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來這一套!”我沒好氣的說道。這個女人太過陰險,使出這一套黃鼠狼和雞拜年的招式,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一但我跟她進去了,就再也沒有辦法出來了,所以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敢讓自己去冒這個險,因為現在我身上肩負著整個公司的興敗存亡,所以一舉一動,我都得非常小心,否則我就真的會對不起徐家了。


    “我知道你對我有著太多的成見,但是今天我為你已經準備好了一場好戲。你就這樣走了,不是太不給我麵子了嗎?”她陰險的說道,剛一說完,她屋子裏麵就出來了幾個彪型大漢,將我的車圍了個水泄不通,看來今天我要想離開這裏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我有點驚恐的望著她,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其實我問了也是多餘的,現在她根本就什麽也不會和我說,不過我很清楚,在她的計劃還沒完成之前,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我走的,畢竟現在我已經落在了她的地盤上,除了任她宰割外,別無他法了,於是我隻能是從車裏爬了出來,站到了她的麵前,這樣問了她一句,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來偽裝自己內心的害怕。


    這次的情形和幾年的情形有積分相似,當初我是和萌萌一起被浩東給綁架去了,雖然沒有傷到什麽,但是卻受到了不少的威脅和恐嚇,如今眼前的這一幕和那天很像,隻是綁架我的人換成了夏若清他們。雖然我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阻止我將我知道的事情泄露出去,不利於他們計劃的進行,但是卻不明白她所說準備的一常戲到底指的是什麽?也不清楚她到底在玩什麽花樣?


    “我隻是想將我的客人留下來,好好才享受享受!”她說著將我的車門給關了回去,之後衝那幾個大漢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將我帶進去。


    “小姐,請!”那個粗眉大眼的大漢見了立刻讓其他幾個人分散在我的兩邊排開來,對我說道,看來是夏若清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的。


    畢竟她是個做事情十分謹慎的人,在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間她看到我的車後就應該知道門衛都沒有盡忠職守,所以才會臨時調這些人來到這裏幫她做事情的,因為她知道我的車在這裏,我就會再次回來取車,因此她在這裏等待了我有一段時間,但來這個女人對我的脾氣很了解。所以才會不出意外的估計到我的舉動,甚至設下了天羅地網等待著我的到來,現在終於讓她設計的這些都實現了,估計此刻她正在為自己的計劃成功而感到高興呢。


    我見到這樣的情況,隻能是很老實的朝著裏麵走去,因為現在我已經別無選擇了,一切都隻能是聽天由命,所以我的態度也從剛才剛見到她時的強硬變得溫順了許多,因為我知道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逃掉了,既然逃不了,就隻能依順他們,等待最有利的機會予以反擊。


    他們讓我盡量一間單間屋子裏後,就將門給關了起來,估計不到他們覺得該放我的時間,那扇門是怎麽也不會為我打開的,因此我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將我給關起來,卻什麽也做不了。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圍,雖然是用來關我的地方,但是卻一應設施都齊備,不像上次浩東他們那樣,隻給我一個黑黑的屋子,恐懼和害怕隨時隨刻都襲繞著我,現在的這裏卻燈火通明,光亮無比,所以我也沒覺得怎麽害怕,畢竟我是站在正義的這方的,所謂邪不能勝正嘛,因此我的心情倒也舒展了許多,隻等著看他們能玩出什麽樣的花樣。


    大概是因為疲勞吧,畢竟今天一天我折騰得沒有時間休息,這會他們提供的屋子剛好給了我一個休息的地方,所以我倒在那張chuang上就睡了起來。


    也不知睡了多久,當我醒轉過來的時間就聽到外麵的吵鬧聲音,於是好奇的走到了門口,從門縫裏看去,原來是戚浩天和夏若清在客廳裏爭吵。


    “你說過不傷害小龍女的!”他似乎是在指責她的做法,看來他已經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情,這會他是來找她將道理的,畢竟她曾經答應過他不傷害我的,所以他必須讓她給出一個說法。


    “這本來是我交代你去的做的事情,但是你遲遲不動手,沒辦法,隻能是我自己來了!”她說道,似乎對他的指責根本不當一回事,也許在他看來他這樣幫他辦事情早就該對他發威了,但考慮到他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先不和他一般計較,否則以她的脾氣,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好說話。


    “她隻是個局外人,即便把她弄到這裏來,也不會有什麽作用的!”他辯駁著說道,在他看來她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多一點控製他的砝碼,能讓他更家盡心盡責的去幫她做事情,否則她沒必要冒這樣大的風險去做這樣大一件事情。


    “局外人?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她反問著說道,似乎對他的話表示反對,“我看一個戚萌萌根本就不能讓你死心塌地的幫我做事情,要是再加上一個小龍女,相信你就會更加老實點了!”


