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回來了,該死的封閉式培訓,我鄙視想出這種培訓方式的人——活該生女兒去當Les生個兒子去當Gay隻能生個沒繁殖能力的不男不女!


    話說不會有人覺得我這裏的阿爾托莉亞很呆吧?


    、事實上我對這種類型的人的思維模式就像我家小魷魚一樣一直都模擬不出來,隻能做的大概的推衍,所以如果覺得走形的話請不要怪。


    對於阿爾托莉亞來說,她和小魷魚直接對麵的一次衝突就是火之試煉,所以會這麽想很正常,不過對於小魷魚來說麽……望天ing


    果然這兩個人之間的溝通距離如同一個在喜馬拉雅山頂峰一個在阿裏亞納海溝溝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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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義?


    ——那種破玩意說穿了到底值幾個錢?


    、


    “喲,晚上好。”


    最先出現在艾因茲貝倫城堡露天庭院中的人,是身為Lancer的迪姆爾多,“看起來,我似乎是來得最早的一個啊。呐,送給你的。”


    這樣說著,他將抱在懷裏的一束看起來應該是在花店裏麵買來的,點綴著白色瑪格麗特的紫色鳶尾花束遞給了我。


    “啊,謝謝……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麽會想到穿現代裝束的?”


    禮貌的接過了花束抱在懷裏,我看著此刻穿著白色花邊襯衫和西褲的迪姆爾多,有點好笑的勾了勾唇角——好吧,他這樣看起來真的蠻像一位花花公子的。


    “這不是入鄉隨俗麽?送花是索拉小姐建議的。”


    有點不自在的扯了扯衣領,迪姆爾多的神色有點尷尬,“而且因為帶著花束所以不能保持靈體化,這身衣服也是索拉小姐幫我準備的。我穿著感覺怪不舒服的……看起來很奇怪麽?”


    “不。應該說還是蠻搭你的氣質。”


    將花束遞給了走過來的蘭斯洛特,我領著迪姆爾多向著他的座位走去,“話說回來,你的那位Master情況如何?趕上了嗎?”


    “趕是趕上了……不過結果還是有點糟糕。”


    提到了自己的Master,迪姆爾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不過隨即就調整了過來,“不過該怎麽說呢,算是各有利弊吧。否則我估計今天晚上是輪不到我出來了。”


    “既然來了就先在這裏等一會吧,畢竟客人還沒到齊。”


    我聳了聳肩,隨手讓已經立在邊上的隸屬於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使魔上來幫忙斟酒順便送上點心,“如果真的無聊的話可以去找蘭斯切磋。”


    “沒想到這裏竟然能吃到家鄉的點心。”


    信手拈起了一塊點心吃了一口,迪姆爾多的臉上浮現出了懷念的神色,“勞您費心了。”


    “讓賓客滿意可是酒會需要貫徹的宗旨。”


    我笑了笑,“其他人還沒來,你先在這裏等一會吧,要我把蘭斯叫過來麽?我覺得你應該和他很有共同語言。”


    “如果不覺得打擾的話。”


    於是幾乎是立刻的,迪姆爾多的目光開始變得閃亮起來。


    而等我轉頭和蘭斯洛特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他也是一點異議都沒有,直接和迪姆爾多兩人跑去艾因茲貝倫城堡邊上的森林裏去切磋了。


    兩個戰鬥狂!


    、


    而第二個造訪的人則是美狄亞。


    和美狄亞見麵自然少不了要冷嘲熱諷上一陣,不過最後以我的一句“已經生過孩子的大嬸就別裝嫩讓人恥笑了”而完勝結束。


    笑話,被某一位熏陶了那麽久,要是再在“吐槽”這一點上輸給別人那我幹脆切腹得了。


    ——請不要扯上我謝謝……


    啊?


    ——贏得太沒技術含量了我都不好意思說我認識你……


    呃……哪裏沒有技術含量了啊?


    ——我覺得她隻要回一句“總比連孩子都生不出來的你要好吧”……你就杯具了。


    兩個女人你倒是生一個孩子出來給我看看啊!當是無性繁殖自我分裂麽掀桌!


