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楚刑笑道,很快出去重新端了一碗稀飯進來。


    他伸手把謝何的嘴角擦幹淨,凝視那殷紅的薄唇,忽然拿起碗自己含了一口,然後低頭對著謝何的唇吻了上去!在極盡的距離,一眨不眨的凝視謝何眼中的震驚、屈辱和憤怒,一點點把食物渡了過去。


    這昏君的嘴唇有著令人想象不到的柔軟,似乎還有著某種冷冽的清甜,美味到讓人想要直接嚼碎吞噬下去……楚刑眼神幽暗,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掠奪般的舔-舐過昏君的口腔。


    謝何被迫仰起脖子張開嘴,被吻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控製不住自己吞咽的動作將食物吃了下去,眼神變的羞憤又震怒。


    楚刑卻已不滿足於單純的喂食,他每喂一口都要細細的吻過一遍,那感覺仿佛吃了什麽令人難忘的美味一樣……如此過了一會兒,謝何終於堅持不住了,他神色屈辱,艱難的開口,“朕可以……自己吃……”


    但食髓知味的楚刑卻沒有成全他的意思,既能羞辱這昏君又能讓自己高興的事兒他怎麽會放過?他冷冷一笑:“晚了。”


    區區一碗稀飯,楚刑喂了將近半個時辰,到最後昏君的嘴唇都被吻的微微腫了起來,紅嫣嫣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他才重新給謝何帶上口枷,垂眸凝視麵前的男人。


    九五至尊的味道果然令人流連忘返。


    【叮,目標楚刑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20,黑化值90】


    謝何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鳳眸恨恨的看著楚刑,漆黑的長發淩亂的鋪散在床上,襯著他白皙如雪的肌膚美不勝收,嫣紅微腫的唇中含著純金打造的口枷,金色的鏈子勒過他瑩白如玉的臉頰,華貴而淫-糜,仿佛在引誘著別人心底淩-虐的*。


    想到這世上最尊貴的人此刻如同低賤的男寵一樣被他玩弄欺-辱,楚刑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他唇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忽然伸手把謝何翻了一個身,讓他麵朝下,然後直接抓住他光滑的腳踝往兩邊一拉。


    這樣的動作讓謝何立刻又掙紮起來,口中發出‘啊啊’的嘶啞的聲音。


    楚刑感受著手下的軀體傳來的顫抖,挑眉一笑,他確實很想現在上了這昏君,昏君的身體似乎有某種魔力,讓他有發泄不完的蓬勃*,想要更狠更徹底的折磨占有他!不過楚刑並不喜歡每次都弄的一床血,所以這一次他是準備給謝何上藥的。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身下的人,讓對方在未知的恐懼裏掙紮到沒了力氣,這才挖出瓷瓶裏的藥膏塗了上去。


    謝何感受到冰涼的觸感進入身體,爽的發出了‘啊’的一聲,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


    楚刑卻以為他是痛苦難過了,因此更有興致,上藥上的特別仔細,慢悠悠的折騰了半天才鬆手,他專門等昏君醒了才親手給他這裏上藥,就是為了羞辱他。


    …………………………


    楚刑是個有自製力的人,這幾天沒有再上謝何,不過他卻找到了其他的樂子,比如給謝何喂食。自從上次嚐了味道之後,他一日三餐都不會漏掉,每天準時親力親為喂謝何吃東西,謝何一開始還反抗的很劇烈,但後來就認命了,他的反抗在楚刑看來實在太可笑。