    她囂張的聲音說道,似乎整個大局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了,所以她一點顧忌都沒有,因此才會在他的麵前說出這樣囂張的話來。


    大概是她知道她已經掌握了這個男人最軟弱的地方,隻要她善加利用,就可以完全讓他受到她的控製,幫她去做任何她要去做的事情。


    “卑鄙!”他小聲音的罵了聲音,盡管聲音很小,但是我卻能聽得很清楚,當然,她應該也知道的,隻是她並不介意他去罵而已。


    他罵完後,走到她的身邊說道:“那我能不能先去看看她?”


    他的樣子像是鬥爭懇求她,畢竟現在她已經占盡了強勢,所以他不得不在她麵前低頭,更何況他的心裏一直就牽掛著我,擔心我的安全,所以急切之下,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尊嚴了。


    當下我聽到戚浩天要求近來看看我。心一陣開心又一陣擔憂,開心的是他的心裏一直就牽掛著我,讓我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擔憂的卻是他在看到之後會不忍心我呆在這裏,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出去的,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情況就真的嚴重了,他不但沒辦法將我給救出去,反而會給他自己和戚萌萌帶來生命的危險,所以我不得不為他而擔心。


    夏若清聽了他的要求似乎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當,所以吩咐那幾個彪型大漢給他讓出一條道來,讓他進去,也許在她看來他現在已經是她的籠中之鳥了,即便是滿足他這個願望也不可能玩出什麽花樣來的,因此她敢這樣毫無顧忌的將他放了進來,並示意那些粗眉大眼的家夥不去幹擾他。


    他得到她的首肯自然就迫不及待的朝著我這邊走過來,或許是他的心裏太過牽掛我了,在沒見到我安然無恙之前,他是不會安心的,所以在見到她同意後,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乞求而得來的機會。一定要先見到了我再說。


    一個大漢幫他將我的門打開,並讓在了一邊,等到他進來後就將那門給帶上了,大概是不敢對我有任何的鬆懈吧,畢竟我要是因為這樣而逃跑了,他的責任和罪過可就大發了,即便不被夏若清責罰,也會被他們的老大懲處,因此他一點都不敢怠慢,在戚浩天進來後就將門給關上了。


    他看到我的那一個瞬間,眼睛裏充滿了柔情和憐愛,仿佛他的心在跟著我一起跳動,他的情緒也在跟著我的情緒轉變,所以他溫柔的問道:“你還好嗎?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的照顧好你!”


    他愧疚的語言在我的心坎裏顫動,我知道他的心裏有多麽的在乎我,可是因為種種的原因我不得不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到底我不是聖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那樣的要求,所以我聽到他的話後微微的將眼睛閉了起來,感受著他帶給我的一切,或許此刻無聲更勝有聲了吧,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他的手緩緩拿了起來,手掌觸mo著的臉龐,溫柔的捧著我耳朵後麵,將頭靠了過來,當他的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邊時。小聲音的在我耳邊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你救出去的!”


    我聽到這樣的話立刻睜開眼睛,就見到他向我保證著,眼睛裏充滿了真摯和真誠,我知道他不是在和我說著玩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所以我擔心的叫了起來:“不要!”


    雖然我知道他的固執沒有人可以勸說得了,但是我卻不能讓他去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情,要是因為我的事情而讓那個女人傷害到萌萌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所以我反對著說道,不願意看到那些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在我麵前。


    “不要和我說不要,你在我的心裏是最重要的,我不能沒有你!”他說著就將他的嘴巴印到了我的紅唇上,也許是他知道我將會繼續勸阻她吧,他為了不讓我有勸說他的機會,所以用他的嘴巴阻止了我的說話,並趁機熱吻起來。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情不自禁,反正我沒有將他推開,反倒十分配合著他,並用自己的手摟著他的腰。任憑他那放肆的舉動。


    因為我的正麵是正對著房間門的,所以在十分投入的時間裏,我發現有雙眼睛在那門的後麵注意著我,於是慢慢的睜開眼睛,沒想到這一睜開眼睛,我當時就傻眼了,原來那善門不知道什麽時間給人推開了,而我大姐卻出現在了門口,此刻她已經看到了我和戚浩天的舉動,隻是站在那裏,眼淚劃了下來,或許是她沒有想的襖我們兩個會在這個裏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來,所以她一時間根本就接受不了,因此她才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我,似乎在用那近乎指責的眼神責備著我,讓我覺得無地自容。


