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奪者進入封閉的環境下進行工作,所有吃喝拉撒全部都在這種環境下進行。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他們需要完成的工作很多很多,但是三個月以後,他們的報酬也會很多很多。


    上帝之手所有成員全部來到這裏,利用一個月的時間對他們進行簡單的培訓。當然了,這種培訓隻是讓他們能夠按照自己的指令更加默契的完成所分配的工作。也許這麽多人都是生手,但是上千人就意味著上千操盤手,按照指令建倉、平倉等等一係列的工作。


    至於大盤根本不需要他們操心,全權由上帝之手團隊負責。他們要做的就是建倉,吸籌,拔高,回檔,出貨,清倉。


    工作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誰都不知道掠奪者已經跨上飛躍的一步。他們將在上帝之手的帶領下對歐洲展開一場瘋狂的恐怖襲擊,在歐洲金融市場上狠狠撈一筆。


    顏烽火瞬間成了閑散人員,所有的資金都被糖糖轉走,自己一夜之間成為了窮光蛋。那次的****錢也是糖糖付的,可惜還沒有享受一個。


    對於這種情況,顏烽火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麵咽。誰讓他的密碼全部是糖糖的生日,誰讓他無法采取任何措施?麵對糖糖……就算糖糖一刀子捅在他的胸膛上,他也無話可說,更何況是這些錢。


    “你知道你找的五百個小妞花了多少錢嗎?”咖啡館裏,糖糖盯著顏烽火說道:“一個一千塊,十個一萬塊,一百個十萬塊,一共花了整整五十萬。顏烽火,我問你,你認為哪個女人能有我這麽大方,幫你付****錢?”


    麵對死死糾纏的糖糖,顏烽火都快要崩潰了,他搖搖頭道:“我還沒爽呢……”


    “爽?老娘讓你爽的時候你怎麽不爽?”糖糖瞪著顏烽火大聲道:“我都坐在桌上叉開大腿了,是你自己不願意爽的。”


    聲音極其大,整個咖啡廳的人幾乎都聽到了,齊刷刷的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兩人。


    “我說你能不能文明點?”顏烽火糾結的說道:“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文明?嗬嗬,”糖糖一笑,輕輕攪動咖啡說道:“你讓我文明點?真有意思,當初你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說的都是什麽文明話,你敢重新說一遍嗎?”


    這個……顏烽火掏出香煙點燃深深抽了一口,露出無奈的苦笑。當初那些話他是怎麽都說不出來的,因為那時候是甜言蜜語,盡管比較粗俗。


    可粗俗很正常啊,哪個男人跟老婆親密的時候不粗俗呢?難道到了床上之後還得行一禮道:“娘子,我們這就行周公之禮如何?”


    屁!沒人這樣幹,這樣幹的不是現代人。


    “靠!腿岔開一點,老子進不去!”糖糖突然發出繪聲繪色的學顏烽火的聲音:“老婆,屁股再抬一點,嘿嘿嘿……小河的流水呀嘩啦啦啦啦……你是我的小母狗,我是你骨頭……”


    糖糖學著顏烽火的強調唱了起來,唱的整個咖啡廳的人都笑了起來,唱的顏烽火撲上前要捂住她的嘴巴。


    可惜還沒捂上呢,一杯熱咖啡就狠狠潑在他的臉上。


    “嘩!”


    顏烽火硬生生被咖啡潑了回去,伸手抹了一把,楞吧楞吧的盯著糖糖笑眯眯的臉頰。


    “害羞了?不敢回想還是不願意回想?顏烽火,我其實隻想告訴你一件事,”糖糖收起笑容,扔下潑空的咖啡杯,雙手扶著桌子站起來,用一種極具壓迫感的動作眯著雙眼衝顏烽火說道:“你睡過我了,就得對我負責!如果你不對我負責,我就能像鬼一樣把你纏的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當初你上我的時候怎麽說的,現在又怎麽做的?別說合香已經死了,就算合香沒死,我照樣會纏死你。在中東,我每天都在想同一個問題,究竟要不要放手。可想來想去,我就在琢磨了,如果我再回頭找你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賤呢?”


    滿身咖啡的顏烽火隻是苦笑,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糖糖輕歎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可是到了最後我覺得這不是賤不賤的問題,而是我的東西被別人搶走,我是要選擇沉默還是要抗爭的問題。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五歲的時候你就是我的了,是吧?跟了我二十多年的東西忽然被人搶走了,我要是不搶回來才是真正的賤,是不是?”


    “我不是東西……”顏烽火糾正糖糖的說法。


    “好吧,你是東西。”糖糖幹脆的說道:“不管你是不是東西,總之現在合香死了,我回來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阻礙了。不管你是不是東西,現在都得是我的東西,明白嗎?”


