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想起早上的一幕,碧兒的眼淚又像斷線的珠子,掉個不停。她從來沒有想過,答案竟然是這樣的。她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


    當第一眼瞧到趙菲菲那醜陋的麵容時,她是完全驚呆了!而趙菲菲說的話,一句一字的像烙印一樣,不斷在腦海痛苦地回轉……


    時間再倒回到今天清早——


    “害怕嗎?這就是報應,放縱的代價。我不後悔,我死不足惜……”趙菲菲重新把眼鏡戴上,再蒙上黑紗。


    半晌,見碧兒的神色稍稍緩和,趙菲菲才繼續說,“我隻是恨,老天要罰,為什麽不隻罰我一個人啊?!”她的腳步沒有挪動半分。


    碧兒心神一緊,狠狠地揪著,心底一直隱藏的不祥的預感,在不斷擴大,微顫的聲音輕輕問:“……你想跟我說的就是這事嗎?我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雖然恨她,我卻沒有想過要她死。


    “不是。我隻是想說,天傑……我的病已經傳染給他了……他一開始就拒絕了治療,知道為什麽嗎?他的心死了,因為你,他的心死了!”趙菲菲痛苦地指責著。似乎這一切,都隻是顏碧兒的錯。


    “都是你!顏碧兒,我害了你,你卻害了天傑。天傑他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告訴你,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趙菲菲突然發笑,笑得像鬼哭一樣難聽,令碧兒覺得全身在發冷。


    碧兒淚直落而下,失魂地跌落在地麵……原來這一切並不是錯覺。


    “承受不了嗎?還有你更不能承受的,真相還沒有說出來。”趙菲菲是越說越激動——


    “他一直在保護你。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威脅了他……我拿你的隱私威脅了他,我拍了你的裸片,洗澡時的錄像……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想看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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