醞釀了一分鍾,她抬頭,“有句話不是說表哥表妹一家親嗎?”


    秦少瑾,“……”


    溫暖兩隻眼睛眯成了小月牙,“表哥,皮鞋擦的很幹淨吧?”


    “……”


    秦少瑾目光落在溫暖因為側身敞開的領口上,往下,竟然看到了一條若隱若現的溝,小是小,沒想到還能擠出溝。


    溫暖笑出兩個梨渦,“秦律師,西褲要機洗還是手洗?”


    “手洗。”


    秦少瑾視線從溫暖胸口上離開,轉身出了套間。


    就這麽走了?


    有點不正常!


    溫暖回頭,看向秦少瑾的背影,辦公室也沒有人影了。


    秦少瑾出了辦公室,到了律師所公用的衛生間,站在那裏,剛解開西褲的拉鏈,手機響了。


    他接起,聽到秦莫霆的聲音,眉心多了一道褶子,“現在?”


    ……


    “我在律師所這邊,過去要半個小時。”


    ……


    “好,先掛了。”


    秦少瑾掛斷電話,拉上褲鏈,低頭,看了一眼撐起的弧度,想到那天在四叔婚禮的那出鬧戲,眸色深了深,轉身出了衛生間。


    回到辦公室,拿了車鑰匙,他走到套間,看向還在擦鞋的溫暖,“在我回來之前,不許離開。還有,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不要讓任何人進我的辦公室。”


    還沒有等溫暖回聲,秦少瑾已經轉身出門離開。


    到了療養院門口,看到了秦莫霆的座駕。


    下車,走過去,看到溫如,低笑一聲,“四嬸也過來了。”


    “是呢。”溫如朝著秦少瑾勉強笑了笑,明顯臉色很不好。


    秦少瑾沒有再說什麽,和秦莫霆一起將溫如從車上搬下來放在輪椅上。


    秦莫霆看向秦少瑾,“三兒,溫家當年的案子就交給你了。”


    秦少瑾看向溫如,“四嬸,當年案子想要翻案,說實話很難,我沒有100%的把握。”


    溫如想到日記本,“有當年的目擊證人,還有其他證據。”


    秦少瑾沒有出聲,看向溫如,四嬸這麽快找到了其他證據?


    溫如沒有再說什麽。


    秦莫霆將她推進了療養院。


    秦少瑾跟在後麵,到了霍靳媛的房間門口。


    護理人員看向秦莫霆和溫如,“霍女士的情緒很不穩定,你們盡量避免刺激到她。”


    秦莫霆說了一聲“好”,推著溫如進了房間,秦少瑾跟著進去。


    霍靳媛坐在床頭,抱著布娃娃,用力地戳布娃娃的眼睛,那模樣,讓人驚悚萬分。


    秦莫霆看著,一直手臂下意識地落在溫如肩膀上,半摟的姿勢。


    秦少瑾跟在後麵,看著四叔的動作,就這麽吃了一嘴的狗糧?


    他看向霍靳媛的方向,眸色銳利。


    霍靳媛看到地上多了幾道影子,抬頭,看到溫如、秦莫霆和秦少瑾,丟下手裏的布娃娃,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秦莫霆身邊,抬頭,看著他,“秦莫霆,你不是已經忘了溫如嗎?”


    秦莫霆沒有出聲。


    霍靳媛低頭看向溫如,瘋了一樣吼嘶喊起來,“說,快說,她怎麽會和你一起!”


    秦莫霆沒有出聲,懶得和一個瘋子對話。


    霍靳媛惡狠狠地盯著溫如,“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搶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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