    楚刑的第二個樂子就是給謝何上藥,宮廷禦藥的效果很好,謝何的身體恢複的很快,一開始楚刑就用手指,後來還嚐試用小巧的玉-勢之類的玩意,每次都把謝何弄的羞憤欲死。


    這樣過了幾天,楚刑的黑化值又降低了10點。


    謝何上下兩張嘴的傷都好了,他開始琢磨著改變一下狀態了,畢竟他很想吃一吃宮廷禦膳,有點厭煩天天喝粥的日子,而且玉-勢也玩膩了,他懷念楚將軍的型號了。


    很快,謝何等待的機會就來了。


    景昭作為一個昏君,雖然也經常有幾天不上朝的情況,但最長的一次也沒有超過五天,而現在已經是第八天了。楚刑大軍一回京,皇帝就不露麵了,又聯想起前段時間英國公府的悲劇,引起許多人心裏的各種猜測,京城前所未有的風起雲湧……謝何如果再不露麵,這樣虛假的平靜就快要持續不下去了。


    這時候楚刑隻有兩個選擇,要麽直接殺了他起兵謀反,要麽就把他平平安安的提出來溜達一圈,暫時安撫住朝廷上下,給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第九天的時候,陳琮又進宮了。


    他的母親因為小兒子的悲劇一病不起,見了陳琮一麵後就撒手而去,陳琮悲痛萬分的安葬了母親,處理好家裏一應事宜,又同時在外麵替楚刑安排布局,直到今日才有機會再進宮來。


    他是來和楚刑商量謝何的事的,許多人對他旁敲側擊,懷疑皇帝已死,他快拖延不下去了。


    陳琮直接來到楚刑的書房,待了一個多時辰,才又和楚刑一起來到皇帝的寢宮,他走進門一看謝何的模樣,頓時露出震驚的表情。


    之前那個囂張狠戾不可一世的狗皇帝,此刻雙手被鐐銬拷在身後,嘴裏還帶著口枷,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麵色蒼白,身形消瘦,狼狽不堪的側臥在床上,裸-露在外的腳踝上布滿青紫色的被淩-虐的痕跡……黑色的鳳眸裏一片死氣沉沉,看到他們進來,頓時露出怨毒無比的神色,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壓抑的聲音,如同垂死掙紮的困獸。


    陳琮隻怔了一會兒,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心裏這段時間的抑鬱頓時消散了大半,隻覺得暢快極了!


    他走到謝何跟前,微笑道:“陛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怎麽樣啊?”


    謝何死死盯著他,那眼神似乎恨不得食其血肉。


    陳琮當然不是真的要得到謝何的回答,他就是來欣賞昏君的慘狀的,看了一會兒轉頭對楚刑笑道:“你就一直這樣拷著他?”


    楚刑點點頭,淡淡道:“隻有這樣他才不能自盡。”


    陳琮嗬嗬一笑,又滿意的看了看謝何慘狀,才和楚刑說:“不過看他這樣子,是沒法配合我們了。”


    楚刑眉頭微微一皺,“是的。”這昏君死都不怕,根本沒有弱點可抓。雖然可以折磨他讓他求死不得,但是要讓他配合他們裝作若無其事是絕無可能的。


    陳琮顯然也想到了這點,歎道:“既然如此就直接殺了他,你有大軍壓境,諒那些人也翻不起浪花來。”


    楚刑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他雖然憎惡這昏君,但起兵謀反也是迫不得已的選擇,他原本是想要用更溫和一點的方式的……但看來此路不通。直接殺掉也行,不過如此一來恐怕又得血流成河,甚至落得天下罵名。


    要做出這樣的決定,顯然需要莫大的決斷和勇氣,他不是做不到,隻是還有些猶豫。


    陳琮知道他的顧慮,勸道:“你不必擔憂,我們英國公府一係都會支持你的,而且這昏君的暴戾無德天下誰人不知?當年卞太後雖然不是他的親生母親,但好歹也一手撫養他長大,盡心盡力扶他登上皇位,否則他一個宮女生的低賤皇子如何能有現在的一切……雖然後來卞氏一族難免有些外戚幹政的嫌疑,但他一朝得勢就不顧絲毫情分誅了卞氏九族,還親手殺了嫡母將她的頭顱掛在城門口!不分青紅皂白殺了滿室宮人,自己酒池肉林不顧民眾疾苦……這樣的暴行比比皆是,你殺了他隻是替天行道!到時候我們就把他的屍體也往城門口一掛,讓那些民眾看看這暴君的下場!他們隻會交口稱快!到時候你再取而代之順理成章!”


