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聽到這然後問道:“那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你的嗎?”


    陸緒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清楚,當時我的確沒有戴套,然後後來她就跟白修斯去拍戲了,具體的我真的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我的吧”


    這段故事講完了,陸緒羞愧的低下了頭,桑枝和慕鄭浩也終於搞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且不說那個孩子究竟是不是陸緒的,反正那個孩子一定不可能是白修斯的,不管她陳冰用了什麽手段讓白修斯以為這個孩子是他的,現在有了陸緒這個視頻,她絕對可以扳倒陳冰,肖菲的清白也可以正麵了,她不相信白修斯在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之後還能這麽的袒護著陳冰。


    慕鄭浩答應要包裝陸緒出道就一定會說道做到,而第二天,頭版頭條就是陸緒鹹魚翻身雲雲之類的,不過這個時候桑枝已經沒有經曆去關那些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把失落的肖菲給拯救出來,其餘的一切事情,都好說。


    龍澤天給桑枝打了兩個電話都被桑枝給掛掉了,龍澤天氣的將手機都摔碎了,在房間裏破口大罵:“不就是個女人嗎?值得你這麽生氣,給你道歉打電話都不接。”


    龍小米靠在門框上說道:“哥,我早就告訴你了呀!你不相信,你還非得要讓我發現她的好,現在好了吧!還不如聽我的安排去看看我給你選的那幾個相親對象了。”


    龍澤天現在心裏煩躁的很,對於龍小米的喋喋不休他很是氣憤,指著龍小米說道:“滾滾滾,給我滾出去。”說完之後龍澤天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龍小米在門外麵做了個鬼臉,自己出去了。


    桑枝打車來到肖菲家樓下,風一樣的躥上了五樓,站在肖菲家門口死命的拍打著防盜門。


    “肖菲,肖菲,你快點開門,我找到證據了,你快點開門啊。”


    過了好久,門終於被人打開了,蓬頭垢麵一身休閑裝的肖菲頹廢的站在門口低聲喚著:“桑枝,你說什麽?”


    幾天不見,肖菲的臉色蠟黃本來就很瘦的她變得更瘦了。


    桑枝看到這個樣子的肖菲,不禁鼻頭一酸上前抱住了肖菲,,拍著她的背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你不會有事的。”


    桑枝拉過肖菲語重心長的說道:“肖菲,你聽我說,這件事情我已經查明白了,陳冰的孩子根本不是白修斯的,這一下,她在白修斯麵前就沒有任何籌碼了。”


    肖菲抹了一把這幾天殘留在臉上的陰霾,吸了吸鼻子望著桑枝說道:“這是真的嗎?”


    桑枝點點頭,將肖菲摟在自己的懷裏,“現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白修斯也不可以,你自己也要堅強起來,你不知道我和慕鄭浩有多擔心你嗎?”


    肖菲聽到桑枝提到了慕鄭浩,想到這幾天,那個男人總是時不時的在自己門口大聲呼喊和敲門,但是自己一直處於低迷的階段一直沒有搭理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桑枝,慕鄭浩,他,他怎麽樣了?”


    桑枝佯裝生氣,想要逗一逗肖菲,她說道:“他呀!可能現在早就不擔心你了,誰讓你這幾天對他這麽冷淡的,人家以為你都不喜歡他了,早就找別人去了。”


    肖菲聽到慕鄭浩找別人去了,心裏倒是有點小失落,皺著眉頭低聲說了一句:“哦,這樣。”


    桑枝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看著肖菲,笑著說道:“你還真的相信啊,得得得,不騙你了,慕鄭浩啊現在在樓下等你了,快點洗洗換身衣服去,都臭了。”


    肖菲嬌嗔的打了桑枝一下,“老拿我開玩笑幹什麽呀!”然後難為情的一溜煙躥回了自己的臥室裏,桑枝在客廳裏捧腹大笑。


    正中午,白修斯來到醫院接陳冰出院,雖然他實在不待見這個女人,但是誰讓白修斯的母親喜歡了,母命難為,白修斯也不好拒絕隻能做做形式的來接陳冰出院。


    陳冰助理在一旁幫她收拾東西,而陳冰在一病床上補妝,白修斯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用電腦瀏覽些什麽東西,四下寂靜也沒有人說話。


    這時,白修斯忽然開口問道:“陸緒是公司旗下的一個簽約的藝人嗎?”


    陳冰補妝的手一頓,聽到陸緒的名字不知道為何有一些心慌,她把補妝的粉底收回了回來,裝作漫不經心的答到:“嗯,好像是吧,不過不怎麽有名氣罷了,怎麽了?”


    白修斯沒有回答陳冰的問題隻是點擊著鼠標,瀏覽著新聞網頁,陸緒和公司提出解約要跳槽的新聞竟然占領了各大新聞的頭版頭條,娛樂新聞滾動播出,白修斯看著今天的采訪視頻摸了摸下巴,他怎麽在這裏麵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了。


    陳冰見白修斯沒有說話便拿著手提包走到了白修斯旁邊,陳冰低頭一看,陸緒帶著黑色墨鏡的臉在屏幕上笑的風生水起,陳冰心中警鈴大作,第一反應就是完了。


    陳冰的經紀人走到她旁邊說道:“陳冰姐,東西都收拾好了。”


    白修斯放下了手上的電腦,站了起來扯了扯衣服就準備出去,而陳冰仍然愣在一旁,白修斯冷眼看了陳冰一眼,道:“怎麽了?”


