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我!”一見靠山來了,君淩指著徐帆大聲控訴,身子縮著小心的往慕少成身邊挪過去。


    慕少成目光落在徐帆身上,徐帆那個淚啊,他才是真正的有苦說不出好嗎?


    “我給她檢查手臂,當然要摸。”


    “我知道。”他點點頭,把女孩迷糊的驚恐的身子擁進懷裏,揉了揉她的臉,又問徐帆:“她的手臂怎樣?”


    “沒事,都好的差不多了。”徐帆抹抹額頭的汗,再沒有比這一刻更加慶幸慕少成的清醒和理智,雖然他也知道慕少成不會因為這種事情不相信他。


    慕少成拍拍君淩背,輕聲問道:“你剛才不是說疼,哪兒疼?我讓徐帆來給你檢查來了。”


    君淩平靜了好一會兒才穩定住情緒,皺了皺眉從慕少成懷裏掙脫出來,反手指著自己問道:“我說疼?你確定是我說疼?”


    “電話還在。”慕少成說著示意徐帆拿過一進門就被丟在一旁的手機,電話還在通話中,上麵很明確的顯示是她打過去的。


    “不應該吧,我的手機在……”君淩傻眼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聲音戛然而止,她的手機上確實是跟慕少成在通話中。


    呆呆的看了好一會兒,慕少成正想問她到底哪兒疼,君淩一拍腦門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哪兒都不疼,徐帆,不好意思,麻煩你大半夜跑一趟。”


    徐帆點點頭,“所以呢?你到底哪兒疼?”


    “我真不疼。”君淩拉了拉被子,蓋住雙腿。


    慕少成眯了眯眼睛,“說實話。”


    君淩眨著眼睛看了看慕少成,又看看徐帆,不著痕跡的又往床頭挪了挪,“是你們想知道的,提前聲明不能生氣哈,那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哈哈哈……”


    在慕少成的一再追問下,君淩不得不將自己想起來的事情如實道出,於是,整個公寓裏隻剩下徐帆放肆的大笑。


    慕少成如木頭一般黑著臉枕在床前,君淩裹緊被子,再裹緊被子……


    然而,大笑的結果就是……


    徐帆一把被慕少成抓住衣領就往門外拖去,君淩見狀立刻縮了縮脖子,心裏默念,不關她的事,不關她的事,不關她的事……


    玄關口,徐帆樂不可支的坐在地上,竟是絲毫形象也不顧了,抱著慕少成的大腿仍然笑個不停,“喂,慕少,兄弟,剛才誰花容失色的拖著我就走的?誰把車開的飛起來的?哈哈哈……”


    慕少成惱恨的踢了他一腳,抬手將他扔出大門,“嘭”的一聲關上門,剛轉身門口又傳來大力的拍門聲,“慕少,給鑰匙啊,你讓我跑回去啊!”


    “哢!”房門猛然被拉開,向裏打開的門以至於徐帆沒防備差點摔進來,慕少成靈巧的躲開他的身子,眼睜睜的看著他身子晃了又晃,終於一個不穩以臉朝地的方式摔在地上,將鑰匙丟在他的身上拎起來又丟了出去。


    慕少成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理所當然認為的,不過是他自己的想象而已,看了眼仍然縮在床上的女人,他轉身進了洗手間,身上的酒氣很重,本想離她遠一點,卻不想還是回來了。


    等到他再從洗手間裏出來,君淩已經歪歪的靠在床頭睡著了,孩子氣的睡相,白嫩嫩的腳丫在被子裏露出來,他緩緩的吸了一口氣,掀開被子看了看她被磕到的膝蓋,此刻已經變得有些青紫了。


    轉身從櫃子裏找出上次徐帆特意留下的藥水,借著昏黃的台燈上了藥,這才重新拉過被子給她蓋上,他也在床的另一側上了床。


    早晨九點上班,八點起床對君淩是一件很要命的事,一直到慕少成抓著她丟到地上讓她大頭朝下睡覺,她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看著站在麵前西裝筆挺的男人問道:“要幹嘛?”


    “上班,起床!”


    “再睡十分鍾!”她說完倒頭繼續睡,也不在意是趴在地毯上還是躺在床上,“就十分鍾,老公。”


    慕少成:“……”


    他很是有些淩亂的看著她,她昨天晚上摔下床之後怎麽就想到要給他打電話呢!


    慕少成頗有些氣急敗壞的再次將她從床上提起來,“趕緊給我清醒!”


    君淩慵懶的睜開眸子,吸吸鼻子想要翻個身,奈何一側的肩膀被人壓住,隻能作罷,她哼了一聲,“一看就是欲求不滿的男人,一大清早就這麽暴躁!”


    “你滿,既然滿了就趕緊給我起床!”慕少成暴躁的把她丟進洗手間裏,把她放在馬桶上擺好揚了揚手裏的蓬蓬頭,“再不清醒涼水伺候了!”


