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當年WOW60封頂的時候,還沒有改版前的獵人的那柄史詩弓倫魯迪洛爾·上古守護者的長弓可是算式號稱最BT的斜向風箏流的武器任務,相信那個時候所有玩獵人拿到弓的朋友都能記得當年滿世界亂跑的找4惡魔,然後好不容易刷一半血時,卻因為被旁邊冒出來的一個不知情的朋友加了個Buff導致功虧一簣的經驗吧?


    當年的史詩弓+單刷完美厄運,還有BWL的風箏接力以及台階舞步可是一個成功獵人的標誌,可是現在……嘖,從TBC之後獵人全部都變成了抽筋宏的無腦DPS了,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當年迷WOW的時候通宵刷遊戲都不帶含糊的,然後數著手指頭開TBC開WLK,結果現在大災變都出來開了85級興致反而淡下來了……連電腦裏麵的遊戲都刪除掉了……


    唉……現在在越來越快餐的副本模式下,有多少人還會像當初那樣興致勃勃的研究任務劇本以及各個NPC之間的複雜關係,聯盟當初被公認的三大經典任務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


    倒不是說玻璃渣次了,隻不過是再也找不到當年的那股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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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為知道自己是絕對堅持不到那種程度。


    ——所以,才會覺得那道光芒,無比的耀眼吧?


    、


    “嘖,為什麽我非要做這種事情不可啊!”


    在莫德雷德的幫助下順利到達了水麵戰場的上空,我低聲咕噥著看向他,“說起來你和Archer的戰鬥……結果如何?”


    “他沒有……認真……我……命、命令……阻……阻止……”


    微皺著眉,莫德雷德很認真的想要解釋些什麽,結果卻因為長久沒有說話而顯得有些詞不達意,“呃、接近戰場……阻、阻止……嘖!”


    “你的意思是凡是接近了戰場的英靈都在你阻止的範圍內麽?”


    大概猜出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後,我直接切斷了他的話——莫德雷德的習慣我很清楚,再讓他這樣說下去估計等會他就要開始撓牆了。


    莫德雷德點了點頭。


    “真不知道你的Master在想些什麽……”


    此刻的我已經連吐槽的欲望都沒有了,“以你的能力讓你去偷襲其他的Servant的Master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真是的敗給那個笨蛋了……”


    以莫德雷德的戰鬥力……如果想要滅掉躲在河流上遊那邊監控的衛宮切嗣或者是作為Archer那個家夥Master的遠阪時臣,其實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吧?


    所謂的大材小用就是指的這種狀況了。


    “?”


    很明顯不懂我在說什麽,莫德雷德的腦袋上明顯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乖,不明白就算了,也沒必要懂。”


    看著他基本上就沒什麽變化的迷惑模樣,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小莫德繼續保持這樣就很好了,不用特意去改變什麽。”


    莫德雷德似懂非懂的歪了歪腦袋,不過很快就像以前一樣放棄繼續在這種事情上糾結下去了,而這個時候我也已經被他帶到了黑龍投影的斜上方,從眼下這個視角,正好可以看到蘭斯洛特和阿爾托利亞兩個人正一左一右和黑龍投影戰鬥著的身影。


    微微閉了下眼,我深吸了一口氣:“ArsMagna,I‘m.the.rules.of.Material。”


    “ToDeclared,I‘m.the.king.of.the.rules。”


    從莫德雷德懷裏落下,我一邊調整著身體在空中落下的姿勢,一邊以最快的速度調動起了身體內的魔力,“So,I.will.nerver.to.fail。”


    很明顯是察覺到了我的接近,阿爾托莉亞和蘭斯洛特同時在格擋住了黑龍的爪擊後,抬起了頭看向了我這裏,阿爾托莉亞是皺起了眉,而蘭斯洛特則是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不過我現在也沒有解釋些什麽了,直接鎖定了黑龍投影,然後念起了固有結界的最後一句:“Set!Enchantment.start!”


    散發著淡淡赤色光芒的線條以我為圓點噴湧而出,而銀白色的金屬液體隨即無聲湧出,順著線條的軌跡覆蓋住了我周身的空間。


    幾乎是在瞬間,周圍的景色完全改變了。


    這是一個旋轉著無數齒輪與鏈條的暗色空間,11世界樹的圖案篆刻於地麵之上,赤色的光芒在其中遊走不定。


    有那麽一瞬間,我差點以為自己重新返回了王座——如果不是因為我沒有看到那扇,基本上隻存在於英靈王座中的真理之門的話。


    說起來,雖然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一個“ArsMagna”的固有結界,但是事實上,除了成為“抑製力”被阿賴耶召喚進入常世展開殺戮外,在正常的記憶狀態下,我通常都隻是使用第一句為煉成的加成輔助語,從來沒有在適合的地方認真全力施展過一次。


    這種事實說起來還真是感覺怪別扭的,但是問題是就是事實。


    “嘖,真是艱巨的任務啊。”


    穩穩站在了固有結界所形成的地麵之上,我看著因為找不到攻擊目標而重新將視線轉向了我這裏的黑龍投影,微微眯起了眼睛感受了一下體內魔力的消耗程度後鬆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沒有和其他的魔術陣地重疊的關係,眼下這個固有結界所消耗的魔力還有穩定程度比在柳洞寺麵對美狄亞的時候可是要好上不少。


    至少拖延到預定的時間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算了,不管怎麽樣都要拚一下了。”


    召喚出了龍舌,我直接瞄準了黑龍投影額上的水魔紋射出了一記破魔箭,然後猛的將魔力灌輸入腳下的地麵,“Αλχημε?α!”


