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哥哥,你在這裏做什麽?背著包袱要遠行嗎?難怪找了若語哥哥一早晨都找不到,全都說是在染夕公子這裏。還有,三月哥哥,你怎麽是這樣子的表情啊?是不是和若語哥哥打賭,又賭輸掉了呀。”


    瞅著紫瞳少年悶悶憋氣,快要憋出內傷的表情,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間裏出現的小姑娘一眼就猜出發生了什麽事情,伸出一根手指晃蕩在紫瞳少年的麵前,挫了挫紫瞳少年的胸口,逗著紫瞳少年說道。


    “九小姐,你怎麽猜到?都怪染夕公子了,少主要去凰鳳國增長見聞,和我打賭染夕公子一定會同去,我當然是不相信了,然後、然後就拿了二百兩銀子做賭注。”


    二百兩呐,輸得紫瞳少年滿心的內傷,哇哇哇的涼。


    那是他一年的零花錢,全都被白衫少年給賭跑了,他能不悶火麽?[


    紫瞳少年想著要被白衫少年收刮的一兩銀票都沒有了,上火的向小姑娘嚅嚅說道。


    “不用說,二百兩銀子都輸掉了?三月哥哥,你還真的不適合和若語哥哥打賭耶。若語哥哥一向都那麽聰明的好不好?不過,你這包袱裏,不全都是金葉子嗎?比二百兩銀票多得多了,何必去在乎那麽少的二百兩嘛,無事無事。”


    拍拍紫瞳少年的肩膀,小姑娘壞壞的漾起你我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笑容,嘿嘿的貼在紫瞳少年的耳邊,小聲的說道,給紫瞳少年打氣。


    “那個哪能一樣嘛。金葉子是少主的,二百兩銀票是三月的。三月的二百兩銀票變成少主的了,但是少主的金葉子沒有變成三月的。九小姐,你知道這其間的關係,有多複雜嗎?就像,我是你的,但你不是我的,所以,說來說去,還是我虧了,對不對?”


    腦袋裏的計算轉著彎的繞口令一般,聽得小姑娘頭昏眼大,紫瞳少年說著說著,好像也有些弄不太懂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麽。


    紫瞳少年隻是在恍惚之中好像感覺到,他的耳朵邊上,吹著小姑娘熱熱的氣息,他的唇邊,飄冶著小姑娘身上的淡淡的香氣,而他的心裏,則是在聽完老頭子要把她嫁給他的少主之後,再一接觸到小姑娘時,就會變得亂亂的,燙燙的,像是要燒著了,好難受,好想躲開。


    但是又偏偏,沒有辦法躲開,移轉不動的腳步,沉如磐石一般,仿佛定在了小姑娘的身前,隻可以隨著小姑娘的身形離開,她走到哪裏,他便跟到哪裏。


    這樣的心境,就是他家少主,想要去凰鳳女國,見一見那個在腦海裏思念了三年的少女,不曾後悔的理由嗎?


    “你們在做什麽?不走了嗎?三月,你的臉色很紅?感染風寒了嗎?在船上受得傷風,還沒有好完全嗎?”


    白衫少年的聲音,響起在紫瞳少年的耳邊。


    紫瞳少年瞬時回神,晃了晃首,看到白衫少年與美少年兩個人已經走出屋門,馬上整理下飄乎的情緒,低著頭走到白衫少年身側,不再去看小姑娘不解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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