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有一封信。柯俊哲看著信封上沒有注明來信的地址,奇怪的從值班民警手裏接過信件。說是一封信,可信封裏鼓鼓囊囊的,倒像是一個小郵件,不知裏麵裝了些什麽東西。


    他打開信封,裏麵除了信件之外,還有一個用塑料袋包著用過的醫藥敷料紗布。信紙上潦草的寫著幾個字:這裏可能含有毒品,如果你化驗出毒品,請在城市周報的夾縫上,登載尋人啟事的欄目裏,登一則尋人通告;尋找傑克劉,他的哥哥在找他,連登三天,我會告訴你下一條線索。


    看到奇怪的郵件,莫名其妙的語言。他慢慢打開塑料袋,裏麵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接衝到了柯俊哲的鼻腔,他趕忙封上袋子;他急忙回頭問著值班員,問著送郵件的人長得什麽樣子,值班員告訴他是個男快遞員送來的,人已走了。


    他反複讀著這封信,細心的他,微微能從信的紙張上,聞到紙張上有一股特殊女人體味的清香;他感覺這味道太熟悉了,好像隻有在她身上才有那種味道!看了看信紙上字體七扭八歪的字體,一點也不像他想象的那個人寫的。


    可他確實聞出了這封信上的味道就是尹文雪的,他們在一起讀過高中,又曾經在醫院裏相思苦守過,這味道怎麽可能記錯呢?可尹文雪又怎麽會在本市呢?柯俊哲苦笑了一下,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思念對方了,才會有這種想法。


    他不敢耽擱,帶著這物證去了實驗室,心裏想到這也許是一個很好的線索......


    “寶貝,我需要你的幫助。”許麗仙調皮的捏了一下劉玉梅的屁股輕鬆的說道。這是她們近年唯一正式場合在這種情況下見麵,她已風華建築混凝土責任有限公司的總經理身份出現在尹氏公司劉玉梅的辦公室裏。


    劉玉梅捏著手裏的名片,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往日的閨蜜。帶著疑惑問著許麗仙說:“你好好的主持人不幹,怎麽做起商人來了?”許麗仙眼神裏帶著一絲的憂傷歎道:“一言難盡啊。”她就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婚姻的現狀。


    聽到許麗仙的細述後,她特別的同情。想想自己人生的過程和前夫的背叛,讓她產生了一定要幫一幫許麗仙的決心;一時間她的內心又產生了一個想法,想把尹文雪回來的消息告訴於她,但又怕走露了風聲,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耐著性子忍住了。


    她示意許麗仙坐在辦公室裏稍等,拿著許麗仙的整個文件和混凝土的檢測質量報告出了辦公室,直接就去找剛上任的董事長尹文雪。當她聽到劉玉梅講述許麗仙的經曆後,也感到很同情,看到那名片標注的公司時,忽然想到樊海彪曾經在前兩天的董事會議上提議過這個公司。


    內心想著不是許麗仙和樊海彪有了什麽那種關係吧?一時間她又否定了這種想法,自己太過於瞎猜了。想想往日的情分,她讓劉玉梅把整個材料放到了辦公桌上,爭取在下個董事會通過采買風華建築混凝土責任有限公司的混凝土計劃。


    聽到劉玉梅的承諾,許麗仙高興的又要掐劉玉梅的......


    劉玉梅嬉笑格擋著:“別鬧,這是辦公室。”姐妹倆相約過幾天找個時間來一個小聚。剛一轉頭,許麗仙一下子大腦有些暈眩,差點就摔倒,幸虧劉玉梅手疾眼快,一把將她扶住。


    穩住身體的許麗仙慢慢坐在了沙發上,從兜裏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藥瓶,倒出了一粒中藥丸,迅速的將藥放到口裏咽了下去;不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


    劉玉梅關切的說:“你這身體怎麽了?”許麗仙笑了笑說:“唉,也許是打擊太大,最近身體一直不好,得了偏頭痛;這不餘大律師給我介紹了一個名醫,他的藥很管用,就是得老吃,今天早上我來的急了些忘了服用,才......”


    看著許麗仙離去的背影,劉玉梅對她的現狀十分擔憂,可又幫不上什麽忙。


    工廠裏人來人往,一切都有序的進行著,坐在辦公室裏的唐啟寧,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工人,他有些猜不透這何梅貞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又開工廠、又招工人。幾千萬的資金一下子就這麽投了進來,她到底想幹什麽呢?


    想著山洞看到了那一幕,這女人是不是把毒品放到混凝土離了?他搖了搖頭,這種想法似乎有些太幼稚了,可她下一步到底幹什麽呢?


