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爺。夜裏寒露霜重,相爺多注意身體,如有需要,隨時傳喚奴才便是,奴才告退,相爺尊安。”


    掃除安若語的疑慮,管家眼見著安若語把碗裏的湯圓吃下大半,也不再勸安若語多食,給安若語跪下行了退禮,端著瓷碗告退,在臨出屋時,替安若語挑淨燭台上的油漬,撥亮火燭的光蕊後,管家方放心的自屋外合上房門,不再打擾安若語。


    “扇兒啊扇兒,如果你能早些想開,本相也不至於擔心你如此之多,煩擾了諸多時辰,費了本相的一夜好眠呐。”


    雖然纏繞在內心裏的事情,涉及甚廣,多有幾分放不下。


    可是一想到以後的時光來日方長,他與心中戀想的人兒還可能會有很長的一段人生去在心裏融合著彼此的存在,安若語也就漸漸放下了對心中人兒的掛牽,不再日夜思念。[


    尤其,是在想通,即使在他沒有走向心中人兒的時候,心中人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似乎正在向著他而走來,那不管他是否真心的對待那個人,在那個人的心裏,總會夾藏著一些隔閡於他,安若語隻能感慨命運弄人,把不該提早相遇的人,事先安排了見麵,凡事,且走一日,算一日。


    安若語相信,隻要他是真心相待著那個小人兒的,不論遲早,那個小人兒總會認清他對她埋藏了多年的愛意,與他真心相守,不棄不離。


    蘸濕墨色幹涸的手中毫筆,安若語在空白的紙麵上,白紙黑字的,寫下一個極為美觀飄逸的少女名字,眼眸裏,滿是醉心的綿綿情意。


    次日,天破明初,雞啼報曉。


    安若語在睡夢中被雞啼吵到了與夢中人兒的濃情幽會,揉著被枕了一夜的手臂清醒過來,迷困不清的支著額頭,伏在桌案前醒神。


    “嗯?本相的字>


    混糊的眸光不經意掃到桌麵上的白紙上,安若語猶記得昨夜裏身子乏倦,看著寫下的心中人兒的名字,似是癡迷入了神,不知在何時渾然睡去。


    但是一夢醒來,為何他寫著心中人兒名字的紙張,卻是不見了?


    難道>


    可他不是吩咐過了,不用伺候了?


    為什麽>


    而且,如果有人進得書房來,一定要經過事先通稟,可是他竟然毫無察覺,莫非昨晚,他真的是累到了身子,以致於有人進得屋子裏來,他都不曾感覺得到?


    是他的>


    “管家,昨夜可有人進來本相的書房?”


    察覺出事情有異,安若語迷的思緒瞬時醒來,喚進守在鄰房裏的管家詢問道。


    “昨夜?回相爺,昨夜相爺下令不需要奴才們伺候,所以奴才們都早早散去房內睡了。夜裏並無人前來打擾。相爺,是出了什麽事打擾到相爺休息了嗎?奴才這就著手去查,一定會把擾了相爺休息的不懂事奴才給找出來,交由相爺發落。”


    大清早,眼睛尚未睜開就被自家相爺傳來問話,管家腦袋裏的疑問和安若語心中的迷惑如出一輒,全然透著一股並未知曉的懵意,未等安若語的吩咐,說罷就要自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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