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煙兒騙人!要不我回皇都去查查?”


    上官臨不是沒有見過冷雨寒安靜的樣子,隻是沒有見過冷雨寒像現在這樣安靜的似乎不存在的樣子。


    “不用!本王相信語妝能平安回到本王身邊!”


    目光堅定的注視著火盆,冷雨寒說出一句讓上官臨醋味更濃的話。


    那是女人與男人之間的相互信任,更是妻夫之間攜手共渡的依賴。[


    看出冷雨寒對漠語妝的心意,上官臨蹲在火盆旁邊沒有繼續接話。


    與其說什麽都會心傷,不如用沉默來代替所有的情感。


    “,如果語妝沒有那份逃避危險的能力,那他是不是就沒有站在煙兒身側成為一國皇夫的資格?”


    “嗯?”


    被冷雨寒說出的話嚇了一跳,上官臨快速捂住冷雨寒說話的唇。


    “煙兒,隔牆有耳!”


    誰知道這十萬凰女軍裏會不會再出現一個投敵叛主的魏麗萍?


    瞅著上官臨的水眸可憐的眨巴眨巴,冷雨寒伸手環上上官臨的腰,靠在上官臨的身上虛脫無力,在心裏暗暗替漠語妝祈禱著。


    “煙兒,苦難是上天賜與人們的曆練與考驗!曆練的過程很辛苦,考驗的條件也很艱難。隻有完成,才能成為受萬人敬仰的尊者。明白麽?不要因為短暫的受傷與掙紮就心灰意冷好不好?”


    看出冷雨寒的失落,上官臨隻能盡量說些能夠開導的話語,不想說的太淺,也不敢說的太深。


    “我…懂。”


    原來距離真的會讓人產生莫名的愛戀與想念,很放心不下那個美豔如煙花的男子啊。


    空無的身邊,幻如泡影的夢裏,最近這幾天,冷雨寒常常會夢到漠語妝牽著自己的手一起坐在湖邊看夕陽的樣子。


    停頓半晌,冷雨寒硬硬擠出兩個沉沉的字。


    行行走走大半個月,在沒有漠語妝的日子裏,冷雨寒開始試著去習慣不依賴任何人。


    為了鍛煉自己可以在這個世界裏生存下去的強大能力,冷雨寒趁著夜裏休息的時間向藝伎們學習琴棋書畫之道,隔一天一次。


    在間隔的時間裏還會向上官臨請教一些與敵人近距離交手的要領與忌諱,每天都累得倒在塌上就可以入眠,身上的傷痕也是淡了舊疤增新紋,紅腫紫青不過是平常百姓桌上的餐前備品:小菜一碟。


    每每上藥時都看得上官臨臉色發青,不言一語,痛楚全在心底。


    “煙兒,今日還練麽?”[


    所有近身製敵的技巧都已學了大概,隻差熟練運用和臨場應變能力的發揮了。上官臨見冷雨寒的狀態不是很好,正在考慮要不要給冷雨寒放個假。


    “嗯!練!”


    詩晗煙本身修習的功法冷雨寒雖然全部接收了,可惜用法不夠嫻熟,與人對仗的時候無法貫通自如,常常有前招沒後招。冷雨寒察覺身外氣息的敏銳度也隻是偶爾才開竅一次,所以中毒的機率才會那麽大。


    毫不遲疑的給了上官臨答案,冷雨寒不想讓自己的短期集訓失去效果。


    冷雨寒想在兩軍還未正式開火之前,盡最大可能去提高自身的對戰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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