    我立刻將他給推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大姐的身上,我在盡力捕捉著她臉上一切的表情,似乎想從中知道大姐看到這個事情後的反應。


    不過大姐即便是再有度量,也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尤其是這個女人竟然是她的親妹妹,所以她咆哮起來,在我麵前吼道:“你們…。。你們…。。”


    她幾乎是說不下去了,本來經過這些日子的思索,已經對那天酒店事件有了近一步的認識,甚至覺得那次的事情她處理的太過草摔了,根本還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已經主觀的認定了,所以不管我當時怎麽解釋他都不相信。甚至懷疑我解釋的越多,就越是在掩飾,因此她而話不說就和我鬧翻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和我完全修好。


    現在她出來找萌萌時,看到我對萌萌這樣緊張,以為我已經接受她和戚浩天的事情了,所以想趁機會和我說上一句對不起的,可是沒有想到才剛剛見到我,就給她上來這樣的一幕,所以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因此才在我們麵前吃驚的叫了起來。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些會是事實,也不相信自己的妹妹竟然會和未來的姐夫有任何的私情,但是眼前的一切卻又讓她不得不相信了,所以她說話年結巴著,不知道是不是該為自己討回個說法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便她再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她已經別無選擇了。


    “大姐你聽我解釋!”我說道,很清楚這次的麻煩真的來了,所以我想將自己的心裏那些事情都告訴她,讓她明白剛才我僅僅是情不自禁,完全不是故意的,希望她能夠原諒我自己。但是即便我要解釋,現在也是徒然的,因為那些都是她親眼所見,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若有所參與,所以她好恨我。


    “事實都在眼前了,你還要解釋什麽?”她不願意聽我說下去,因為她明白即便我說得再多再好,也是無濟於事的,此刻的她根本就沒辦法讓她自己安靜下來,隻是將那股怨憤的心情轉化為仇恨的種子,永遠生在了她的心裏。


    “我……。?”我支吾著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她。畢竟她看到的一切也是事實,任憑我怎麽去解釋也會是徒然無功,相反會適得其反,但是現在我卻也不能就這樣放任事情的發生而不去理會,這個事情到底是因為我而起的,不管於公好是於私,我都責任維護好我和大姐的姐妹關係,所以我才想盡量在她麵前將事情給說清楚的,但是話一到了嘴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既然你已經看到了,我也不想隱瞞你,其實我愛的始終是她一個人,對於你,我隻能是說聲抱歉了!”此刻他說道,似乎覺得既然她已經知道了,就沒有必要再隱瞞得那樣辛苦,幹脆他一下子就將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非要讓她知道真正的原因不可。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樣對待我?既然你不愛我,為什麽要向我求婚?難道你們男人就是拿女人的感情當玩物嗎?”大姐接受不了現在的事實,本來在她的心裏就已經十分的委屈了,現在他竟然在她麵前說從來就沒有真正愛過她,所以一下子就讓她的心掉到了深穀裏麵去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她認為我做了第三者的事情竟然轉變了過來,竟然是她自己插在了我們之間,這可能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事情了,所以她痛苦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對他說道:“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你是愛我的,可是沒想到我竟然會是自作多情?”


    我見到她那痛苦和飽受折磨的樣子立刻對他說道:“你在胡說什麽啊,是我們不對,做出了不該做的事情,所以我們該收斂一點,為什麽你還要說這樣的話去傷害她?”


    我責備著他,即便這是他心裏的話也不能當著他的麵這樣去說,這樣她怎麽可以接受得了,要是她因為這事情出了什麽意外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你別傻了,再欺騙下去的話,隻會更加的傷害到我們三個人。倒不如趁著現在將一切都挑明了,免得日後更加麻煩!”他似乎並不以為然,也許他覺得有些事情是不能再拖下去了的,否則不管是對我們三個誰都不會是一件好事、,畢竟事情終歸是要有個結果的,所以他才決定將一切都說了出來,並毫無一點保留。


    “你問過我的意見嗎?獨斷專行!”我現在才想起來他已經是獨斷專行慣了的,我現在這樣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因此我將話說到一半,就立刻將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我不會愛一個自私自力的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這話我既是說給他聽的,也是說給我大姐聽的,我要讓大姐明白我和她的關係從今天起,將不會再有任何聯係,雖然我知道我不一定可以控製他,但是卻可以控製住自己,因此我這是在大姐麵前作出的保證。


