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陽光送來一絲絲春天的溫暖。唐啟寧伸了伸坐的發酸了的後背,使勁伸了伸懶腰。吃過午飯後,人覺得有些懶散,走出宿舍的他正看見王紅偉頭頂著個毛巾,手裏拿著洗浴的用品打遠處走過來。


    當他走到唐啟寧的身前俏皮的打著招呼。“唐哥,你一身好味啊,多久沒洗澡了,真難聞。”在轉瞬間背著唐啟寧的兩個跟班看不見的視線,擠了擠眼睛;唐啟寧立刻意會到這是組織上要找他,順著王紅偉來的方向放眼看去——大恒洗浴城。


    那金字的招牌據此大約有八百米左右。唐啟寧回身拍了拍兩個手下說:“去,給我準備一下洗漱用品,咱們哥三也洗個澡。”藍疤了黑三隻有乖乖的跟在後麵。


    他們穿過方形廣場,來到了洗浴中心。


    太陽城洗浴是一個四層的高樓,洗浴和商務ktv聯合在一起。從外觀看,大樓整體以白色的大理石裝飾外表呈現在人們的眼前。房簷和周圍的牆壁被金碧輝煌的各種彩燈飾裝點著整個洗浴中心的外圍。


    大樓外部的中央處,是一個高達8米的大衛石膏雕像;大衛那健壯肌肉的線條,和神一樣的眼神觀注著進出洗浴中心的每一個人。石像人物的底部是旋轉式的大門。


    從旋轉門進入到樓內,是洗浴中心的大廳;兩個並列的大型吊燈倒掛在大廳的中央;從水晶玻璃燈罩裏閃閃的發著暖光;周圍牆壁上都是雕刻的壁畫,雕刻著古希臘傳說中的神話。


    地麵金閃閃的瓷磚鑲嵌著彩色的花紋,周圍一圈都是客人等候的沙發;走到前台一個長方形大的雕花收銀台,收銀台的兩側放了兩匹駿馬,好像在預示著飛鴻騰達一樣。


    他並沒管身後的兩個手下,示意著手下去前台要了手牌;自顧自的脫下了內外的衣服,換上了洗浴服進了洗浴間。他猜測著上級會如何跟他取得聯係的方式;他先去了汗蒸館,在汗蒸館裏隻有一個龐大身軀的漢子,身上紋滿了龍身卻沒有見其他的人在。


    蒸完了汗蒸他泡了個澡,從池子裏起身來到了休息大廳,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服務生,手裏拿著一副撲克牌,單手來回的洗著牌,疊加著花色,翻過來的那一張始終是紅桃q。


    他衝著走過來的唐啟寧說道:“要按摩麽?我們這的技師可是一流的有男有女。”趴到他的耳邊說道:“還有特殊服務。”唐啟寧有些厭煩,但看那個年輕的服務生不斷在眼前翻著撲克牌,手裏的那張牌永遠是紅桃q,他立刻明白了這是上級給他安排的內線。


    此時藍疤了從後麵走了過來,扯著嗓子不顧他人的想法,大哧哧的說道:“我們老大,喜歡男的不喜歡女的,滾一邊去。”唐啟寧說道:“你給我找一個手有勁的男人。”“12號怎麽樣?包你滿意。”


    服務生討好的說道。唐啟寧來到半開放式的按摩間,又吩咐著給他的兩個下屬安排了兩個女服務生;黑三和藍疤了對視著樂了一下,跟著兩個女服務生下去了。


    不一會兒看見一個三十左右的盲人,拄著盲人特有的探杆,戴著黑墨鏡摸索著走了進來;唐啟寧趴到按摩床上......


    按摩師問著客人需要幾個鍾,聽到聲音的唐啟寧太熟悉了,他心頭一震,這不是柯隊長的聲音麽?隻聽到那個瞎子趴伏到唐啟寧的耳邊說道:“為什麽你捐贈骨髓不做匯報?”


    柯俊哲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戰友會產生變節。但他知道這裏肯定發生了什麽意外,但是在有多大的事,你一定要相信組織;要不然會帶來不可想象的後果,不可彌補的損失。


    自從和王紅偉接頭差點暴露後,柯俊哲他們就更加周密的小心完善著自己的接頭任務。他必須從滕劍的口中得知他捐贈骨髓的真正原因,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通過小聲交流,柯俊哲知道了事情的整個經過,他責怪道:“同誌,你這樣會誤大事的。遺誤了戰機怎麽辦?”聽到此言,滕劍也知道自己的一時衝動給同誌們帶來了許多的麻煩,他想著這次任務之後可能將告別這身製服了,自己犯了嚴重的錯誤,真是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但現在也別無他法,隻有盡力的抓捕更多的毒販讓行動跟完美些,才能對得起組織上的信任。事已至此柯俊哲也隻好安慰他先做手術,什麽時候行動會另行通知他,一定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醫院的手術室裏,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單,一切都是那麽聖潔;唐啟寧做著配型的準備。再來前他已得知,組織上已經特地給他和許麗仙做了dna分析報告,證實許麗仙就是他的親姐姐。他感覺自己一切都了無牽掛了,一定要將這幫毒販繩之以法......


