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寒和苒輕塵返回住倉商量好詳細對策之後,冷雨寒端起那盤沒有動過筷子的生魚片走到安公子所在的房間,抬手扣起門環。


    “誰啊!”


    船房裏飄出一聲蒼啞的聲音,聲音很細,細得讓人覺得說話的人好像是掐著脖頸在問話。


    “是我,剛才賣魚給安公子的那位姑娘!”


    冷雨寒回頭朝著躲藏在暗處的苒輕塵等人,壓壓嗓子,嬌滴滴的回道。[


    “喔!姑娘有何事呀?”


    房裏的人並沒有給冷雨寒開房的意思,言語之中反倒帶了幾分警戒。


    “是這樣的。”


    冷雨寒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抽咽說道:“剛剛安公子多賞了我五十兩銀子,可我家哥哥說,別人的便宜不能輕易占,占了是會吃大虧,以後定要嫁不出去的。我害怕的很,可是又不想駁了安公子賞銀的好意,所以隻好切了一些生柳魚片送給安公子。權當歸回了安公子那五十兩銀子,不知當行不當行啊?”


    “哈哈!姑娘還沒有嫁人嗎?多大了?”


    屋裏的人沒說讓冷雨寒進屋,反而對冷雨寒的私人問題比較感興趣。


    “小女子今年整二十歲了!”


    “哈哈!果真是大的可憐了!若是平常姑娘家早些十二就許嫁他人了,最遲的亦不會超過十五左右。想不到年歲大竟也是一種罪過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請進來吧!”


    這就是傳說中的冷幽默?誰說年紀大就是罪過了?還阿彌陀佛?


    冷雨寒被屋裏人的話氣得肝疼,轉頭看看身後聽到話語的那三人,果然,苒輕塵和木紅雪全都笑的兩肩顫抖強行忍著。木天香瞟見身邊兩個男人發笑的神情,不由的拉黑了她那張美麗勾魂的柔媚容顏。


    “是!”


    冷雨寒暫時壓下心中的怒火,推門而入,進冷雨寒視野的,是五名盤坐板塌上灰袍加身頭頂燙了香疤的肥壯和尚,還有被扔在地板上用繩索捆住手腳,口中塞滿棉布的那名姓安的玉麵公子。玉麵公子見到冷雨寒走進來,馬上坐起身子,臉上現出焦急期盼的神色,頻頻向冷雨寒眨著眼皮暗示什麽。


    “哎呀!安公子,你怎麽在地上呀?你在練雜耍嗎?為什麽要向我眨眼睛?”


    像是沒有注意到屋裏流動著的詭異氣氛,冷雨寒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看向玉麵公子,問的很驚奇。


    玉麵公子原本在很賣力的想要用肢體向冷雨寒傳達什麽,一聽到冷雨寒的話,就像泄了氣的皮球,雙眼一翻,軲轆回地上認死的氣絕模樣。


    “哈哈哈!沒想到姓安這小子還給咱們兄弟引來個生澀的?妙啊!妙啊!”


    坐在板塌中間的和尚大聲笑著走到冷雨寒麵前,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冷雨寒高低起伏的身子上下來回轉著。


    “哈哈!那大哥就好好享受吧!我們哥四個替你到門口把風去!”


    另外一人說完話,其餘的四個和尚全都下了板塌向房外走去。[


    “善哉!善哉!老納今日就暫且做一次錯事吧!還請佛祖慈悲為懷,憐憫吾這些四色皆空之人吧!”


    房門由外麵關上,留在屋內的肥壯和尚雙手合十在胸前,虔誠的祈禱著說。


    “嗬嗬!”


    聽到和尚徘徊在理智與現實之間做出的抉擇後,冷雨寒如聽了天大般的笑話,對這些佛口蛇心的花和尚快要失去耐心。


    “小姑娘,你可在笑老納麽?”


    虔誠的表情裏懷著一絲迷疑不解,和尚手腕一挽,就把冷雨寒軟棉棉的身子摟到自己的身子前,不留半點空隙的緊緊貼著。


    “難道…不讓笑嗎?”


    指間拂過和尚的額臉緩緩停駐在和尚的頸子處,冷雨寒刹笑生花的麵孔上柔情似水的看著和尚,迷漾著一股沉蒙霧水的眩色,仿佛平靜的水麵上慢慢升起一朵綻放出美豔妖嬈的耀眼靈葩,悠然帶著幾滴還未散幹的淨水,清透澈骨,白潤無暇。


    和尚被眼前的女子驚花了六神,挽著冷雨寒的手臂緊緊匝在冷雨寒細瑩的腰上忘記了回答。


    “你…難道就不想抱著我去塌上嗎?嗯?”


    趴在和尚的耳邊低語,冷雨寒輕聲嬌問,幾縷淡淡的香味繞到和尚的鼻間,引得和尚身子產生不小的輕顫。


    “想不到老天爺竟送來個酥味到魂兒裏的小妖精。老納今天是享福了。”


    身子裏的欲望完全被冷雨寒挑成火種迅速燃燒起來,和尚大踏步向塌板走去。


    “嗬!你當然是享福了!見到如來佛主的時候,記得替本王向他人家問聲好喔!”


    袖內銀光一閃,冷雨寒手腕快速轉過和尚的咽喉,不待和尚發出求救的聲響,血,已傾流而出,噴灑如柱,淋滿塌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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