    ——要我提示麽?你貌似忘記莫德雷德那孩子了……


    ……


    ——╮(╯▽╰)╭


    凸=.=|||


    總而言之把美狄亞帶到屬於她的位置之後,在看到被使魔送上來的希臘風味小吃的時候,她明顯露出了懷念的神色——隻是可惜那片刻的柔和表情,在下一個瞬間就又被她重新收斂起來了。


    然後自行走來招待美狄亞的人是愛麗絲,沒想到愛麗絲和她倒是蠻有共同語言的。


    看著美狄亞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愛麗絲說著話,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倒是不是很在意自己被她們兩人選擇性無視,轉頭走出了庭院等下一位客人。


    不過沒想到的是剛走出露天庭院,就看到了非常不想看到的人——阿爾托莉亞。


    “桂薇。”


    就在我扭頭想裝沒看到的時候,阿爾托莉亞已經邊出聲邊招呼邊向我這裏走了過來。


    “有什麽事麽?尊敬的陛下。”


    雖然很想裝沒聽到,不過可惜眼下的情況就算我想倒回去也來不及了,於是隻能抬眼正視阿爾托莉亞,開口招呼——不過,招呼歸招呼,別指望我能有好語氣。


    “……”


    似乎沒想到我會用這個稱呼,阿爾托莉亞愣了一下後才露出了一絲苦笑,“雖然覺得很對不起你,但是……我不會道歉的。”


    “啥?!”


    我承認自己有點跟不上阿爾托莉亞的思維速度……不,或者該說自從認識她起我就從來都沒能理解她的思維模式。


    “決定將你送上刑場這件事情,我不會道歉的。”


    碧色的雙眼直直注視著我沒有一貫的回避,而我則是因為聽到她所說的話而有了相應的聯想,以至於瞬間有了捂臉黑線的衝動。


    我說,阿爾托莉亞這個家夥該不會一直都以為……我對她不待見是因為這個的關係吧?


    服了……我徹底的服了……


    “算了,我和你果然沒有共同語言……”


    挫敗的歎了一口氣,我再一次感歎自己絕對是被梅林用了迷藥,才會沒有直接謀殺她然後換一個傀儡——否則也不會有後麵那麽多事情了。


    “?”


    顯然我的反應完全不在阿爾托莉亞的意料之中,她看著我,腦袋上明顯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一臉的困惑。


    “我們之間的問題並不在這裏,事實上,我也很理解你當時的那種做法。”


    歎了一口氣,心知肚明以某人的性格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大概接下來的幾天煩也要被某人煩死了,我耐著性子解釋道,“怨恨什麽的完全談不上。事實上你的做法對於那個時候的我來說未嚐不是一種解脫——或者更確切一點來說,我還應該感謝你。”


    否則我真得無法保證再那樣發展下去的話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事實上,在火刑場的時候我的意識曾經一度失控過,再反應過來已經是連前來救援的加赫雷斯都下了重手——如果不是因為有蘭斯洛特在控製局勢的話,我想我可能會和在麥蘭格特駐地那裏一樣血洗掉整個火刑場。而如果事情要是真得變成那種狀況的話,可就麻煩了。


    “……那你為何還……”


    聽到我的話,阿爾托莉亞的臉上困惑的神色更重了。


    “我隻是單純的對你的性格不感冒。”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無奈的解釋道,“對於你的所作所為,我理智上可以理解,但那並不代表我本人就對你沒有意見。對於我來說,隻要我在意的人可以生活的很好,哪怕全世界會因此而毀滅我都不會在意……呐,就知道你果然不會讚同我的這種想法。”


    看到阿爾托莉亞的眉頭在聽到我的話就皺了起來,我隻是聳了聳肩,“阿爾托莉亞,我是一個相當自私的人。所以你那種為了大我可以犧牲小我的做法別指望我能做到。這是我和你根本上的不同和分歧所在——以前有梅林充當緩衝我們還沒有太過直接的衝突,而現在我們之間的理念上的分歧衝突是絕對無法避免的。等一下酒宴就要開始了,我要先和你打好預防針。對於我在酒宴上的話題如果你覺得不滿,大可以直接走人不聽。但是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破壞的。”


    “你把我當成什麽禮節都不懂的人麽?”


    對於我的話,阿爾托莉亞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因為受到侮辱而產生的憤怒。


    “嘛,隻是提醒你罷了。”


    而我則是攤開了雙手表示自己的無辜,“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還是先去宴會那邊吧,別忘記現在你的那個偽Master可是正在和美狄亞做交談,真這麽放心麽?”


    “!”


    阿爾托莉亞驚了一下,隨即對著我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後就離開了——哎,這家夥從某種方麵來說還真是好拐……


    而等到阿爾托莉亞離開之後,我才轉頭看向了另外一邊,撇嘴:“我說迪姆爾多也就算了,蘭斯還有小莫德你們兩個什麽時候多了喜歡聽壁角的習慣啊?”


    “剛剛那種情況,我們出去並不合適吧?”


    迪姆爾多帶著不滿的聲音從牆角傳來,“要我道歉的話是可以,不過Caster你的這種說法也讓人感覺太不舒服了。”


    “不管是什麽原因,你偷聽我和阿爾托莉亞講話是事實。”


    對折迪姆爾多做了個鬼臉,我笑著向跟在蘭斯洛特身後走向我這裏的另外一個人伸出了手,“那麽,好久不見,小莫德。不過你怎麽會穿這身衣服出來的?”


