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手,小魷魚對衛宮士郎,很怨念很怨念……


    不過最怨念的大概還是對L姐吧,畢竟,如果不換手的話,對上Lancer的可就是L姐了。


    嗯,小魷魚的能力也算是透露了一部分了,和輪回篇中很不一樣吧?


    雖然本質並沒有差別,不過這樣應該就不會有人把兩篇的人混淆成同一個人了吧?


    最後請允許我吼一句:茶色大型犬的小蘭花好萌!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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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是笨死的,這點我知道。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有人竟然可以笨成這樣……


    、


    “在想什麽呢?”


    坐在衛宮宅道場的屋頂上,百無聊賴的我打了個嗬欠,抬頭看向此刻正靜靜站在我身邊的蘭斯洛特。


    似乎是因為現在沒有人的關係,整個可以算是寬闊的宅邸在安靜中透出了一種寂涼的感覺。


    解決屋子外麵的警報結界少許花了點時間,尤其是為了不幹涉到結界的正常運作還要在進入之後做好修補工作。


    雖然衛宮士郎本身是個半吊子魔術師,不過這個衛宮宅的防禦係統還是挺不錯的。


    是住在這裏的,上一代的那個不知名的魔術師的功勞吧。


    “方才的那名黑衣的女性Servant,針對我們的殺意似乎很敷衍的樣子。”


    蘭斯洛特的話讓我略有些驚訝:“這話當真麽?”


    “嗯,說不上來為什麽,不過戰鬥時候的氣機感應是這樣告訴我的。”


    蘭斯洛特低下了頭看著我,“那名Servant對我們的敵意並不重。否則以她的速度,要是一門心思的隻想偷襲你的話,就算是我也會應付的很吃力。”


    “這樣啊……”


    隨手在我和蘭斯洛特的身上覆蓋上了隱身的咒語,我聳了聳肩,“對了,蘭斯。”


    “什麽事?”


    “Servant的話,有可能出現雙Master的狀況麽?”


    “雖然並不清楚雨宮你為什麽要這麽問……”


    蘭斯洛特沉吟了一下後道,“不過,如果是第一Master使用令咒,將Servant的使用權轉移給另外一個人的話,倒是很有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但是,針對Servant的魔力支援,還是第一Master的事情不會改變。”


    微微頓了一下之後,蘭斯洛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嚴格說起來的話,在當初召喚Servant的時候,就對契約進行改變,將依憑對象和魔力供給對象區分開來,形成二位一體的召喚形式也是可能的。但是想要這麽做的話,沒有相當程度的專業知識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這樣啊……我知道了。”


    尋思著方才在小巷中感知到的情況,我挑了挑眉。


    “雨宮是在推測方才那名Servant的Master是誰麽?”


    “嗯,沒錯。而且我現在心裏大概也有底了。”


    既然是從我出校門時候起就盯上了我的話,那麽如果隻說是湊巧那就太不可信了——更何況,那個時候蘭斯洛特還不在我的身邊。


    不管怎麽想,當時大搖大擺的帶著紅衣Servant四處兜風的遠阪凜,當靶子都比我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要稱職上很多吧?


    ——你為什麽不考慮一下是不是因為你的運氣太衰所以被盯上了?


    怎麽會?雖然算不上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但是我好歹也算是瑞穗高中校園人氣榜上排得上號的存在吧?


    ——沒聽過“樹大招風”麽?雖然我不認為你算得上是樹……


    我說你一天到晚能不能稍微說點好話啊?


    ——對上你……老實說,要說點好聽的話,真得很困難啊……你別給我些不可能達成的任務可以麽?


    凸=.=|||


    咳咳,似乎思維扯遠了,拉回來拉回來!


    總而言之,不管是從哪個方麵來看,這次的那名女性Servant的派遣者,絕對應該是我認識並且有矛盾的人……


    而現在整個冬木市存在的擁有可以召喚Servnat能力的存在,不過也就是那麽幾個而已。


    用腳指頭想都可以確定,會這麽做的是哪裏的哪一個了。


    很好。


    間桐慎二,我和你之間的梁子算是結大了!


    坐在屋頂上,我恨恨得磨著牙,然後在被風吹過的時候皺起了眉。


    嗚,太大意了,因為沒有想到會拖到半夜所以沒有準備禦寒的衣服——雖然冬木市的冬天的氣溫並不能算低,但是到了接近子夜時分,給人的感覺還是很冷啊!


    “請你多注意一點身體。”


    伴隨著一聲歎息,一件男式的休閑運動服外套,帶著暖暖的體溫罩到了我的身上。


    抬眼,正好對上了蘭斯洛特略帶著無奈還有擔心的溫柔目光。


    “蘭斯都不會覺得冷麽?”


