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背後算計
數十萬道血光從各個星球上直升而起，魔修們氣勢洶洶的迎了上來。
林逍的臉上露出了令人不敢正視的邪惡笑容，他手一揮，數萬具天級、地級傀儡同樣浩浩蕩蕩的迎向了這數十萬魔修！
等得雙方接近到數裏遠近時，等得魔修們的第一波陰雷轟出時，這數萬具天級、地級傀儡同時爆開。
太空中出現了一顆小小的太陽，魔修們發出了驚恐欲絕的嚎叫聲，他們衝在最前的數千名同伴被炸得粉身碎骨，其他人也驚駭的發現，自己的修為正在直線下降，各種稀奇古怪的毒素正在他們體內瘋狂的奔湧。
林逍再次輕輕的揮了揮手，他淡淡的下令道：“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頓了頓，林逍有點悲天憫人的歎息道：“他們手上的血晶，就盡數交與我手煉成丹藥吧！畢竟，不能暴殮天物不是？”
沒人敢對林逍的命令有任何疑問，十萬乙道門精銳聯手殺向了數十萬修為直線掉落的魔修陣中。
殺戮，在茫茫太空中展開。
數十萬侵入地沆星附近星域的血域修羅門魔修，沒有一個幸免。
他們收集的數十萬血晶，盡成了林逍的戰利品。
茫茫太空中，一片血海正在扭曲翻騰。這片血海將十五顆星球整個包裹在內，星球上的所有生物都變成了血海的組成部分。血海還在不斷的蠕動，有如活物般將十五顆星球靈脈中的靈氣一滴滴的壓榨出來，令得血海蘊含的能量更強大。
血海的深處有一處直徑近千裏的球形空間，其中漂浮著一棟高大的宮殿。密密麻麻數百萬魔修懸浮在宮殿四周，其中有數百人頭頂上漂浮著一團團血色烈焰組成的蓮花。一縷縷血氣不斷的自血海中滲出，血焰蓮花將血海中的血氣不斷煉化為魔元。
宮殿中，半裸的皇俁正盤坐在薑自在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著薑自在的麵孔。
儀表堂堂依舊是正氣逼人的薑自在衣冠筆挺的端坐在一張暖玉大椅上，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多了一個人，正慢條斯理的端著茶杯抿著香茶。皇俁氣不過薑自在這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表情，突然張開小嘴狠狠的對著薑自在的耳朵咬了一口。她這一下可是下了死力氣，白生生的小牙齒上冒出了絲絲血光，那牙齒變得比普通飛劍還要銳利了幾分。薑自在吃痛，急忙放下茶杯一手摟住了皇俁的腰肢，輕聲笑問道：“皇俁兒，你這是做什麽？嗯？你看看你穿成這樣，這像什麽樣子？唔，把衣裳穿上！”
嬌嗔的翻了個白眼，皇俁佯怒道：“昨天扒我衣裳的時候怎麽不說這話？偏偏現如今這麽說！哼，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薑自在苦著臉哀歎道：“我的皇俁兒，你這一個多月來，本座一身魔元被你吸去了三成！你要我給你一件極品仙器，嘖嘖，你爹爹這次在源星，不是得了許多麽？血域修羅門這次實力提升可不是一點半點，你要極品仙器，找他去呀！”薑自在一邊訴苦，眼珠子一邊亂轉著，兩隻大手也放在了皇俁的腰臀上輕輕的揉捏著。
“我不管！”皇俁拚命的扭動著身體，賣力的用胸脯擦著薑自在的臉蛋，她嬌聲嬌氣的說道：“總之，給我一件極品仙器，否則我就去給我家的那老鬼說你施暴我！你可是我的祖師爺，你施暴我，就算我們是魔道中人，這也說不過去的！”
薑自在的麵容一肅，他輕咳道：“胡說八道，是你施暴本座才是真的。”他用力的抓住了皇俁的肩膀，好容易才讓不斷扭動的皇俁安靜了下來。薑自在略微有點為難的歎息道：“極品仙器，本座身邊也就兩件，一件用來攻敵，一件用來保命，少了哪一件本座的實力都要大打折扣。你爹爹這次得了不少，你怎麽不去找他？難不成你和他的關係，已經僵硬成了這般模樣？”