    “夠了,不要再演戲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的感情不需要別人的施舍!”大姐聽了氣憤的說道,似乎不想在繼續聽我說下去,所以她一說完就立刻離開了這裏,幾乎是跑出去的。


    今天的事情不但沒有緩和我們姐妹間的感情,反倒加深了矛盾,不過另我奇怪的是,大姐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難道這又是那個女人的奸計?想到這裏的我禁一寒……


    大姐聽了我的話。覺得我是在可憐她,甚至認為我是在施舍給她,所以她為了那點可憐的自尊抗拒著,似乎覺得我很不了解她,畢竟這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再一味的讓步就隻能是讓她有這樣的想法了,隻是當時我並沒有想這樣多,也許對於我來說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十分嚴重的地步,要是稍微處理不好就會將我們的關係繼續搞砸,公司也將麵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所以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隻要大姐能夠原諒我,哪怕是讓我現在就放棄這段感情,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所以我才會在她麵前這樣說,根本就沒想到這樣竟然會在不知不覺中傷害到她,甚至讓她覺得她自己很可憐。


    因此當我看到大姐因為氣憤而離開的時候,我的心不知道怎麽的,突然之間仿佛都不會跳動了,也許是在責怪自己太過鹵莽了吧,即便是自己想成全大姐也不能當麵和她說啊。這樣一來她肯定是恨死我了。尤其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不但不阻止我,反倒在她麵前說出那樣一席話,讓大姐的顏麵何存?


    “她已經走了!”戚浩天看著我呆在那裏,對我說道,似乎想提醒我不要太過緊張這個事情,隻要她好的想一想,自然就會好起來的,現在她比較需要時間,所以他希望我不要去打擾她。


    “你怎麽可以在她麵前說那樣的話?你讓她怎麽接受得了?”我回過神來責怪他說道,今天的事情雖然我們兩個都有責任,但是他卻不該這樣去傷害她,畢竟她是我的大姐,要是因為這個事情有什麽想不開的話,我該怎麽去麵對我家裏的人?所以我內心顯得特別的擔憂,甚至覺得他現在不該站在這裏,而是該到大姐的身邊,安慰安慰她,因此我才在他的麵前發起了脾氣的。


    “我怎麽了?我隻是告訴她事實,難道你想欺騙她一輩子嗎?那樣折磨的不但是她,還有你和我!”他一把抓住我的雙肩說道,似乎覺得我的想法太過天真了,感情不是一件禮品,可以送來送去的,所以他在心裏責怪我根本就不懂什麽叫感情,甚至懷疑我的心裏是不是有他的地位,因此他瘋狂的搖動著我的身體。要將我從迷茫裏喚醒起來。


    他說的話我無言以對,因為先前我所做的事情都是在自欺其人,將自己的感情讓出來純粹是我一個人自私的想法,根本就沒考慮到他和我大姐的感受,今天,終於事情爆發了出了,甚至到了沒辦法收拾的地步,我卻隻能這樣無助的看著,什麽也做不了。所以麵對著他的搖晃,我的身體除了跟著他晃動外,什麽反應也沒有。


    “好!好!做得真夠好的,沒想到這樣快你就將她們姐妹給分化到了這個地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真夠時間夏若清走了進來,一邊鼓掌一邊讚揚著他說道,似乎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似的,那開心的表情會讓人不知不覺中認為她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呢。


    “你在胡說什麽?”戚浩天見到她進來心裏變得很不自在,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所以一見到她那開心的模樣就立刻說道,甚至覺得她不該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


    不過這個女人向來就沒有什麽信義可言,她說出的話也不能全信的,但是因為現在他被她操控著。幾乎沒有自我,所以除了能在心裏罵她卑鄙無恥之外,什麽也做不了。


    我發現他見到她時表情有點異樣,立刻警覺起來,從那個女人的話裏麵我似乎已經知道了些事情,盡管那事情不是我願意相信的,但是眼前的事實卻又不得不讓我相信了,雖然這樣,我還是希望他能在我麵前否認一下,這樣我可以得到一點安慰,至少讓我不至於對他那樣失望:“你早就知道我大姐在外麵是不是?”


    那個女人的陰險我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她竟然會利用戚浩天在我們姐妹麵前擺這樣一個**陣,讓我們姐妹的感情再度加深那到裂痕,而她就自然可以從中漁利了。我不怪她的陰險,隻怪他竟然會幫著她還陷害我,陷害我們公司,難道這個男人就是我深愛的男人嗎?為什麽會這樣軟弱?他的剛強去了哪裏?


