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語>


    聽出安若語話裏言不由衷的苦澀,南染夕知是再多言語,也無法能夠馬上就消除安若語心裏那個沒有走過的坎,垂了垂了眼眸,話音傷至的道出兩個字,聲音哽咽在喉嚨裏,再也無法說出來。


    “我沒事,想得清楚了,也就了然了。染夕,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你就先回去吧,我還得等著扇兒的診斷出來,陪不了你了。我現在,心裏很亂。”


    帶扇兒離開安府,本是好意。


    可安若語覺得,扇兒在相府裏,似乎還不如在安府裏過得平靜安穩一些。[


    無緣無故的,為什麽會染上傳染性的惡疾?是有人故意為之嗎?


    無暇分心去想著別的事情,安若語隻想把扇兒醫好,如果可以得到扇兒的同意,安若語打算把扇兒送到鴻門去,反正,他在相府裏,也呆不了多久,也快要離開了,不是嗎?


    “若語,我陪著你,等到扇兒有消息了,一切都安置妥當了,我再離開。”


    心煩意亂的家夥,讓他現在離開,可能嗎?


    南染夕看著一籌莫展的安若語,輕歎著搖頭,陪同安若語在房間裏,默默的等候著。


    時間慢慢過去,一個時辰,接一個時辰。


    安若語和南染夕在屋子裏等得望穿秋水,似要達到等待的極限,安若語屢次都想離開屋子前去探看扇兒院子裏的情況,每一次都被南染夕給攔在門口,沒有辦法走出屋子。


    從上午等到中午,再從中午等到下午,安若語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焦躁不安。


    天色漸黑,差不多到了傍晚時候,管家手上托著兩碗熬好的藥汁,麵帶愁容的前來稟告,聲言扇兒被大夫證實,是患了暄昭多年未見,傳染性極強,始發於西領國的一種擴散速度非常廣泛的流疫,剛才所有進出過扇兒院子裏的奴婢和家仆全都食過大夫吩咐防治流疫的藥湯,所以,也給南染夕和安若語各自備了一碗,以防止被藥毒所感染,患上疫病。


    “發始於西領的流疾?扇兒常年生活在暄昭,根本不曾去得西領,哪裏會患上這等藥性嚴重的流疾?大夫沒有診斷錯麽?”


    聽到管家的稟告,疑惑攏上心頭。


    安若語仔細回想著扇兒在安府的具體事宜,曉得扇兒曾經出府修習陣法,但安若語聽得,好像並不曾是在西領啊。


    他的父親也不可能把當時還要與他的哥哥成親的丫頭放到西領國家去啊。


    那扇兒的病因,由何而來?


    不會引人生出奇怪的想法麽?


    “回相爺,大小姐服過大夫開過的藥,口中咳唾成珠的情況已經減少,而且神智也逐漸變得清醒,嘔吐現象也減少的次數,以這種情形來看,大夫的診斷,似乎並沒有錯。相爺若是不信,大可再觀察整晚,如果大小姐的病情有所緩解,就可證明大夫之言,所診不虛。”


    守在扇兒的院子裏一整天,管家親眼看過扇兒服藥之後的改變,報給安若語的回答裏,並不曾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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