    陳冰回過神來,急忙搖頭,但是心裏麵早就已經不平靜了,陸緒莫名其妙的和公司解約還要跳槽,誰給他賠違約金,誰給她打官司,難道難道他把自己出賣了嗎?想到這陳冰不由的緊了緊手上提著的手提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孩子的事……


    白修斯正準備出門,秘書王雯推門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個檔案袋遞到了白修斯麵前並且說道:“這是一個叫桑枝的小姐讓我交給您的,我看這位小姐跟您也是舊識就直接拿進來了。”


    陳冰看到那個檔案袋,心裏的不安更加嚴重了,她覺得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似得,但是奈何白修斯現在在這兒,她又不敢造次,隻能在心裏麵低低地咒罵桑枝,那個愛多管閑事的賤人。


    白修斯看了檔案袋一眼,說道:“她人了。”


    王雯回答道:“已經走了,她隻讓我把這個交給您還說您看了就會明白了。”


    白修斯接過檔案袋掂了掂,裏麵似乎是個優盤或是牌子之內的東西,白修斯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出去,讓司機把我的車開過來,我等會就下樓。”


    王雯頷首算是接受到了指令,跟著助理一起把陳冰在醫院的東西提了出去,現在病房裏就隻剩下陳冰和白修斯兩個人了。


    陳冰戰戰兢兢的說道:“修斯,要不我們先別看了吧,媽媽還在飯店等著了。”陳冰出院,白修斯媽媽特意在酒店訂了宴席,陳冰想借此來吸引白修斯的注意力,並且試圖從白修斯手裏了麵接過檔案袋。


    陳冰的手放上檔案袋的那一刻,白修斯就將東西從檔案袋裏麵取了出來,白修斯把他放在手上一看,果然是個優盤,陳冰的手尷尬的懸在半空中,白修斯隻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舉著優盤說道:“看一個東西又花不了多長時間,怎麽?”


    陳冰尷尬的笑著搖頭,將手從檔案袋上抽了回來,訕訕的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白修斯從沙發上重新拿起電腦,把優盤插上去後開始讀取優盤裏麵的內容,實際上這個優盤幹幹淨淨,隻有一個視頻文件,白修斯看了站在一旁緊張兮兮的陳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輕輕點擊鼠標,打開了那段視頻。


    “那是三個月前在新戲開機之後公司的一場酒會上,陳冰和白修斯作為主角輪番上去發言,陳冰……”


    陳冰在一旁聽著心是越來越涼,這個陸緒果然出賣了她,這段視頻一定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怎麽辦,該怎麽辦!


    愚蠢的人往往都會在驚慌失措的時候做出一些自己不可控的事情來,陳冰衝上去將插在電腦上麵的優盤拔掉,一把把優盤攥在手裏,像個受了驚嚇的小鹿一樣的縮在角落裏麵,口中還說道:“別看這個,白修斯我們不看這個行不行。”


    白修斯還沒有聽到關鍵的地方但是也了解了八、九不離十了,陳冰這個女人應該是在三個月前和這個叫陸緒的三線小明星上了床,而這件事一直被陳冰和陸緒隱瞞了,他不管桑枝從哪得知的這件事,但是為什麽陳冰會這麽激動,難道她覺得自己會在乎她有沒有跟別人上過床,這樣的女人跟別人上床不是司空見慣的事?


    白修斯放下電腦走到陳冰跟前,將她圈在牆角,低眸看著縮在一團的陳冰,他試圖將優盤從陳冰的手裏抽出來,但是奈何陳冰拽的死死的,白修斯竟然抽不動隻好作罷,白修斯說道:“跟別人上床懷了孩子然後誣陷給我是嗎?”冰冷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讓陳冰打了一個寒戰,白修斯那與生俱來的強烈的壓迫感差點讓陳冰哭出來。


    陳冰驚慌失措的搖著頭,眼睛裏滿是驚恐,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不是……不是,白修斯你聽我解釋。”


    其實白修斯根本不知道陳冰是不是跟那個人上過床,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麽措施,他隻是假裝的試探一下罷了,誰知道一向精明的陳冰也會栽跟頭,她完全可以承認她跟別人上過床但是孩子是自己的,反正現在孩子都已經沒有了,怎麽說還不是她的事,加上白修斯的母親如此維護她,一定不會為難她的,可是這個傻女人居然口不擇實,衝著白修斯就說讓白修斯聽她解釋,如果不是有問題根本沒有必要說這樣的話不是麽!


    白修斯的眼底漸漸浮現了冰冷的氣息,本來就一身生人勿進氣質的他現在更加可怕了,默不作聲,整個病房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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