    雖然並沒有穿著他那套赤紅色鎧甲的概念武裝,但是莫德雷德卻依舊帶著如同過去記憶中的黑色麵具,但是卻很詭異的穿著一身花樣複雜的宮廷裝束——說起來,和我身高差不多的莫德雷德大概是所有男性英靈中最矮的一個了,不過即使如此也依舊是一個稱職的衣架子——不過,看起來其實還蠻搭的。


    “本來正和迪姆爾多先生切磋,接過正好碰上了找過來的莫德雷德,於是就帶他過來了。”


    蘭斯洛特笑了笑,“這身衣服是愛麗絲蘇菲爾小姐提供的,不合適麽?”


    “倒不是不合適……該怎麽說呢……”


    輕輕擁抱了一下莫德雷德,有點好笑的發現他再一次的全身僵硬後,我繞著他轉了一圈,“以前和阿爾托莉亞接觸不多倒還沒什麽感覺。而現在見到了阿爾托莉亞再看到小莫德……小莫德會介意麽?”


    因為莫德雷德和阿爾托莉亞的臉部輪廓線條非常相似,隻要一眼看過去就能察覺到應該是擁有一脈相傳血緣關係的存在。


    莫德雷德輕輕搖了搖頭,雖然同樣是碧色的雙眼,不過他的眼睛顏色明顯帶上了一點藍色的色調,總體偏青:“……不……不介意……還……還有……謝謝……”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應該是指的是幫他壓製了Berserker的職位技能影響這件事情,於是笑著捶了他的肩膀一拳:“我和你之間還需要這麽客套生分麽?找打!”


    青碧色的眼微微彎起,莫德雷德此刻的神色變得非常柔和,手按在我剛剛捶過的地方點點頭,大概要表達的意思就是“我受教了”之類的。


    “既然你們都來了那也就省得我還要去叫人,一起進去吧。”


    看看人到的也差不多了,我笑著轉身準備進入露天會場。


    “呃……那位Archer已經到了?”


    迪姆爾多的臉色此刻看起來有點臭,事實上不止是他,連莫德雷德甚至蘭斯洛特的臉色都有點不太好看。


    “還沒有,事實上我也不太清楚他會不會來,不過出於禮貌我請帖也送出去了。”


    因為完全可以理解他們為什麽會是這種臭臭的表情,所以我隻是聳了聳肩,“事實上我也在禱告他別過來。但是最後結果怎麽樣誰也不知道不是麽?”


    “反正……我不喜歡他的性格。”


    撥了撥額前的碎發,迪姆爾多吐出了一口氣,“說起來這次的聚會如果Archer也過來的話就是兩位王了……真是感覺有夠壓抑的。”


    “我說……”


    因為迪姆爾多的動作瞬間聯想到了加赫雷斯那個騷包,於是在短暫的黑線之後我立刻甩掉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念頭,“如果不喜歡的話選擇性無視就好了,不一定非要有交集。唔……說起來迪姆爾多你的這種性格反差,還真是……”


    感覺和在港口見到的時候差好多來著。


    “對主君是一種態度,對朋友換另外一種態度很奇怪麽?”


    迪姆爾多攤開了雙手表示無辜,“畢竟主君可不是什麽好相處的存在,一不留神很可能就萬劫不複了。難道你們這裏不是?”


    “伴君如伴虎這種狀況是世界通用……”


    我搖了搖頭,“我隻是很好奇你們怎麽都不會精神分裂……”


    雖然不能說沒有共同點,但是差別還是相當大的——至少在港口的時候我可沒看到迪姆爾多表現的如此隨性。


    “我倒覺得沒什麽差別。”


    邊上的蘭斯洛特突然開口道,“你對上王時候的態度和對我們,也差很多吧?”


    至於莫德雷德一就是保持著他一貫的沉默。


    “的確?”


    而迪姆爾多則是隨意道,“雖然在戰場上要分生死,不過下了戰場依舊是朋友。這種完全憑實力來說話的處理方式……很難理解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是這樣,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淡定的為這種行為上的差異下了結論後,我打開了通往露天聚會場所的門,“啊哈……看來人都已經到齊了呢……”


    話說回來,我和蘭斯洛特他們是順著正門大道走進來的,四雙眼睛竟然都沒有看到吉爾迦美什這個存在感這麽強的身影……該不會他是直接空降的吧?


    隻不過……眼下這種狀況算是什麽……


    看著在場中央已經算是劍拔弩張就差出手的兩個人——或者該說是阿爾托莉亞單方麵的怒瞪,而吉爾迦美什則是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我再一次哀歎自己果然是吃飽了撐著,才會想起來邀請吉爾迦美什這個騷包惹禍精……


    “我說……”


    走入了場中把阿爾托莉亞給拉了開來,我歎了一口氣,“要打出去打,雖然帶著宴會性質,但這裏可是會場不是競技場!”


    真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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