    黑龍又怎麽樣,看我風箏死你!(某星:這句話打出來我瞬間穿越了……當年WOW中BWL副本裏麵的風箏接力還有台階舞步,以及厄運之槌的完美貢品現在想起來真是無比懷念……)


    ——那啥……


    嗯?


    ——風箏……什麽意思?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冒出來的名詞,風箏流戰術……吧?


    ——……


    ====================我是省略風箏戰術的分割線====================


    等到了約定的時間之後,我幾乎是立刻重新打開了固有結界,然後再次在指定的地點展開,然後……


    “我說……除了阿爾托莉亞是我指定的外,蘭斯洛特進來幫忙情有可原,莫德雷德還有迪姆爾多你們兩個來湊什麽熱鬧啊?!”


    因為我展開結界時候的設定隻是單純的“將指定地點所有物拖入”這一點,所以等到我發現有了額外的附贈品之後,除了滿頭黑線外,再沒有別的想法了。


    “啊?不是你讓我們一起進來的麽?”


    迪姆爾多此刻攤手聳肩的表情……真是無辜的讓人覺得他非常欠扁。


    “……想……幫忙……”


    其次開口的人是莫德雷德——如果忽略掉他那種明顯漂移起落到黑龍投影上的目光的話,可信度還是蠻高的,不過在想什麽真是一目了然。


    至於蘭斯洛特……咳,這家夥根本就是以挑戰高難度戰鬥為己任,跳過。


    這群一天沒架打就全身不舒服,一聽到有戰鬥比誰都精神的戰鬥狂!


    “算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把這個黑龍投影給解決掉才行。”


    看著蘭斯洛特還有莫德雷德兩個人非常自覺的接手我對付黑龍投影,我直接一手一個把正準備一起衝上去的阿爾托莉亞和迪姆爾多兩個人給拉了回來,“你們兩個給我回來!任務還沒布置給我衝那麽快做什麽啊!”


    “唉?”X2


    於是看著這兩個人無辜的目光我更想揍人了。


    “因為你們那可憐的魔術理論知識所以解釋的話我就省略了,總之現在黑龍投影的‘無敵’狀態由我來打破。”


    深吸了一口氣,一邊在心裏自我催眠一切的神馬都是浮雲,我一邊拎起了應我的要求被帶進來的美狄亞的Master,“迪姆爾多你要做的就是,在我解除掉黑龍投影的‘無敵’狀態後第一時間把他頭上的魔紋給破除掉。而阿爾托莉亞……你抓準機會準備解放你的勝利誓約。我相信對於把握戰鬥時機這種事情,就算我不說你們也該很清楚吧?”


    看到那兩個人點頭之後,我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此刻依舊是處於傀儡狀態的某人。


    這種狀態,恐怕死了反而比較輕鬆吧?


    ——你又不是他,怎麽能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呢,也許他也想要解脫也說不定哦……


    ——你這隻是在給自己找動手的理由吧?


    這種事情……隨便怎麽說都好。


    微微合了下眼睛,下一秒一柄重新煉成的飛刀(之前全部的附魔飛刀都在對戰美狄亞的時候消耗完畢了)就已經出現在了我的手上。


    從懷裏取出了一個小小的包著粉末的包裹,我將那些粉末抹在了飛刀的刀刃之上,然後猛的刺入了他的心髒之中。


    “霹靂啪……茲……”


    仿佛過電一樣的刺眼金色電弧從韋伯的身上彈起了,然後就那樣懸浮在了半空中形成了大概有半個胳膊長短的金色皮毛,然後在瞬息之間就向著黑龍投影飛射而去。


    果然……美狄亞是使用了“融合塑形”這個魔術,強製將寶具金羊毛的一半融入進了韋伯的體內,才會造成了他和黑龍投影的“無敵狀態”


    想要破除這種狀況,首先就要破除掉這個魔術才行,而針對這點我使用的就是從南宮雅那裏“順”出來的,衛宮切嗣的肋骨粉末。


    就像艾因茲貝倫的起源是“賦予”,間桐的起源是“操縱”,遠阪的起源是“切換”,我的起源是“轉化”一樣,每個魔術師都有著著其力量的起源,這是篆刻於靈魂的情報,無從改變——而每個人的名字,都是和靈魂有著最深切的關係。


