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多戈艾格你偷偷跑出去玩的事情,我們肯定是不會給嫂子說的,你就放心吧。”劉星給多戈艾格吃了一顆定心丸,畢竟多戈艾格說過自己在這幾天裏是不能隨意離開草房的。


    不過從這裏也可以看出來,這多戈艾格果然不是一個老實人。


    多戈艾格聽到劉星這麽說,立馬笑嗬嗬的說道:“多謝多謝,你們也都知道我整天待在那個草房裏非常無聊,所以就想著出去找點事情做做,這不我就認識了井上先生嗎,井上先生說願意開船帶我去海上釣魚,所以我就趁此機會跑出來了。”


    說到這裏,多戈艾格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給劉星一行人介紹井上先生,所以多戈艾格熱情的說道:“這位就是井上先生,真名叫做井上原人,井上先生本來也是漁人村的村民,不過現在住在另外一個小島上,偶爾會回到漁人村來看自己的家人,前天我才認識井上先生,與井上先生成為好朋友的,你們別看井上先生一臉嚴肅的樣子,實際上他可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劉星聽到多戈艾格這樣介紹井上原人,劉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來井上原人還沒有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多戈艾格,否則多戈艾格也不會如此耿直的介紹井上原人了。


    而且這樣看來,張景旭他們早上遇到的那個井上家族成員,應該還是井上原人的直係親屬。


    “哦,你好,井上原人先生,我們都是多戈艾格的好朋友,你應該知道多戈艾格的家人不方便前來漁人村參加多戈艾格的婚禮,所以隻有我們來給多戈艾格加油助威了。”劉星笑著對井上原人說道。


    井上原人在聽完劉星的自我介紹之後,神色終於放鬆了下來,畢竟井上原人不清楚劉星等人的真實身份,所以以為劉星等人並不知道漁人村的那些內幕,也就不知道他的真實情況了。


    所以,井上原人笑了笑,開口說道:“我是井上原人,很高興認識你們,各位都應該知道這漁人村裏有很多莫名其妙的規矩,所以我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回到漁人村,隻能偷偷摸摸的劃船到這裏上岸,因此希望各位不要暴露我的行蹤,否則以後我還得換個地方上岸了。”


    劉星嗬嗬一笑,拍著胸脯說道:“我懂我懂,這點就請井上先生你放心吧,我們絕對是不會暴露你的行蹤,畢竟我們都是多戈艾格的好朋友,所以我們也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間這點事情就不需要多說了。”


    井上原人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如此甚好,那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大家回頭再聊吧。”


    “井上先生等一下,我這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是關於漁人村的事情。”


    劉星見井上原人想要走,自然是開口阻止,畢竟劉星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問井上原人。


    然後,劉星給石川淩等人使了一個眼色,石川淩等人便拉走了多戈艾格,好讓劉星與井上原人單獨交流。


    井上原人見這架勢,似乎明白了什麽,有些謹慎的看著劉星,開口說道:“請問你有什麽想問的嗎,我多年之前就離開了漁人村,對漁人村現在的情況也就隻能說是一知半解。”


    劉星又是一笑,開口說道:“今天早上,我們在散步的時候發現漁人村所有別墅的門楣上都帶有各種各樣的標記,然後我們從一位村民的口中得知了這些標記的確切含義,而且那位村民也是井上家族的人。”


    井上原人眉頭一皺,點頭說道:“你說的那位村民是我的伯父井上三郎,也是漁人村中最後一個井上家族的人了,沒想到他竟然願意告訴你們這些事情,這還真是讓我感到意外啊,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我們井上家族,在漁人村裏代表著什麽了吧。”


    劉星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更知道這背後另有隱情,畢竟村長鬆井一郎他說了太多的謊話,最簡單的一點,鬆井一郎說漁人村已經很就沒有與外界進行交流了,但是這漁人村裏的那些三層別墅,總不可能是憑空變出來的吧。”


