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8章 盤古族
“這、這……”
盤古邪身的動作瞬間停滯住了。
盡管集萬法於一身，早已壽與天齊，不死不滅，然而擊中他的力量，除了鴻蒙之力外，還有大衍之數蘊含的最高天地法則，一旦受了傷，根本無法像平日裏一樣瞬間重組愈合。
更何況巨劍正中心髒，盤古邪身此刻除了身軀巨大，跟凡人沒什麽區別。
“你有話要說？”見盤古邪身神情呆滯，動作僵硬的模樣，齊運戲謔的問道。
“不可能，你是怎麽做到的？”盤古邪身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過回答他的，是誅神劍的狠狠一挑。
“噗……”
刹那間，碎肉橫飛，熱血噴灑。
而盤古邪身的身軀，從胸口到頭顱之間，則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線。
“哪怕是開天辟地的盤古，也不是真的不死不滅啊！”
看著盤古邪身瞳孔中的生機一點點消散，齊運一時間感慨無比。
在接觸到天神之境，能憑借不滅神魂就能重組肉身時，他以為隻要達到那個境界就能永生不滅。直到後來看著一名名天神天君，乃至天祖隕落，他才發現，或許隻有主宰才萬古不滅。
然而當他與神界反目成仇後，所謂的永生不死，隻是在沒有威脅的前提下，一旦被更強者滅殺，依然會形神俱滅。
而此刻，就連開天辟地的盤古，也被自己一劍斬殺，眼看就要徹底自世間消失。
“融合大衍之數，你終於打敗我了。”
便在這時，一個意念突然傳入他的腦海裏。
齊運眉頭一皺，下意識朝著盤古邪身看去，當看到此刻盤古邪身臉上的神情時，他頓時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怎麽會這樣？”
隻見盤古邪身那張生機正在漸漸渙散的臉龐上，竟然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原本這種笑容很正常，但從盤古邪身臉上露出來，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因為傳言盤古邪身是一具完全沒有人性，沒有仁慈之心，隻知殺戮的行屍走肉，此刻竟然露出這種人性化的欣慰笑容，這意味著什麽？再聯想到剛才盤古邪身竟然能與自己對話，他更是才後知後覺。
“我的天，你竟然擁有人性？”
反應過來後，齊運才明白這種笑容有多麽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對我擁有智慧感到很奇怪？”
再次聽到這句話，齊運眼珠更是隻差沒從眼眶裏瞪出來，“你他嗎真有人性啊？”
一時間，齊運腦子裏疑惑叢生。
既然盤古邪身擁有智慧，那麽就不是傳言中隻知道殺戮的行屍走肉，既然這樣，他為什麽要毀滅自己開辟出來的天地？
“哢哢哢……”
正當齊運目瞪口呆時，盤古邪身體內突然發出一連串震耳欲聾的骨骼脆響。
緊接著又猛然一縮，“咻”的一聲過後，原本占據著天空的龐大身軀不見了，整片蒼穹空空蕩蕩，就像剛才隻是夢幻一般。
隻有齊運誅神劍上的猩紅鮮血證明了，剛才這一切並非做夢。
“人呢？難道他逃了？”
齊運茫然四顧，結果周圍除了塵埃之外，空無一物。
“我在這裏。”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他下方傳來。
下意識低頭一看，隻見下方的廢墟中，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一道身影。
全身籠罩在滔天魔焰中，隻有一對散發著幽光的瞳孔，正散發著一詭異的氣息。
“你還沒死？”
反應過來後，齊運舉劍欲劈。
雖然這道細小的身影跟自己一般，也隻有七尺高，但之前就見識過盤古邪身幻化為普通人大小的模樣，他幾乎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個全身魔焰蒸騰的人，正是盤古邪身，隻是縮小了身軀而已。
“等等。”
見齊運撲來，盤古邪身急忙大喊了一句。
盡管聲音很焦急，但卻虛弱不堪，而且說完這句話後，整具身軀都倒進了廢墟之中。
“砰……”
身軀剛剛倒下，立刻驚起一圈塵浪。
齊運的誅神劍已經劈到盤古邪身頭頂，不過看他虛弱得似乎隨時會死去的模樣，齊運的巨劍又生生停在了盤古邪身的頭頂上空。
但卻沒有收回，而是咬牙切齒道：“你還有什麽遺言麽？”
