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其實她已經有所察覺了吧?所以最近,她才越來越沉默,即便她依然和她們在一起,卻也總是一個人坐在安靜的角落,笑看他們每一個人的歡聲笑語。


    莫醉醉恨自己的粗心,更恨自己之前為什麽要一遍又一遍催曇曇她和風昶的婚事……


    被莫醉醉堵得啞口無言,風昶抿唇,“不要插手我和曇曇之間的事情,莫醉醉,我不想與你為敵。”


    “可是,你已經與我為敵了。敢欺負我家姐姐,風昶,你特麽死定了!老子今天不揍你,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鬧醜聞,但是,我把話放在這裏,你們風氏財閥,我不會動,因為風爺爺和風奶奶人很好。但是,特麽的最好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揍一次。”莫醉醉氣得心口都疼了,而今的重點,已經不是風昶有沒有出軌,而是,這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混蛋!


    “你是對手嗎?”風昶冷笑,那一次被她和平曇曇圍毆,一是因為他不想跟女人打,二是因為他當時被突襲,有些懵。現在了解了這些女人的路數,她以為他還會怕她們?


    “不是對手沒有關係,我不是還有我家男人麽?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動手揍你,最多把你綁好了,給我揍。”


    “……”


    “而且,我也會好好留著你這一條狗命的,我要讓你好好看著,我是怎麽把我家曇曇姐姐風風光光地嫁出去。”經曆了這麽多事情,莫醉醉已經懂得,該如何打蛇打七寸。


    “你敢!”聽到莫醉醉的話,風昶眸底閃過陰鷙的血色。那個女人,他即便隻是玩玩而已,也絕對不會準許自己以外的男人招惹她。


    “還真沒有我莫醉醉不敢去做的事情,當然,也沒有我莫醉醉不敢去戳的窟窿。”莫醉醉踩著高跟鞋,笑臉不再,冷漠絕美的麵容讓她看起來更加凜然,“而且,你大可以去試試,看曇曇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她家曇曇並不傻,分得清怎麽做才是對自己真的好。


    可是,她家曇曇也真的是傻,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沒有認真對她,還陪他周旋那麽久……她以為自己真的能打動他麽?沒有心的男人,又怎麽會因為你對他的好,而長出心來?


    “莫醉醉,你在做什麽?幫我逼婚麽?”


    聽到突然響起的聲音,莫醉醉和風昶都僵住了。


    呆滯地轉身,看到挽著雨濯的臂膀出現的女人,小臉上明豔的妝容在燈光下仿佛在灼灼生輝,原本清水掛麵式的黑色直發刺此刻不但燙成了卷發,還染了充滿神秘色彩的暗紫色……


    恍惚意識到這便是剛才跟雨老爺子一起出現的女人,隻是剛才她被風昶的突然出現吸引住了全部心神,所以才沒去多留意這女人,隻是,誰特麽能告訴她,這個嫵媚妖嬈的美女竟然是平曇曇?


    眼睛死死盯著平曇曇的裙子,莫醉醉呆呆地問:“你去豐胸了?平胸妹——”


    “你才特麽豐胸了!”精致的妝容都掩飾不下平曇曇的抽搐,她冷哼一聲,愈發抬頭挺胸,“姐姐我原本就底子不錯,隻是跟你站在一起才顯小,並不是真的小好嗎?而且,”


    沁著冷意的眸子掃過風昶及他身邊的女人,平曇曇垂眸掩飾住眸底的光芒,麵上卻笑得風輕雲淡,“還要多多感謝風少這半年多的幫助,若不是他,我也不會成功二次發育。”


    “噗!”看著平曇曇及她身邊麵無表情的雨濯,再看看麵色陰沉無比的風昶,莫醉醉噴了!


    這到底是什麽狀況?曇曇看起來是知道風昶近況的?她來這裏是堵他的?可是,為什麽又和雨濯摻和在了一起?!


    “既然知道是誰幫你二次發育的,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麽?”死死盯著平曇曇挽著其他男人的臂彎,玲瓏的曲線緊緊貼服著那男人,風昶隻覺得心火開始燎原——


    “相親啊。”無所謂地接了一句,平曇曇侃侃而談,“跟你們介紹一下,我男朋友雨濯,雖然我們相親認識沒多久,但我相信,他會是一個溫柔慈悲的好男人。”


    聽到平曇曇的話,雨濯微微錯愕,轉眸看到莫醉醉一臉的憂慮,他笑了。當初老頭子安排了幾十號女人跟他相親,他雖然聽命都見了,但唯一接觸的隻有平曇曇,因為他知道平曇曇是醉醉的好閨蜜。


    “你們好。”微微頷首,算是默認了平曇曇的說法,雨濯對莫醉醉眨了眨眼睛,“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很小?醉。”


    “……”唇瓣輕抿,莫醉醉一點都不感到開心,曇曇顯然是愛著風昶的,若是因為賭氣而跟雨濯在一起,對雨濯而言難道不是一種傷害嗎?兩邊都是她的朋友,她雖然想八卦雨濯喜歡什麽類型的女人,但絕對不願意看到他們互相傷害。


    “別鬧了,雨濯。曇曇,你確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莫醉醉嚴肅地問。


    “確定。醉醉,別插手我的事情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就像風少說的,你不是上帝。而我想說的是,醉醉,你不是我的母親,隻是我的妹妹,你沒有義務為我的一生買單。讓我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好嗎?”她其實一直拖著雨濯在不遠處偷聽他們的談話,也明白莫醉醉的憤怒,隻是,憤怒從來都是於事無補的。


    最初看到風昶在外麵勾三搭四的照片時,她也憤怒得恨不得與他同歸於盡,隻是,爛醉過後,她便開始冷靜下來了。


    誠如剛才醉醉質問的,風昶從來都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是她一廂情願地紮進去,而他,大抵也不過是順手嚐嚐鮮罷了。


    她作踐自己太久了,以後,她要抬起頭來做人。


    莫醉醉看著平曇曇沉著的表情,默默點了點頭,又轉向雨濯,“你呢?”


    “我和曇曇是在坦誠布公的基礎之上開始交往的。”同樣不希望莫醉醉摻和進他們之間的事情,所以雨濯才給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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