    因為那陣溫暖而下意識的抓緊了衣襟,有些感動於蘭斯洛特的細心,卻也有了另外的問題。


    “英靈的適性比雨宮你想的要高。這種程度的低溫對於我來不算什麽。”


    左右看了看後,蘭斯洛特坐在了我上風口的地方,盔甲的後方同時出現了一條青色披風,接著他手一揚,披風就蓋到了我的身上,“倒是雨宮……你其實還是比較怕冷吧?”


    “噯?你怎麽知道的?”


    我因為蘭斯洛特的話而有些錯愕。


    說是怕冷也不恰當,我所表現出來的症狀,隻不過是在寒冷的時候手腳特別冰也更容易餓,思維有的時候會少許打結,比較喜歡呆在溫暖的地方不動彈等諸如此類而已。


    但是日常的生活中,我應該從來沒有表現出相應的狀況啊——要知道,就算是美狄亞,Lancer那個女人甚至是連柳洞一成都不知道這點。


    可是為什麽,跟在我身邊也就是三天左右時間的蘭斯洛特卻能知道?


    “隻是從雨宮你的一些小動作上推測出來的。”


    一邊細心調整著披風注意將我的身體罩住,一邊看著我,蘭斯洛特蒼冰色的眼中滿是溫和的笑意,“不管現在卻是已經肯定了。”


    “嘖。”


    重新低下了頭,我有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說蘭斯……對別的人你也是……這樣的麽?”


    這麽細心這麽體貼麽?


    不過好像也對,這家夥可是公認最完美的騎士,從傳記上來看是相當受歡迎的那種人啊。


    話說回來,被這樣溫柔細心的對待,不管是誰都會有心動的感覺吧?


    ——心動麽?


    不心動才有鬼吧?


    ——也對,馬上很快就要到春天了吧?作為一個都16歲了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在室女,春心萌動了真是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啊……


    我說……你最後那兩句,真得很多餘!


    “?有什麽不對麽?”


    蘭斯洛特此刻的聲音中明顯帶著疑惑。


    “不……沒什麽。”


    算了,也許對於蘭斯洛特來說,這麽做是再自然不過的舉動了吧?要是老實說的話不是顯得我太過大驚小怪了麽?


    “???”


    微側過臉看著我,一臉疑惑的蘭斯洛特,不知道為什麽,讓我瞬間有了在我麵前的是一隻茶色大型犬的錯覺。


    不過說到茶色大型犬的話……果然是金毛麽?噗!


    好險……差點就真得這樣伸手去拍拍某人的腦袋以示安撫了。


    因為察覺到了有人走動的聲音而回過神來的我,無比汗顏的,淡定的收回了已經快要伸出去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看起來,應該是這棟屋子的主人回來了呢……”


    抬起了手腕看了下手表,黑線的發現時間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的命還真大,真不知道他是怎麽逃過這次聖杯戰爭中的Lancer的追殺的——我可不認為那名Servant會很肉腳。


    “好重的血腥味……”


    蘭斯洛特探出頭看了一眼屋簷走廊後又縮了回來,“這家的主人……就是在學校那邊意外闖入的普通人麽?”


    “嗯,同時也是這次聖杯戰爭的參戰人員,不過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召喚出Servant就是了。”


    聳了聳肩,我打了個嗬欠,“今天晚上就是最後的期限了,要是他還沒有屬於自己的Servant就可以直接出局了。反正令咒是可以轉移的。”


    “雨宮要對普通人出手麽?”


    蘭斯洛特的聲音似乎有些遲疑。


    “怎麽可能,要不然也不會答應Lancer那個家夥過來這邊了。”


    我翻了個白眼,“不過,如果他過了今晚還沒有召喚Servant的話,那麽我會出手拿走他手上的令咒——不然要是被別的Master拿走我可是會很頭疼的。”


    “抱歉……”


    “嗯?怎麽了?”


    對於蘭斯洛特突然的道歉,我有些疑惑得斜瞥了他一眼。


    “懷疑了你的想法,很抱歉。”


    “哈,這種小事那麽計較做什麽啊……”


    對於某人的那種認真個性實在是沒轍,於是我隻能歎口氣裝沒聽到,“我又不在意。”


    豎著耳朵聽著屋子下麵那明顯沉重的腳步聲,正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衛宮大宅外圍的結界就被人一口氣的突破了進來。