眼裏血光一閃，皇俁冷笑道：“他肯放心的將那些寶貝給我？哼，他寧願將那幾件寶貝給我座下的那幾個賤人，也不會給我一絲半點兒！”雙手抱住了薑自在的脖子，皇俁用力的親吻著薑自在的嘴唇，慢慢的將兩片紅唇滑到了薑自在的耳朵邊低聲笑道：“不如這樣，祖師爺爺，您就看在俁兒這些日子伺候你的份上，幫俁兒把那老不死的要麽殺了，要麽逼著他飛升好了！”
薑自在的臉沉了下來，他厲聲道：“這，怎成？他是你父親，更是本座的隔代傳人！”
“哎唷，他這個隔代傳人和您又沒什麽關係不是？”皇俁慢慢的解下薑自在身上的衣衫，慢慢的用嘴唇在薑自在的身上遊走起來，她笑道：“他是您那本尊的隔代傳人，和您不搭邊的！嘻嘻，俁兒覺得，還是殺了他好，若是讓他飛升了，以後追究起來，您和您的本尊，還有他和您的本尊之間，嘻嘻，到底誰更親厚呢？殺了他，就說是被修道界的人圍攻殺死，豈不是好？”
薑自在的臉抽了抽，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你這小魔物～該死，在這一界，九劫散仙，尤其是你爹爹這樣的資深的九劫散仙，怎可能被人殺死？當然，本座有殺死他的實力，但是本座～”
皇俁抬起頭來，一絲晶亮的涎水從她嘴角慢慢流下，她嬌媚的說道：“祖師爺爺，您可是從上界下來的，有著真正的金仙實力，是真金仙！九劫散仙呢，隻是偽金仙！您隻要在他和修道界的正道中人廝殺的時候，背後偷偷的計算他一記就可以了。嘻嘻，祖師爺爺，您想想看，若是俁兒掌管了血域修羅門，以後每次進奉給上界的血晶和精魄，每年中有兩成私下裏獻給您，豈不是好？”
“這！”薑自在心動了。他剛剛從這個世界的上一界下來，自然知道那一界的情況。血域修羅門每次秘密進貢的血晶和精魄，對於他們上界的血道修士，可是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否則他的那本尊又怎麽會耗費偌大的心力在修道界經營血域修羅門呢？若是每年皇俁能夠將進貢的血晶和精魄中秘密給他薑自在兩成，他薑自在就有望在有限的時間內修為暴漲，不再成為那人手上的棋子。甚至，甚至，當薑自在成長到一定的程度，也許他能夠～‘噬魂控體大法’，這個極其邪惡凶殘的法術名字在薑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三成又怎麽樣？”皇俁突然笑道：“這次血域修羅門得了這麽多的仙器，實力暴漲數倍，能夠占據的修道界地盤也廣大了數倍，以後每隔二十年能夠進貢的血晶和精魄也起碼能多上百倍。如果其中的三成都歸祖師爺爺您一人獨占，您的道行境界又可以直接從您的本尊那裏獲取，您的實力又能夠增長到什麽程度呢？”
薑自在眉心中的豎目張開，絲絲血色雷光在他眸子裏一陣閃爍，過了許久，他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皇俁體內的魔元已經得到了本質上的進步，她的魔元粘稠有如膠質，晶瑩閃亮有如融化的水晶，在質地上比之以前精純了何止百倍？
薑自在的身體有點難受的哆嗦著，他憤然請喝道：“小魔物，你且放慢點下手，等本座享受了，再給你好處！你，你，你這麽早就運起采補魔功，讓本座好生難受！”一邊責罵皇俁，薑自在一邊運起魔功，他身體上也閃爍起一道血光，將皇俁體內的吸力牢牢的封住。
皇俁‘吃吃’的笑起來，她嬌聲說道：“祖師爺爺，我這不是心急嘛！您魔元的滋味，可真好！”笑著笑著，皇俁突然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她近乎咆哮的吼道：“老不死的，你也有這一天！本宮這次要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死的！”