    他變得幾乎我都快不認識他了,以前的他可不會為了任何事情而改變他的做法的,但是如今卻……,雖然萌萌在別人的手裏,他這樣做也算是情有可原,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麽,我卻不能原諒他。大概是我對他的要求太高了吧,畢竟我要求的男人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至少他應該好好的保護我,為我犧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聯合外人來傷害我,所以我將他先前給我的好印象都給扔掉了,甚至都不肯再想起。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做多了虧心事。害怕將你心裏的話給說了出來?”我見他沒有回答我,於是繼續逼問著,看來我不將他弄得他的良心譴責得他永遠不安的話,是絕對不肯罷休的,因此我就有點咄咄逼人了。


    “有些事情說得太明白就沒意思了,我看你還是少費點神,他是怎麽著也不會說的!”夏若清見到我在責問他,意思說道,似乎是站在邊上看熱鬧,畢竟這事情都是因為她才鬧起來的,所以她站在邊上看熱鬧反而顯得很愜意,就像在欣賞自己的傑作一樣,喜型於色,好不開心。


    “我沒有和你說話,你給我閉嘴!”我見她搭腔立刻阻止說道,此刻的我早就將淑女的一麵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留下來的隻有憤怒和厭惡。雖然我知道我自己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但是我卻無法容忍這樣一個女人打擾我對他的責問,所以我大聲的對她吼了起來,似乎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在這一刻給發泄出來,因為隻有這樣我的心裏才好受一點點。


    夏若清氣得厥起了嘴巴,似乎沒想到我這樣一個好脾氣的人竟然也會在她的麵前發起脾氣來,這是她始料不及的。但是回頭一想也沒有什麽,畢竟我已經進了她的圈套,被她逼到了絕處,所以在這個時間發發脾氣也是很正常的,因此不到一會,她就恢複了平靜,甚至不打算打擾我和戚浩天的談話,就這樣離開了。


    我真的沒有想帶她竟然會這樣的冷靜,甚至麵對我那幾近辱罵的話都不以其然,真的讓我不知道所措起來,也意識到這個女人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我是事先知道你大姐在門外的。但是為了萌萌和你,我隻能是照著他們的意思去做!”他解釋著說道,畢竟她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都已經落在了夏若清的手裏,即便他很不心甘情願,又能怎麽樣呢?總不能看著我和萌萌都遭受到他們的傷害吧?因此他是別無選擇了的,隻能是屈服在他們的yin威之下,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時機不到,他就要忍人所不忍,否則他將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


    “你——你好糊塗啊!”我聽了她的解釋立刻說道,“你以為你這樣做了他們就會放過我和萌萌嗎?你太天真了!”


    其實在我的心裏很想聽到他說沒有,但是他卻沒有一點隱瞞的將全部事情都給說了出來,我都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麽好,現在的形式被他這樣一攪和,就是不當初那樣簡單了,要知道我如今還在夏若清的手裏,而大姐又剛剛受到感情上的打擊,公司裏最好的兩個管理人員都沒辦法回去做事情了,所以公司就行同虛設,完全靠二姐一個日撐著,說不定等我出去的時間,他們這些人已經將公司搶到了手,因此我現在沒有多少時間去和他說什麽責備的話,心裏想的是如何保全好公司,因為這個在我麵前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他無可奈何的說道,被人威脅的感覺的確不好受,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所以隻能是委曲求全了。


    “你現在能出沒?”我問道,似乎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隻是在這個辦法實施之間必須需要幾個條件,而在這幾個條件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能有個人出去幫我將事情給辦好,所以我才突然這樣問他。


    在這裏最有可能出去幫我辦事情的人就是他了,畢竟他剛才還幫他們做了那樣一件大事情,總不至於這樣快就限製他的自由吧?我我很期待的看著他,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我試試!”他不是很肯定的說道。因為他很了解那個女人,她對誰都不那樣信任,也許在他沒進這個門之前或許他還能出得去,但是一但進了這個門,她肯定會懷疑他的,所以他相信自己要出去的可能性不會很大,因此他才不怎麽自信的說道。


    “我要的是肯定的回答,這個事情對路源很重要,非要辦好不可,否則別說是路源了,就算是我們整個徐家也會麵臨更大的麻煩的!”我交代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夠出得去,但是我首先得交代清楚事情的嚴重性,讓他做好心裏準備,免得因為不知道厲害而惹出新的麻煩。