他時刻沒有忘記了，為了消滅眼前這個盤古邪身，無數人前仆後繼，誓死不歸，就連上古三皇都隕落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過盤古邪身。
“你不是對我擁有智慧很奇怪嗎？”盡管虛弱得倒在廢墟中，盤古邪身依舊艱難的說道。
“是。”
在齊運期待的目光中，隻聽盤古邪身一字一句說道：“其實我所做的一切，並非想要毀滅三界。”
“不可能！”齊運聲嘶力竭的大吼了一聲。
犧牲了這麽多人，三皇五帝做出這麽多年的努力，盤古邪身竟然這麽說，他哪能接受得了？
不過當聽到下一句話時，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隻聽盤古邪身道：“我本是開天辟地的盤古，雖然是邪身，但我擁有智慧，擁有人性，我有什麽理由要毀滅自己開創出來的世界？”
“這……”
齊運一時間啞了。
他之前隻顧著發泄自己心裏的滔天怨恨，但卻從來沒有想過，盤古邪身為什麽要毀滅三界。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要一次次衝擊三皇設下的禁製，又為什麽在無數年前，會傳出你要毀滅三界的謠言……哦不，是傳言。”
盤古邪身道：“我之所以這麽做，乃是正身有意而為之。”
“正身？盤古正身？”
“不錯，我無盡歲月前，確實揚言要毀滅三界，也在一次次衝擊三皇設下的禁製，不過……”
“不過什麽？”
見盤古邪身身越來越虛弱，齊運一時間急了。
雖然他不相信這些鬼話，但潛意識裏，他總覺得事情似乎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麽簡單。
尤其是見盤古邪身竟然擁有智慧，能像個普通人一樣與自己對話，這種想法更是在他心裏迅速蔓延。
隻是盤古邪身的上半身，以及整個頭顱，都被齊運一劍劈成了兩半，此刻生機正在一點點的離他遠去。別說繼續說話，就連他身上的滔天魔焰也漸漸消失，不過片刻間，便露出了真麵目。
隻見此刻橫躺在廢墟中的人，竟然是一位老人。
白發蒼蒼，胡須盡白，臉上布滿皺紋，身軀胖得有些臃腫，尤其一張臉，更是胖得像是圓形一樣。
不過在這張圓臉上，卻豎著一條劍痕，鮮血淋漓，此刻還在不斷向外浸出，將周圍地麵都染紅了。
“這就是你的真身？”
“不錯。”
盡管虛弱得隨時都會死去，盤古邪身依舊艱難的說道：“正身之所以讓我這麽做，是因為三界即將要麵臨一次前所未有的災劫。”
“什麽災劫？”
盤古邪身不答反問道：“你應該知道虛空淵盡頭通向哪裏吧？”
“難道跟另一個位麵有關？”
齊運的目光頓時變得火熱了起來，早在進入虛空淵之前，他就聽女媧留在三界的分身說過，虛空淵的盡頭，乃是通向另一個神奇的位麵。
隻是至於另一個位麵裏擁有什麽，女媧也不得而知。
對於這個神秘無比的位麵，他早就親自去弄個清楚了，此刻盤古邪身提到，瞬間將他的好奇心徹底勾起。
既然盤古邪身擁有智慧，那麽他應該知道這個位麵裏有什麽，是怎樣一個存在。
果然，在他灼熱的目光中，隻聽盤古邪身艱難的說道：“不錯，確實與另一個位麵有關。”
“那裏究竟是怎樣一個存在？”
盤古邪身沒有回答，反而又問了一句，“你可知道三界在另一個位麵之中，被稱為什麽嗎？”
“不知道。”齊運下意識搖了搖頭。
另一個位麵的真相就在眼前，哪怕明知被盤古邪身牽著鼻子走，他也不在乎了。
“我開辟出來的三界，在另一個位麵被稱為盤古族。”
“盤古族？”
齊運皺了皺眉，因為“盤古族”這三個字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是我開辟出了這個浩大的世界，所以三界中的億萬生靈，在另一個位麵看來，全都是我的後裔，所以統稱為盤古族。”
“那跟你毀滅三界有什麽關係？”
盡管對盤古族的來源有些奇怪，但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盤古邪身為什麽要毀滅三界。
“當然有關係，因為另一個位麵，還存在著無數比我更加強大的存在。”
“還有比你更加強大的存在？”
語不驚人死不休，聽到盤古這話，齊運瞬間被震撼住了。
要知道盤古幾乎已經是這個金字塔一般的存在，三界億萬生靈再如何修煉，也絕對無法企及。自己之所以能將他打敗，不過是借助大衍之數這種至高天地法則罷了。
而且他也隻是邪身，根本就不是完整的盤古。
如果另一個位麵真有比盤古還強大的存在，那是什麽樣的概念？
“不錯，那個位麵強者如雲，曆史遠比三界久遠太多，我之所以開天辟地，也是奉鴻均法旨，才用開天斧辟出了現在的三界。”
此話一出，又像一記重磅炸彈，瞬間令齊運身心俱震。