這件宮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暴力推開，十幾名神色驚惶的魔修闖了進來，其中一人尖聲叫道：“小姐，尊主派去地沆星的人都被殺了！”
薑自在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帶著一抹閑淡的笑容緩緩的抬起頭，溫聲說道：“哦？很好，那群正道中人總算是有動作了麽？本座和正道眾人打了無數年的交道，哼，他們行事拖遝，這次能夠在兩個月內有行動，真是不容易了。”他豎目突然張開，十幾團雷火無聲無息的從他豎目中衝出，十幾個魔修每人挨了一道雷火，頓時通體化為飛灰飄散。他們的元神也癡癡呆呆的被吸進了薑自在的豎目中，化為了豎目裏一絲絲急速流轉的雷光。
赤身裸體的薑自在慢慢的站起身來，他輕笑道：“本座是伏魔真人薑自在，又怎能讓這些蠢貨看到本座這等麵目？”
皇俁直起上半身，溫情脈脈的抱著薑自在的身體，嬌聲嬌氣的說道：“祖師爺爺，您可千萬別忘了，等會要背後給他一下哦！”
“本座答應了的事情，又怎麽會忘？”薑自在淡淡的說道：“你也記得，三成的血晶和精魄。若是你違了今日的話，本座自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座能讓你坐上血域修羅門尊主的寶座，就能一腳將你踢下來！你座下的那幾個女子，我看她們也很有實力和手腕頂替你！”
皇俁低下頭，一抹凶光在她眼裏一閃即逝。緊接著，她有如一條小狗般‘哼哼’著用下巴磨蹭起薑自在的身體。
薑自在看著皇俁，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容。
地沆星某處無名的荒原上，林逍背著雙手和葉無雙並肩而立。十萬乙道門的精英弟子滿臉是笑的稀稀落落的分散在荒原上，正好布成了一個殺傷力極強的‘歸元大陣’。乙道門的弟子們興奮的討論著三日前的那一場殺戮，因為林逍配置的丹毒，他們沒有耗費吹灰之力就殺死了數量是他們五倍的血域修羅門的魔頭，不僅從那些魔頭的身上繳獲了大量品質上佳的飛劍法寶，更是有幸運兒從其中那些實力最強的魔修身上繳獲了數百件下品仙器！
下品仙器啊！這些精英弟子在乙道門中也是絕對的中堅力量，起碼都是虛境中期的修為，但是他們之中也不過有三十八人曾經幸運的進入天機閣，取得過其中的一件仙器級的法寶。如今他們繳獲了數百件下品仙器，按照出發前葉淩天的命令，所有繳獲都歸私人所有，這能不讓他們興奮？繳獲了仙器的那些弟子得意洋洋的吹噓著手上仙器的好處，沒有得到仙器的弟子則是嫉妒的雙眼發紅，他們都恨不得立刻再有數百萬魔修趕來這裏，讓他們殺個痛快，也繳獲大筆的仙器才好。
林逍靜靜的站著，他的神識無邊無際的擴散了開去，輕柔的撫摸著地沆星上的一切。風吹草動，風卷雲飛，林逍仔細的觀察著地沆星上大自然的一切動靜，這顆星球剛剛經受魔劫，星球上的百姓萬不餘一，一股死氣盤旋在星球上空，但是星球內依舊是生氣勃勃。生死之間的對立，令得林逍似有所悟。手抄道德經布卷打入他元神中的天道感悟又有一小部分釋放了出來，林逍的道行再次提升。
站在林逍身邊的葉無雙同樣用神識觀察著四周，突然間葉無雙驚訝得渾身一哆嗦，驚駭轉身看向了林逍。他的神識已經感應不到林逍的存在，林逍似乎已經自這個世界消失，又或者完全融入了這個世界。一縷縷極細的金光從林逍的體內滲出，慢慢的滲入了四周的虛空中。他的身體變得一片朦朧，巨量的天地靈氣不斷的從四麵八方翻滾而來湧入林逍的身體。這一刻，林逍吞吐吸納靈氣的速度比平時快了數百倍。靈氣用來的速度是這樣的快，以致於空氣中掀起了罡風，以葉無雙的實力都有點站不穩腳了。