    “切嗣”,從名字上來判斷,大致上分起來就是“火”與“土”的二重屬性,而詳細歸劃的話,就是“切斷”和“結合”的複合屬性——這就是“起源”的本相。


    “切”和“嗣”——雖然可以稱呼為“破壞”和“再生”,但是組合在一起卻有著少許細微的不同,因為這兩者的組合並不意味著“修複”——比方說,切斷之後又結合起來的線,結點的粗細會發生變化——也就是說,“切”之後“嗣”的行為,會使對象產生不可逆的“變質”。


    形象一點來說的話,如果把魔術師的魔術回路比喻成高壓電流回線,那麽切嗣的肋骨粉末就是一滴水。


    當擁有導電性的液體,附著在致密的電氣回路上會怎麽樣?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因為回線短路導致電流破壞回路本身,造成徹底的故障,但是在破壞之後,又因為“再生”的這個屬性重新生成了新的回路,從而徹底讓這種精密的回路失去應有的作用——使得魔術回路“短路”,就是切嗣的肋骨粉末所能造成的恐怖效果。


    雖然我使用的粉末並不多,但是卻是切實的破壞掉了美狄亞的魔術,並且部分更改了金羊毛的“屬性”,即使這一部分金羊毛和另外一半融合,這種被變異掉的屬性也不會有所更改。


    從古至今,魔術都是無比嚴謹和精密的東西,隻要有部分變更就會產生無法估計的後果——而現在的直接結果就是,韋伯和黑龍投影的那種“無敵”狀態,被破除了。


    “接下來就是我了!”


    迪姆爾多低笑了一聲,然後側頭看向了阿爾托莉亞,“Saber,你的左手現在還沒有辦法正常使用吧?”


    “……呃,是的……”


    似乎是被戳到了痛處,阿爾托莉亞臉色有點僵硬的點了下頭。


    “Caster,你確定Saber的寶具擁有可以滅殺黑龍的力量麽?”


    隨後迪姆爾多又轉過來看向了我。


    “嗯,這點毋庸置疑。雖然勝利誓約的構成原理沒有辦法詳細解釋,不過它的威力的確是和榮光以及覺悟成正比的。”


    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他想要做些什麽的我皺起了眉,“值得麽?毀掉的話,在這次戰爭結束之前,你都無法再使用那一柄武器了,你不是一直都很期待與Saber還有蘭斯的戰鬥麽?這樣的話就算戰鬥你也不會是最佳的狀態吧?”


    “雖然身為武者的我的確期待以最佳的狀態麵臨戰鬥……”


    迪姆爾多笑了笑,隨即手上出現了他那柄金色長槍,雙手握在了中部,“但是黑龍會帶來災難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在身為武者之前,我首先是一名騎士,曾經宣誓過,決不會放任任何‘邪惡’橫行!”


    這樣笑著,迪姆爾多猛得用力,把作為自己寶具的雙槍之一毫不猶豫地折斷。


    凝聚在“必滅的黃薔薇”中的強大的詛咒之力,就這樣化為一道旋風迸發出來,轉眼間四散而去。而幾乎是同時,阿爾托莉亞的左臂上也同樣冒起了一縷黑色的輕煙。


    “Saber,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似乎完全不可惜於自己武器的損毀,迪姆爾多露出了他一向的帶著些許矜持的笑容看向了此刻,已經完全目瞪口呆的阿爾托莉亞。


    然後,赤色的長槍也出現在了他手上,被他以最大的力量,投射向了黑龍投影。


    “——!!!”


    在額頭上的青色魔紋被迪姆爾多的“破魔的紅薔薇”擊中之後,黑龍投影立刻抬起了頭無聲的咆哮起來,而且仿佛像是顯示器因為電壓不穩而造成的色彩抖頻一樣,它的身影開始一閃一閃終於有了一點“投影”的感覺。


    而在黑龍投影的頭頂上空,一塊閃爍著燦爛光輝,幾乎都快趕上了小太陽光芒的金色毛皮。已經從黑龍投影的身體中脫離了出來,正安靜的懸浮在那裏無所作為。


    “好的。”


    終於反應過來的阿爾托莉亞,此刻終於在一陣旋風之中解封了她的寶具——雖然在我眼裏,那柄金色長劍從頭到尾都是明晃晃顯眼的不得了,“請通知Berserker還有Assassin盡快離開。”


    “我數一二三,到最後一個數字出口馬上解放。”


    因為是在我自己的固有結界中,所以我很輕易的就通知到了蘭斯洛特還有莫德雷德,“”


    雖然說讓阿爾托莉亞在我的固有結界中解放寶具或許成功滅除掉黑龍投影的把握更大一點,不過那樣幾乎就等於是我在用自身的魔力抗衡勝利誓約的絕對威力——除非我腦抽了,否則這種事情根本就是提都別提。


    反正迪姆爾多的武器已經切斷了水之魔紋與黑龍投影還有金羊毛之間的聯係,美狄亞利用冥月夜所搗鼓出來的“不死”模式也可以解除了。


    至於接下來的戰鬥……那就沒我什麽事情了,在結束掉固有結界後我就可以和蘭斯洛特一起打道回府了。


    ——真的是這樣麽?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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