“這、這……”
盤古邪身的動作瞬間停滯住了。
盡管集萬法於一身，早已壽與天齊，不死不滅，然而擊中他的力量，除了鴻蒙之力外，還有大衍之數蘊含的最高天地法則，一旦受了傷，根本無法像平日裏一樣瞬間重組愈合。
更何況巨劍正中心髒，盤古邪身此刻除了身軀巨大，跟凡人沒什麽區別。
“你有話要說？”見盤古邪身神情呆滯，動作僵硬的模樣，齊運戲謔的問道。
“不可能，你是怎麽做到的？”盤古邪身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過回答他的，是誅神劍的狠狠一挑。
“噗……”
刹那間，碎肉橫飛，熱血噴灑。
而盤古邪身的身軀，從胸口到頭顱之間，則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線。
“哪怕是開天辟地的盤古，也不是真的不死不滅啊！”
看著盤古邪身瞳孔中的生機一點點消散，齊運一時間感慨無比。
在接觸到天神之境，能憑借不滅神魂就能重組肉身時，他以為隻要達到那個境界就能永生不滅。直到後來看著一名名天神天君，乃至天祖隕落，他才發現，或許隻有主宰才萬古不滅。
然而當他與神界反目成仇後，所謂的永生不死，隻是在沒有威脅的前提下，一旦被更強者滅殺，依然會形神俱滅。
而此刻，就連開天辟地的盤古，也被自己一劍斬殺，眼看就要徹底自世間消失。
“融合大衍之數，你終於打敗我了。”
便在這時，一個意念突然傳入他的腦海裏。
齊運眉頭一皺，下意識朝著盤古邪身看去，當看到此刻盤古邪身臉上的神情時，他頓時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怎麽會這樣？”
隻見盤古邪身那張生機正在漸漸渙散的臉龐上，竟然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原本這種笑容很正常，但從盤古邪身臉上露出來，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因為傳言盤古邪身是一具完全沒有人性，沒有仁慈之心，隻知殺戮的行屍走肉，此刻竟然露出這種人性化的欣慰笑容，這意味著什麽？再聯想到剛才盤古邪身竟然能與自己對話，他更是才後知後覺。
“我的天，你竟然擁有人性？”
反應過來後，齊運才明白這種笑容有多麽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對我擁有智慧感到很奇怪？”
再次聽到這句話，齊運眼珠更是隻差沒從眼眶裏瞪出來，“你他嗎真有人性啊？”
一時間，齊運腦子裏疑惑叢生。
既然盤古邪身擁有智慧，那麽就不是傳言中隻知道殺戮的行屍走肉，既然這樣，他為什麽要毀滅自己開辟出來的天地？
“哢哢哢……”
正當齊運目瞪口呆時，盤古邪身體內突然發出一連串震耳欲聾的骨骼脆響。
緊接著又猛然一縮，“咻”的一聲過後，原本占據著天空的龐大身軀不見了，整片蒼穹空空蕩蕩，就像剛才隻是夢幻一般。
隻有齊運誅神劍上的猩紅鮮血證明了，剛才這一切並非做夢。
“人呢？難道他逃了？”
齊運茫然四顧，結果周圍除了塵埃之外，空無一物。
“我在這裏。”
便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從他下方傳來。
下意識低頭一看，隻見下方的廢墟中，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一道身影。
全身籠罩在滔天魔焰中，隻有一對散發著幽光的瞳孔，正散發著一詭異的氣息。
“你還沒死？”
反應過來後，齊運舉劍欲劈。
雖然這道細小的身影跟自己一般，也隻有七尺高，但之前就見識過盤古邪身幻化為普通人大小的模樣，他幾乎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個全身魔焰蒸騰的人，正是盤古邪身，隻是縮小了身軀而已。
“等等。”
見齊運撲來，盤古邪身急忙大喊了一句。
盡管聲音很焦急，但卻虛弱不堪，而且說完這句話後，整具身軀都倒進了廢墟之中。
“砰……”
身軀剛剛倒下，立刻驚起一圈塵浪。
齊運的誅神劍已經劈到盤古邪身頭頂，不過看他虛弱得似乎隨時會死去的模樣，齊運的巨劍又生生停在了盤古邪身的頭頂上空。
但卻沒有收回，而是咬牙切齒道：“你還有什麽遺言麽？”
他時刻沒有忘記了，為了消滅眼前這個盤古邪身，無數人前仆後繼，誓死不歸，就連上古三皇都隕落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過盤古邪身。
