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別客氣。小人用的生薑是家裏棚子新長出來的,棗子是昨個上山新摘的林間野棗子,都是補氣養血的好東西,尋思給王夫做來緩緩身子。近幾日王夫的睡眠總是不盡踏實,小人想著,可能是天氣涼了,被寒氣鬧了身子的緣故呢!”


    體虛寒入,遂身脹不得安穩。


    小侍常年侍奉主子,對主子身體內的各項富貴易生的病症了如指掌,一猜便中。


    ‘嗬嗬,勞你費心了。王爺可曾清醒過來?’


    攻下龍裕守城之前,他做了一件錯事,錯得很離譜,錯得女人給他下跪,向他磕了三十二個碰頭,碰出額角破了一塊傷疤,不知能不能養好消掉。[


    漠語妝因為女人額上的傷口怪罪於他,一掌打得他躺在床塌上趴著到現在還不能長時間站起,或是坐著。


    他的胸口裏總是壓抑著一股悶燒似的疼,疼得午夜熒夢,半睡半醒時,總能記得他給女人帶來的傷痛,是那般讓人無法原諒。


    那個美如驚鴻,狠如刀鋒的絕美男子,每次對他出手,都毫不留情,次次都是一副要把他打死的感覺。


    幸虧他舍不得離開女人,用內力護住脆弱的心脈才硬命的活了下來,否則,照漠語妝打他那力度,能把他一掌打得倒在塌上再也睜不開眼睛。


    “王爺?王爺昨個兒就清醒了,小人看王夫身體不適,才沒有通報,免得您頂著風寒出去,受了涼就不好了。”


    小侍尋了個美貌男子能夠接受的原因回稟,說得煞有其事似的。


    總不能說是漠公子下了禁令,不準王夫去見王爺,否則以棒刑論處吧?


    ‘王爺醒了?我要去看王爺!我的身子無礙,真的!’


    剩下的半碗薑棗湯停在唇邊怎麽也喝不下去,美貌男子放下湯碗,揪緊褂子就要出門。


    “哎呀,王夫,使不得,使不得!王爺現在天天和漠公子在一起,您這麽大早去>


    攔截住美貌男子不顧一切往外跑的腳步,小侍快要被這個主子給逼瘋!


    這麽大個人了,事情都不想的周全一些?


    漠公子和王爺現在好的如膠似漆,他上前去摻和一杠子算什麽?


    況且,他剛把王爺傷完,王爺的氣都還沒消,見了麵,一語不和,鬧起來怎麽辦?到時拿他發氣怎麽辦?


    他是來當差養家的,不是來受氣折磨自己的嘛!


    “嗯?”


    聽到小侍勸話的美貌男子愣神幾許,失望的點點頭,走回桌案,端起湯碗,乖巧的把剩下的湯汁全部喝完,裹著褂子躺回床塌,美眸一閉,扯了被子蓋在身上用行動表達著他內心深處要養好身體去見女人的想法。


    “小人就在外廳候著,王夫若是傳喚,搖搖您枕旁的銅鈴就好,小人退了。”


    恭敬的給美貌男子行了拜禮,小侍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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