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桐桐的父親曾經是星逸的恩師,還曾經照顧過他幾年,他們的關係可以說堪比父子。他們家族遺傳性的疾病她的父親自然也有,他父親住院的時候一直都是星逸和楊桐桐一起照顧,那時候他父親就有意把女兒托付給星逸,可是當時星逸沒有答應。有一天晚上她父親突然發表,從搶救到離世隻有短短的兩個小時,而星逸一直覺得自己當時沒答應她父親的請求是一種抱歉。再加上楊桐桐的母親早逝,她現在無依無靠,星逸就決定一定要幫她父親照顧她一輩子。”


    許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穆星逸對楊桐桐那樣溫柔體貼,難道隻是憐憫和補償?


    “就算他要補償楊桐桐照顧她一輩子,也不用犧牲自己的婚姻吧?”


    “因為楊桐桐在和他的接觸中愛上了他,他不忍心拒絕讓她失望,所以違背他父母的意願執意要和楊桐桐結婚。”


    “他以為他和楊桐桐結婚是為了楊桐桐好?”許音搖頭,“以補償為前提的婚姻怎麽可能幸福?假若楊桐桐有一天知道了真相,讓她情何以堪?”陸時淵不說話了。其實他不隻一次勸過穆星逸,可是怎麽勸都沒用。


    回到綠灣,朱嫂抱過醒來的小家夥給他去洗澡。


    許音見陸時淵徑直上樓,也跟上去。


    “時淵哥哥,我有話問你。”一進門,她就叫住陸時淵。


    陸時淵擰眉,忍不住問:“你怎麽忽然這麽叫?”


    她走過去抱住他一條手臂,仰頭望著他說:“我以後都這樣叫你。”


    陸時淵抬手撓了下額,問:“你要問我什麽?”


    許音伸出手,亮出那枚他給她戴上的鑽戒,高高舉到他眼前。


    “這個是婚戒嗎?”


    陸時淵看向那枚戒指,不答反問:“你說呢?”


    “……”


    “去給我煮一壺咖啡端到書房。”


    他撥開她的手邊脫外套邊走向衣帽間。


    許音望著戒指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下樓。


    在樓梯口碰到端著一個托盤的朱嫂,她還沒開口朱嫂就笑眯眯告訴她:“這是陸先生下午讓廚房給你煲的參湯,你趁熱喝。”


    許音雖然有些意外,心頭卻暖暖的。


    “不用端上去了,我要給他煮咖啡。”


    喝完參湯去廚房煮咖啡,朱嫂已經給小家夥洗完澡,全身香噴噴的抱過來。


    小家夥洗完澡很有精神,隻三個月大脖子就能立起來了,眼睛也又黑又亮,加上遺傳了陸時淵的身高優勢,豎著抱的時候真不覺得他這麽小,簡直像一歲大的孩子。


    許音抱了會,等咖啡煮好了她又把兒子交給朱嫂,然後端著一壺咖啡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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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


    敲門聲引得正在接電話的陸時淵轉頭望向門口,然後就見許音推開門端著一壺咖啡走進來,嬌麗的容顏上掛著明媚的笑意,像是碰到了什麽特別開心的事。


    “你們明天都不離開?那不如來我家吃飯。活動?你們想搞什麽活動?看你們吧,打牌或者高爾夫都可以,出海也行,我明天的行程可以取消。”


    許音走過來把咖啡放下,從陸時淵的話中猜那個‘你們’應該是指穆星逸他們,不然平日裏的工作狂根本不會舍得放下工作。


    果然,陸時淵一掛電話就說:“星逸他們明天過來吃飯,你讓朱嫂多準備些菜。”


    她點頭,隨口問了句:“你們要去出海?”


    “秦櫟提議出海,可是振凱暈船會吐,怕有損形象,還是不去了。”


    “那是去打高爾夫?”她給他倒了杯咖啡邊遞過去邊問。


    陸時淵接過來,先閉上眼感受了下濃鬱的咖啡香,然後才睜開眼斜睨她:“你不是拿過什麽女子高爾夫亞軍?剛好也可以跟著一起玩玩,星逸的高爾夫也打得不錯。”


    許音想起她和陸時淵第一次打高爾夫的情景,當時她看杜萱不順眼,所以故意捉弄她。或許那時候杜萱就開始記恨她想害她了吧。


    她輕拍額,打住思緒不再繼續往下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那我先出去了,你也別讓自己太累,盡量早點休息。”


    離開書房,她下樓去抱兒子陪他玩了會,小家夥今晚格外的有精神,玩了一個多小時才睡著。


    她把小家夥抱回嬰兒房讓他睡在小床上,然後自己回房洗澡。


    洗完澡吹頭發時忽然想起明天穆星逸他們過來吃飯的事,忙又下樓,擬了張菜單讓朱嫂明天采購。


    她打算明天親自下廚,做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妻子,也能在陸時淵的心裏加分。


    回房時陸時淵還在忙,她躺在床上等他,故意挪到他昨晚睡的那一側去,隻要一想到又可以窩在他懷裏抱著他睡就覺得很幸福,在被窩裏也偷偷地笑。


    終於那些悲傷的事都過去了,她終於又可以重新擁有他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漸漸有了睡意,雖然很努力想睜開眼,想等著陸時淵和他說說話,想問他一些事,可是眼皮一直打架,最後還是忍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睡著她就夢見了陸時淵,他西裝筆挺十分英俊,黑眸目不轉瞬凝著她,朝她深情款款的走來。


    而她穿著潔白的婚紗滿臉幸福的站在這端望著他,在他走過來的時候緩緩伸出手來讓他牽,他微笑著身手,卻在快要碰到她的手的時候忽然一轉,憑空而出另外一隻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


    她還在震撼中,就聽陸時淵說:“這是我們的婚禮,她才是我的新娘,你隻不過是我的前妻。”


    她驚叫一聲嚇醒,與此同時書房的門也打開,陸時淵大步走過來,見她坐在床上一臉驚懼,於是問:“做噩夢了?”


    許音抬眼望著他,想起夢境裏陸時淵突然牽了別人的手說那才是他的新娘,心口頓時一陣抽痛,一下就爬起來,不管不顧地撲到了陸時淵身上去。


    陸時淵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麽這麽害怕,在他的懷中還在一陣陣的發抖。


    他抱住她,問:“做什麽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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