    楚刑頓了幾秒鍾,微微頷首,看來也隻能這樣了,隻是想起這昏君的身體的美妙,居然有一絲遺憾。


    他轉頭看了昏君一眼,意外的發現謝何不知何時又睜開了眼睛,正定定的看著他們,鳳眸裏隱含深深的恐懼絕望。楚刑神色一動,之前無論他怎樣折辱這個昏君,昏君哪怕再怨毒的咒罵他時……也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驚惶的表情。


    他還是第一次在昏君的眼裏看到這種深深的害怕恐懼,這一瞬間他意識到——昏君也是有弱點的!


    而這個弱點就在剛才陳琮的那一段話裏。


    楚刑仔細回想陳琮的話,昏君不怕死,那麽怕的應該就是……屍體被掛在城門口被人唾棄了。


    他想明白這點,忽然發出一聲輕笑,昏君既不怕死,也不怕被人淩-辱折磨……他什麽都不怕,竟怕死後被人糟蹋屍體!


    雖然覺得荒謬,但楚刑卻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


    陳琮還在想剛才的事,並沒有注意到謝何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繼續道:“就由我來動手吧,今天就殺了這狗皇帝!”他抬劍就要上前,忽然被楚刑攔住了,楚刑衝他搖了搖頭,用眼神暗示他稍等。


    陳琮雖然不知為何,但他一向信服楚刑,於是立刻停止了動作。


    楚刑一步步走到謝何的跟前,謝何慌張的轉過頭躲開他的視線,可惜這時候躲避已經晚了,楚刑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銳利的目光直視謝何的雙眼,似乎要看穿他的內心深處,低聲一笑:“陛下,剛才陳琮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謝何臉色一片蒼白,他瞪著眼睛試圖隱藏內心的恐懼。


    但楚刑卻不會給他糊弄過關的機會,緩緩道:“我們先殺了你,再把你的衣服脫了,將你的屍體在城門上掛上十天半個月,讓全天下都看看你這個昏君到底是什麽玩意,被萬人唾棄……這個下場我覺得很適合陛下你。”


    謝何的表情終於徹底裂開,他用極度恐懼、憎恨、絕望、悲涼的眼神望著楚刑,渾身顫抖起來,喉嚨裏發出淒厲的聲音!


    陳琮這時候也發現不對勁了,若有所思的看著謝何。


    楚刑不疾不徐的欣賞著謝何臉上絕望憎恨至極的神色,才又慢慢開口:“不過,若是陛下能夠乖乖聽話,我們也可以讓陛下死個痛快,再讓你安安穩穩的入土為安。”


    謝何死死看著他,似乎不相信他會這麽好心。


    楚刑笑道:“陛下現在別無選擇,也隻能選擇相信臣了,你若是不肯聽話也沒關係,今天就送你上路,明天就可以讓世人瞻仰你了。”


    謝何的身體抖了一下。


    楚刑凝視謝何的雙眼,一字字的道:“聽話還是不聽話?入土為安還是被掛在城門口?陛下自己選擇吧,若是願意聽話,就點一下頭。”楚刑說完就鬆開了手,用冷漠的眼神看著他。


    謝何的身體發出壓抑至極的顫抖,漆黑的眼眸裏各種悲絕的神色糾纏掙紮,許久……他終於,慢慢的,點了一下頭。


    這一個點頭,把自己身為一個帝王最後的尊嚴和堅持都交出去了,他不但需要承受這個逆賊的淩-辱,還要聽從這個逆賊的吩咐。


    隻求死個安穩。


    楚刑欣賞著昏君臉上的絕望痛苦,輕聲一笑:“那臣現在就幫陛下取下口枷,相信陛下不會再弄傷自己對不對?當然,就是弄傷了也沒關係,這次微臣直接送你上路。”


    他說著就把謝何嘴上的口枷取了下來,這次謝何表現的十分平靜,沒有任何掙紮反抗,更沒有任何自殘的行為,隻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像一個木偶一樣一動不動。


    【叮,目標楚刑黑化值-10,當前好感度20,黑化值70】


    陳琮一直在旁邊看著,此刻終於發出痛快至極的大笑,眼中一片冰寒,“原來陛下也有害怕的事啊。”這樣更好,把這昏君徹底掌握在手中,利用完了再殺掉!


