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應該是凰笞王爺沒錯的。就算不是她,也當作是她了。”


    三年前的回憶,現在記起來還是如昨夜夢裏那般真實,少年撫摸著手裏印有五十麵額的銀票,想到即使在最困難,一個人行走在山路上又慌又怕,聽著山林裏各種奇怪叫聲的時候,也沒有把銀子花掉的辛苦,臉上柔柔的暖起一抹溫和的笑容。


    要是母親能同意他嫁給凰笞王爺就好了。


    他也沒有想到當年那個救他的人,就是當初在身後追著他問他傷了人,怎麽可以不負責的小女孩啊。


    這麽多年過去,不知道她忘沒忘了他。[


    應該不會像他這般記得清楚吧?


    “公子,老爺叫您過去呢,您換好衣衫了嗎?”


    跑出去打探消息的小丫鬟在外麵溜了一圈,步子跑的快快的,未經通傳,砰的撞開門,冒失的闖進來,嚇了少年一跳。


    “你這小丫頭,不能好好說嗎?把本公子嚇壞了怎麽辦?不曉得本公子膽小?”


    拍拍被嚇得撲騰撲騰跳的胸口,少年把自己膽小當作理所應當的現由。


    要說少年患得心悸病症的由來,多少是和當年自己獨自走回暄昭的事情有關。


    那個時候他才七歲,用了付完房費的剩餘銀子買了匕首,鐵劍,和路上用的幹糧,還有一件非常厚的棉外衫穿好,然後就極為莊正嚴肅的踏上回暄昭的路途。


    可是從凰鳳到暄昭,路途十分遙遠。


    坐水路倒是可以快些到達,但少年卻又舍不得花錢,隻好自己一個人走山路。


    山路總是層層環繞,從山頂到山腳,還要走過很多的小樹林,有時遇不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少年就隻能爬上高樹,躺在樹上睡覺。


    可是半夜裏總能聽到一些兒野狼和狐狸的叫聲,然後晃在他眼前的,就全都是碧綠色的眼睛,常常嚇得少年不敢睡覺,深怕一睡著了,就會被那些凶狠的小動物給吃掉。


    少年就是那般夜裏受著驚嚇,白天困乏的沒有精神,用了整整四個月,直到來年三月份的時候,才回到暄昭,病魘纏身的敲開了夜府的大門。


    人尚未進門,已然身子發軟昏倒在地。


    經過大夫的用心調理,少年躺在塌上過了四`五天終於現出些許神智,可從那之後,就落下了心悸這個病根。


    平時裏,要是誰在他的麵前大聲說話了,他都會嚇得心跳加速,那種加速,絕對不是感情能夠造成的那種。


    “公子,對不起嘛!以後丫頭小點聲好不?您快點換衫收拾下吧,老爺和夫人都在廳裏等著您呢。”


    走到屏風後取出給少年換置的衣衫,小丫鬟甜膩的向著少年承認錯誤,以一種女孩慣有的撒嬌姿態,惹得少年壞心情一軟,不忍再衝著小丫鬟發脾氣。


    “知道父親為了什麽事情叫我嗎?母親和父親吵得嚴重嗎?要是嚴重的話,本公子嫁到女國裏的希望不是會少很多?本公子不希望事情是朝著那種方向發展的噢~”


    下了床塌,少年站到候在塌邊的小丫鬟麵前,由小丫鬟伺候著更換衣衫,煩惱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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