    劉星注意到,當自己提到鬆井一郎的時候,井上原人很明顯的眉頭一皺,露出厭惡的表情。


    井上原人想了想,開口說道:“沒錯,鬆井一郎這個人滿嘴都是謊言,把漁人村中的村民們騙得團團轉,不過鬆井一郎在漁人村裏已經紮根幾十年,我們已經無法改變有些事情了。”


    果然,井上原人知道很多事情。


    劉星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所以我在可惜多戈艾格即將落入虎口,有這麽一個嶽父,我想多戈艾格以後的日子可不會好過啊。”


    井上原人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那是當然,鬆井一郎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話說回來,如果你沒有什麽其他的問題了,那我可就先走一步了,因為我必須得在天黑之前回到我居住的那個小島上,畢竟你也看到了我的那艘船,可不適合走夜路。”


    劉星想了想,開口說道:“好吧,那我還想問井上先生你最後一個問題,那就是漁人村的祠堂在那裏,鬆井一郎告訴我們不能隨意進入漁人村的祠堂。因為哪裏是漁人村的禁地,但是多戈艾格與鬆井結衣的婚禮舉行地又在那個祠堂,所以我們本來想去祠堂周圍看一看,踩踩點什麽的,結果我們在漁人村裏轉了一圈,根本就沒有看到祠堂。”


    劉星再次注意到,當自己提到鬆井結衣的時候,井上原人露出了一絲哀傷的表情,看來鬆井結衣是井上結衣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不少。


    “漁人村的祠堂啊,實際上漁人村在二十年前曾經搬遷過一次,隻有漁人村的祠堂還留在了漁人村的舊址上,而漁人村的舊址就在碼頭那邊,畢竟以前的漁人村村民們都是靠著出海打漁為生,所以以前的漁人村村民都住在海邊,而且漁人村的祠堂以前都是對外開放的,隻要你願意虔誠祭拜都是可以直接進去的,根本不存在什麽禁地,隻能說鬆井一郎改變了很多東西。”井上原人開口說道。


    劉星一拍手,恍然大悟道:“說的也是,漁人村的村民們肯定是要住在海邊才對,多謝井上先生你的指教,實在是打擾你了。”


    井上原人搖了搖頭,看了看天色,便直接告辭了。


    這一次劉星也沒有阻攔井上原人,直接目送井上原人劃船離開了。


    井上原人離開之後,劉星一行人便先把多戈艾格送回了草房,沒想到多戈艾格的彈跳能力還真是出眾,直接越過了圍繞草房的那些鐵絲網,並沒有蹭到鐵絲網上的那些不明綠色液體。


    如此看來,隻需要通過一個跳躍判定,就可以完成第一個支線任務了。


    “你們趕緊走吧,等會兒就會有人把我放出來給你們送飯,到時候如果看見你們在這裏會有些麻煩的。”多戈艾格笑著說道。


    於是乎,劉星等人便直接返回了別墅。


    在路上,熊貓豬忍不住對劉星說道:“流星同學,我剛才一直在留意你和井上原人的對話,你怎麽沒有詢問井上原人關於那封信,還有井上結衣的事情呢?”


    劉星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凡事都講究一個循行漸進,我必須得確認井上原人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才敢向他詢問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何況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和井上原人見麵,我能夠感覺到井上原人還是對我們有些不放心,所以我也不好問出這些比較敏感的問題,因此我就隻能選擇退而求其次,想把漁人村的祠堂問出來,否則我們想要找到漁人村的祠堂,恐怕得花不少的功夫。”


    石川淩想了想,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碼頭那邊的確是有不少的建築,不過好像都是平房的樣子,而且有一些都已經出現了破損。”


