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慕少成送槍給茆茆的事情,君淩頗為惱恨,大有一種把他剁碎了的衝動,慕少成顯然也感覺到了,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曾經的錯誤,不是解釋解釋就完了的,況且,君淩的心裏鬱結已深。


    君淩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一出門就見到徐帆悠哉悠哉的靠在門外的牆壁上站著,手上竟然還執著一隻酒杯,之前拿出來的酒已經被他喝的差不多了,見到君淩出來朝她笑了笑,“大晚上這麽大火氣幹什麽?喝一杯消消氣?”


    “沒心情!”君淩丟下一句話邁步想走,卻聽徐帆歎氣,“何苦呢?為難你也為難他,有些事情並非他的本意。”


    “傷害已經造成,是不是本意有有什麽所謂?”


    “……”徐帆一時說不出話,看著君淩抬步遠去轉身進了門。


    慕少成坐在沙發上正一杯接著一杯的灌酒,不知道在想什麽,臉色陰沉的夠嗆。


    “你就這點兒出息?”徐帆劈手將他手裏的酒杯奪過來丟到一旁,“你去追啊,解釋總好過不解釋的強,你現在這樣又給誰看?”


    心疼你的人你不稀罕,偏偏不心疼你的人你心疼的不行,既然這樣又何苦相互折磨,他還針不相信君淩會是鐵石心腸一點兒也感覺也沒有。


    “過去的事情,何必再提。”


    “不提有種你別給我哭喪著臉,有種就放下她再去找個女人,你要不要?我現在給你找?”


    “滾!”


    慕少成瞪了他一眼,起身出了包廂,晃晃悠悠的從電梯裏出來就見到君淩正靠在吧台上喝酒,一杯又一杯,無色的液體讓人看著就是心驚肉跳。


    他離開了三年,她的酒量也變得這麽深不可測了嗎?想當年她還是一杯烈酒都承受不住的青澀女孩。


    從青澀到成熟,仿佛一隻果子的孕育,然而他沒有見證。


    “別喝了,我送你回家。”他奪過她手裏的杯子,直接將她從吧台上抱起來出了酒吧。


    “不用你管!”君淩看到是他,心裏的惱怒更甚。


    強壯的手臂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君淩踢了幾次都沒能掙脫,最後被男人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老實點。”


    掙紮間扯開慕少成襯衫脖子上的扣子,剛好露出一直被他貼身佩帶著的項鏈,君淩臉色一暗,伸手就要扯,不想手一下子被慕少成按住,“這是你送我的東西,我不會還的!”


    “我的你憑什麽不還?”


    “你現在已經送給我了!”慕少成沉聲,一把將她甩進車裏,自己快速坐進車子裏,並且迅速鎖了車門,君淩砰砰砰的踹了好幾腳都沒有踹開,更加惱恨的大吼,“你憑什麽拿著我東西不給我?”


    “你把我的心還給我,我就把項鏈還給你!”


    被她吵得煩,慕少成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句。


    突如其來的吼聲讓君淩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慕少成的後腦勺。


    “嗬。”半晌,她突然一笑,露出嘲諷的表情,“你的心真的在我這裏嗎?”


    車裏忽然安靜下來,慕少成歎氣,車子忽然停下來,他轉頭望著她,“君淩,你覺得我怎麽樣才能證明這麽多年我心裏的人都是你?把我的心挖下來看看?”


    “怎麽看?上麵會刻著我的名字?”君淩嗤笑。


    心髒上當然不會刻著她的名字,不過慕少成忽然捧住她的臉,說:“你記得嗎?我曾經說過,你的名字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事,君淩,你到底怎麽樣才能相信我?”


    “相信?相信又有什麽用呢?”


    她相信或者不相信當年他離開是事實,君衍死了是事實,都是不可更改的過去。


    他被她這樣的表情刺激著,忽然被眼前女人油鹽不進的樣子搞的甚煩,再也控製不住的一把將她座椅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是自君淩回來以後的第二次,慕少成強製而又霸道的****,他不允許她拒絕,他近乎瘋狂的在車裏要了她,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到底怎樣才能回到當初,到底怎樣才能讓她眼睛裏重新有他?


    如果真的有如果,他寧願自己當年死在那個破落的小巷裏,也不想被她救,愛一個人太難,他拚盡一切得到的眼前的一切,卻不能讓她快樂。


    君淩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昏黃的路燈,男人火熱的胸膛成為她對這個夜裏最深刻的記憶。


    身體是熟悉的,靈魂也是熟悉的,可是,她卻不會再愛他,她一直學著戒掉他,雖然那不成功,可也比銘心刻骨的去愛要輕鬆。


    事後她被他弄得完全起不來身,腰軟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身上被慕少成套上了他寬大的襯衣,身下身無寸縷,就連她想踹他一腳,還被人抓住腳心撓了撓。


    “君淩,我不會放棄你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會一直糾纏你。”


    車子行進的途中,君淩聽到慕少成這樣的聲音,昏昏沉沉的她一下子回過神來。


    “這算什麽?不過一場欲望的放縱,讓慕少又找回自信了?”她合著眼睛輕諷。


    本來是諷刺,君淩以為慕少成得說句辯解的話,沒曾想他竟快速伸手在她身上揩了一把油,“對,我還就是找到自信了!”


