐煩了,又湊她唇邊,充滿ai昧、語速緩慢說:“我是問你,你希望我先用什麽姿勢上你?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共同點了。所以我們之間能做的事情,隻有坐愛。我們之間能聊的話題,也隻有與坐愛有關的。”


    安若雪又覺臉頰發燙,羞臊得很。然而,她努力讓自己不這樣。雖然她是真的羞臊,因為她真的不懂坐愛姿勢什麽的。


    “你上別的女人一般先用什麽姿勢,那就什麽姿勢……”過了一會後,安若雪也不馴說。說完之後,咬了咬唇,麵紅耳赤,也不再凝視樊羽城,低下目光。


    樊羽城削薄的紅唇又冷然一撇,一臉邪氣。然後,他不再多說,直接將安若雪打橫抱起,扔到那張寬敞鬆軟的大床上。


    “啊……”安若雪疼得一嚷,卻沒有來得及說什麽,更沒有來得及坐起身。


    他的一根手臂撐在床上,腰上的浴巾也早就掉了,正要開始占用她。


    因此,安若雪又嚇得驚慌失措,淩亂的搖了下頭,虛聲哀求,“不,不要……”


    她想提醒樊羽城,現在什麽前戲都沒有做,沒有親吻、沒有撫摸、沒有甜言蜜語,所以她害怕疼。


    而且樊羽城這樣,跟強bao她有什麽區別?


    就在樊羽城以這種姿勢,野蠻的強占了她好幾分鍾後,一個優美的電話鈴聲恰到好處的響起。


    也是它的響起,惹得樊羽城粗糙的喘息聲和安若雪嬌羞的呢喃聲,紛紛止息。


    不過,樊羽城更覺煩悶,無奈的鬆開安若雪的雙肩,下床去接電話。


    安若雪又甚覺屈辱的咬了咬牙,然後扯過一旁的被子,遮著自己的身上,再慢慢坐起身來,坐在床上。


    她用充滿怨恨的目光望著樊羽城,也望著他接電話。


    她注意到,樊羽城在看到來電顯示時,麵容忽然變得非常柔和。剛才強bao她的那種強硬和霸道,轉瞬間蕩然無存。


    “喂。”接下電話後,樊羽城輕聲應著。那種柔和的語氣,更是安若雪見所未見的。


    安若雪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也不知道這會兒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反正她就望著樊羽城。


    又聽得樊羽城跟哄小孩子似的,哄著電話那頭的人,說:“嗯。最近華榮市挺熱的,你還是先留在歐洲吧。乖,等我忙完了,我就過去看你。”


    安若雪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又說了什麽,她就聽得樊羽城又說:“行。我去接你。”


    聽著聽著,安若雪心中愈發覺得苦澀。她想這個電話,應該是他現任女友打過來的。


    嗬嗬,有時候她都忘記了,現在他有別的女人。而她隻是他包養的女人,毫無尊嚴的被他包養的女人。


    過了好一會後,安若雪又聽到樊羽城說:“女人,早點休息,別熬得太晚。睡覺時空調溫度不要調得太低,你體質弱,當心著涼……”


    當樊羽城掛了電話、放下手機、走回床邊時,安若雪還是睜大眼睛,定定的望著他。


    因為她的心中酸溜溜的,所以此時她又變成了一副生氣的模樣。


    “這個女人是誰?”她還忍不住輕聲詢問樊羽城。盡管她知道,她並沒有資格問。


    樊羽城也望著她,走回床邊後,坐在她的身邊,距離她極近,冷冷反問,“怎麽?你想知道她的名字?還是她的身份?還是她跟我的關係?”


    安若雪又咬了咬唇,無畏回答樊羽城,“她跟你的關係。”


    頓時,樊羽城的麵色變得就像烏雲密布,提醒安若雪說:“我們早就約定了,我能管你的事,你不能管我的事。因為你隻是我包養的女人,我隨時都會玩膩你,我希望你不要忘記這一點。”


    他這盛氣淩人,掌控一切的語氣,又讓安若雪很受不了。


    “我沒有管你,我隻是隨便問問。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安若雪又很不服氣說。還伸出雙手,推了推他。


    樊羽城不以為然,又悠悠的說:“別裝了。你的心裏早就後悔過一萬遍了,我看出來了。你後悔甩了我,不是嗎?畢竟如今我都這麽有錢了。”


    安若雪一聽,又立馬搖頭否認,倔強衝他說:“沒有!我從來都沒有後悔,因為我就是不愛你!就算你是鑽石王老五又怎樣?就算如今全天下的女人都愛你又怎樣?我偏不愛!以前不愛、現在不愛、將來也……”


    安若雪說的這一連串話,又致使樊羽城更覺不爽。


    但是,樊羽城也懶得多說了,倏然將安若雪一推,身子又立馬壓到她的身子上。


    他相信他的暴力,能讓安若雪這輩子都對這一晚記憶猶新……


    這一場肆意性的蹂lin性的****,安若雪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總之最後,她死死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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