    君淩一個激靈睜開眼睛,上次被壓在洗手間冰涼的瓷磚上的事情她還記得一清二楚。


    揉了揉幹澀的眼睛,君淩不情不願的道:“起床就起床嘛,那麽暴力幹什麽?”


    帶著清晨特有的慵懶,不經意間拖長的語調更像是撒嬌一般,慕少成氣的咬牙,見她清醒了便往外走,“早餐好了,如果你不想中午餓死的話,最好趕緊過來吃早餐。”


    肚子配合的叫了一聲,君淩無奈的揉揉肚子,從馬桶上站起來走到洗手台前。


    晃晃悠悠的從洗手間裏走出來,君淩就發現早餐已經上桌了,形狀並不好看的簡單、培根和麵包搭配一杯牛奶算是今天的早餐,慕少成見她出來,自己也在餐桌前坐下,指了指滴答作響的時鍾,說道:“你還有十五分鍾換衣服吃早餐的時間。”


    君淩哀叫一聲,忙不迭的從椅子上坐下,手忙腳亂的開始往嘴巴裏塞東西,慕少成無語的搖搖頭,兩人的吃相比起來似乎天差地別。


    好在有驚無險的到達公司,一直到君淩站到慕少成的辦公室裏,她才暈頭暈腦的問:“你不是說我的工作時間任由自己安排嗎?我為毛要跟你一起上班啊?”


    慕少成斜了她一眼,伸手將筆記本打開,裏麵是昨天晚上君淩剛剛寫好的文案,誰知還沒打開,君淩就猛然撲上去,從他手中把筆記本搶了過來,嘿嘿一笑,“慕少,商量個事唄?”


    “說。”


    “我要做這次廣告活動的總負責人。”


    “你?”慕少成一愣,對於她突然變得積極的態度很是有些意外。


    想了一想,慕少成又道:“你學過導演?製片?還是後期?”


    君淩用手肘撐在桌上看著他,一根手指頭對著他搖了搖,“no,這些我一竅不通。”


    “那你……”


    “那我問你,慕少。”君淩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坐回椅子裏,麵色含笑的看著他,“公司這麽多部門,你全部都了解嗎?如果讓你去負責整座大廈的安保工作,你能做的了嗎?如果讓你去設計珠寶你能做的了嗎?如果讓你去做文案你寫的了嗎?”


    “慕少,你比我都懂得。”她傾身看向他,臉上依然那般自信,“作為一個統治者,你不需要事必躬親,你隻要用這個統籌能力就好了。”


    “這麽說,你有?”慕少成也笑了,早知道她不會是一個安居人下的女孩子,可一來就給他這麽大的驚喜,他未免還是有點心跳過快。


    “當然。”她側頭輕笑,晶亮的眸子似乎要把人吸進去一樣,“不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慕少懂吧。”


    “我信你一次。”


    “你掏錢,我辦事,絕對給你驚喜。”


    慕少成沒再反駁,她的自信讓人不得不去追隨她的腳步,反正,這正是他的目的不是嗎?


    “那這份文案你先不要看了,文案對你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君淩說著站起身將筆記本丟到一旁,匆匆的出門去了。


    慕少成看著她的背影聳了聳肩,也不跟她爭,反正文案他早就看過了,按下內線電話交代下去,務必讓人事部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個機靈的助理過來。


    再見到君淩是在兩個小時之後,慕少成正在跟策劃部和珠寶設計部以及將要籌備這個廣告的導演等人開會,君淩一聲招呼沒打就推門進來。


    眾人聽到開門聲不禁一愣,在這裏除了慕老夫人會不打招呼進總裁室意外,還沒有其他人?


    然而,巨大的畫板擋住了眾人的視線,畫板的後麵君淩跌跌撞撞的搬著一個巨大的畫板進來,慕少成皺了皺眉,君淩“嘭”的一下將畫板放在總裁室中央,從畫板後麵冒出頭來,好奇的看了眼站在總裁室裏的人,撓了撓頭說道:“耶?我就出去了幾分鍾,怎麽這麽多人啊?”


    慕少成:“……”哪裏是幾分鍾!


    “這是什麽?”畫板被擋住,慕少成問道。


    君淩歪了歪頭,說道:“就是要拍的廣告啊。”


    這話一出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被遮住的畫板上,慕少成也不禁有些好奇,她出去了好一會兒就是去做這個了?


    “慕少,我說了,我不會讓你的錢白花的,那我總要讓你知道我的價值吧。”


    她揚了揚驕傲的小臉,素手纖纖小心的將遮在畫板上的布拿掉,當那激烈碰撞的顏色印在眾人的眼底,他們不禁愣了。


    畫板上大片大片鮮花的火紅火紅的地獄之花上,一襲雪白雪白的白紗披在一個嬌美的人兒身上,她身後俊朗的男人正為她帶上一條黑曜石一般的項鏈,不知奪去多少人的目光。


    “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打掉你們所有的疑慮了?”他們發愣的時間,君淩調皮的坐在慕少成的辦公桌上,一手抓著茶壺,一手抓著茶杯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茶,兩條小腿不住的晃來晃去,調皮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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