數十萬道血光從各個星球上直升而起，魔修們氣勢洶洶的迎了上來。
林逍的臉上露出了令人不敢正視的邪惡笑容，他手一揮，數萬具天級、地級傀儡同樣浩浩蕩蕩的迎向了這數十萬魔修！
等得雙方接近到數裏遠近時，等得魔修們的第一波陰雷轟出時，這數萬具天級、地級傀儡同時爆開。
太空中出現了一顆小小的太陽，魔修們發出了驚恐欲絕的嚎叫聲，他們衝在最前的數千名同伴被炸得粉身碎骨，其他人也驚駭的發現，自己的修為正在直線下降，各種稀奇古怪的毒素正在他們體內瘋狂的奔湧。
林逍再次輕輕的揮了揮手，他淡淡的下令道：“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頓了頓，林逍有點悲天憫人的歎息道：“他們手上的血晶，就盡數交與我手煉成丹藥吧！畢竟，不能暴殮天物不是？”
沒人敢對林逍的命令有任何疑問，十萬乙道門精銳聯手殺向了數十萬修為直線掉落的魔修陣中。
殺戮，在茫茫太空中展開。
數十萬侵入地沆星附近星域的血域修羅門魔修，沒有一個幸免。
他們收集的數十萬血晶，盡成了林逍的戰利品。
茫茫太空中，一片血海正在扭曲翻騰。這片血海將十五顆星球整個包裹在內，星球上的所有生物都變成了血海的組成部分。血海還在不斷的蠕動，有如活物般將十五顆星球靈脈中的靈氣一滴滴的壓榨出來，令得血海蘊含的能量更強大。
血海的深處有一處直徑近千裏的球形空間，其中漂浮著一棟高大的宮殿。密密麻麻數百萬魔修懸浮在宮殿四周，其中有數百人頭頂上漂浮著一團團血色烈焰組成的蓮花。一縷縷血氣不斷的自血海中滲出，血焰蓮花將血海中的血氣不斷煉化為魔元。
宮殿中，半裸的皇俁正盤坐在薑自在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著薑自在的麵孔。
儀表堂堂依舊是正氣逼人的薑自在衣冠筆挺的端坐在一張暖玉大椅上，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多了一個人，正慢條斯理的端著茶杯抿著香茶。皇俁氣不過薑自在這一本正經、道貌岸然的表情，突然張開小嘴狠狠的對著薑自在的耳朵咬了一口。她這一下可是下了死力氣，白生生的小牙齒上冒出了絲絲血光，那牙齒變得比普通飛劍還要銳利了幾分。薑自在吃痛，急忙放下茶杯一手摟住了皇俁的腰肢，輕聲笑問道：“皇俁兒，你這是做什麽？嗯？你看看你穿成這樣，這像什麽樣子？唔，把衣裳穿上！”
嬌嗔的翻了個白眼，皇俁佯怒道：“昨天扒我衣裳的時候怎麽不說這話？偏偏現如今這麽說！哼，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薑自在苦著臉哀歎道：“我的皇俁兒，你這一個多月來，本座一身魔元被你吸去了三成！你要我給你一件極品仙器，嘖嘖，你爹爹這次在源星，不是得了許多麽？血域修羅門這次實力提升可不是一點半點，你要極品仙器，找他去呀！”薑自在一邊訴苦，眼珠子一邊亂轉著，兩隻大手也放在了皇俁的腰臀上輕輕的揉捏著。
“我不管！”皇俁拚命的扭動著身體，賣力的用胸脯擦著薑自在的臉蛋，她嬌聲嬌氣的說道：“總之，給我一件極品仙器，否則我就去給我家的那老鬼說你施暴我！你可是我的祖師爺，你施暴我，就算我們是魔道中人，這也說不過去的！”
薑自在的麵容一肅，他輕咳道：“胡說八道，是你施暴本座才是真的。”他用力的抓住了皇俁的肩膀，好容易才讓不斷扭動的皇俁安靜了下來。薑自在略微有點為難的歎息道：“極品仙器，本座身邊也就兩件，一件用來攻敵，一件用來保命，少了哪一件本座的實力都要大打折扣。你爹爹這次得了不少，你怎麽不去找他？難不成你和他的關係，已經僵硬成了這般模樣？”
