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子夜初很多年了,看過她高傲的,不屈的,倔強的,清冷的樣子。


    卻唯獨沒見過,她像個女孩兒家一樣柔和的樣子。


    似乎從她美貌揚名的那一天起,她就穿上了清冷的外衣,任誰也扒不下來,死死的粘在她身上,她不肯脫下,旁人也看不到她裏麵去。


    這一層外衣,隻怕君傾城也很少將它脫下來過。


    隻怕有的時候,他也並未珍惜。


    “花兒,對感情不再有希望的人,總是柔和一些的。”


    小花一怔,連手裏給子夜初的睡衣都掉在地上了。


    夜初微微一笑,自己彎下腰將衣服撿了起來穿上,就回房睡了。


    小花站在原地,反複將子夜初那句話咀嚼了許久,都沒嚼出味道來?


    是她太小,不懂****曼妙高深麽?


    為什麽今日夜初說的話,她一個字也不懂呢?


    她回頭將這話告訴寒澈了,寒澈聽了臉色大變,好像扭頭就告訴君傾城了。


    小花不知道君傾城聽了有什麽反應,反正後來寒澈陪著她的三天,君傾城都沒有出院子,說是不準旁人靠近,連朝上都告了假。


    關在屋子裏將自己醉死了三天三夜。


    他有這麽不正常的時候,小花也沒想到,他還有更不正常的。


    後麵的好幾個月裏,他有時會經常來冷香院,連著半個月都睡在冷香院不肯離開。


    對子夜初百般討好,百般殷勤,送來的東西更是連庫房都堆不下了。


    有時候又會冷落子夜初,派人來隔三差五的來封鎖下院子,鬧一鬧也就過去了。


    別說夜初沒反應,就連小花都見怪不怪了,也沒力氣罵君傾城了。


    經常寒澈翻牆過來跟她說起這事兒,小花翻了翻白眼,就吐出兩個字,“有病!”


    君傾城真是病的不輕了!


    寒澈被她這句話給堵住了,他也知道,“主子確實病的不輕!”


    可這病,不都因為子夜初起的嗎?


    起先他看得出兩個人之間的變化,還能幫個忙勸上一兩句,自從小花告訴他,子夜初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之後,他是什麽都看不清了。


    反正隔三差五的君傾城要抽個瘋。


    小花要把晚飯端去給子夜初了,睨了木頭似的杵在廚房的寒澈,她皺眉,“你最近很閑麽?三天兩頭的跑過來,君傾城不怪你擅離職守麽?”


    以前,寒澈跟在君傾城後頭形影不離的,幾乎沒什麽空閑時間的。


    最近他經常過來找她,這是翹班了?


    寒澈搖頭,“主子最近要冬雪服侍的多,我便閑下來管管府裏的事情。”


    反正淩風月是被君傾城給廢了,收了她管家的權力,看在淩府的份兒上不限製她的自由,但他限製了,要是淩風月敢出現在他眼前,來十個他殺十個!


    淩風月自從那天早上看清楚了君傾城嗜血的目光之後,倒是消停了幾天。


    可她這種不依不饒的性格,終究不會消停太久。


    聽說君傾城來冷香院來的多,她就專門蹲在冷香院門口想‘偶遇’君傾城。


    她說她不相信君傾城能鐵石心腸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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