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小魷魚乃變得女王了……


    便當繼續發,Saber正式下台一鞠躬,不過庫夫林還沒杯具(我稍微改了一點劇情)。


    L姐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她在理虧外加想起了自己身為人類的時候的“淒慘”經曆以致於反抗不能,(事實上這才應該是她原本的性格來著==|||)


    另外:Saber乃真杯具了,為了士郎犧牲了他竟然連你的真名都不知道。


    PS:本章是參考FSN裏麵HF路線,第八日的夜間劇情文本來寫的。


    ===============================================


    【啥、你要闖入間桐邸嗎!你這不是要深入敵人的根據地嗎!?】


    【是沒錯啦,你幹嘛這麽吃驚。我又不是特地去戰鬥的,隻不過是要調查對手的陣地罷了。】


    【什……笨蛋,如果臧硯設有埋伏,你要怎麽辦!我不能讓遠阪你一個人去。我也要一起去,所以你不要貿然行事。】


    【笨蛋!貿然行事的人是你吧?不是說過我和間桐家有關連的嗎?我也知間桐的魔術,連臧硯的力量都在昨天就估量出來了。說明白點,臧硯不足為敵。那個老魔術師的魔力全都用來維待身體,所以沒有直接攻擊的手段。而且慎二也不是Master,所以沒有危險,對吧?和老到發黴的魔術師之爭就交給我來,衛宮同學就乖乖的用體力去賺取情報吧!】


    【我知道了。間桐髒硯的事情就交給遠阪你了。我和Saber就去探查那個影子看看。】


    【就拜托你了。還有,衛宮同學。我問一下,櫻現在好好的待在你家裏吧?】


    【?啊啊,她還住在我家,這又怎麽了?】


    【沒什麽。如果什麽都不曉得的櫻在她家的話,就難辦事了,對吧?】


    【啊,也對。真教人吃驚啊,遠阪,你還真是相當機靈耶!】


    【什、什麽啊!你那是什麽意外的眼神?!】


    【沒有……】


    【哼。不管衛宮同學要怎麽想都隨你便。總之,間桐的問題就由我來解決。你到晚上之前就老老實實的待著。】


    【了解。我就接受遠阪的好意,和Saber鍛煉好了。】


    、


    現在,這算是什麽狀況?!


    被自家的Servant從走廊被撞飛入了正殿,緊接著又被她反困在了其中,不管怎麽敲、踹,都無法打開門。


    即使是用身體去撞,也是紋風不動。


    衛宮士郎覺得自己此刻完全鬧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中午的時候和遠阪凜的對話尤然在耳,事實上他也是按照同樣的方針來行動的。


    但是,很明顯,有什麽地方出現了偏差。


    “士郎,請你待在那裏保護自己!對方是確實地隻為狙擊你而來的。”


    被施以了魔術而變得異常堅固的門的另一邊,Saber如是說。


    “什……什麽敵人!?是那個影子嗎!?”


    衛宮隻能想到這一點。


    “不對!那是對Master而言,絕對是天敵的Class的Servant!真是相當抱歉,如果你待在戰場我就無法保護你。若想要和那個Servant——Assassin一對一打起來的話,他頭一個就會去攻擊Master的!”


    “你說Assassin!?”


    衛宮士郎覺得很奇怪,因為他並沒有感覺到那種氣息。


    管柳洞寺的空洞再如何地奇怪,和Servant的氣息還是不相同的。


    就這些天惡補的魔術常識來說,如果Servant要發動攻擊的話,一定會先實體化才行。而如果接近的Servant是實體化的話,其濃密的魔力一定也會跟著傳來。


    即使隱藏住氣息,隻要注意空氣中魔力濃度的話,就可以感覺的出來。


    “我一擊就能分出勝負。在這之前請不要離開那裏。”


    這樣說著,Saber的氣息漸漸遠去——應該是去和Assassin進行對戰了。


    “可惡,既然如此的話……”


    衛宮士郎環視四周,然後拿起正殿的佛像台前如同木刀的棒子,開始了他唯一擅長的魔術——“強化”。


    然後,就在他因為打不破大門而煩躁的時候,正殿的光線暗了下來。


    或者該說,是照著黑暗正殿的月光被遮住了。


    緊接著,衛宮聞到了一股異臭。


    腐肉的臭味,伴隨著刺耳的蟲子振翅聲。


    “……間桐臧硯!”