眼裏血光一閃，皇俁冷笑道：“他肯放心的將那些寶貝給我？哼，他寧願將那幾件寶貝給我座下的那幾個賤人，也不會給我一絲半點兒！”雙手抱住了薑自在的脖子，皇俁用力的親吻著薑自在的嘴唇，慢慢的將兩片紅唇滑到了薑自在的耳朵邊低聲笑道：“不如這樣，祖師爺爺，您就看在俁兒這些日子伺候你的份上，幫俁兒把那老不死的要麽殺了，要麽逼著他飛升好了！”
薑自在的臉沉了下來，他厲聲道：“這，怎成？他是你父親，更是本座的隔代傳人！”
“哎唷，他這個隔代傳人和您又沒什麽關係不是？”皇俁慢慢的解下薑自在身上的衣衫，慢慢的用嘴唇在薑自在的身上遊走起來，她笑道：“他是您那本尊的隔代傳人，和您不搭邊的！嘻嘻，俁兒覺得，還是殺了他好，若是讓他飛升了，以後追究起來，您和您的本尊，還有他和您的本尊之間，嘻嘻，到底誰更親厚呢？殺了他，就說是被修道界的人圍攻殺死，豈不是好？”
薑自在的臉抽了抽，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你這小魔物～該死，在這一界，九劫散仙，尤其是你爹爹這樣的資深的九劫散仙，怎可能被人殺死？當然，本座有殺死他的實力，但是本座～”
皇俁抬起頭來，一絲晶亮的涎水從她嘴角慢慢流下，她嬌媚的說道：“祖師爺爺，您可是從上界下來的，有著真正的金仙實力，是真金仙！九劫散仙呢，隻是偽金仙！您隻要在他和修道界的正道中人廝殺的時候，背後偷偷的計算他一記就可以了。嘻嘻，祖師爺爺，您想想看，若是俁兒掌管了血域修羅門，以後每次進奉給上界的血晶和精魄，每年中有兩成私下裏獻給您，豈不是好？”
“這！”薑自在心動了。他剛剛從這個世界的上一界下來，自然知道那一界的情況。血域修羅門每次秘密進貢的血晶和精魄，對於他們上界的血道修士，可是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否則他的那本尊又怎麽會耗費偌大的心力在修道界經營血域修羅門呢？若是每年皇俁能夠將進貢的血晶和精魄中秘密給他薑自在兩成，他薑自在就有望在有限的時間內修為暴漲，不再成為那人手上的棋子。甚至，甚至，當薑自在成長到一定的程度，也許他能夠～‘噬魂控體大法’，這個極其邪惡凶殘的法術名字在薑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三成又怎麽樣？”皇俁突然笑道：“這次血域修羅門得了這麽多的仙器，實力暴漲數倍，能夠占據的修道界地盤也廣大了數倍，以後每隔二十年能夠進貢的血晶和精魄也起碼能多上百倍。如果其中的三成都歸祖師爺爺您一人獨占，您的道行境界又可以直接從您的本尊那裏獲取，您的實力又能夠增長到什麽程度呢？”
薑自在眉心中的豎目張開，絲絲血色雷光在他眸子裏一陣閃爍，過了許久，他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皇俁體內的魔元已經得到了本質上的進步，她的魔元粘稠有如膠質，晶瑩閃亮有如融化的水晶，在質地上比之以前精純了何止百倍？
薑自在的身體有點難受的哆嗦著，他憤然請喝道：“小魔物，你且放慢點下手，等本座享受了，再給你好處！你，你，你這麽早就運起采補魔功，讓本座好生難受！”一邊責罵皇俁，薑自在一邊運起魔功，他身體上也閃爍起一道血光，將皇俁體內的吸力牢牢的封住。
皇俁‘吃吃’的笑起來，她嬌聲說道：“祖師爺爺，我這不是心急嘛！您魔元的滋味，可真好！”笑著笑著，皇俁突然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她近乎咆哮的吼道：“老不死的，你也有這一天！本宮這次要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死的！”
