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病態的自尊心在作祟,可正是這種病態的自尊,讓劉七爺選擇逃避李茹萍,選擇呆在避暑山莊,因為在這裏,他才是劉七爺,而不是在李茹萍眼裏的無能者和不行者,而不是即將入土為安的垂暮老者。


    沙發上的妙齡少女搔首弄姿,用盡她平生所學的媚術勾引劉七爺,對於小茜而言,眼前的劉七爺不是一個老者,而是她的金主,而是她的衣服父母,是她的顧客,幹她們這一行,自打入行起,就會被灌輸一種‘顧客就是上帝’的思想,她們隻是一件可以自我推銷的商品,如何將自己包裝起來,如何讓自己顯得更加完美,如何讓顧客挑選自己,如何讓顧客愛不釋手,這是一門學問,也是一門藝術,而這種藝術,小茜仿佛有一種天分,能夠無師自通。


    盡管劉七爺這個顧客有時候會折磨自己,偶爾還會使用暴力,可在每個月四十萬的巨額包養費麵前,這些折磨,這些暴力,也就顯得不那麽無法讓人接受了,有了一次兩次被折磨的經曆後,小茜也就習慣了,慢慢的,她甚至開始享受那種被折磨的病態痛感。


    或許,自己本身就是個受虐狂吧!?


    偶爾,小茜這樣對自己說。


    房間內的木架子是劉七爺昨天剛剛讓人弄過來的,那些鐵鏈和腳環也都是昨天準備的,劉七爺想要玩點新花樣,這點小茜是知道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或許那樣子很痛吧。


    可,不知怎麽的,小茜的內心深處,卻有著一些小小的期待。


    那樣肯定很刺激吧!?


    終於,劉七爺心中的火越燒越旺,再也忍不住,朝著沙發上的妙齡少女撲了過去,三兩下便將少女身上的紗質睡衣給撕碎。


    “咚咚!”


    就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敲門聲不適時宜的響了起來,有些急促。


    有急事!


    劉七爺被欲望衝昏的頭腦短暫的清醒了,停止手上的動作,有些皺眉的,對著門外喝道:“有什麽事?不是說了天塌了再找我的麽?”


    聲音有些嚴厲,夾帶著一絲被打擾好事的不耐煩和氣惱。


    房門外站著一名青年男子,該青年聲音略微有些急促的說道:“七爺,出事情了,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得知,您還是自己回去一趟吧!”


    “出了事讓萬山處理就行,實在拿不準的,就拿給茹萍看,讓她拿主意。”


    劉七爺對著外麵嚷了一句,然後便繼續低頭看向自己身下的少女,此刻,少女身上僅有的一件睡衣被撕得破碎不堪,大片雪白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劉七爺一巴掌甩在少女的臀部,引來身下少女的一聲尖叫。


    “七爺,事情真的……您還是回去一趟吧,這事小的沒法說。”


    房門聲再次敲響,門外麵的青年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而是執著的站在那裏,貼著房門,一字一句的說道,大有劉七爺不開門就不離開的架勢。


    門開了。


    露出劉七爺有些陰沉的臉和冷冽的眼神。


    “說!不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你死定了。”


    沒有人會懷疑劉七爺這話的真實性,特別是此刻劉七爺暴怒的情況下,門外的青年也適時的表現出了一絲惶恐不安,有些害怕的說道:“七爺,那邊斧頭打電話來說,龐爺去了夫人的房間,還有……”


    劉七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斧頭是他的心腹手下,現在負責看護房子以及李茹萍的安全,斧頭的話,劉七爺是相信的。


    龐萬山去了茹萍的房間?


    他想幹嘛?


    難道……


    回想起平日裏龐萬山看向李茹萍的眼神,劉七爺心中一顫,他是知道龐萬山喜歡李茹萍的,他是知道龐萬山一直在覬覦著李茹萍的美色,可是他沒有不滿,甚至有些驕傲和得意,因為李茹萍是他的,因為龐萬山是他的狗,因為龐萬山不敢背叛自己。


    可是如果有茹萍的暗示呢?


    這兩年,他已經很少碰李茹萍了,而李茹萍正是虎狼般的年紀,正是需求大的年齡,自己不碰,自己碰不了,茹萍將目光盯上別人也很正常。


    可這種正常,他接受不了,對劉七爺而言,這是赤裸裸的背叛。


    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自己最親近的女人,同時背叛了自己。


    想到這裏,劉七爺陰沉著臉,強壓下心中的暴怒,對著青年手下喝道:“還有什麽?別給老子支支吾吾的,有屁快點放。”


    “還有……斧頭說,龐爺已經不是第一次去夫人房間了,前天淩晨的時候,斧頭看見龐爺從宅子裏出來,那個時候,七爺不在家。”


    青年有些遲疑,有些不安,不過語速不慢,也沒有絲毫停頓。


    “狗男女!”


    劉七爺怒喝一聲,然後便離開了避暑山莊,直奔家中而去。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被戴綠帽子的恥辱,越是成功的男人,對這一點就越發的看重,這東西不僅僅涉及麵子和尊嚴,更涉及了男人內心的控製欲,每個男人都是自私的,都有大男子主義,都有一種掌控欲,想要掌控自己的女人,可一旦自己的女人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男人就會接受不了,就會很憤怒,劉七爺是個梟雄,他的大男子主義更加強烈,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的背叛,每一個背叛他的人都已經消失了。


    ……


    張逸軒一直躺在地板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或許是地板過硬的原因,又或許是房間裏多了一個女人。


    在距離他不足一米的床上,安琪正平躺著,天氣比較還有些熱,這個房間又屬於那種複式樓,沒有空調,所以安琪並沒有蓋被子,下身穿著短褲,是粉紅色很寬鬆的那種睡褲,很短,大腿也就暴露在空氣當中,雪白,修長,最重要的是十分筆直,上身穿著一件白色小背心,也是那種很寬鬆的款式,一雙手臂和脖子處大片雪白也都露在外麵,頭發是剛剛洗的,因為沒有吹風機的緣故,隻是用電風扇吹了吹,並沒有完全幹透,披散在兩邊肩膀處,依稀,還能聞到花露水和沐浴露的香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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