    君淩無語,身子太乏,沒撐住睡了過去。


    迷糊當中她被人從車子裏抱出來,她掀了掀眼睛,“到家了?”


    “對,我們兩個人的家。”


    這裏是慕少成後來為君淩買的那間公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手布置的。


    君淩迷迷糊糊的掀了掀眼睛,一下子看到記憶中熟悉的布置她冷不丁的回過神來,從慕少成懷裏跳下來就走,身子卻因歡情無度腿軟了軟,這個空隙裏身子再一次被人抱著騰空而起。


    “你想上哪兒去?大晚上的穿成這樣,你打算讓誰接你回去?”


    身上的痕跡還未褪去,這樣的她太風情,太惹眼。


    “我讓誰接那是我的事,慕少,你和我已經離婚了!”


    “你那是單方麵上訴,駁回!”


    行走了幾步,君淩覺得身體裏有東西開始流出來,當下連一紅,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從心頭湧出來,這是什麽玩意兒啊。


    男人抱著她直接放到了床上,連進洗手間都沒進,身上的男士襯衣被迅速扯落,男人火熱的吻再次壓下來,“君淩,不管用什麽方式,我都會讓你記住,這輩子,隻有我才能做你的男人。”


    君淩嘔的要死,可身體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見到他就像是認了主,連掙紮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卑鄙!”君淩不甘心的咒罵。


    慕少成的動作果然停了停,他捏著君淩的下巴讓她看著他,“卑鄙?君淩,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到底什麽叫卑鄙!”


    慕少成趁人之危,一個晚上直把君淩折騰的昏過去才罷手,偏偏君淩怎麽都沒反抗的了。


    第二天君淩醒來的時候身子疼的厲害,索性慕少成昨天晚上已經幫她上了藥,她裹著被子躺在床上裝死,事兒透過窗外的日光想一想她和慕少成的事情。


    “我做了早餐,我拿上來喂你吧?”


    “不用了。”君淩淡漠的搖了搖頭,撐起身體,被子在她身上滑下去,她下意識勾住,而男人打開衣櫃從裏麵拿出衣服幫她穿上,臉上很冷靜,動作卻有點淩亂。


    她臉蛋一片片緋紅,看著他不由自主跳躍的指尖和抿緊的嘴唇有些莫名,“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做。”


    “你做不做是你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他動作強硬,沒有等君淩反抗就把睡衣穿好了,不夠卻扯斷了一根帶子。


    “我已經開始放年假了,我知道你也沒什麽事情,索性這幾天就住在這裏吧?”


    君淩立刻搖搖頭,她才不相信他。


    “我要回家,留在慕少這裏不合適。”


    “這裏是我們家!”


    “哪裏是家,雀巢都被站了,再次站在這個地方又有什麽意義?”


    慕少成被梗的半晌沒說出話來,“當初……”


    “噓,不要跟我提當初。”


    自己的心性自己最是了解,她在閨中的時候就是這樣,一見到喜歡的東西就抓著不放手,但是這一次,她卻真的不想放手也得放手了,至少,她應該讓二哥的靈魂在心中暗喜。


    “可如果沒有當初,又哪裏來的現在。”


    慕少成低歎,君淩搖頭,“不管慕少說的是多久之前的當初,可沒有誰一直做過去的自己。”


    君淩態度強硬,慕少成也不好過多的說,隻能抱起她下樓用早餐,隨後再將人塞進被子裏,堂而皇之的躺進被窩裏和她一起蓋被純聊天。


    兩人真的沒什麽聊得,君淩累極,沒多大一會兒就歪了歪頭,慕少成按著君淩的頭靠在枕頭上,一下下的拍著她,好像在哄孩子一般。


    再次醒來的時候君淩發現自己被慕少成緊緊地抱在懷裏,可動了動忽然發現身子不太正常,被子底下的她光溜溜的,慕少成也一樣,君淩頓時惱了。


    “你想做什麽?”


    “不想做什麽?隻覺得這樣睡覺更舒服。”他男人的象征在她大腿上蹭了蹭,湊到君淩的耳邊說:“不是說吃了絕精藥嗎?怎麽還會懷孕?”


    君淩一怔,繼而轉了個身拿屁股對著他。


    慕少成不悅,翻了君淩的身子扣著她的藥死死的盯著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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