    楚刑站了起來,淡淡瞥了謝何一眼,轉身和陳琮一起走了出去。


    【謝何:不錯,孺子可教,不枉費我的明示暗示。】


    【444:恭喜您~終於可以吃宮廷禦膳了!o(n_n)o~】


    【謝何:寶貝你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


    ………………………………


    果然當天晚上楚刑就吩咐侍女給謝何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然後鬆開床頭那端的鎖鏈,使長度足夠他坐在桌子邊,道:“陛下請用膳。”


    謝何沉默的望了他一眼,沒有動作。


    楚刑又說:“陛下最好吃飽一點,明日還要上朝,如果不願意的話……”他說到最後,語氣微微冷了下來。


    謝何臉色一白,認命的拿起筷子,唇緊抿著,一副食難下咽的模樣。


    楚刑倒是很有耐心,也不催促,隻是看謝何在那裏慢慢的吃,謝何被男人用這樣的目光盯著,隻能盡力吃了起來,好半晌才放下筷子,露出屈辱憤恨的神色。


    楚刑看了看,這昏君確實吃了不少,應該是差不多了,這才滿意的讓人撤了桌子,然後走到謝何跟前,一把將他拽起來扔在床上,露骨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謝何被這樣的視線看著,哪裏還不知道楚刑的心思,眼神悲憤,忍不住喝道:“你這個逆賊,你放開朕——”


    楚刑聞言眼神冷了些,這昏君真是本性難移。


    他拉住鎖鏈用力一扯,謝何的雙手就又被緊緊的扣在了身後,然後他直接將謝何翻了一個身,擺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接著把鎖鏈的另一頭重新緊緊的纏繞在床頭處。


    謝何隻掙紮了兩下,便被猛烈的貫穿,不由的發出一聲慘叫。


    他一邊叫一邊罵著,到最後隻能發出低低的嗚咽來……


    楚刑積攢了幾天的*徹底釋放了出來,隔了這幾日的功夫,再一次進入這昏君的身體,才發覺自己竟沒有半分厭倦,反而更加想念了,他滿意的撫摸著身下昏睡過去的人,眼神幽暗。


    想到最後還是要殺了這昏君……真是覺得可惜極了,如果他不是該死的昏君,自己也許會想要把他留在身邊。


    【叮,目標楚刑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30,黑化值70】


    ………………………………


    謝何昨夜酒足飯飽還有性生活,說不出的滿足,睡的正香,結果天還沒亮就被從人被子裏拽了出來,一下子凍醒了。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個皇帝,天還沒亮就要上朝,哎——他如果真是皇帝估計也是個不早朝的昏君。


    謝何的起床氣非常重,看向楚刑的眼神就極為不善。


    楚刑倒是習慣了昏君不善的目光,什麽時候昏君不這樣看他他才不習慣,冷笑一聲,“陛下,您該起了。”


    謝何恨恨盯著他,雖然他是答應了聽話,但不表示他就要表現的事事順從了,畢竟身為帝王被這樣侮辱,怎麽可能真的心甘情願服從這個反賊呢?!不過是被逼無奈罷了!


    楚刑也知道這一點,他對昏君要求也沒那麽高,隻要他願意上朝就行,他自然有辦法整治得他聽話!他將一個紅木盒子拿過來放在床上,當著謝何的麵打開,皮笑肉不笑的道:“陛下用上這些,就可以去上朝了。”


    謝何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變的極為難看。


    【謝何:將軍居然挑的如此和我心意……不敢置信,我的品味居然和這種不懂審美的糙漢一樣了?!】


    【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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