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文雪告訴彤陽陽說她不會喝酒,彤陽陽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酒都啟開了,拿起瓶子一仰脖就喝了下去,眨眼之間瓶子就空了。尹文雪在監獄早就了解她,對她的舉動並不感到吃驚。


    在彤陽陽喝到半酣時尹文雪故意切到了彤陽陽的痛處,問她是否最近缺錢花。看著她那日久被毒品消蝕侵蛀的美貌,不知是為她惋惜呢,還是可憐她,想想自己,誰又可憐自己的處境呢?


    半醉的彤陽陽回答道:“姐妹太缺錢啦!”這時的彤陽陽早已把尹文雪當成了一個救命稻草,一股腦的把自己的一切都講給尹文雪來聽。


    尹文雪聽後對她說:“找一個大款就可以有錢,但你未必會一輩子有錢,你要想有錢隻能想辦法抓住這個男人的心你才會有錢。”接著說:“你有辦法嗎?”早已被被毒品洗腦的彤陽陽馬上答道:“我會的!”尹文雪沒回答下文,心裏想著我這是在犯罪麽?還是在做損,可我的家仇怎麽辦?


    吃完飯後尹文雪和彤陽陽出了酒樓。尹文雪攙著半醉的彤陽陽向自己的奔馳走去,剛走到車門前劉武傑迎了上來,打開了右側的車門。尹文雪鬆開了彤陽陽的手還沒有一秒,隻見彤陽陽的身體騰空而起,接著向後仰,倒在了地上。


    尹文雪一回頭,一個黑黝黝的壯漢滿臉的橫肉,露出的兩雙赤膊上不知道紋的是鳥還是蟲,看了直叫人惡心的紋身。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sao貨,不還錢還想跑?”右手拽著彤陽陽的頭發還沒鬆開,又抬起了左手輪了起來。


    尹文雪剛張開嘴要阻止。隻見劉武傑伸出了右手“嘭”的一把攥住了黑壯漢的左手腕,輕輕一帶。人就奔著劉武傑懷裏倒了過來,劉武傑雙手扶住了黑壯漢說:“有話好好說。”依然不知深淺的黑壯漢說道:“你tmd別管閑事,也不打聽打聽大爺是誰,惹急了連你一起打!”


    劉武傑回頭看了一眼尹文雪,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尹文雪收了收下顎沒有作聲,彎下腰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彤陽陽。這時的彤陽陽已經嚇得花容失色,哆嗦的說:“洪哥,我明天就還你。”這黑壯漢覺得剛才失了麵子,想要從尹文雪的手裏拽過彤陽陽。他哪裏知道這下可是闖了大禍......


    一邊說著跟我走,一邊伸手要去分開尹文雪拉著彤陽陽的手,當他的手還和尹文雪的身體有一段距離的時,就感覺眼前一黑,趴在了地上。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小子,有兩下子,跟爺來練練?”擺好架勢,直拳、勾拳、擺拳,拳頭像暴風驟雨一般,奔著劉武傑打來。嘴裏還不停的喊著:“我打死你。”


    劉武傑右拳變掌輕輕格擋,化解了對方的拳鋒,向右轉身左拳揮出一個邊拳打在了洪哥的臉上;抬起左腿緊接著提起右膝,雙手拉住洪哥肩膀,說時遲那時快,右膝已經飛撞到了洪哥的下巴。洪哥人如同武打電影中會輕功的人一樣,人瞬間飛了出去......


    滿嘴是血的洪哥一時半會也沒爬起來,他怎會想到他的對手是一個特種兵。要不,打死他也不會和他對抗。尹文雪等了半天,洪哥清醒了晃晃悠悠站起來,問道:“彤陽陽欠了你多少錢?”洪哥一張嘴吐出兩顆牙,口齒不清的說:“一萬。”


    尹文雪打開包拿出一萬元剛要給他,躲在身後的彤陽陽說:“姐,隻有八千。”洪哥盡量堆出笑臉說:“鑲牙不花錢呀?”尹文雪說:“我希望你以後別再來找她,如果叫我知道,你也清楚後果是什麽。”


    洪哥外號叫老鱉,是專門放錢和賣“粉”的,知道這次碰到了“茬子”了,心裏想著“先過眼前這一關,小妞,我回頭找人弄死你!”忙點頭哈腰說道:“不敢了!不敢了!”


    尹文雪把彤陽陽送到了西湖租住的公寓。分手時,彤陽陽想說什麽可又欲言又止。


    回到公寓裏彤陽陽打開了淋浴衝洗著渾身是傷的身體,換了一身衣服走到了窗前,拿出一顆煙點著,看著窗外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雨越下越大,想起了十四年前的雨夜......