    是晚上在學校的時候,看到的那名穿著深藍色輕甲戰服的男子,嘴角帶著嘲諷的吊起,給人的感覺挺像一頭粗暴的野獸。


    他的手上,是一杆大約兩米長的赤色長槍。


    因為隱身咒語加上我和蘭斯洛特都處於隱匿狀態,所以此刻大概心思隻放在追殺衛宮士郎身上的這名Servant並沒有發現我們的蹤跡,大剌剌得走入了屋中。


    抬起了頭,正好對上了蘭斯洛特帶著探詢意味目光。


    輕輕搖了搖頭。


    {這次的戰鬥,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現。}


    {為什麽?這樣不是失去了我作為你的Servant,保護你的意義了麽?!}


    {現在,在未確定敵友立場之前,還不想暴露我身為Master的這件事情。}


    {難道雨宮你想獨自對上英靈?!這點請恕在下無法答應!}


    {我有自保的能力。}


    在蘭斯洛特的注視下,我抬起了右腕,左手在右腕的護腕上一抹,再翻開的時候,掌心中已經出現了數柄柳葉飛刀。


    {隻憑這個麽?}


    蘭斯洛特的眉頭幾乎鎖成了一個蝴蝶結。


    而我也懶得多解釋些什麽了,隻是抬手抓住了蘭斯洛特的一隻手,然後左手指尖一從掌心中夾出了一枚飛刀,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劃了一下。


    {!}


    本來在我握住他的手的時候似乎驚了一下的蘭斯洛特,下一刻已經翻手取過了我手上的飛刀,端詳了下後挑了挑眉,{附魔飛刀?}


    {嗯?你知道附魔?}


    這次換成我有些驚訝了,{這是美狄亞姐姐幫我我特製的武器,就算是英靈也能傷到。有這個的話,至少我可以把時間周旋拖延到衛宮士郎召喚英靈。}


    市場上隨處可以買到的鐵製品,經過煉成後可以轉化成導魔性良好的銀質飛刀,美狄亞那邊又幫我在飛刀上附上了“Ακόμ”這個神語符號,直接讓其擁有了可以傷害到英靈的鋒銳性。(天音:Ακόμ,神言中,“鋒銳”的縮編體。)


    {……可是……}


    將飛刀放回了我的手中,蘭斯洛特的神色還是很猶豫。


    唔……


    為什麽我好像又有了看到一隻棕色大型犬正耷拉著耳朵還有尾巴哀怨地盯著我的錯覺……


    {沒有可是!你是我的Servant就要聽我的。我現在命令你在這裏留守,除非我有生命危險,不然不允許你出來,聽到沒有!}


    差點被那幻覺搞得點頭同意讓蘭斯洛特出戰,不過好在理智最後還是及時把這個念頭給掐滅了。


    {是,我知道了。}


    低垂著頭,蘭斯洛特的聲音平平的似乎有點鬱鬱的樣子。


    算了,現在也來不及管他到底是怎麽想的了,我隻是不喜歡我的計劃出現變數罷了。


    站起了身,下方伴隨著“嘩啦”一陣的玻璃脆響,一個人從地下的屋子中翻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兩圈後才算是勉強站了起來,之後立刻就轉身揮動著手中的像是鋼棍一樣的東西——正好將緊追而來的Lancer的長槍打了回去。


    我可以說這個家夥是笨蛋麽?


    站在屋頂上看著下麵戰場的我,頂上了一腦袋的黑線。


    明明這種程度的攻擊隻要閃避就可以了,有那個時間揮動武器格擋還不如抓緊時間逃跑到安全的地方去。


    站在了屋頂,看著舍棄了自己的兵刃後直接追了過來的Lancer一個漂亮的回旋踢,直接將擊飛了長槍之後還沒來得及改變姿勢的衛宮士郎,像皮球般的踹了出去。


    “Κλείδωμα·Ραδιόφωνο!”(天音:希臘語,“鎖定·射”。)


    雙手指縫所夾的六柄飛刀灌注入了魔力,伴隨著引導咒語飛射而出。


    於此同時,直接翻身從屋頂上躍下,雙手在落地的時候就已經夾好了可以進行下一輪攢射使用的飛刀。


    “什……”


    似乎是沒有想到背後會有人偷襲,原本想追擊衛宮士郎的Lancer猛地一頓,接著足尖蹬地,強製性的將飛竄向前的身體轉向。


    “Κλείδωμα·Ραδιόφωνο!”


    雙手一抖,又是一輪飛射,翻腕之後下一輪的飛刀再次被夾入了手中,不過經過兩次的攢射,卻是成功把Lancer從攻擊衛宮士郎的最佳角度中逼了出去。


    “不好意思打擾了,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


    聳了聳肩,我若無其事得頂住了鋪麵而來的驚人殺氣,“要是讓你殺了他的話,我可是很難像另外一個人交代的。”


    會不會被扁成豬頭姑且不說,光是某人的那讓想起來就覺得不寒而栗的地獄訓練單,就足夠我吃不了兜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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