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媛媛不敢動了,雖然她對這種事情沒有經驗,但憑直覺,覺得李澈這會兒很不對勁,他的臉滾燙,噴灑在她耳邊的氣息是那樣灼熱,灼的她的體溫都在節節攀升。


    良久,李澈的氣息才平穩下來,卻依然沒有放手,隻是低低地說:“我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媛媛,你是第一個。”


    朱媛媛感覺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他,他說的是真的嗎?


    海公公倒是說過,他不喜歡女人的碰觸,難道王府裏那些個姨娘,當真隻是擺設?


    嘴上卻是支吾著:“誰信啊!”


    “是真的,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他喑啞著說,嘴唇沿著她脖子向上摩挲,漸漸滑向她的耳際,含住了她柔軟的耳垂,輕輕咬著,含糊道:“婚,我已經退了,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耳朵被他一咬,朱媛媛半邊身子都酥麻了,身體裏好似有一道微弱的電流穿過,但更讓她驚訝的是他說的話。


    已經退了,他不用娶那個長的像方卉的康妍兒了。


    驚訝過後,一股喜悅的情緒如抽穗的芽兒,在風中歡快的搖擺。


    “哦,一定很不容易吧?”朱媛媛問道。


    “你說呢?”他樂此不彼的折磨著她的耳朵,原來她這裏這麽敏感,他能清晰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顫。


    他這麽難受,簡直可以用狼狽來形容,豈容她若無事的人一般,也要讓她難受難受才好。


    李澈壞壞地想。


    “好了,別鬧了,阿德在外麵呢!”朱媛媛也很難受,說不出是什麽樣的感覺,有點害怕,又有些歡喜。


    可這樣真的很危險啊,都說得來容易不易珍惜,她得把持住,決不能讓他得逞了。


    “阿德不會進來的。”


    “可我還沒吃飽。”


    李澈怔住,這女人,好煞風景啊,他這麽努力的引誘她,她卻惦記著吃的。


    李澈恨恨的,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耳朵,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


    “啊……疼……”


    朱媛媛火了,好好的咬這麽重幹什麽?這是肉,疼不疼的?


    朱媛媛報複性的,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來而不往非禮也。


    卻不知自己這是在火上添油。


    李澈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欲、火,蹭的一下又竄了上來。


    他有找到一本**來學習,知道女人的耳朵是敏感點,沒想到,男人也一樣,恐怕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李澈鬱悶地瞪著她。


    朱媛媛氣鼓鼓地說:“隻許你咬我啊?”


    姐從來就是以牙還牙的。


    瞧她那理直氣壯較真的模樣,李澈算是敗給她了。


    算了,真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犯錯誤。


    李澈狼狽道:“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沒處理,你慢慢吃,我先去處理一下。”


    “啊?你不吃啦?”朱媛媛訝然道,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李澈鬱鬱地想:我倒是想吃,想吃你,你肯麽?


    “嗯,那件事很重要。”李澈落荒而逃。


    朱媛媛呆呆地看著他離去,良久才歎了口氣,小氣的男人,還不肯承認,明明就是生氣了。


    不管他,先吃飽再說,這麽一大桌的菜,浪費了可惜。


    沒有別人在,朱媛媛放開手腳大快朵頤。


    李澈一出門,阿德的眼睛就盯在他身上。


    李澈沒好氣道:“看什麽看?不認識本王啊!”


    阿德訕訕,又朝那個地方瞄了兩眼。心想:殿下的本錢還是挺厚的嘛,誰說殿下那啥……寡人有疾?你們真真是瞎了眼。


    李澈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頓時大窘,那帳篷撐得,穿了薄棉袍都擋不住了。


    虛張聲勢道:“我的扇子呢?”


    阿德忍著笑,提醒道:“殿下,現在可是入冬了。”


    李澈漲紅了臉,唬道:“囉嗦什麽?還不趕緊去找把扇子,順便去把賬結了。”


    “再叫一輛馬車。”


    這個樣子叫他怎麽走回去?


    阿德見殿下惱羞成怒了,趕緊去找扇子。


    外麵還有不少客人,李澈怕丟人,轉身對著牆壁,假裝在欣賞牆上的字。


    心中無比哀怨,這真叫一個水深火熱啊!自己什麽時候這麽丟人過?又不是急色鬼投胎?


    肯定是那酒有問題,待會兒得問問,到底那酒裏有什麽古怪。


    阿德跑去找掌櫃要扇子,掌櫃不但不覺得奇怪,還很得意,嘿嘿笑道:“那酒夠勁吧!正直壯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的,泡了整整三年,別說是正常人,就算有那毛病的人喝了,也是立竿見影呐,您等著,我這就去拿扇子。”


    阿德傻眼,什麽?鹿鞭酒?乖乖隆地咚,那方大同也太奇葩了,居然請客請喝鹿鞭酒。難怪殿下……


    旋即對殿下充滿了同情,看著吃不著的滋味一定很難受。


    不一會兒,掌櫃的取來扇子給阿德,算盤劈裏啪啦一算,說:“扇子就不收錢了,一共一百二十六兩,零頭也給您去了,就收一百二十兩。”


    阿德結了賬,回到樓上,見殿下正在麵壁,忙把扇子遞過去。


    李澈就這麽用扇子遮著下了樓,周遭有異樣的眼光看過來,那目光仿佛在說:這人有病吧,冬天了還打扇子,裝瀟灑啊!呃……好像這樣的拿扇姿勢也不怎麽瀟灑啊!


    李澈厚著臉皮,視而不見,一上馬車,就吩咐道:“去問問,今兒個喝的是什麽酒。”


    阿德笑嘻嘻道:“殿下,不用去問了,奴才已經知道了,是鹿鞭酒,聽掌櫃的說,是用壯年的梅花鹿的鹿鞭泡了整整三年,有補腎陽,益精血,強陽事的功效,尋常一天一杯就見效了。”


    李澈唰的,臉都黑了,半響沒說出話來,簡直欲哭無淚了。


    一杯就見效,本王可是足足喝了六七杯啊!


    方大同啊方大同,你這地主之誼真真是盡到家了,客氣的很呐,請本王喝鹿鞭酒,本王是不是該好好回報一下你的盛情?


    方大同同學此時正醉的不省人事,呼呼大睡,還不知道自己的盛情,讓齊王殿下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窘迫,還差點犯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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