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是不是阿逸發生什麽事了?”秦櫟見陸時淵接電話時神色一臉凝重,於是問。


    “沒有。”陸時淵將手機揣回口袋裏,微眯著眼望向秦櫟:“我隻是鬱悶竟然被你猜對了,阿逸昨晚太累,現在還在睡,他就不來了。”


    喬振凱嗤笑:“他竟然這麽重色輕友?”


    “他大概是看到時淵都有孩子了,所以想乘勝追擊吧。”秦櫟笑說。


    喬振凱望向他:“你忘了他昨晚說不要孩子?”


    經提醒秦櫟才想起來,忙岔開話題:“快走吧,我都好久都沒打高爾夫了,這次一定要打得你們片甲不留。”


    “有我和時淵在,你隻有做球童的份。”喬振凱嗆他,然後想起什麽,轉向陸時淵:“對了,你不是說音音拿過什麽女子高爾夫亞軍?怎麽不帶她來?”


    陸時淵神色不變,淡然的口吻:“她在家照顧孩子。”


    喬振凱聞言上下打量他,最後視線落在他的脖子上,嘴角都揚起來。


    “我看那丫頭八成是和阿逸一樣下不了床了。”


    一旁的秦櫟和他交換了個眼神,也曖、昧地笑了起來。


    陸時淵斜睨了眼盯著自己後頸看的去喬振凱:“你是不是太寂寞了。”


    喬振凱挑眉:“什麽意思?”


    “隻有寂寞的男人才會饑不擇食都盯到男人身上來了”


    “……”


    秦櫟哈哈大笑,三個男人緊接著就步伐優雅地朝高爾夫球場走去。


    快到午飯時間,陸時淵打電話給許音,許音還在睡,迷迷糊糊拿過手機接聽,嗓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和疲憊。


    “午飯我們就在俱樂部吃了,你如果還困就接著睡。”


    “嗯,你們下午幾點回來?我好準備晚餐。”


    “你別忙了,讓朱嫂準備吧,大概七點左右開飯就行。”


    “好的。”


    聽著那端掛了電話許音才放回手機,可是怎麽都睡不著了。


    她打著嗬欠爬起來,下了床歪歪扭扭地走向浴室。


    洗漱好換了衣服下樓,還在樓梯口就聽見兒子稚嫩卻充滿了張力的哭聲。


    她怔愣了一下,快步下樓循聲走向客廳。


    “小少爺乖,別哭了,馬上就好了。”朱嫂耐心哄誘的聲音傳來。


    許音走過去,見小家夥趴在朱嫂腿上哭得小臉通紅,而朱嫂正在給他換紙尿片。


    “太太。”朱嫂見她走過來喊了句,又說:“小少爺是不肯換紙尿片才哭。”


    “不肯換紙尿片?”


    “嗯,這兩天都這樣,每次一換紙尿片他就哭,加上剛才他喝了一大瓶奶都還沒喝夠,所以鬧脾氣哭得更凶了。”朱嫂說著把換好紙尿片的小家夥豎著抱起來,果然這會兒他漸漸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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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音哭笑不得,不懂自己生了個什麽脾氣的孩子。


    她從朱嫂懷裏抱過來,在他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小家夥大概是感覺到了母親的氣息,委屈的扁了扁嘴,小小眉頭一皺,眼看又要哭出來。


    許音忙哄著:“寶寶乖,別哭了,媽咪帶你去外麵走走。”話落又對朱嫂:“再給他衝半瓶奶粉送來吧。”


    朱嫂點頭走開了。


    陸時淵幾人在俱樂部吃完飯,喬振凱又嚷嚷著要打牌,說是這一年多時間裏為了在自家老爺子麵前爭一口氣,淨忙著工作了,根本就沒好好玩過,偶爾的娛樂也是陪客戶,根本就不能讓自己放鬆。


    幾人打牌都很厲害,一個多小時下來輸贏不大,還是秦櫟接了通公司的電話才分了神,隻有陸時淵一個人贏了錢。


    三個人五點多回到綠灣,許音已經在廚房忙碌開,快七點時她準備的十幾個菜都陸續上桌,不論顏色、造型還是香鮮口味樣樣俱全,讓喬振凱和秦櫟都十分驚訝。


    “沒想到許家小姐還是個廚藝高手,真是厲害了。”喬振凱連連嘖聲,看向陸時淵的目光幾乎是帶著嫉妒。


    “我家那位連煮水餃都煮不熟,燒個開水都能水漫金山。”秦櫟也感歎。


    “不會煮才有借口讓你做家庭煮夫,你老婆搞不好是故意的。”喬振凱回一句,等許音脫下圍裙走過來在陸時淵身邊坐下,他問:“你有沒有和你年紀相仿的單身女性朋友廚藝也像你這麽好的?”


    許音沒想到他突然問起這個,愣了一下,然後想起來:“有倒是有一個,不過她不是京城人。”


    “不是京城?”喬振凱挑眉,“那是哪裏的?”


    “你說的是文若儀?”不等許音回答,陸時淵便冒出一句。


    “對啊,就是她。”


    “她不適合振凱。”


    “怎麽不適合?若儀那麽聰明能幹,而且那麽溫柔善良,那麽多優點,有什麽不好?”


    “是很不錯,但她父親不會允許她嫁到內地來,而振凱也不可能去香港。”陸時淵說著望向喬振凱:“她父親是文震寧。”


    文震寧繼承了香港最大的地產公司,現在也從事家族生意的喬振凱當然聽過他的傳說。


    “我聽說過文震寧的傳奇,可是據說他的性格很冷血,對太太都不太好,還在香港黑白兩道都很有威望,這樣的人確實不適合做嶽父,不然一個高興都不知道怎麽死的。”秦櫟說道。


    “怎麽可能這麽嚇人?我覺得文叔叔很不錯,對家人特別好,尤其事對若儀,簡直就是百依百順。”


    “父親對女兒當然好了,就像你爸對你,可是你爸在外人眼裏也是很冷血的男人。”


    許音覺得這麽說也有理,她聳聳肩:“到時候你們見到文若儀就知道了,我們補辦婚禮的時候我要請她當伴娘。”


    “你們的婚禮到時候隻能讓振凱和另一個未婚的當伴郎了,那還有一個伴娘是誰?”秦櫟問。


    許音望向陸時淵,本來另一個伴娘是陸時娜,可是現在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裏。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婚禮還需要準備。”陸時淵說著岔開話題,“你們是明天一早就走?”


    “我明天早上公司有緊急會議,今晚十二點的航班走。”喬振凱說。


    “我也是,我老婆還在家等著,應該差不多和他一個時間走。”秦櫟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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