    彤陽陽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父親是個銀匠,走街串巷為了生計。可父母重男輕女,為了生個男孩,連續生了六個都是女孩。養不起這麽多孩子,隻好把她過繼給沒有生育能力的五姨。慢慢長大以後經常會聽到姨夫謾罵五姨的聲音“不下蛋的老母雞、破鞋。”這些話語成天圍繞在她耳邊,還好讓她讀了幾年書。就在她十三歲的時候五姨給她生了一個小弟弟,她艱難的日子就來臨了......


    再後來姨夫就不再準她上學了,讓她照顧小弟。時常會用惡毒的話語來咒罵她“破鞋的野種”大了才明白五姨嫁給姨夫時不是*****姨夫心存芥蒂。感覺自己吃了大虧,就在那年的一個雨夜姨夫暴力的奪取了她的貞cao。光著身子的小陽陽無助的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抽泣,沒人來幫她,五姨知道以後卻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就和姨夫把她賣給了隔壁縣城一個五十多歲的油漆匠。


    彤陽陽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怎能抵擋住一個五十歲光棍漢的折磨,每當那個男人出去時。都會把門鎖得緊緊的,窗戶都裝上了鐵欄杆。實在受不了這個老變態的彤陽陽,終於一天在油漆匠出去做活時。把自己的衣服脫光,身體抹滿了桐油,順利的鑽出了窗欄杆。穿上衣服不分晝夜的奔逃起來,渴了要碗水,餓了要碗粥。好不容易流浪到一個縣城,開始在一個個小飯店打起了零工。


    一晃彤陽陽十八歲了,長得亭亭玉立。情竇初開的她卻不敢接受男孩子的關愛。始終想找一個靠得住的男人結婚生子,過著平平淡淡的幸福的生活。


    又過了兩年碰到了一個比她大五六歲的男孩。處處關懷她,不知不覺中她也全身心的愛上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帶她去ktv上班,說是賺得多。可是他哪裏知道她的人生噩夢才是真正的開始......


    這個男人先是在她喝的水裏放了一些興奮的藥劑,當她慢慢的上癮後就逼著她出台吸“粉”。後來到最嚴重的時候竟然讓她夾帶毒品去交易,被警察抓了起來。


    開始還以為這個男人會愛她等她,始終沒有交代出這個男人是主謀。後來一個小姐妹也被抓進來告訴他那個男人還有其它女人。憤怒的彤陽陽舉報了那個男人,這時才知道他的真名叫權嶽恒。由於舉報立功,彤陽陽隻被判了4年。出獄後的她也沒有什麽生活技能,歲數也隨之大了起來,也隻能重抄就業當起了“粉”妹。


    想想當初要是不碰這個“粉”該有多好啊!可戒掉它怎麽這麽難呀!洪哥不會再找自己麻煩了吧?那個漂亮姐姐真好,明天找她去!


    雨由小轉大尹文雪想著晚上這頓飯怎麽吃呢?劉武傑看出了她的心思,打著傘出去了。不到半個小時濕淋淋的拎著滿滿一籃菜回來說:“我們做飯吃吧!”從籃子裏一一拿出了大鯉魚;油麥菜;西蘭花;荷蘭豆;一小把韭菜;十多個雞蛋,還有一些輔料蔥薑蒜之類的。尹文雪說:“我可不會做飯那!”劉武傑說:“我也做的不好,你幫我看看?”尹文雪也沒再言語,拿起一棵蔥剝了起來。心裏想:“他會做麽?”


    劉武傑紮上圍裙像模像樣的給鯉魚刮鱗,改起刀來。青菜該切斷的切斷,分半的分半。動作十分麻利!


    不一會就做好了幾道菜,紅燒鯉魚;蒜蓉油麥菜;臘腸荷蘭豆;雞蛋炒韭菜。用西蘭花圍在了盤邊打盤,真像酒店做出來的飯菜一樣。驚得尹文雪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還有這麽一手。


    吃飯時劉武傑看尹文雪悶悶不樂,就講起了一個冷笑話“說一對新婚夫婦頭天媳婦起來做飯,做了一個韭菜炒雞蛋。當丈夫看菜時,馬上對他新婚的媳婦說到你回家吧,我們不合適。”問道尹文雪這是為什麽呢?尹文雪想了半天也沒回答出來。問道:“為什麽呢?”劉武傑告訴她:“韭菜是炒好了,雞蛋沒剝皮就放到了韭菜裏。”尹文雪一下子把飯噴了出來......


    沒過兩天尹文雪打電話找彤陽陽上街購物,並送了一瓶價值不菲的香奈兒香水。在此期間,她又不斷的給彤陽陽洗腦,要找一個有錢的大款,一定要能控製住才行。怎麽控製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在多次的重複洗腦以後,彤陽陽對她話語深信不疑,可她還不知道,她早已變成了尹文雪複仇的一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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