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音醒來難得陸時淵還沒去公司,因為她還沒把眼睛睜開就聽見他的聲音說:“我答應不了這樣的請求,很抱歉……”


    循聲望向落地窗的方向,果然見陸時淵穿著睡衣站在那兒,手裏拿著手機也不知道在和誰通電話,口吻顯得很冷硬。


    “你覺得我冷血是你的事,這種事我做不到……不說了,我做不到——”


    電話突然被掛斷,陸時淵頓了幾秒才將手機拿下來,蹙著眉望向窗外,似乎沒察覺許音已經醒來。


    許音掀開被子下床走過去,等陸時淵察覺時她已經自他身後抱住他。


    “誰的電話?你好像情緒不對勁?”她問。


    “一個朋友,讓我幫一個我幫不了的忙。”


    “朋友?誰啊?我認識嗎?”


    陸時淵沒回她,轉身拉下她的手握住,說:“怎麽不多睡會?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她聳聳肩:“對啊,所以你得負責把我哄睡才可以走”


    “我中午有應酬,一會就要去公司。”


    她笑:“我跟你開玩笑的呢,這麽嚴肅。”


    “那你再睡會,我去換衣服。”


    許音剛才抱他時聞到他身上的清新的味道,知道他早上已經洗過澡了,點點頭爬回床上繼續給自己補眠。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她餓得渾身沒力,洗漱後下樓吃東西,沒想到陸時娜竟然在家,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對著手機發呆,看樣子已經很久了,怔愣著一直到許音走到她的旁邊都沒發現。


    “你下午不上班嗎?”她問。


    陸時娜像是被驚了一下,等看清楚是她才鬆了口氣說:“我遇到棘手的事了。”


    “什麽事啊?”許音在她身邊坐下問。


    “他打電話給我了。”


    “誰啊?”


    “杜櫟澤。”


    許音眉一挑:“怎麽回事?你什麽時候和他聯係上的?是他主動聯絡你的嗎?”


    陸時娜白她:“你以為他主動打電話給我是向我表白?”


    “不然呢?”


    “你忘了杜萱和他的關係?他就是為了杜萱的事才打電話給我的。”


    聽她這麽一說,許音立即了然:“所以他電話給你是想讓你為杜萱求情?”


    “他倒沒有直接這樣要求……”陸時娜的表情顯得很沮喪,“他隻是說杜萱沒有漏稅,更不會偷稅,是她的經紀人在汙蔑她。”


    “他怎麽知道杜萱是被經紀人汙蔑?”


    “我問過了,他說是杜萱拜托了父親去找他的,他雖然和杜萱很少來往,兩個人感情也不深厚,可畢竟血濃於水,所以他私底下調查了,是杜萱的經紀人親口說是受人指使才這麽做的,可是她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暫時也沒有辦法證明是真的被汙蔑。”


    “如果他想救他姐姐他該去努力尋找證據,為什麽打電話給你?”


    “我想他應該是懷疑是我哥威脅杜萱的經紀人誣陷杜萱。”


    許音一愣,又聽陸時娜說:“杜萱應該把我一直暗戀他的事告訴他了,可他在那通電話裏隻字不提……”這才是讓她心情沮喪到連班也不想去上的原因。


    “你哥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說不定這隻是杜萱和他為了開罪編造的借口。”許音安慰她說道。


    陸時娜歎口氣:“我不知道,可是我的感覺告訴我他沒有撒謊。”


    “好,退一萬步說真的有人指使了她的經理人去汙蔑她偷稅,那個人也絕對不是你哥。我不是告訴你了,不要隨便相信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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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這麽相信我哥?”陸時娜轉頭來看她。


    “當然。”


    “為什麽?”


    “因為我愛他啊。”許音理所當然的口吻,“我愛他所以完全信任他,無論別人怎麽看他,在我眼裏他永遠都是最好的人。”


    看她信誓旦旦,一臉甜蜜,陸時娜嘴角抽了抽,大半個身子倒過去頭靠在她肩上說:“你別把話說得太滿,到時候我哥要是做了什麽讓你失望的事你哭都來不及。”


    許音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跟她計較,笑罵了一句‘烏鴉嘴’,推開她站起來:“我去弄點吃的,你要不要?”


    陸時娜從昨晚接到杜櫟澤的電話後就滴水未進,聞言想也不想的說:“要,而且要大份的。”


    兩人吃完飯窩在視聽室看陸時娜從任航宇那兒弄來的資源,從喜劇到悲劇,言情到科幻,兩個人瘋子一樣哭哭笑笑,看得昏天暗地,不知不覺到了晚上。


    陸時淵晚上也有應酬,回到家時已經很晚。


    許音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下樓給他煮了醒酒茶,回到房間時他已經進了浴室洗澡。


    她給他整理扔在沙發椅上的髒衣物,從他西褲口袋裏掉出一樣東西落在她腳邊,定睛一看是一枚精致的領帶夾。


    她楞了一下,忽然想到什麽,嘴角一勾,牽出抹甜蜜的笑容。


    她俯身去拾起那個領帶夾,剛直起身還沒站穩,大腦忽然一陣猛烈的暈眩,就好像置身在飛機上的時候機身突然晃動,她差點身子不穩摔倒,急忙去抓住了沙發椅的扶手。


    過了大約半分鍾那陣暈眩中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覺才散去,她緩了緩神,發現身體還是有些失重,於是坐到床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出現這種感覺,就像她還貧血那段時間一樣,如果她突然站起來就會感到一陣頭昏腦脹。


    可這次她除了頭昏目眩外還覺得頭部受傷那一塊隱隱有些刺痛,這種痛楚讓她心頭開始忐忑不已,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閉了閉眼阻止自己再胡思亂想,等感覺恢複正常了她才想起手裏還抓著的那個領帶夾,想了想,還是又把它放回了他的西褲口袋內。


    這是他們的定情信物,原本她隻想自己留著的,可是現在看來他很珍惜,那就留給他好了。


    等陸時淵係著條浴巾從浴室出來,她讓他喝了那杯醒酒茶,陸時淵接過來喝了,然後望著她的臉頓時眉頭一緊:“你怎麽了?忽然臉色好差。”剛才回來的時候還見她心情很好,臉色也很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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