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還不到三分之一!”


    蘇子蕁的回答與冷雨寒臉上的訝異形成搞笑的對比。


    “咳!咳!子蕁,你所有的毒藥都藏在衣服裏?”


    深咳之後,冷雨寒相當驚奇了。就那麽幾件衣服,竟能藏著那麽多的解藥。


    “不、不全是!”[


    蘇子蕁低下頭,麵上露出幾絲羞赧。


    “還有哪裏?”


    不會是在身體裏藏著吧!冷雨寒睡意全無,神奇的蘇家人呀!


    “王、王爺一會就知道了!”


    蘇子蕁沒有在說下去,冷雨寒等了一會,覺得找藥太過麻煩,幹脆用靈刀劃開蘇子蕁身上穿的所有衣服脫掉,留著蘇子蕁光杆一個,就不用擔心蘇子蕁用毒藥迷幻自己了。


    蘇子蕁最後一件衣服被冷雨寒劃開撕下,蘇子蕁閉著眼眸,臉色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冷雨寒看著被吊在蘇子蕁下身處的一個圓形的小藥丸,愣了!


    難怪蘇子蕁不肯明說,這種地方,是比較隱晦啊!可是自己怎麽拿下來啊!冷雨寒在心底惆悵的嘀咕著。


    “王、王爺,別、別看!”


    蘇子蕁光著身子一絲布條都沒掛的被冷雨寒綁在座椅上,羞的喘息都不敢大意。冷雨寒目不轉睛的盯著蘇子蕁大敞開來的下身處,這場麵很像妓坊裏捉住新倌的主事強行驗身一般。


    “那個~你忍一下!本王,把東西摘下來就抱你上塌!”


    這種光明正大在燭火底下撥動男人私隱的事情,冷雨寒還是頭一次做,咽著口水,冷雨寒伸出手。


    “嗯~”


    冷雨寒的手指剛一觸上蘇子蕁的皮膚,蘇子蕁就忍不住吟哼一聲,經不起冷雨寒略帶顫抖的觸碰。


    “不要叫!小聲點!容易引起別人誤會滴!”


    該死的,為什麽要在這種地方藏毒藥麽?平時不打擾日常的生理行為麽?冷雨寒就納悶了,這要是去趟洗手間的話,有個小藥丸在那邊晃來晃去,撞這撞那的,不會不方便麽?


    “呃~”


    又是一聲引人暇想的低呼,蘇子蕁的身子顫巍巍的,產生了男人本能的反應。


    “堅持一下!就一下!”


    蘇子蕁再這麽喊下去,上官臨非得醒了不可。冷雨寒按耐住四處分散的精神,集中注意力,雙手齊下,快速解下藥丸,長呼一聲![


    總算不辱使命,拆解毒藥的工程完整竣工!


    “王爺,我~啊!”


    呻喊過處,落白飄紛。蘇子蕁喘著粗氣倒在座椅的椅柄上,全身紅出水霧!


    “嗯?還、還是個雛?”


    冷雨寒內疚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居然是這樣的把第一次給奉獻了?


    抱起蘇子蕁仍在動顫的身子放到外廳的塌上蓋好棉被,冷雨寒看著桌麵上從蘇子蕁身上撤下的滿滿一桌子毒藥,眸色深沉。


    西領的蘇家,如能為己所用,必可利於擊敵!如不能為己所用,需立即除根!不得有半點猶豫!


    蘇子蕁醒來時,冷雨寒已經不在屋內。蘇子蕁環視整個屋子一圈,不禁坐在塌上哼笑。


    “王爺,您當真是怕子蕁了?”


    蘇子蕁現在睡的這間屋子,並不是上官臨睡的那一間。是在上官臨院子裏的另外一間。和上官臨的屋子隔著兩條穿廊走道。


    屋子裏空蕩蕩的,什麽起居用具都沒有!隻有一張置在屋子正中央對著屋門的超大型床塌。蘇子蕁身子光著,塌尾沒有備放衣衫。整個屋子,也沒有半點可以披身的布料,能夠遮住身體的,隻有塌上的被褥。


    蘇子蕁披床被子裹在身上,想要開門出屋。睡了一晚上,應該有的生理行為不會要在屋子裏解決吧。


    “王爺,放子蕁出去?”


    屋門由外麵鎖上,蘇子蕁使勁拽著門的拉手,用力扣響,門外無人回應。


    敲了許久,蘇子蕁累了,披著被子靠在屋門上,身子漸漸下滑,無力的蜷縮在地麵上。


    “王爺,你是把我當成動物在圈養麽?”


    蘇子蕁無望的自問,眸眼濕濕的流出眼淚,在黑暗的屋子裏不知呆了多久。


    門外,哐啷一聲,鎖被打開。冷雨寒推開屋門,就見蘇子蕁蜷抱著身子躺在地上,大半個身子偏出了棉被。


    “子蕁,怎麽下塌了?”


    抱起蘇子蕁放回塌上,冷雨寒望著蘇子蕁牙口緊咬的抗拒態度擔心的問。


    “我、我不是動物!”


    蘇子蕁坐起身子,憤然。[


    “你怎麽讓本王相信?”


    站在塌邊,冷雨寒與蘇子蕁對視,無視蘇子蕁眸內的燥怒。


    “人都是王爺的了,王爺還想讓子蕁證明什麽?”


    跑出西領守城,蘇子蕁就沒想過再回去。三年了,好不容易等到機會逃脫大哥的控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相見,蘇子蕁不想輕易就放手。


    “喔?”


    冷雨寒坐到塌邊,指端挑起蘇子蕁的下巴,厲起幾分眸光,“本王什麽時候要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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