這件宮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暴力推開，十幾名神色驚惶的魔修闖了進來，其中一人尖聲叫道：“小姐，尊主派去地沆星的人都被殺了！”
薑自在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帶著一抹閑淡的笑容緩緩的抬起頭，溫聲說道：“哦？很好，那群正道中人總算是有動作了麽？本座和正道眾人打了無數年的交道，哼，他們行事拖遝，這次能夠在兩個月內有行動，真是不容易了。”他豎目突然張開，十幾團雷火無聲無息的從他豎目中衝出，十幾個魔修每人挨了一道雷火，頓時通體化為飛灰飄散。他們的元神也癡癡呆呆的被吸進了薑自在的豎目中，化為了豎目裏一絲絲急速流轉的雷光。
赤身裸體的薑自在慢慢的站起身來，他輕笑道：“本座是伏魔真人薑自在，又怎能讓這些蠢貨看到本座這等麵目？”
皇俁直起上半身，溫情脈脈的抱著薑自在的身體，嬌聲嬌氣的說道：“祖師爺爺，您可千萬別忘了，等會要背後給他一下哦！”
“本座答應了的事情，又怎麽會忘？”薑自在淡淡的說道：“你也記得，三成的血晶和精魄。若是你違了今日的話，本座自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座能讓你坐上血域修羅門尊主的寶座，就能一腳將你踢下來！你座下的那幾個女子，我看她們也很有實力和手腕頂替你！”
皇俁低下頭，一抹凶光在她眼裏一閃即逝。緊接著，她有如一條小狗般‘哼哼’著用下巴磨蹭起薑自在的身體。
薑自在看著皇俁，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得意洋洋的笑容。
地沆星某處無名的荒原上，林逍背著雙手和葉無雙並肩而立。十萬乙道門的精英弟子滿臉是笑的稀稀落落的分散在荒原上，正好布成了一個殺傷力極強的‘歸元大陣’。乙道門的弟子們興奮的討論著三日前的那一場殺戮，因為林逍配置的丹毒，他們沒有耗費吹灰之力就殺死了數量是他們五倍的血域修羅門的魔頭，不僅從那些魔頭的身上繳獲了大量品質上佳的飛劍法寶，更是有幸運兒從其中那些實力最強的魔修身上繳獲了數百件下品仙器！
下品仙器啊！這些精英弟子在乙道門中也是絕對的中堅力量，起碼都是虛境中期的修為，但是他們之中也不過有三十八人曾經幸運的進入天機閣，取得過其中的一件仙器級的法寶。如今他們繳獲了數百件下品仙器，按照出發前葉淩天的命令，所有繳獲都歸私人所有，這能不讓他們興奮？繳獲了仙器的那些弟子得意洋洋的吹噓著手上仙器的好處，沒有得到仙器的弟子則是嫉妒的雙眼發紅，他們都恨不得立刻再有數百萬魔修趕來這裏，讓他們殺個痛快，也繳獲大筆的仙器才好。
林逍靜靜的站著，他的神識無邊無際的擴散了開去，輕柔的撫摸著地沆星上的一切。風吹草動，風卷雲飛，林逍仔細的觀察著地沆星上大自然的一切動靜，這顆星球剛剛經受魔劫，星球上的百姓萬不餘一，一股死氣盤旋在星球上空，但是星球內依舊是生氣勃勃。生死之間的對立，令得林逍似有所悟。手抄道德經布卷打入他元神中的天道感悟又有一小部分釋放了出來，林逍的道行再次提升。
站在林逍身邊的葉無雙同樣用神識觀察著四周，突然間葉無雙驚訝得渾身一哆嗦，驚駭轉身看向了林逍。他的神識已經感應不到林逍的存在，林逍似乎已經自這個世界消失，又或者完全融入了這個世界。一縷縷極細的金光從林逍的體內滲出，慢慢的滲入了四周的虛空中。他的身體變得一片朦朧，巨量的天地靈氣不斷的從四麵八方翻滾而來湧入林逍的身體。這一刻，林逍吞吐吸納靈氣的速度比平時快了數百倍。靈氣用來的速度是這樣的快，以致於空氣中掀起了罡風，以葉無雙的實力都有點站不穩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