    正在他胡亂猜想時,門沒敲就被推了開來。何梅貞示意後麵的保鏢把門關上,何梅貞徑直走到了唐啟寧的身邊,一屁股就坐在了唐啟寧的大腿上。


    唐啟寧已是經過嚴格的心裏訓練和測試,他知道如果推拒這個女人,很可能會引起他的猜忌,他麵無表情看著懷裏這個打扮妖豔的女人,構想著應對的辦法。


    何梅貞今天打扮的很特別,一套職業的黑色短裙裝,盡顯她那豐滿的身姿,淡淡的妝束雖然能感到一個曆經滄桑女人的成熟,但也能感到那鄉村小婦特有的韻味,是大城市女人身上所沒有的東西。


    何梅貞用她帶著那真皮的鹿皮手套小巧的手,捏住了唐啟寧那粗狂而有男人味道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下去。唐啟寧並沒有拒絕這一吻,而是裂開嘴巴樂道:“大姐,你玩夠了麽?我可是喜歡男人的。”


    何梅貞輕撫著她已愛上的這個男人的麵頰,貼在健壯的肩膀深情的看著對方的眼睛:“我會改造你的。”聲音裏既有那種柔情蜜意的愛;也有那種陰森可怕的要挾。


    唐啟寧不卑不亢的說道:“你不要壞了規矩。”何梅貞不管不顧的還要進一步的舉動,唐啟寧一使勁把何梅貞抱到了桌子上,他們對視著。


    她沒談過戀愛,從小就在父母的吵罵中長大。當那天看到妹妹血流如注的額頭時,她知道自己這個家已走到了盡頭,她輟學了。她一直有一個夢想好好的讀書上學,長大了嫁到城裏一個有錢的人家想法。可這一切隨著母親的離開破滅了,不得不早早的離開學校,上遠方的一個親戚當起了發廊的學徒。


    十二歲的她,一天天在掙紮苦熬著還不得不把微弱的錢。一天,天不亮就得起來打掃衛生,幫著表姐打理著發廊的生意。用她那瘦小的身體,給表姐夫遞著剪刀和推子,又得幫客人清洗頭發。


    快到夜晚時還得去哄睡那年紀尚幼的表外甥。一個月下來好不容易攢下幾十塊錢,還得郵寄給遠方的父親和妹妹,可那父親酒缸一樣的欲望,又怎能填平呢?


    十五歲那年,自己終於可以用攢的錢,買上一條她喜歡的牛仔褲了。短短的幾年何梅貞過早的操勞,讓她的女性標誌過早的成熟起來。牛仔褲盡顯她那圓潤的臀部,意見白襯衫也沒能遮擋住她那豐滿的胸脯,襯著白嫩的肌膚,讓她顯得是那麽的嬌美可愛。


    她不敢穿的多暴露,她害怕遠房姐夫那可怕的眼神。似乎那眼神要穿透那緊裹著衣服探查她的肉體。一天表姐告訴她要回老家送趟孩子,一個星期左右就回來,當天的夜晚也就是她噩夢的開始。


    她住在那發廊的小小單間裏,單間裏齷齪不堪,屋子裏隻有兩塊木板簡單搭起的床鋪,下麵放著她簡單的姓李;一盞20瓦的燈泡,昏昏暗暗。


    她小心的蜷縮在被窩裏,夜晚剛要入睡,插著的房門被用力推了開來。表姐夫醉醺醺的走了進來,站在她的床前;他一伸手掀開了何梅貞那薄薄的被子,嘴裏厚顏無恥的喊道:“寶貝,過來,讓姐夫高興高興。”何梅貞害怕的哭喊起來,聲音剛要傳出口腔,一個嘴巴立刻給聲音打了回去。


    姐夫凶狠的說:“最好讓姐夫開心,不然我弄死你!快把衣服脫了,我喜歡看著你一絲不掛的樣子。”何梅貞緊緊拽住自己的衣角,表姐夫露出他猙獰的麵容,狠狠的扇著她的嘴巴直到她自願的脫下了那她僅有的睡衣。


    姐夫目不轉睛貪婪的看著他的身體,何梅貞緊張的用雙手遮住了她的下體,怯懦的說道:“姐夫,我生理周期了,求求你了。”哀求著。那殘暴如野獸的姐夫又揚起了他那蒲扇大的巴掌,何梅貞隻好屈從了。


    聽著那禽獸般姐夫的指令,任其變態的折磨著......


    一瞬間她也懂得了,姑娘和婦人的區別。何梅貞在表姐走得幾天受盡了欺淩,卻又不敢當回來的表姐述說。有一天夜晚表姐上隔壁家打牌,表姐夫猴急的躥到了屋裏,占有了她。


    沒想到正在此時,被輸了錢的表姐提早的回來撞見了此事。表姐不但不責怪自己的丈夫,卻說她是個狐狸精,勾引了姐夫,破壞她的家庭。一頓毒打後,竟後半夜就將她趕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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