    幾乎是立刻的,他判斷出了出現在正殿中的人是誰。


    “咯咯……飛蛾撲火,這種詞用來形容你正好,衛宮的小卒。”


    然後,完全黑暗的角落裏麵,響起了嗬嗬的大笑聲。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嗚哇!這些都是什麽鬼東西啊!”


    偷偷摸摸的溜回了衛宮大宅中自己的房間,卻在剛翻窗而入的時候,因為踩到了“什麽”而重心不穩的栽倒在地。


    “砰咚!”


    有些沉悶的聲音響起,倒在地上的某人被堆積在窗口邊上的東西給徹底的淹沒了起來。


    “終於舍得回來了麽?我當你死在外麵了呢。”


    正盤腿坐在床上邊看著相關資料邊敲擊著手提電腦的雨宮優,抬眼斜斜掃了一眼正從書籍山中爬出來的某人,輕聲哼了一句。


    “呃……這個……”


    自知理虧的某人連平時的毒舌都發揮不出來了,隻能呐呐得支吾了兩聲,眼瞅著就要再次往房門口溜了。


    “嗯?”


    微微曳長的鼻音,瞬間定住了某人的身體,然後整個人就僵在了那裏。


    “那個……還有事麽?我就不打擾……不對!這是我的房間吧?”


    幹笑了兩聲後,某人瞬間反應了過來。


    “我征用了,有意見?”


    這次是幹脆連目光都懶得給了,雨宮優就那樣低頭注視著手提電腦的屏幕,陷入了思索中。


    “……還在生氣啊?”


    連個“有”字都不敢吐的某人敢怒不敢言——沒辦法,前兩天被魔力暴走的人用附魔飛刀戳成刺蝟的經曆還記憶猶新。


    所謂的“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咱不和因為欲求不滿而提前進入更年期的大叔控鬥。


    某人這樣自我安慰著。


    當然了,要是讓在房間中的某人聽到她的心聲的話,會有什麽結果真得很難說了。


    “生氣?怎麽會?”


    雨宮優終於抬起了臉,露出了標準的閃亮的八顆牙的笑容,“因為某人的自作主張而導致我錯過了和別人約好的事情並且有整整十年恨錯了人這種狀況隻能怪我年幼無知識人不清從而做出了類似於認賊作師這種糊塗事甚至對她心存感激完全是我糾結自取所以我真得一點都不會怪·你甚至生·氣哦!”


    你明明就是還在生氣……


    某人囧。


    “嗤……”


    一聲輕微的笑聲從門口傳來,扭頭看過去的時候是正端著餐盤走進來的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你學壞了……


    某人差點淚奔——竟然被忠犬蘭斯洛特看了笑話……雖然他不是一個嘴碎的人,但是……還是很丟臉啊!


    “啊,謝謝。”


    接過了蘭斯洛特遞過去的餐盤,雨宮優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了一點,“現在幾點了?”


    “馬上快要十二點了。雨宮你明天早上還有課吧?不用休息麽?”


    “不了,手上的資料剛整理出來一點頭緒不想就這麽放棄。大不了明天白天在自習課上補眠就好了。”


    一口氣喝完了餐盤上的果汁,雨宮優叼著作為宵夜的三明治,重新將注意力轉回了手提電腦上。


    “隻要你覺得沒事就好。”


    微笑著將餐盤收了起來後,蘭斯洛特才將注意力轉到了完全被忽略掉的某人身上,“Lancer小姐,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房間。”


    喂喂喂……


    某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雖然不是說你們兩個人之間曖mei什麽的,但是我杵在這裏也有十來分鍾了,竟然到現在才打招呼也太過分了一點吧?


    “……對了,衛宮他們呢?”


    做了次深呼吸後,某人轉移了話題。


    “王在十點左右的時候和她的Master出去巡邏了,不過現在還沒有回來。”


    猶豫了一下之後,蘭斯洛特才輕輕道,“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呃?等下,你剛剛說什麽?”


    某人愣了一下,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確認道,“衛宮和Saber他們出去了?去哪裏了知道麽?”


    “你問我,我問誰去?”


    因為思路一再被人給打擾以至於有點不耐煩的雨宮優直接就摸起了手邊的希臘字典砸了過來——當然了,沒砸中,“沒事就給我滾回你的豬窩發黴去!省得杵在這裏看得礙眼!”


    ……喂喂!這是她的房間好不好!