    “你想怎麽做?說吧!”他催促著問道,似乎已經感覺到我有辦法救路源了,盡管他也很想將路源給奪了回去,畢竟那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他戚家的產業,隻是因為我們趁他不在的當口,將公司占為了己有,如今的機會難得,他本來是可以趁機奪回公司的,但是一想到我這樣重視公司,再加上他不想便宜廈若清的私心,因此才急切的追問著我,希望我告訴他到底該怎麽做。


    “事情很簡單,隻是要委屈一下你!”我說道,其實方法我已經想到了,甚至都能預測到最後的結果,但是卻要他答應才行,要是他不肯做的話,就算是有再好的方案也是無濟於事的,所以一切結果都將取決於他的一句話。


    “和我還這樣客氣做什麽?有話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絕對幫你做到!”他狐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指的委屈到底是什麽事情,也不清楚他到底能幫我做些什麽,所以他隻是這樣幹脆的答應了下來,沒有多思考一下。


    “你去找你奶奶,讓她來主持大局!”我見他問的那樣急切,於是立刻說道,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不過我知道他聽了一定會為之震驚的,畢竟他並沒打算去認羅家的人,即便是他遇到了自己沒辦法解決的事情,他也絕對不會去求他們一聲的,可是現在我除了這個辦法我就找不到其他的了,畢竟羅家在這裏的勢力很大,幾乎是可以控製本市三分之二的經濟市場,所以由羅奶奶出麵,以羅氏銀行做後抬,即便是日東集團再怎麽強悍,也必敗無疑,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所以我相信隻有羅家插手這個事情,就一定可以解決路源現在的難題,因此我才在他麵前提出這個我不該提出的要求。


    “我沒有奶奶,我早就說過我和羅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態度很堅決,似乎他的心已經完全被羅家的那段往事給蒙蔽了,根本就不願意答應這個要求,盡管他很願意幫我拯救公司,但是卻不肯將自己那高傲的性格收斂起來,畢竟那是他最難過的一道坎。


    “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路源就這樣完了嗎?它曾經可是你的心血,是你父親留下來給你的唯一的東西,你就這樣不孝,任由它落入那個狠毒的女人之手?”我見到他的反應,雖然早就有了心裏準備,但還是讓我有點始料不及,所以我隻能是這樣說道,希望我的話可以讓他有所改變,畢竟這樣一來不但是可以拯救公司,更重要的是可以讓羅奶奶和他相認,在我看來這並不是一件壞事,所以我想辦法盡量促成。


    但是他真的能聽進去嗎?我不知道,要知道那段恨可是在他的心裏埋藏了許多年,沒有辦法讓他在這一個瞬間就將那些給全部忘記掉的,所以現在我隻能是聽天由命了。


    我對戚浩天說的話雖然語氣是硬了點。但那畢竟是事實,現在的問題已經不僅僅是我個人的事情了,而是牽涉到整個徐家和路源集團今後的命運,所以我必須設法讓他答應我的要求,否則我真的不敢想象我們將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但是眼前的他似乎隻記得自己過去的那段不快樂,卻忘記了如今我們所以麵臨的危機,實在是讓我覺得好失望,畢竟他現在可是我們公司最後可以委用的人,我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可能是寄望越多而失望就越多吧。


    “你放心,即使沒有羅家,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他見我眼責怪他的眼神後立刻對我說道,也許他早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隻是要他去親自找羅家的人,他沒辦法做得道,畢竟自己母親和自己受苦的那段日子他永遠也沒法忘記,因此他要是去羅家求助的話,也就意味著他已經認了羅家是自己的親人,做出對不起自己母親的事情來了,因此不管怎麽樣,他都不可能去答應的。所以他一說完轉身就要出門去,根本就不理會我是不是同意他這樣做。


    “你想做什麽?”我忙問道,想知道他到底想怎麽樣做,畢竟我知道在這個市除了羅家有實力和日東集團周旋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的什麽人可以做道到,因此他這樣說除了會讓我覺得更加擔心外,就沒有其他的什麽作用了,所以我沒等他出門就搶先著問道,希望他能老實的告訴我他到底想怎麽樣做。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不要擔心!”他聽到我在他身後問起他想怎麽做,於是停下了他的腳步,沉默了一會說道,看來他已經決定了自己該怎麽做了,隻是現在還不想告訴我,害怕我為這個事情而擔憂,所以他說話的時間連頭都沒有回過來,隻是看著外麵,若有所思的說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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