    鴿哨響聲在房屋上空回旋著。尹文雪有些日子沒來看徐淑愛了,徐淑愛過些日子就要臨產了。她把這個半生不熟的閨蜜,想好好敘敘自己內心的煩惱。


    她發現近些日子,提西福涅·文對她的態度有了許多的轉變,她感覺得到是不是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叫提西福涅·文知道了;內心中總有些忐忑不安,好像自己包裹嚴實的外衣,一層層叫人扒下來一樣,即羞愧又無奈。


    她真想把事情的原尾跟這個漂亮的姐妹一股腦的說出來。她不願意看到提西福涅·文那眼神裏夾雜著一絲的鄙視。自己的丈夫譚力傑又有幾日不歸家了,這讓她很是擔心,是不是他那愛賭博的惡習重新揀拾起來了。


    兩個月前,自己的丈夫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風華混凝土責任有限公司的工程師。自己的丈夫她最清楚了,大字不識幾個竟能當什麽狗屁工程師?這也讓她加倍的擔心起來,可每當問起譚力傑的時候,譚力傑上來那三杆子都打不出來悶屁的脾氣來,一句話都不說,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自己隻能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她真怕孩子一出生爹就沒了。提西福涅·文呆在徐淑愛的臥房裏,看著床上爬著的一隻白色的小博美。


    一張小臉上襯托出精致的五官,看著尹文雪從小小的嘴裏露出了小半截紅紅的舌頭,好像是衝著尹文雪笑一般;雪白雪白的毛發遍布在小博美的整個身體上,像是穿了一個小裙子一樣。


    尹文雪抬起手臂向那個小家夥做著過來的手勢,小家夥想都沒有想就呲著牙衝進了尹文雪的懷裏;坐到了尹文雪的腿上,吐著小舌頭眯著小眼睛就這樣看著尹文雪;此時的尹文雪感覺自己的內心都快要被融化了。


    徐淑愛一時間也想不到如何跟這個女神般的閨蜜交流,隻好借此一物打開彼此間的隔閡。她看到提西福涅·文自從失去了小差差後,一直悶悶不樂,又想起當年送給自己鴿子的這份情誼,回報一下自己的朋友也算盡自己的一份心吧。


    她接著跟提西福涅·文說道:“這個小狗叫丟丟,是我特意從朋友那給你要的。”尹文雪急忙擺手道,不想接受這麽貴重的禮物;她心裏想著,她怕自己再一次受到小差差一樣的打擊。


    小狗好像看懂了尹文雪的心思,順著她的手臂爬到了尹文雪的臉上親吻和舔舐著她那美麗的臉龐;一不小心沒站住從尹文雪的肩頭一下滑落到懷裏,隻見它一挺腰站了起來,雙爪抱拳打躬作揖著,看的尹文雪眼淚都快流出來。


    她抱著丟丟再也不肯撒手了。


    徐淑愛看到自己的禮物,她這麽喜歡也會心的笑了。她挺著那身孕的大肚子在床上,費勁的往前挪了挪,攥住尹文雪的手說道:“妹子,你是不現在有點看不起姐了?你是不是知道了公司所有賬麵那些事情?”


    一個個問題,問的尹文雪一時間不好回答,確實她通過賬麵的事情能肯定出自己丈夫的死,跟這個女人又拖不清的關係;但又看著她善良不的一麵又不敢相信這一切背後的真相到底都是她做的麽?


    她是主謀還是幫凶?


    看著眼前這個淚眼婆娑的女人,尹文雪正想聽著她把事情的緣由解釋清楚,隻聽得門外“嘭”的一聲響,隻見兩眼發直滿臉通紅的譚力傑跌跌撞撞,滿口噴著酒氣闖了近來。


    這個平常言語不多,好像傻乎乎的其實內心卻裝著許多的秘密。他的來到,打斷了徐淑愛的話語。此刻外麵的天暗下來,一大片烏雲從天邊拉過,遮擋住了所有的陽光,一陣陣陰風也順著門縫,溜了進來。


    尹文雪看著近來這個男人,預感到可能有真的事情要發生了。倆人還沒說上話,隻見外麵“劈裏啪啦”的掉起了雨點,尹文雪起身和徐淑愛做了道別,看著七個月身孕的女人,自己的丈夫再喝的醉醺醺的,她真不好開口用些難聽的話語來責怪這個男人。


    丟丟使勁的一竄蹦到了尹文雪的懷裏,徐淑愛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提西福涅·文的身影,她真有好多話語想對她說,解釋自己所做的事情;她感覺到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理解她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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