    這是拐著彎的抹著角的罵著顏烽火,可惜顏烽火一點反駁的力量都沒有,任由糖糖罵他。


    “兒子叫嚴大牛?你給取得名字?”糖糖問道。


    顏烽火點點頭,這個名字就是他給取的。


    “嗯,從今以後我就是他媽,你沒什麽意見吧?”糖糖問道。


    “我……”顏烽火遲疑了一下。


    他還記得十八歲那年自己爬上電線杆跟糖糖幽會時候的一幕,那時候他們就說了,生的如果是男孩,名字就叫嚴大牛。這麽多年過去了,當給兒子取名的時候,顏烽火立即想到的就是嚴大牛三個字。


    取這個名字或許就是一種紀念,紀念他認為的無可挽回的愛情。


    “合香對我來說是敵人,但是孩子是無辜的。”糖糖重新坐下來,很是認真的說道:“你放心,我會做一個真正的母親,不是把這個孩子當成親生的,而是這個孩子就是我親生的。”


    這是一句極為認真的話,又是一句充滿責任的話。當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顏烽火的臉上滿是震驚。


    “你認為我做不到這樣?”糖糖皺了一下眉頭。


    “不,我隻是覺得這樣對你不公平,因為大牛終究不是你的兒子。”顏烽火沉聲道:“糖糖,你沒有必要做出這樣的……”


    “我做出什麽樣的什麽了?”糖糖直截了當的衝顏烽火道:“聽著,如果我想把你這個東西重新拿回來,就得成為這個孩子真正的親生母親。我不是大方,也不是大度,而是我知道你我之間最大的障礙轉移了,不再是合香,而是這個孩子!”


    這才是問題的真正所在,糖糖回來找顏烽火了,如果她不能對這個孩子視如親生,那麽顏烽火肯定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就得用妥協來處理。


    兩種方法:一,顏烽火扔下這個孩子;二,糖糖接受這個孩子。


    毫無疑問,讓顏烽火扔下兒子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能糖糖進行妥協。


    “糖糖,其實我們父子倆的生活也很不錯。”顏烽火抿抿嘴唇,自嘲的笑道:“雖然沒有女人,但也過得很充實。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夠把這個孩子養大成人,讓他像所有正常的孩子一樣開開心心的生活。”


    “放你前妻的狗屁!”


    “嘩”的一聲,又是一杯咖啡澆到顏烽火的腦袋上,糖糖怒視顏烽火:“都不知道死過多少次的人了,還在這裏磨磨蹭蹭根個小姑娘一樣,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說完之後,糖糖轉身離開。


    渾身都被咖啡澆濕的顏烽火默默抽著香煙,臉上滿是苦笑。他敢發誓,自己在地獄列車的時候,都沒有眼前碰到的問題讓他覺得更難處理。


    “先生,還需不需要咖啡?”服務生小聲的問道。


    顏烽火站起來,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你覺得我現在還需要咖啡嗎?買單!”


    服務生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衝顏烽火說道:“先生,一共一百六十塊錢。”


    顏烽火右手****褲兜裏,摸了老半天,突然抽出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瞪眼吼道:“要錢?老子都說咖啡不要加糖了,為什麽放那麽多糖?你看我現在,渾身都黏糊糊的!告訴我,為什麽放糖?為什麽放糖?老子說了不要糖,卻非得給我放糖,這是我的問題還是你們的問題?草!”


    說完之後,顏烽火怒氣衝衝的朝外走去。


    這根本不是糖不糖的問題,而是錢不錢的問題。顏烽火成窮光蛋了,窮的連一百塊錢都沒有。


    走出咖啡廳,顏烽火朝家走去。


    說是家,其實就是一套房子而已。一套房子裏住著他和兒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家的味道。有女人才叫有家,一個光棍,哪怕給他一幢別墅都不能算有家。


    回到家,顏烽火連燈都沒開,隨手脫掉衣服,虛脫一般的躺在床上。


    “能不能洗個腳?”糖糖的聲音突然想起。


    “呼”的一聲,顏烽火直挺挺的坐起來,猛地轉頭看向躺在自己身邊的人。


    黑暗中,糖糖拖著頭靜靜的躺在床上。雖然看不清她的臉色,但是絕對可以感覺到她在笑。


    “啪”,顏烽火打開燈光,一雙眼睛瞬間被閃住了。


    被閃住不是因為燈光刺眼,而是因為糖糖竟然什麽都沒穿側躺在床上,笑吟吟的看著他。


    “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對你完成色誘?嗬嗬,人都說,男人得到之後就會失去新鮮感。顏烽火,你是怎樣想的?”糖糖一臉的笑眯眯。


    “我在想如果我不洗腳能不能跟你行周公之禮。”顏烽火的雙眼在糖糖的身體上慢慢掃視,但他看得不是糖糖的身材,而是糖糖身上的傷疤。


    糖糖身上的傷疤很多,也許沒有哪個女人還能有她身上的傷疤多。當顏烽火看到這些傷疤之後,瞳孔深處充滿心疼。


    “反正我不會幫你洗的。”糖糖輕輕扭動一下腰身,讓自己躺的更舒服。


    隨著她的扭動,整個人就像一條水蛇一般,充滿了難言的誘惑,讓顏烽火瞬間變得口幹舌燥。


    “先說好,我滿足你一次你給我一萬塊錢!”顏烽火鄭重的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糖糖口氣堅定。


    “八千!”


    “八百!”


    “五千!”


    “五百!”


    “……”


    “草!”顏烽火大罵一聲,狠狠撲在糖糖身上,高聲吼道:“今天老子就是你的硬骨頭!!!”


    兩個人滾在一起,就像偷嚐禁果的第一次一般,把瘋狂釋放到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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