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噢!也不是!輕塵這裏沒有女衫,暫且換上吧。”


    白日裏,看到冷雨寒衣衫褪淨的身子站在自己麵前,苒輕塵稍微遲疑,迷惑的眼神努力克製,背身走到桌前給冷雨寒泡沏暖身的熱茶。


    “開價!多少銀子!本王把你的暗樓包了!”


    事情需要快速解決,破財免災?冷雨寒注意到苒輕塵無處落放的視線,迅速係好衫扣,把小衣裹緊。


    “啊?”[


    端著茶杯的手一抖,茶葉灑了滿桌。苒輕塵手袖輕拂,這些茶葉,用不得了。


    “啊什麽?江湖上的殺手不是隻要收錢就會辦事麽?放心,本王不會少給你銀子的。”


    “嗬嗬,煙兒,想殺誰?”


    擦掉手上的茶葉,苒輕塵聽懂冷雨寒的意思,眸內難得的現出幾分和顏悅色,不輕不重的問道。


    “邵明君!你心疼不?”


    故意說成苒輕塵的舊情人,冷雨寒沒好心思的眨眨眼。


    “喔?是有一點。嗬嗬!”


    看出冷雨寒是故意提起的,苒輕塵不怒反笑。會提,是因為在乎吧?


    “你再說一次?”


    湊近苒輕塵,冷雨寒抓起桌上殘留的茶葉放到嘴邊,白齒一咬,咯的一聲,把茶葉咬成兩半。


    “煙兒,你明知道不是那樣的。”


    改了口,苒輕塵攤開手心放在冷雨寒的下巴處,冷雨寒張口,把剩下的半片茶葉吐到苒輕塵的手心裏,苒輕塵優雅的吹落茶葉,把手擦幹。


    “哼!誰知道!”


    苒輕塵的討饒,冷雨寒看在心裏酸酸的,再過三個月,這個男子的命運,不知道還能否停留在自己身邊,輕易的順從自己,寵溺自己。


    “嗬嗬,煙兒真想殺他?”


    邵家軟衛二十萬,對凰女軍十萬,冷雨寒會有暗殺邵明君的想法,很正常。但是,邵明君,豈是一般人能殺得了的?苒輕塵自己都沒自信可以打得過邵明君。


    “想。不過不是現在。當初邵士凡請來殺手暗刺女軍將士,女軍吃了不少虧。這筆帳,本王不還成麽?你的暗樓,不是就幹這個營生的?那本王給你銀子,你替本王殺人,有何不可?”


    邵士凡的損招曾經造成女軍大批量的恐慌,汲取教訓,冷雨寒也要邵明君體會一把下屬一夜消失的滋味。


    “煙兒,有一件事,我覺得應該向你坦白。”[


    沒有比這個更加湊巧的事情了吧?苒輕塵一直想瞞住的事情,終還是沒有辦法隱瞞下去。


    “什麽事?你和邵明君還幹什麽了?”


    脫離不了有關邵明君的n種遐想,冷雨寒神經質的問。


    “煙兒,其實,刺殺女兵的背後組織,就是暗樓。當日我潛入西領,換掉邵士凡的十萬軟衛兵符,想要等他大敗之後,送他回邵明君的府邸,到時就可伺機偷走另外四十萬軟衛兵符。可是,當中出現了一些誤會,我一時被仇恨蒙蔽,答應邵士凡的要求,對女軍展開血殺。煙兒,我。”


    暗樓殺了不少女軍,直到最後一次邵士凡列出的女將人數過多,苒輕塵擔心冷雨寒應付不來,就此收手。最後那批隻關不殺,全部被鎖在暗樓的密室裏。


    “你!”


    氣結,冷雨寒做夢都想不到,苒輕塵還幹過這事?胳膊肘往外拐?


    “煙兒,過錯,我不想辯解。如果你願意讓我補償,暗樓日後,隨你調遣。我們是夫妻,提銀子,是不是太傷感情了?”


    擁住冷雨寒,苒輕塵有那麽一絲後怕,怕不被原諒。


    “給、給本王白用?”


    冷雨寒受寵若驚了。要是能白用,犧牲的那些女將,算是發揮餘熱了。


    “嗬嗬,輕塵都給煙兒白用了。更何況是輕塵的手下?”


    意外冷雨寒的寬大處理,苒輕塵心情放開不少。


    “是麽?你那暗樓裏的男子好像都挺漂亮的。真給本王白用?”


    城會被邵明君的軟衛圍困,一是因為詩晗煙低估了邵明君的耐力,二是因為巳與城之間的山嶺岔道被邵明君占得,截斷與巳城內的消息通傳。結果導致詩晗煙被困城三個月,上官臨竟不知情。


    冷雨寒打算讓暗樓的人和一萬女軍埋伏在岔道四周,如果邵明君的人來,就打他個人仰馬翻。即使失手了,邵明君也會損失慘重。


    因為,專門攻於刺殺之術的人,殺人的速度和技術含量,肯定要比軍隊裏的士兵強出很多。暗樓裏的殺手要是砍起普通兵將來,不得跟切豆腐那麽容易?


    “嗬嗬,輕塵的‘用’,非煙兒的‘用’喔!不許混淆了輕塵的語意!”


    挺會一語雙關的麽!苒輕塵適時打消冷雨寒色心四起的念頭。


    “曉得了,小氣鬼!”


    冷雨寒算是發現了,自己這幾個王夫,沒一個能蒙混過關的,腦袋,一個個都轉的挺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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