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孩兒還沒有滿月,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有一類兵士,棄下手中兵器跑出校場。


    “我是家裏的獨子,父親、母親還在等著我回去孝敬!我、我、我”


    沒了回音,說話的另一類男兵已經跑遠。


    “當男寵?那怎麽行?我家裏的三房妻妾怎麽辦?最小的老三,還是上月省親剛娶的啊!”[


    “我也不行啊!我上次碰女人的時候,還是在儲芳院呢啊~”


    其它類型的男兵,見到有人起了頭,心搖欲動,跟著離開。


    “可是,我除了當兵,什麽都不會啊!還要養家?當長工?銀子少,去抬貨?銀子更少。去種地?鋤頭都不會扛了啊!那,那就,點、點到為止,試試?”


    當兵幾年,早就忘了其它的謀生手藝,回了家,怎麽辦?


    “沒錯!試試就試試!有兄弟們給你擋著,沒事!給咱守軍爭爭臉!”


    “好!”


    被台下男兵起哄趕上校台的男兵,站在冷雨寒的麵前,腳尖繞圈劃開半步,抵在校台板麵上,握起雙拳,亮開圓月抱雲之勢。


    “嗬!點到為止?”


    那是什麽招勢?抱著小娃的草原袋鼠?冷雨寒一看上台男兵的起勢,心底了然。


    這男銀,不是自己餐盤上的菜。最多,就是盤餐前涮胃的糖醋小蒜瓣!


    吃的方式,一口一個!絕對秒殺!


    “嗯!凰王請!”


    小蒜瓣盯著冷雨寒手中的靈刀,咽咽口水,行為比較紳士。


    “嗬!你不拿兵器!本王單手!”


    握著靈刀的手挽袖腰際,冷雨寒一展大帥之風,令看台下男人不順的心理,稍稍起了變化。


    “謝、謝凰王!”


    沒有兵器,小蒜瓣多少鬆了口氣。雙拳擺出起招,衝著冷雨寒拳拳砸來。


    身形一轉,在小蒜瓣攻來的時候,冷雨寒劈掌格開飛至胸口的拳招,低身一探,後腿惦起,不待小蒜瓣抽式回拳,已經提前一招,快速揪住小蒜瓣的衣領,向台外一扔?


    嗖!小蒜瓣的身影,像天空裏出現的彩虹,拋出一個橢圓形的軌道,飛了出去。[


    “看在你說了一個‘謝’字,本王就不難為你了!”


    撤步站穩,冷雨寒未曾想到,西領的守軍,這麽不經風雨?不會是苒輕塵找來的托吧?懷疑著,冷雨寒轉身瞅向苒輕塵,苒輕塵低沉的眸眼,似乎正在苦惱著什麽事情。


    “官、官降一品?哈哈!反正我是伍兵,降也沒得降了!”


    飛在眾人身上的小蒜瓣,昏暈了一小下下,發現自己沒事,高興的大喊。


    “凰王,末將也想試試!”


    有了小蒜瓣的以身試法,其它不想離開兵營的軍將心中都有了各自的相法。或離軍回家,或上校台比試,總之,就隻有一樣不做,那就是當台上這個女人的男寵!堅決不當!


    男尊國裏的男人尊嚴,可以被打敗,可以被打死,但卻不能被請入女人的後宮,像女人一樣,和男人們爭寵奪愛!


    “本王,歡迎!”


    話起音落,校台上的男子被冷雨寒一腳踢飛出去。


    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大批不想離軍的將士開始一一向冷雨寒挑戰。有的拿了兵器,有的赤手空拳。


    雨寒以一敵百?沒有問題!以一敵五百?依然沒有問題!以一敵一千?


    男女體力上的懸殊差距再加上長時間的不斷對搏流失,冷雨寒的身上掛了彩,是一個叫做邵鐵的男人,光聽名姓,就可猜出是邵軍的家將。此男子一上台,就磅磅兩腳,踹在冷雨寒歇氣的肚腹上。


    冷雨寒當場被踢趴,噴出鮮血一口,慌得苒輕塵腳步微動,在冷雨寒禁止前行的眼神中退回原處,寒著美豔妖魅的眸,不留痕跡的一抬手,近百名麵蒙紅紗的白衣男子瞬時出現在校台四周,身上的邪美氣質與苒輕塵身上的如出一輒。


    我去!暗樓裏的男人都挺漂亮啊!瞧那一雙雙比花月還好看的冷豔美眸?


    冷雨寒的花癡形象隻停留一秒鍾,邵鐵的利劍就在冷雨寒的腦頂豎著砍下。冷雨寒狼狽的滾向一邊,站起,揮刀而出,與邵鐵打在一起。


    十五招過去,邵鐵手中的利劍被冷雨寒的靈刀削得隻剩一杆劍柄,輸了,輸在兵器!


    冷雨寒放過了邵鐵,認為他還算是個可用的人才。


    可是,在走下校台的一霎刹,邵鐵把剩下的劍柄裂口,沒入了自己的脖頸,倒在校台的木梯邊,成為校台之下,第一個染血的邵氏軟衛。


    邵鐵死後,許是邵鐵活生生的流血性命崩動了所有即將麵臨死亡的男子心上那根不經意彈軟的脆弱神經,軟衛軍將們紛紛丟下手中兵器,跪在校場上,聲勢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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