    一旁的宮古梧桐這時說道:“沒錯,碼頭那邊的確都是一些平房,而且有些平房都已經倒塌了,本來我還打算在那裏安營紮寨的,但是我聽到了那片平房區裏有人活動的聲音,所以就為了保險起見直接離開了,不過我還記得在那片平房區的中心處有一個占地麵積極大的房子,而且看樣子最近還翻修過了,不過雖然我隻是遠遠看過去,仍舊覺得那個祠堂有些陰森,而且連個窗戶都沒有。”


    劉星眉頭一挑,這漁人村的祠堂果然都已經變成了一個邪教祭祀場所。


    就在這時,kp綠光又站了出來,開口說道:“嘿嘿,恭喜玩家們又觸發了一個支線任務,那就是在多戈艾格與鬆井結衣的婚禮舉行之前進入漁人村的祠堂,最重要的是每在祠堂裏停留十分鍾,就可以獲得100點積分,並且上不封頂哦,不過隻有每位玩家第一次進入漁人村的祠堂時才會有獎勵哦。”


    劉星等人麵麵相覷,沒想到這就觸發了一個支線任務,而且這個支線任務還是按時間給予獎勵的,由此看來漁人村的祠堂裏果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劉星覺得這漁人村的祠堂,應該就和森友學園的舊教學樓一樣,處於被監控的狀態,玩家們如果貿然進入漁人村的祠堂,過不了幾分鍾就會被鬆井一郎帶著手下的村民給抓出來。


    想到這裏,劉星開口說道:“話說回來了,既然在漁人村裏有電網什麽的,那麽我懷疑在漁人村的祠堂裏可能有監控器,畢竟按照那封信中的介紹,當時鬆井一郎就開始著手將漁人村的祠堂改造成海洋真神宗的教堂,而且現在漁人村的祠堂已經變成了所謂的禁地,那麽可以肯定這漁人村的祠堂已經準備了不少安保措施,我們可不能隨意進入。”


    眾人都明白劉星的意思,點頭應是。


    “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提前去漁人村的祠堂看一下,摸清楚漁人村的祠堂裏到底有什麽,而且我的背包裏可是帶著信號幹擾器哦,如果漁人村的祠堂裏用的監控器是通過網絡輸送信號,那麽我的這個信號幹擾器就有用武之地了。”熊貓豬笑著說道。


    劉星眉頭一挑,沒想到熊貓豬竟然會隨身帶著信號幹擾器,忍不住開口說道:“什麽,熊貓豬你這隨身帶著信號幹擾器幹嘛?”


    熊貓豬嗬嗬一笑,開口說道:“我雖然是一個保健老師,但是有時候也會負責學校的後勤工作,這些信號幹擾器就是學校為了防止學生作弊而引進的,然後我就隨手拿了一個放在包裏了,反正每次考試的時候我都要從倉庫裏拿,這樣方便的多。”


    “那就好,我們現在先回去和張景旭他們會和吧。”劉星開口說道。


    回到別墅裏,張景旭與陸天涯正在客廳裏休息,劉星直接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看來鬆井結衣是井上結衣的可能性至少在七成以上,不過想要策反鬆井結衣,機會並不是很大,因為像這樣的秘密教會洗腦能力可是很強的,就算鬆井結衣知道鬆井一郎是她的殺父仇人,鬆井結衣說不定也會站在鬆井一郎的一邊。”張景旭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而且說不定現在,鬆井結衣已經知道鬆井一郎是她的殺父仇人了,而且還是鬆井一郎親口告訴她的,不過鬆井一郎肯定會給鬆井結衣的父母冠以罪人的名義,就像現在的井上家族一樣。”陸天涯開口補充道。


    劉星眉頭一挑,這話說的也在理,畢竟那些信仰了秘密教會的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特別是在這個克蘇魯跑團遊戲背景下的世界。


    所以,是否策反鬆井結衣又成了一個大問題。。。


    “對了,之前我和那個井上家族的成員,也就是井上三郎搭上話了,他又給了我一封信,以及一個故事。”張景旭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封信。


    ps:我真有取名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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