    就算是因為之前的理虧而忍氣吞聲,某人此刻也差點爆發。


    “Lancer小姐,雨宮研究東西的時候非常討厭別人打擾她的思路,今天晚上叫她吃晚餐的衛宮整個人都被釘在了走道牆壁上……”


    探手撈住了砸過來的希臘字典,蘭斯洛特將字典重新放回了雨宮優的身邊,然後拉著某人離開了房間。


    “我知道,但是問題是那是我的房間吧!”


    對上了蘭斯洛特,自知就算是付諸武力自己也絕對討不了好的某人翻了個白眼,指出了事實,“這家夥到底在研究什麽東西變得這麽六親不認了啊?!”


    “雨宮的房間已經被資料塞滿了,如果你不介意的倒是可以過去休息。”


    蘭斯洛特兩手一攤,一臉無奈,“從間桐家拿著資料回來後雨宮就一直在研究那些東西,不過現在好像已經抓到一點頭緒的樣子。正在關鍵時期,你就暫時不要去打擾她了。”


    “研究聖杯……為什麽?她不像是會對聖杯感興趣的人啊。”


    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東西超出了自己掌握的某人皺起了眉。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雨宮自從知道了影子的事情後態度就怪……”


    “你說什麽!影子?!”


    猛地抓住了某個關鍵詞,某人激動的直接拉住了蘭斯洛特的衣服,“什麽時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衛宮和王遭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影子,王說直覺那個東西非常不詳,但是又隱約覺得應該是和聖杯有關係……”


    雖然有點奇怪為什麽某人會變得這麽激動,不過蘭斯洛特還是照實回答了。


    “該死的!那個混蛋竟然給我假情報!”


    猛地反應了過來什麽的某人立刻轉身衝出了走廊,“蘭斯洛特你最近最好看好你家的Master不要讓她亂跑知道麽……”


    “呃?啊……”


    完全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的蘭斯洛特眨了眨眼,看了看某人離開的方向又扭頭看了看雨宮優所在的房間之後,搖了搖頭,決定還是先去自家Master的房間整理一下,那幾乎鋪了滿屋子讓人無處下腳的資料還有草圖。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咳……呃……”


    腹部的劇痛,讓衛宮士郎恢複了理智。


    方才所經曆的一切,即使是在現在回想起來也依舊像是在做夢一般。


    明明一開始隻是因為和遠阪的約定所以來柳洞寺搜索一下可能會出現的,和那個不詳影子有關的線索不是麽?


    結果在走廊的時候因為受到了Assassin的狙擊結果被Saber撞入了正殿,之後Saber則是獨自去迎擊敵人去了。


    而自己則是在正殿裏麵,遭遇了間桐家的主事者——間桐臧硯。


    之後就發生了戰鬥。


    因為情況比較緊急而使用了令咒,但是結果卻並沒有將Saber召喚到自己的身邊——取而代之的,反而是自己手上的令咒伴隨著灼痛感逐漸褪色消失。


    間桐臧硯獰笑著告訴了他,說他的Saber……死了?!


    然後,就在自己被突然出現的Assassin狙擊的時候,最後一次使用了令咒的結果就是……


    “Ri、Rider?”


    “是。”


    回應他的,是平靜而沉穩的女聲——第一次見麵並且交手的時候所感覺到的那種仿佛死亡一樣的氣息,現在卻如同那隻是自己所看到的假象一般的完全察覺不到。


    就是這樣。


    沒錯。


    自己的Servant——Saber並沒有出現。


    而從Assassin和間桐臧硯的手中保護下自己的人,是曾經見過的間桐慎二的Servant。


    一想到這一點,衛宮士郎就做了次深呼吸,努力讓情緒平靜下來。


    現在感覺到身體隻有背部和腹部在痛而已。


    雖然行動起來依舊有些困難,但是並非不能忍受的疼痛,所以……有件事情是非確認不可的!


    忍住頭暈,衛宮士郎蹣跚著向走廊而去。


    “請等一下。你單獨一個人行動是很危險的。”


    然後,Rider上前攔住了他,不帶一絲的殺氣——看起來真的隻是過來幫助他而已。


    “你……為什麽……”


    剛開了頭,就感覺到這個疑問似乎並沒有出口的必要,但是,衛宮士郎還是覺得需要再做確認,“你是慎二的Servant吧?為什麽又來幫助我?”