“你不是對我擁有智慧很奇怪嗎？”盡管虛弱得倒在廢墟中，盤古邪身依舊艱難的說道。
“是。”
在齊運期待的目光中，隻聽盤古邪身一字一句說道：“其實我所做的一切，並非想要毀滅三界。”
“不可能！”齊運聲嘶力竭的大吼了一聲。
犧牲了這麽多人，三皇五帝做出這麽多年的努力，盤古邪身竟然這麽說，他哪能接受得了？
不過當聽到下一句話時，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隻聽盤古邪身道：“我本是開天辟地的盤古，雖然是邪身，但我擁有智慧，擁有人性，我有什麽理由要毀滅自己開創出來的世界？”
“這……”
齊運一時間啞了。
他之前隻顧著發泄自己心裏的滔天怨恨，但卻從來沒有想過，盤古邪身為什麽要毀滅三界。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要一次次衝擊三皇設下的禁製，又為什麽在無數年前，會傳出你要毀滅三界的謠言……哦不，是傳言。”
盤古邪身道：“我之所以這麽做，乃是正身有意而為之。”
“正身？盤古正身？”
“不錯，我無盡歲月前，確實揚言要毀滅三界，也在一次次衝擊三皇設下的禁製，不過……”
“不過什麽？”
見盤古邪身身越來越虛弱，齊運一時間急了。
雖然他不相信這些鬼話，但潛意識裏，他總覺得事情似乎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麽簡單。
尤其是見盤古邪身竟然擁有智慧，能像個普通人一樣與自己對話，這種想法更是在他心裏迅速蔓延。
隻是盤古邪身的上半身，以及整個頭顱，都被齊運一劍劈成了兩半，此刻生機正在一點點的離他遠去。別說繼續說話，就連他身上的滔天魔焰也漸漸消失，不過片刻間，便露出了真麵目。
隻見此刻橫躺在廢墟中的人，竟然是一位老人。
白發蒼蒼，胡須盡白，臉上布滿皺紋，身軀胖得有些臃腫，尤其一張臉，更是胖得像是圓形一樣。
不過在這張圓臉上，卻豎著一條劍痕，鮮血淋漓，此刻還在不斷向外浸出，將周圍地麵都染紅了。
“這就是你的真身？”
“不錯。”
盡管虛弱得隨時都會死去，盤古邪身依舊艱難的說道：“正身之所以讓我這麽做，是因為三界即將要麵臨一次前所未有的災劫。”
“什麽災劫？”
盤古邪身不答反問道：“你應該知道虛空淵盡頭通向哪裏吧？”
“難道跟另一個位麵有關？”
齊運的目光頓時變得火熱了起來，早在進入虛空淵之前，他就聽女媧留在三界的分身說過，虛空淵的盡頭，乃是通向另一個神奇的位麵。
隻是至於另一個位麵裏擁有什麽，女媧也不得而知。
對於這個神秘無比的位麵，他早就親自去弄個清楚了，此刻盤古邪身提到，瞬間將他的好奇心徹底勾起。
既然盤古邪身擁有智慧，那麽他應該知道這個位麵裏有什麽，是怎樣一個存在。
果然，在他灼熱的目光中，隻聽盤古邪身艱難的說道：“不錯，確實與另一個位麵有關。”
“那裏究竟是怎樣一個存在？”
盤古邪身沒有回答，反而又問了一句，“你可知道三界在另一個位麵之中，被稱為什麽嗎？”
“不知道。”齊運下意識搖了搖頭。
另一個位麵的真相就在眼前，哪怕明知被盤古邪身牽著鼻子走，他也不在乎了。
“我開辟出來的三界，在另一個位麵被稱為盤古族。”
“盤古族？”
齊運皺了皺眉，因為“盤古族”這三個字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是我開辟出了這個浩大的世界，所以三界中的億萬生靈，在另一個位麵看來，全都是我的後裔，所以統稱為盤古族。”
“那跟你毀滅三界有什麽關係？”
盡管對盤古族的來源有些奇怪，但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盤古邪身為什麽要毀滅三界。
“當然有關係，因為另一個位麵，還存在著無數比我更加強大的存在。”
“還有比你更加強大的存在？”
語不驚人死不休，聽到盤古這話，齊運瞬間被震撼住了。
要知道盤古幾乎已經是這個金字塔一般的存在，三界億萬生靈再如何修煉，也絕對無法企及。自己之所以能將他打敗，不過是借助大衍之數這種至高天地法則罷了。
而且他也隻是邪身，根本就不是完整的盤古。
如果另一個位麵真有比盤古還強大的存在，那是什麽樣的概念？
“不錯，那個位麵強者如雲，曆史遠比三界久遠太多，我之所以開天辟地，也是奉鴻均法旨，才用開天斧辟出了現在的三界。”
此話一出，又像一記重磅炸彈，瞬間令齊運身心俱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