    “我被命令、不可以讓你死。我隻是遵照著我的主人之命令。”


    這樣啊……


    衛宮士郎模糊的想著,甚至都沒有去深究Rider話中的含義——因為此時此刻,他有……非確認不可的事情要去做。


    不快一點去……不行!


    蹣跚著步伐,走出了正殿,然後到達了走廊。


    “……”


    那裏發生了什麽事,真得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雖然此刻外邊的走廊已回複安靜了,但是走廊上到處被削的像是被銼刀破壞過般的損壞了大半。


    在其中。


    唯一完整的地板,隻留有些許赤色的血跡。


    比手掌心還要小的血痕,完全看不出是誰的。


    即使如此,衛宮士郎在看到血痕的一瞬間,膝蓋就一軟、跪倒在走廊上。


    顫抖的抬起了手,碰觸著赤紅的血跡。


    血跡幹涸,手指頭已無法沾起。


    這個血痕僅隻是宣告著,她就是在這裏消失的這個事實。


    【我的任務就是要保護你的這件事,士郎。】


    在那個瞬間,衛宮士郎幾乎錯覺又有人以那清冽的音色對著自己說著這樣的話。


    既使人產生依賴,又讓人不安。


    就是這樣,沒有錯,像“保護自己”這件事,她一次也沒說過不是麽?


    即使對他的舉動不以為然,但是該做的事情她從都沒有遲疑過。


    輕輕撫著血跡,衛宮士郎覺得此刻的自己大腦一片空白。


    他知道Saber就是在這裏作戰,在這裏倒下。


    因為戰鬥就是這麽一回事——以死為前提而爭鬥,從和她定下契約前就開始體會到了。


    但是,既使知道如此還是和她攜手合作,而她也回應了自己。


    “Sa、Saber……”


    那個身軀比我還要嬌小,卻守護著我的少女。


    在我說要視黑影的事情比聖杯優先時,她忍住結束的預感,同意了我的意見。


    而此刻的結果,就是這個。


    我失去了她,再也不是Master,而隻是一個半吊子的魔術師。


    僅此而已。


    可是,該做的事情……不去做不行……


    “那麽……我不走不行了。”


    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樣的事情,於是衛宮士郎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最後輕輕的劃過了血跡。


    既沒有低下頭,也沒有道謝——因為再清楚不過,她不需要這些。


    格外強烈的左手的痛楚,在手指離開的瞬間就消失了。


    從雨宮優那邊得到的常識來講,即使失去了Servant,令咒也不會消失。


    換而言之,令咒消失,隻有出現在魔術師失去身為Master的資格時候。


    “這樣啊……也就是說,我……”


    很平靜的就接受了這樣的事情,衛宮士郎甚至感覺到了一絲輕鬆。


    失去了。


    在失去了Saber的同時,他作為Master的資格也消失了。


    “!”


    這個時候,一直安靜站立在他身邊的Rider耳朵突然動了一下,緊接著就消失了蹤跡。


    ?


    就在衛宮士郎感覺到疑惑的時候,有什麽人已經從山門那邊飛速的跑了過來。


    “士郎!”


    熟悉的聲音。


    “咳咳……趙姐……”


    用手拭了一下咳的不停的嘴角,稍微有些血跡附在上麵。被Assassin打到的腹部還在痛,撞到牆壁的背部也疼的火辣辣地。


    不過,衛宮士郎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


    即使失去了Rider的保護,自己也算是,安全了。


    “士郎你這個小子怎麽會跑到這裏來的!真是讓我好找!”


    跑過來的銀發英靈在看到了他之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Saber怎麽也不……算了,你平安就好。她人呢?”


    衛宮士郎的身體僵住了。


    這個問題,該叫他如何回答?


    “……”


    看出了他的沉默,銀發英靈也隻能探了一口氣,“算了,看你現在狼狽的樣子,我大概也猜出來了。先回去吧……”


    “嗯。”


    點了點頭,衛宮士郎跟著銀發英靈慢慢走出了柳洞寺的範圍。


    然後,在走出山門的那一刻,衛宮士郎轉過了頭,對著柳洞寺的陰影,說了聲“Thank.You”。


    他知道救了自己的Rider應該能聽到。


    這一句,也是對著此刻已經不在的,那一名不知道姓名的銀色的少女騎士所說。


    因為,現在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回報。所以,至少要說聲謝謝。


    、


    間幕·離の歌·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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